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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红楼同人)红楼之穿越雪雁+番外 作者:锦年安然(晋江2015-01-06完结)-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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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夫人便道:“老爷拿主意便是了。”邢夫人说毕,见贾赦也不大理她,便悻悻地往迎春处过去。
  迎春见邢夫人过来忙起身迎接。邢夫人便道:“这几日可反省够了?”
  迎春道:“是我的不是,未经太太许可,便私自拿了东西给人,再不敢了。”
  邢夫人道:“那姓梁的也不是什么金疙瘩,你以后不许见他。管不住下人就管着点自个,别再做出些丢人现眼的事情来。”
  迎春闻言,使劲咬紧了嘴唇,强忍着哭意应了。
  邢夫人这才笑道:“这也罢了,你可安静点才是。过了年就给你说人家了,你老爷已经在张罗了,别再生出什么事儿来,那个姓梁的再来你也莫要理会,污了你姑娘家的名声,可是你自己的事情。”
  迎春连连称是,不敢反驳。待邢夫人走了,才缓了一口气,方问司棋道:“你方才想说什么?”
  司棋犹豫道:“奴婢不敢说。”
  迎春道:“不说便罢了。”
  司棋忙道:“姑娘,都到这个份上了您还不打算做点什么吗?”
  迎春反问道:“你让我做什么呢?我能做什么呢?我做了又能怎么样呢?”
  司棋被迎春气的没话说,索性转身出了屋子。因想着方才看着梁沅被打的样子,心里真替那人不值。又气自己的主子没骨气,什么都不懂反抗。思量着黛玉应该看了自己的信,不知道会不会帮忙?转念又想帮忙了又怎么样呢?她一个客人又能帮什么忙?这样一想只觉得脑海里一片浆糊,索性也不管不顾,回屋睡觉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这一章信息量好大,会不会有槽点,O(∩_∩)O哈哈~
  好吧,感冒了,头晕了一整天,明天早上还要考试,希望明天好好地,么么哒。

  ☆、迎春梦遇后事知

  却说黛玉和雪雁主仆二人合计了一晚,竟有了主意。
  次日,雪雁便怀揣着这主意偷偷地找了司棋过来,司棋闻言便怕道:“我不敢,这若是被发现了,我可是会被打死的!”
  雪雁连忙顺着司棋坐过去,又道:“你若是不照我说的做,那二姑娘真配过去了,你跟过去也是一样受苦的。你便是不为二姑娘想,也要为你自己想想啊,你还有家人,还有自己的终身呢。”
  司棋立马从床上坐起身子,往外面看了看,才央求道:“那件事,你可千万要帮我保密。我们姑娘的事情,我帮忙便是了。”
  雪雁连忙拉着司棋坐下,安慰道:“司棋姐姐别担心,我岂是那起子专门捏错刻薄之小人?姐姐也忒小看我了?”
  司棋暗中计较,心想:这雪雁年纪比自己略小一些,心思却是最细致的。也不知道在哪打听到自己和表哥的事情,虽是答应了保密的,到底难说。
  事到如今,姑娘要是真嫁到那个孙府,自己怕也是没好下场的。”想罢,便起身道:“我听你的,这会子就过去试试姑娘。”
  雪雁遂也起身道:“姐姐谨慎着便是了,这会子也差不多该回去了,我随你一起出去。”
  司棋笑着应了,便匆匆过去迎春屋里伺候。大约到了午睡的点,司棋便收拾着床铺,将屋里的小丫头借故支了出去。
  迎春却随口道:“司棋,你把我的那本太上感应篇拿过来。”
  司棋听命果然将架子上的一本书递给了迎春,道:“这本书有什么好?姑娘时常便看得,书页都有些旧了呢?”
  迎春叹道:“祸福无门,唯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看得多了,心便安乐些。 ”
  司棋不懂,因见四下无人便低声说道:“姑娘,有件事奴婢不知该不该说。”
  迎春道:“何事?”
  司棋道:“奴婢听说太太和老爷在帮姑娘说亲事了,是孙家的公子。”
  迎春的肩膀轻微的颤动了一下,侧过脸道:“休要胡说,早些年母亲在世时,我是订过亲的,并不是什么孙家的。”
  司棋道:“果真呢,姑娘若是不信,早晚太太也会过来跟姑娘说清道明的。”
  司棋见迎春有些六神无主的样子,便又道:“奴婢听说那家的公子并不是太太说的那样的好,竟是极难说的,又贪权好色,最是暴戾无情之人。”
  迎春心中虽是忧虑,嘴上却仍旧道:“胡说,哪里就这么不堪了,到底是要明媒正娶的。他又能拿我如何?”
  司棋见迎春并不上当,又忙道:“姑娘为何不为自己多想想呢,若是有更好的去处,何必要葬送自己的一辈子?”
  迎春闻言立马变了脸色,反问道:“这话也是你说得?”
  司棋避过迎春的目光,转言又道:“姑娘可还记得那位梁公子吗?”
  迎春忙打断道:“什么公子?我并不知道,你莫要胡说。”
  司棋紧接着道:“姑娘如今也莫要装糊涂,倒也不用了。听外面小厮说前几日有个人上门闹事被抓到里面关起来了,指不定是哪位呢,只是姑娘可别错了主意。”
  迎春猛地坐起身,手里的茶盏差点掉在地上,脱口而出道:“你生着一副好口齿,便是拿来嚼舌根的吗?”
  司棋日日在跟前侍奉着,迎春的所思所想自然逃不过自己的眼睛,便道:“姑娘又何苦来着?”
  迎春突然转身不语。
  司棋想着趁热打铁,便又道:“那梁公子几次三番过来,老爷虽有心遮掩,哪里挡得住底下人说话。昨儿我听外面小厮闲话,说那梁公子嘴硬,死活说咱家毁约在先要讨个公道,老爷一气之下便教人拿了。那府衙的老爷正是咱家二老爷举荐的,念着情便将此事压了下来,可是那梁公子却不过几板子人就一命呜呼了,可见什么因果报应都是痴人说梦了。”
  迎春突然掀翻了茶杯,喝道:“快些住嘴。”
  司棋被迎春的反常吓到;心中暗道:“真被雪雁那丫头给说中了?难不成姑娘真的对那个梁公子上了心?”
  正是:婢子心思常萦绕,小姐思量无人知。
  只见邢夫人皱着眉头,走了进来道:“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摔什么杯子?谁家有多少好东西也禁不住这样糟蹋的。”
  迎春遂掩了神色,站了起来,正色道:“原是我不小心打翻了茶杯,不怪别人的。”
  司棋见迎春并不像往日见礼,忙提醒了一下,便悄声退了出去。
  邢夫人这次来正好是要跟迎春说和孙家的婚事,见迎春很是反常,便问道:“你今儿是怎么了,眼见是要出阁了,眼里也没个尊卑体统了?”
  迎春道:“太太教训的极是。”
  邢夫人这才想起正事,便道:“你老爷已经给你看好了人家,是都中的孙家,那家的大公子是个极好的人品,又刚袭了官。等开春怕就要商量婚事的,你也大了,早晚也该预备着了。”
  迎春道:“太太费心。”
  邢夫人见迎春神情并不是很好,便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虽不是你亲母亲,到底也不会害了你。他们家金山银山的堆着,你嫁了过去日后做了主母自然有你的好处。”
  迎春只觉腹内一股闷气,无处发泄,便道:“我倒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惜,到底也做不得数的。”
  邢夫人没想到迎春心里竟是这样的明白,大异道:“姑娘这是什么意思。老爷的主意必是为了姑娘的将来筹谋的,怎的如今也学了这等歪话来顶嘴?”
  迎春想着司棋原先说的那一番话,便咬了咬牙道:“太太心里也是清楚的,我何苦再说呢。只是,这孙家我是不嫁的。”
  邢夫人冷笑道:“这可由不得你,你不嫁孙家难不成还想倒贴那姓梁的?哼,做梦!”
  迎春一听那个梁公子,不由得想起彼此间的一些情愫,越发的不能冷静,直视着邢夫人便道:“若是你们强行逼我,我宁可死了也不入那个火坑!”
  邢夫人素知迎春的性子,最是木头一个,针扎都没反应的,今儿倒是有些硬气,便冷笑道:“哼,姑娘还是在屋子里等着消息吧。别想起一出便是一出的,教人看见了笑话。”
  迎春便不再说话,直看到邢夫人的身影消失,眼泪才流下来。
  司棋见状忙进屋劝道:“姑娘可别哭啊,这可怎么说?”
  迎春转身几乎没站稳,咬唇道:“我就不信我的命竟这样苦!”
  迎春躺在榻上,只觉心神迷乱,仿佛要堕入沉沦。
  只见眼前突然出现一个极其柔媚的女子,邀请自己道:“来,跟我来。”
  迎春鬼使神差地跟了过去,只觉得自己轻飘飘的,眼前的一切烟云中都仿佛是画满了故事的锦帛。
  那女子的声音有些虚无缥缈,透着些许不真切,道:“前几日我遇到你生母的七魄,她说你近日危难,求我救你一救。往日不说,我却也是不敢逆天行事,今日带你至此,一切皆看你的造化了。”
  迎春还欲问什么,只见那女子水袖一甩,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迎春漫无目的地走,待走到一幅画卷才停下了脚步。眼前竟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娇弱女子,茉莉花下坐身穿线,身后一只眼神恶狠的豺狼。
  迎春徒然心惊,下意识转过身子欲要再往前走。竟看到一旁的毓华亭柜之上是一方宝墨,因想到:“这四妹妹最擅作画的,若是她在,也不算辜负了此情此景了。”
  迎春略走几步,忽然想起方才那女子的话,眼神飘到那幅画上,突然觉得好生眼熟。
  那个莫非是我吗?
  迎春因想着,脚下竟不由自主的挪了过去,手臂碰到一旁的柜子,突然有了一个主意,索性便蘸了墨执着雕花细柄的画笔往那边过去。迎春虽然最喜欢下棋,于画技并不出色,到底也是学过的,果然是妙手一挥,便是山重水复无疑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迎春看着自己的手笔竟有些呆了,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喝道:“哪来的人?在那边作甚?”
  迎春吓得倒退几步,不小心踩到了裙角,竟跌了下去。
  “啊!”
  司棋听到迎春梦中惊呼,忙凑上来询问道:“姑娘可是魇住了?快醒些,我沏茶来。”说着便端了一杯清茶过来,只见迎春面色迷茫,浑身都湿透了,鬓角上还有些细细的汗珠。
  司棋忙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怕成这样?奴婢给您换套衣服吧。”
  司棋见迎春动作,忙放下了帐子,去了一套干净衣裳出来,迎春换罢,才道:“我方才做了一个梦,这会子倒有些糊涂了。”
  司棋扶着迎春坐下,才道:“梦到什么了?”又回身看了看屋子里一侧的高昌镜子,便道:“怕是奴婢忘记放下镜套,姑娘才魇住的。”
  迎春峨眉波动,心思流转,道:“我……”正要说出来,竟突然记不起来了。
  司棋便道:“姑娘歇会子罢,或者出去散散心。不然睡得过了,晚上又不好受了。”
  迎春略静了静,觉得心上好受多了,便道:“扶我去外面略走走吧,好些日子也没见着姊妹们了,合该过去看看才是。”
  司棋忙取了披风,给迎春系好,趁机道:“今个一早林姑娘还遣了雪雁过来过呢。”
  迎春照着镜子扶了扶鬓角的绢花,道:“林妹妹倒是个细心的,这些姊妹里数她和三妹妹最明白的,只是她到底不是咱们家的人,也不知道愿不愿意帮我。”
  司棋闻言忙喜道:“姑娘突然想明白了吗?依我看不如这就过去吧。”
  迎春斜睨了司棋一眼,淡淡说道:“你倒是比我还急?”
  司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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