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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k同人)[k]王之啪啪啪 作者:黏糖(晋江vip2013-04-25完结,女强)-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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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速水紫央一心一意想坐死把她玩得跟丧家狗似的罪魁,却在眼看就能抓住对方时,因穹顶垮塌时的强烈震颤而失了准头!
  被长剑堪堪刺到的猎手见机极快,一个贴地打滚迅速跟速水紫央拉开了距离,下一秒扳机已经扣到了底,子弹激射而出!开枪后他立刻头也不回地转身、一跃下到了地面,迅速闪身钻入了黑暗之中。
  子弹结结实实地打入了速水紫央的锁骨,压制了体内奔涌不息的能量,方才还跟主人一样张牙舞爪的蓝色阳炎瞬间消散。
  而取而代之的是——
  铺天盖地的红。
  头顶的穹顶发出最后的哀鸣,随即被炸出了一个大洞!
  赤红色的焚风将四分五裂的建筑残体凶暴地推开,夺目到连透入的天光都无法比拟,视野被其艳丽的色泽填满。
  一块巨
  大的残垣落下,直接砸在了速水紫央立足的平台上。
  她踉跄了一下、脚跟打滑,直接仰面摔了下去!
  而刚刚活动完筋骨、在楼体开了个大洞的赤王,此刻正弯下腰、探头去查看劳动成果——结果正好对上了女人不可置信的视线。
  周防尊的眼睛睁大了一瞬。
  草薙出云嘴里的烟掉在了地上。
  没有任何犹豫地,王权者纵身一跃、跟着跳了下去。
  失重感骤然充盈于身躯,速水紫央凭着那点儿反射神经的老本伸手空抓,运气三度爆表地正好握住了一段突出的石楞。着力的手腕发出“咔嚓”一声响,立马传来钻心的疼痛。
  她在剧痛中仰头看去,惊讶于自己在面对摔成肉饼的危机时、脑子里的念头居然是——这回轮到她头顶她一同坠落下来的那个男人——用绳命奔跑在人生的分岔路口上了。
  周防尊的身体飞速下坠,黑色的外套被风鼓起,表情是前所未有的阴沉。
  ……活逼该。
  枪伤和腕骨的疼痛一叠加,五根指头立马就像被抽去骨头一样失去了力道。终于她还是吃不住劲儿、五指蓦然松开。
  作者有话要说:尊爷您作为一个男人,拆迁技巧渣得连媳妇儿都比不上,请问您可感到羞耻了么?AUV;眼看着自己女人摔下去可心痛么~?
  嗯所以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拆迁有风险、入行需谨慎。
  最后恭喜尊爷再次攻略失败进入三周目。
  尊爷:YOU JUMP; I JUMP!~
  月下花舞扔了俩地雷 谢谢05宝贝儿。那天叫我啥事?我找你的时候你就匿了…… 
  瑶渣渣扔了一个地雷 摸你一把,你这简直是大宝天天见! 
  枫染绮罗扔了一个地雷 臭豆腐冰淇淋啥的辛苦了…… 
  夏宴扔了一个地雷 一直包容我、无条件支持我,真的很感激也很开心能够遇见你。 
  谢谢真理宝贝扔的四个地雷!只恨相识太晚!被爱着太幸福QVQ
  豆渣渣扔了一个手榴弹 豆娘我想喝豆浆~(羞
  阿斯托利亚扔了一个地雷 ID太赞不得不送好评(荡漾脸
  PAPA扔了一个手榴弹 每次看到你的ID都觉得眸中邪恶的猿粪满溢出来了呢♂


☆、窥视II

  枪伤刚好打在左肩;速水紫央本能空抓用的是惯用的左手,这一下牵动伤口,立刻吃不住劲儿、五指松开重新往下直坠——只是这么电光火石的一下,倒也延缓了坠落的速度。
  两人的距离立刻缩短了一大截!
  男人以动视难以捕捉的骇人速度急速坠落,逆光之中身姿如滑翔的鱼鹰。
  他向她伸手。
  竭力前伸的两人的手,指尖的距离一寸寸拉近。
  时间变得格外漫长;却又格外短暂。
  她仍然保持着向上平举姿势的左臂,猛然被恐怖的牵拉力道贯彻了每一丝肌肉纤维——
  关节发出脆响;巨大的疼痛让视野模糊……
  小臂已经被他一把拉住!
  得手之后,男人立刻用包裹着红色阳炎的右手一拳轰向一旁的立柱——伴随着刺耳的响声;他整只手臂都没入了其中!
  坚硬的水泥立柱在纯粹的红色能量面前就像一块豆腐一样,被从上至下“剖”开,两人下坠的速度立缓!
  他紧皱眉头加力;小心地控制着力量的强度,顺势变拉为抱,将她拦腰扯到了身前。
  即便如此,落地时的冲力也让王权者蹬地时膝盖猛地弯曲,背脊线随之剧烈地下沉一下、才保持住平衡!
  被紧紧扣住的女人紧接着力道不轻地撞在了他身上,后者喉间立刻溢出一丝闷哼。
  顶着肋条都要被撞裂的疼痛,周防尊抬眼朝速水紫央看去,紧接着瞳孔紧缩。
  她按着脱臼左臂的右手被鲜血染透,顺着指缝汩汩流下手背。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遮住右眼的浏海发丝因她剧烈的喘息而摇晃着。
  左眼眼帘掀起,她缓缓抬头——
  这个动作让周防生出了某种……难以言说的抗拒感。
  也许是因为对她即将要露出的表情,亦或是别的什么。
  细小的、如针一般的、说不清的情绪,不轻不重地刺了一下男人的心房。
  两人目光胶着。
  嘴唇微张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胸口大幅度地起伏着,她的眼球还有些充。血。
  这张尚未能有效组织表情的脸让男人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所以他沉默着,任由女人松开右手一把抓住他的额发、往后头的立柱抡去!
  钝击的闷响在颅腔中回荡。
  无论是那喘息声也好、她逐渐聚焦的瞳孔也好、额头传来的力
  道也好、后脑的疼痛也好……
  统统是那样真实。
  就像救赎的手,将沉入泥淖中的灵魂拉回了躯壳。
  她的掌心满是鲜血,甚至有一两滴滴到了他的鼻尖,腥甜的红刺激着视网膜。
  男人吐出一口浊气,手臂一紧、毫不犹豫地将她拉入怀中。
  环在腰背上的手臂不断收紧。下颔硌在她肩头,越发用力。
  直到肺部有些刺痛,他才察觉自己一直未曾呼吸。
  猛吸了一口气,鼻腔立刻充斥了混杂着铁锈气息的冷冽空气。
  紧贴的身体交换着温度。
  ——活着的证据。
  这样紧贴着男人的胸膛,他战栗着的过速心跳毫无保留地被她感知。她费力地仰起下巴、腮际被他肩膀的骨头硌得生疼。
  可就是这样,自那疼痛中有快意不断地涌出、熨烫着冰冷的部分。
  她低笑出声。
  ——起先还只是发闷的哼笑,到最后莫名地一发不可收拾。
  很难说得清到底是因为什么而这样无法抑制那笑意。是劫后余生的神经质呢,还是在这种复杂的情况下重见、所能做出的回应实在是一份选项多如牛毛的选择题,最终只能把理智交给本能来操纵?
  被男人这样揉进怀里,就像是心里绷紧的那根弦莫名被拨拉了一下,带来了一种颤到深处的痒。
  她实在忍不住了,于是完好的右手滑下、绕过他的脖颈将他环住。
  他顿了一下,立刻回敬以能把她掰折了的力道。
  纠缠在她发间的大手五指合拢、实实在在地将她按得更紧。
  这草淡的人生。
  她想。
  ……
  可怜草薙出云好不容易找到了比较正常的降落方式,着陆之后就看到速水紫央吊着一只血淋淋的胳膊的惨象。两下里一对,草薙几句话迅速给速水紫央科普了一下来龙去脉,就转而问她:“你怎么弄成这样……”
  速水转头看了周防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迸出俩字儿:“呵呵。”
  哪怕是抬抬手就能面了一群人的王权者,脑回路其实也跟普天之下的男人没啥两样。被这“呵呵”一刺,脑沟直得一往无前的周防尊眉头跳了两下,死活搞不懂为什么刚才还死死抱着自己的女人,这会儿突然切换到了另一个模式去。
  她拉了拉衣襟上的通讯器,还是没讯号。就若无其事地耸拉着废手,朝藏鹿
  岛的方向走,简单地答道:“刚才差一点就逮住人了。”
  草薙不无担忧地跟上:“等等,你的手……”
  “没什么大事。”她加快步伐,身后落下一串血点子。
  草薙亦步亦趋地跟着,眼角余光不断瞄着身边被她刻意无视、脸色奇臭的红发男人,琢磨着这事儿越发奇幻了。这位直线条的爷,懒得连会拐弯的思考能力都欠奉。结果他现在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大赤王摆出一张若有所思脸了。
  造孽哟。
  二当家悲天悯人地想。
  等他看到角落里奄奄一息的鹿岛之后,不由脸色也凝重起来。
  “交给你了。”速水紫央喘了口大气,“再不送出去,臭小子就要交待在这儿了。”
  草薙二话不说就把身上一丝褶皱都没的西装脱了扔到一边,弯下腰来把鹿岛扛到了身上。二当家一米双八的海拔显然就顶用多了,鹿岛这时候方才真显出重伤患的样子来。
  ——青年方才靠着的隔断上已经被鲜血浸透了。
  草薙先是迈了一步,又回头,用询问的眼光看向后头的一男一女。
  “你先走。”速水紫央把被血染得发黑的右边袖子齐根撕了下来。
  二当家叹了口气,转身顺着残垣断瓦跳了上去。
  唉,这才是聪明人啊。有些人,你话说一半,他能懂全部,劝不住就不多嘴。有些人,你话说全了,他能懂一半……都够呛。
  她阴测测地剜了男人一眼,托着废手捏了捏关节,刚想顺着上臂探上去,就被男人一把捏住了正动作的手,压了上来。
  双爪废其一,战斗力立渣。她被男人带得倒退几步失了平衡,想抡过去抽他的左手被反向扭住,枪伤处被他绷起肩一撞,立刻就是撕心裂肺的疼,疼得脑仁儿直抽!
  他趁机直接咬上了她的唇。
  痛觉太强烈、集中于一点,仿佛就剩下伤处的一小块面积还有仍在工作着的神经末梢似的,连带着纠缠的舌都麻木了。
  没等她缓过一口气,脱臼的肩膀就被捏住。
  关节就传来喀哒脆响——
  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怦”地炸了。
  脱臼的关节被扳回正位,剧痛只是那么一下而已,却比濒死体验也好不了多少。
  视野发花,她剧烈地痉挛一下,就在咬到舌头的前一刻,被
  他闪电般收回的手给卡住了侧颌。
  他松开她的肩膀、手滑下,托起她的肘部。
  这一下痛感消褪不少。
  男人松了口,气息有些凌乱,带着丝隐忍的意味。稍稍停顿了一下,他的唇自她脸颊处擦过、轻轻印在了她半阖的眼上。
  腥咸而苦涩的味道自唇缝间绽开。
  刮擦着她另一边眼角的食指被泪水濡湿。
  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静立。
  被痛觉蚕食的识海逐渐回复清明。他唇瓣的热度使得她呼吸一滞、反应过来两人现在的情状之后,立刻换过另一只手,将他推开。
  他沉默地退离。
  她别过头,利索地用撕下的袖管打了个结吊起胳膊,固定好手肘;又抬手扯了扯领口,想处理一下枪伤。子弹入肉不深,这会儿已经疼麻了。饶是如此,因为血痂黏住了衣料和伤口,这样一拉就又开始犯疼。
  她吸了口气,试着催动能量,像往常一样挤出弹壳。手心的阳炎跳跃了一下复又消散,难以凝结,最后只得作罢。
  明知男人在盯着她看,却不知该如何答对,该死。
  从见面到现在,一句对话,甚至一个字都没有。
  最傻逼的是,她竟然有一种绞尽脑汁跟人辩论拉锯了一番的虚脱感。
  正烦躁于这种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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