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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奇案醉探-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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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知道真正偷窃藏宝图的杂种是你义大头,”杨金凤冷笑着说,“李淳根本没偷藏宝图,我何必要中你的诡计去找他?”
    “杨金凤,”义大头恨恨地问,“你敢肯定藏宝图是我偷的?”
    “不错!”杨金凤答,“唐照年与马浚为了争夺藏宝图互相残杀同归于尽,而躲在一旁坐山观虎斗的你趁机溜出来,身不知鬼不觉地偷走了装着藏宝图的小铜匣儿——自作聪明的义大头,我说得对吗?”
    “对对对,杨老板你推算得很准确,不愧是一个久闯江湖的女诸葛!”义大头假惺惺地说,“可是我拿回小铜匣儿后却一不留神,竟让李淳那王八蛋将它给盗走了——我这就是要去找他要藏宝图的!”
    “义大头,事到如今你还骗人,实在是可恨!”杨金凤恼怒地斥责他,“我敢断定,藏宝图此时就在你的身上,李淳不但没有偷盗你的藏宝图,而且还有可能已经被你杀死,命丧黄泉了!”
    在杨金凤与义大头对话的时候,她的两个得力保镖——牛强和侯炯,一个拿枪一个提刀,齐齐瞪着发红的牛眼,死死地盯着义大头,防备着他作出什么对杨金凤不利的坏事儿来,他俩好以静制动。
    “李淳确实已经被我干掉了,”事到如今行藏已经被杨金凤点破,义大头也不想再隐瞒,干脆老实承认,“他偷听我的秘密,充当吴雨克的眼线出卖情报,老坏我和大寨主他们的事儿,像这样可恶的家伙,我还能不杀,再留他吗?”
    “杀没杀李淳是你的事,我可管不着!”杨金凤说,“我劝你还是乖乖地将藏宝图交出来,免得你我伤了和气,要刀枪相见拼个死活!”
    “这藏宝图确实在我身上,”义大头说,“但我不能给你!”
    “为什么?”
    “我准备将它交给茅田春与柳熵,完成他们交给我的使命!”义大头说,“杨金凤,干脆你们也随我去见茅、柳两个寨主吧,大家发财,个个有份!”
    “这藏宝图是我和小妖精发现的,不能交给你们这些臭男人!”杨金凤道,“义大头,你还是快将藏宝图交给我吧!”
    “杨金凤你不是黑山魈的姘妇吗?”义大头问,“竟敢挡道拦截我献给他的藏宝图,莫非你想要背叛他,独吞这批财宝?”
    “不错,我就是要独吞这批财宝!”杨金凤道,“茅田春见异思迁,贪婪好色,毫无人性,竟然连自己兄弟柳熵的未婚妻也不放过,在新婚的前夜将唐喜蓉强暴逼死,以致于引发了后来与柳熵两败俱伤的火拼窝里斗——像他这样凶狠残忍的男人我还能再依从吗?我要另立山头招兵买马当女寨主,自创江山享荣华——义大头,你还是快将小铜匣儿和藏宝图交给我吧?”
    “如果我不交呢?”义大头问。
    “那我就叫牛强和侯炯砍掉你的脑袋,送你上西天!”杨金凤狂傲地望着义大头答,“要你死无全尸!”
    义大头没有吱声,他知道明的斗不过杨金凤主仆三人,三十六计逃为上,他将大步一迈扭头就跑。然而义大头快,一心要夺到藏宝图的杨金凤主仆三人更快,他还没跑上几步,就让牛强和侯炯给兜头拦截住。已无退路了的义大头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应战。结果交手还没几下,就被牛强和侯炯一阵拳打脚踢撂倒在地上,口鼻流血挣扎抽搐痛苦地呻吟。
    “义大头,”杨金凤走过去,一脚踩在他那高高凸起的母猪肥腩肚上,厉声地喝叫道,“快把藏宝图交给我,否则我叫侯炯一刀砍掉你的脑袋!”
    “我,我……”义大头眨巴着三角眼支支吾吾地想对策,心中好为难:不交图吧,他又怕侯炯真的一刀砍掉他的脑袋;交图吧,杀人搏命地忙乎了一场却要将藏宝图交给杨金凤,他实在是不甘心……
    “杨金凤,连给我黑山魈的藏宝图你都敢抢,”就在这时,杨金凤的身后突然有人阴沉沉、冷冰冰地答话,“我看真正该死遭砍头的,应该是你!”
    在这生死攸关之际突然有人插话,义大头、杨金凤和牛强、侯炯都不约而同地一齐抬头去看来人。他们不看还犹可,这一看呀,不由得又齐齐地大吃了一惊:因为在这关键时刻出现喝斥杨金凤的不是别人,正是杀人不眨眼的郎蛮山匪酋黑山魈!
    “大寨主,你听我说,”被黑山魈的暴戾之气吓得魂飞魄散、心惊肉跳的杨金凤,为了活命她只得壮起胆子媚笑着去向黑山魈解释,“我费尽心机地搞到这张藏宝图,就是想献给你,谁知却被义大头将它给抢了过去……”
    “别说了,杨金凤!刚才你与义大头争吵打斗的一幕我已全看到,我是不会再相信你的鬼话了的,”本来,玩腻了杨金凤的黑山魈早就想将她甩掉了,现在出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他肯定要将杨金凤往死里整,哪儿还会再容忍她?“你等着受死吧!”黑山魈怒吼着,手提一把锋利的大砍刀,瞪着发红的牛眼,一步步地向杨金凤逼近。
    “牛强侯炯,黑山魈他要砍我,”杨金凤瞪着恐惧的眼睛,一步步地后退着,哭腔哭调地向她的两个保镖求救,“你们快来救命啊!”
    牛强和侯炯听到杨金凤凄厉的哭叫和求救,赶忙恶狠狠地骂一声:“黑山魈老狗你想杀我们主人,老子先干掉你!”说着他俩一个挥刀一个举枪,就狠狠地朝着黑山魈直扑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时街巷里突然冲出两个人来,自后冲着牛强和侯炯就开枪。只听得“啪啪啪”几声枪响,便见牛强、侯炯各自的后背心里绽开一朵朵猩红的血花,他们两人厉声地惨叫着,手中的枪与刀啪啪掉落,人也扑通扑通俯身栽倒,死在地上。
    原来,黑山魈茅田春接罢义大头的电话之后,左思右想害怕事情有变故,便带上王五、张六两名心腹死士前来接应,恰好看到了杨金凤主仆三人拦截义大头、抢夺藏宝图的那一幕。黑山魈为了保住藏宝图保住义大头的狗命,于是就现身出来喝止杨金凤,怒言要砍她的人头。就在杨金凤呼救牛强、侯炯拔枪亮刀准备出手对付黑山魈时,王五、张六抢先发难,“啪啪啪”几枪打死牛强和侯炯二人,护卫黑山魈。
    “杨金凤,现在你的两个保镖已经被我的人打死,”黑山魈狞笑着手提大砍刀一步步地逼向杨金凤,仿佛是在看即将死于自己到下的一只猴子,“快伸长脖子让我砍头吧,已经没人来救你了!”
    牛强、侯炯双双毙命,看来的确已经无人来救自己了!事到如今杨金凤只得认命,她长长地嗟叹一声,绝望地闭上泪眼伸长粉颈,任凭黑山魈前来砍她的人头。
    “林玉蓉别慌,我来救你!”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高声地叫着杨金凤原来的名字,向她冲来。声到,人扑,枪响,他“啪啪啪”几枪打倒黑山魈,咬牙将瘫倒在地杨金凤一把拖起来,挟持着飞快地往街巷的一个屋角中跑去。
    这是一个黑布蒙面,脊背稍微有点儿佝偻的男人。待王五、张六缓过神儿来前去追击他时,屋角之处空空荡荡,寂然无声的,哪儿还见杨金凤和那蒙面人的影子?
    “大寨主,你没事吧?”王五、张六和义大头走过来,扶起黑山魈,关切地问他。
    由于是黑衣蒙面人于仓促间开枪,失去准头,黑山魈只是左臂中弹,并没伤及要害。他借助王五、张六等人的搀扶爬起身来,死盯住杨金凤和蒙面人消失的那个墙角,咬牙大骂:“如果让我知道是那个王八蛋救走了杨金凤这臭婊子,坏了我的事情,我非将他剁成碎片不可——哎唷!” 痛得他失声惨叫,暴跳如雷。
    第124章:第二十七章、兄弟反目
    第二十七章、兄弟反目
    用黑布蒙面,开枪打伤黑山魈救下杨金凤的,正是那极不起眼的老光棍廖干操!
    那年,被老婆与奸夫击伤下身,失去性功能的廖干操,因为廖家大院里埋藏有黄金的传说,雪上加霜,和弟弟廖干勇一道被黑山魈茅田春绑架上山。为了脱身也为了报仇,他察言观色各投所好,费尽心机绞干脑汁,一步步搞好与山匪们的关系,并且还分别获得了大寨主黑山魈与二寨主柳熵的信任。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在后来买卖廖家大院的交易中,黑山魈一直不同意手下绑架、干掉廖干操夺取廖家大院的建议;也正是因为如此,廖干操才得以接近黑山魈,唆使并在黑山魈的酒水中投下烈性春药,使其失去心性强暴、鼻饲了唐喜蓉,挑动深陷丧妻之痛中的柳熵,起意报仇与黑山魈火拼,瓦解了郎蛮山匪寨削弱了黑山魈与柳熵的实力,趁乱得以逃回福船镇看守他一辈子都放不下手的埋藏有巨额黄金的廖家大院。
    这其中,廖干操不但长了见识,磨练了意志,而且还学会了打枪、使用炸弹。其实,小妖精主彩萍投放在他茶壶里的安眠药并没有将他麻翻,放在小铜匣里的藏宝图也是他为了引黑山魈与柳熵这二蛇出洞、讲他们与埋藏在地下的那批军火、财宝一并除掉的一个妙计,一着险棋。
    当晚,唐照年和马浚自相残杀同归于尽、义大头偷偷进来盗走小铜匣儿的时候,廖干操并未昏昏沉睡,而是躲在暗处将这一切全都看在了眼里。待义大头盗窃了小铜匣儿转回镇公所时,他也躲在暗处偷窥,将义大头打电话给黑山魈、杀死李淳、支走杨金凤和小妖精等情况全都看在了眼里。后来义大头带着藏宝图出屋到胡宅去见黑山魈,黑布蒙面的廖干操急忙自后跟踪,目睹了杨金凤主仆三人拦截义大头逼要藏宝图,并在王五、张六打死牛强和侯炯,黑山魈茅田春要挥刀砍杨金凤人头的关键时刻,廖干操才冒险出手,打伤黑山魈将濒临绝境的杨金凤救了回来。
    此时,廖干操带着惊魂未定的杨金凤逃入廖家大院,将她拉进他栖身的一楼房间,然后才扔下握着的手枪,脱下头上的蒙面布,喘着粗气对杨金凤道:“我们终于逃离了黑山魈及其爪牙的追击,林玉蓉,你颈上的人头算是保住了!”
    “廖,廖干操,”杨金凤失声地问,“你,你叫我作林玉蓉?”
    “玉蓉,你别再装陌生来蒙我了,”廖干操撩起衣袖来给自己抹汗,“虽然你变化很大还整了容,但当你随干勇弟第一次走入我廖家大院时,我就认出了你——我的前妻、当初为贪图院内黄金曾与人要取我性命的林玉蓉!”
    “廖干操,既然你已经认出我就是当年为图黄金而与奸夫谋害你的荡妇林玉蓉,”杨金凤——不,林玉蓉感激而不解地问他,“那你今天为什么还要救我?”
    “因为你曾经是我的妻子,曾经是我廖干操一心痴爱的女人!”廖干操深情地望着林玉蓉说,“当年的事并不仅仅是你错,你年轻爱财经不住谭兆品的蛊惑,而我又太抠门视金子如命,如果不是我身患阳痿病,如果不是别有用心的谭兆品将你唆使,如果我能早早地将院内金子挖出来分一半给你,你还能再与人合谋到院中来挖金子,让我碰上与我以死相拼吗?”
    “干,干操哥,我,我对不住你……”
    “事情已经过去,为此事你我也都吃尽了苦头,我们就不要再提他了,”廖干操动情地拿起林玉蓉的一只肥胖、温软的手,爱抚着说,“人说爱过就不会忘记,现在你我都已劫后余生,所以我们应该抛开昔日的怨恨,连心携手开创我们未来新的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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