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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k同人)[k]王之啪啪啪 作者:黏糖(晋江vip2013-04-25完结,女强)-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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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飒飒扔了一个地雷
  阿嘤嘤嘤扔了一个地雷
  ↑你俩的ID我都禁不住念出来了
  大酱是我的扔了一个手榴弹 呜呜呜你真好……!!!!吞了你!
  穆离扔了一个地雷 地雷威武将军!
  咲野扔了一个地雷 地雷威远将军!
  零伍扔了一个地雷 地雷飞虎将军!
  苏羙扔了一个地雷 地雷卧龙将军!


☆、犬耳

  作者有话要说:咕咕鸡扔了一个地雷 啊哈哈又是这个超可爱的ID
  穆离扔了一个地雷 威武将军威武!!求蹂躏(摇尾
  大酱是我的扔了一个地雷 让我吞下你全部的爱♂
  moonteora扔了一个地雷 初次见面今后请多多滚床单(等)
  零伍扔了一个地雷 飞虎将军求虎尾PLAY♂
  咲野扔了一个地雷 威远将军雄壮不屈距离超远(哪方面?)
  悄悄扔了一个地雷 爱妃日日承欢哥哥乐不思蜀♂
  青木离扔了一个地雷 从刚开坑起就一直追到现在,无声之爱(羞捧脸)
  最近大家期末,所以昨天我就偷偷懒没更哩~给我一点缓冲时间,保证文章质量之余还可以让我有时间写写羞耻短篇、画画图嘛(扭)
  第二天的清晨;速水紫央准时被生物钟唤醒。
  快速地收拾好自己、灌了一肚子凉啤酒之后,她开始习惯性地去找车钥匙。找到一半后才想起NT452已经不能跑了,只好拉开抽屉取出悬浮铁磁卡、塞进口袋里。
  翻开档案夹,最后检查一遍里面厚厚的一沓报告书。这是两天来漏液赶制的劳动成果,如果临门一脚出了差错就玩儿完了。
  与大部分S4剑士的不同之处就在于,当大家都为了高强度的晨练而头痛时;她最无法忍受的……反而是人人都乐在其中的、“轻松的书写任务”。
  出门时看了一眼表盘,比平时提早了半个小时。
  ……那是当然;因为今天“老板”要班师回朝了嘛。
  自从复职后就基本没见过老板的人影,据说是去高层那边开会了;把重担一股脑儿地堆到了副长的肩膀上。
  将烟蒂捻灭在垃圾桶上的石子里,脑海中浮现出淡岛世理这两天眼袋微微泛青的模样,不由开始盘算着……有多久没一起喝一杯了?
  上一次对方发出了邀请;自己因为某些原因变相拒绝了,再后来就是她忙得完全没时间。
  副长那种大魔王级别的仅仅是暂代职务三天而已,就已经有些吃不消了,可是平时看老板工作,好像完全不会累……啊。
  根本就是人形机器吧。
  每天都有数不完的案件要处理、分级,时不时还要去忍受开会这种疲劳轰炸。
  国家机器高层的官员们总是有数不清的会要开——尽管效率并不怎么样。这帮人的演讲恐怕跟军区决策者的宣召有得一拼,同样是无聊得让人想睡。
  应酬政要、会议谈判、领导属下、发掘人才、批示案宗、必要时还要亲力亲为地动武——虽然看起来肤白肉嫩、斯斯文文的像个谋士,可是打架的才能却非常出众。
  武力和外貌成反比的奇葩,加之日拼拼图三百张、夜阅小说破万卷,这……简直是无法想象的世界啊。
  浑身散发禁欲气息、举手投足开口皆精密计算的礼节癖,完全无法想象出此人打嗝放屁泡妞的俗人行为……
  话说回来,老板其实真的需要吃饭么?
  好像……每次进他的办公室,都在喝茶……吧?
  就算是喝茶,也只是利用茶道来加深的贵族臭味的浓度?
  打了个寒战,她开始停止了这种倾斜到危险方向的脑补。
  公共交通的好处就是够准时,半小时后她已经走在去往老板办公室的路上了。
  尽管这次提前到班,诸人办公的“茶室”里却还有一个比她更早的——
  Reader发出的细小滴滴声吸引了那人的注意。对方闻声微微侧头,中袖下露出戴着护腕、放松地搭在座椅靠垫上的手,正无意识地转动着圆珠笔的笔帽。
  白色的衬衫立领不像其他击剑课成员一样一丝不苟地扣起、而是随意地敞开着,袒露出一小段锁骨,随着他回头的动作而凹陷出少年人特有的弧度。
  随意地瞥了她一眼,他唇角噙起一抹假笑,转过头继续敲击键盘。“真罕见啊,没有踩着上课铃声冲进教室。”
  “你不也是么,今天没趴在宿舍阳台上数内裤?”速水紫央绕过他坐到了前面的位置上。“还是说你放弃统计内裤数量,转而开始统计课里剑士的浏海均长了?”
  “不,比以上难度还要高出许多。”伏见猿比古手中的圆珠笔帽把儿发出了奇怪的声响。“比如统计被你猎杀的处男数量。”
  恰好在此时推开门的秋山把这段话一字不漏地听进耳里,立刻不着痕迹地掩住了嘴唇,肩膀小幅度地颤动了一下。
  看到他进来之后,屋内的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冷哼,停止了对话,分头忙起了自己的事。
  “早,伏见先生,”秋山温和地冲伏见点了一下头,然后转向第二人,“速水小姐。”
  就像是默契似的,不一会儿,大多人都陆续提前到班了。至于原因,很明显——宁愿早到,也不想踩着那位的时间线进门。
  阔别数天,没有人想让追随着的领导人失望,都有志一同地想要做到完美。
  ……
  钟摆指向八点整,走廊尽头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沉重的大门无声无息地滑开。
  晨光透入典雅的办公所,身材高挑、目光沉静的男人站在门口,双手自然地垂在身侧。
  正忙着整理手中文书的剑士们立刻停下手中的工作,纷纷从座位上站起。
  “室长。”
  整齐划一的声音,剑士们俱弯腰行礼。
  宗像礼司微微点头冲部下们示意,尔后带着身后的数名剑士们穿过室
  内,径直往办公室走去。
  男人行走时步伐从容,制服衣摆在身后轻柔地鼓风,佩剑的锁扣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声音。
  待他就要转过回廊转角时,伏见猿比古和速水紫央同时动了动,准备跟上去。发现对方的动作以后,两人立刻在被允许的“限度”内争先恐后地迈出第一步——
  在注重礼节的老板面前耍猴戏似地奔跑是自寻死路。
  两人勉励维持着走姿,尽可能地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接着同时到达门口。
  窄门的尺寸显然不能容许两人并行通过——分别没好气地瞪了对方一眼,两人以背朝对方的姿势同时侧身挤出了门。
  结果刚一过拐角,前头的人就停下了脚步。
  宗像礼司转过身,架在白皙鼻梁上的细框眼镜边沿泛着细碎的光泽。
  被那双眼所注视,两人立刻收敛锋芒,老老实实地站着不动了。
  一直跟在宗像礼司身后的淡岛世理眉梢一动,率先问话了。“伏见?”
  伏见猿比古轻咳一声,“是关于入队申请的事。”
  宗像礼司点了一下头,“我明白了……在茶室稍微等我一下。”转而望着速水紫央,“跟我来。”
  入队申请?什么入队申请……
  速水紫央站直身应了声“是”,经过伏见身边时用眼角余光瞟了他手上的资料一眼。因为标签是朝下的,所见的只有褐色的档案袋。
  伏见显然有些不满,发现她投来的目光后,面露轻微的嘲讽之色,将档案袋整个压在身侧。
  ……心眼够小的。
  她一边腹诽着,一边跟在宗像礼司身后,直到进入他的办公室。
  老板的风格一向有其矛盾之美感——天鹅绒的座椅与摆设得中规中矩的办公桌另一侧,是为几根立竹所隔开的另一个国度。
  那是一方他独自开辟出来、用以享受茶道的小天地。
  宽敞的地面蒸腾着暖融融的热气,擦洗得一尘不染的茶具躺在矮桌上反射出美妙的磨砂光泽,正对着墙上墨色雅致的画卷。
  “坐吧。”宗像礼司用一贯的平稳语气说着,将靴子脱下后,轻轻撩起衣摆、以十分优雅的姿态跪坐下来。
  制服的长摆就像纸鸢的尾巴、鼓风而动,复又平平展展地落下,没有一点皱褶。
  两人依言脱靴坐到了对面。淡岛世理自然是一板一眼,速水紫央却不舒服地拽了好几次裙边。
  对面的男人宽容地看了一眼她局促的动作,随后垂下眼、将烘焙茶叶的小炉点燃,完成后回复了一丝不苟的坐姿,平和地看着面前的两个部下。
  无论是坐是站,因为相差无几的身高与某种习性,几乎都是完全平齐,默契不言而喻。
  她将档案夹推了过去,被他接过收在一旁,仍是做出倾听的模样。
  终于她深吸一口气,“室长,关于相泽阳介的事,我有点在意。”
  宗像礼司似笑非笑地把目光转向自己得力的二把手——淡岛世理坐得笔挺,坦然地与他对视。
  “所以……是动了恻隐之心,才拉上副长来求情?”他温和地问。
  速水紫央无奈地点头又摇头。“是……也不全是。”
  跟聪明人说话,他会先调查好你的来意、猜测完你的动机,推理得通通透透——某种意义上来说省去许多口舌功夫,却让人觉得背后发凉。
  “按理说我不该干涉部下的私生活。”宗像礼司一丝不苟地整理着茶具,“不过……我以为凭你的性格,并不会主动沾染已经解除关系的对象的私事。”
  速水紫央挠了挠脸,“我在您眼中就那么色。欲熏天么?”
  宗像礼司手上动作一顿。
  她一副滚刀肉的模样续道:“公私事我还是分得清的。只不过那小鬼真的很反常,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总觉得没那么简单。控制他的那玩意儿应该挺危险的吧?那种能力入课前有看过类似的,应该是……是那个什么组来着……”
  “是β组。”淡岛世理接过话头,凉凉地瞪了她一眼。
  后者恍然大悟:“对!就是那个!”
  “话虽如此,证人始终只有你一个。”宗像礼司用指腹摩挲着茶托。
  速水紫央哽住。
  淡岛世理撇撇嘴:“我以为总算难得,她肯在脑子里装一些实用的东西。”
  透过茶炉袅袅的蒸汽,男人的镜片蒙上一层极淡的水雾,益发模糊了双眼暗含的情绪,唯有嘴角变得明显一些的弧度透露出些许信息。
  “不必这样隐晦地暗示我要适当鼓励部下。”上位者转向淡岛世理,语气有些狡黠。“证词录用。
  ”
  速水紫央双眼一亮,竖起拇指:“老板果真通情达理好男人!”
  淡岛世理将手里的酸梅子酱全都倒到了托盘上的和果子上,听到这句话以后手一抖,几滴汁水溅到了盘沿。
  其实……早在事情刚发生时,就已经着人按照她目击的异能者形态去调查了啊。
  余光瞥见上司得体的微笑和两眼放光的友人,不知怎地,突然想起了某个连名字都不忍再提起的、旧时的部下。
  那孩子看着室长的眼神,也是像现在这样……
  这个男人永远都在冷酷地计算着。
  势力、人心,任何事物在他窥探世界的方式中,皆是推理等式的一环、导向目的的棋子。
  甚至包括他自身的情感,也可加以利用。
  也曾经怀疑过吧……怀疑这个男人的美德,只是为了换取某种事物的手段。
  将这依赖与崇拜收入掌中、变化为匡扶义理的衡木,包括——能让人心甘情愿效死的忠诚之心。
  即便如此,依旧甘之如饴。
  因为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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