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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四秘密议定书-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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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了。
  当他们追逐着穿过救护站候诊室的时候,休。麦克白恩已经离开了那里,到车
  里去查一下发生抢劫和不明呼叫的确切时间。但他回来后首先看到的是他那同事又
  回到了候诊室,脸色惨白而又惊恐不安。
  “你查到他的名字和地址了吗?”他问。
  “他叫……是俄国海员。”克莱格说。
  “哦,天啊,咱们知道这个就行,名字怎么拼?”
  “休,他……他刚才从楼上跳下去了。”
  麦克白恩放下了笔,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的同事。接着,经验起了作用——任何
  警察都知道,一旦出了什么事,你自己要躲得干干净净的,不要莽撞行事,不要要
  小聪明,更不能自作主张。
  “你通知局里了吗?”他问。
  “咳,可能有人已经上路了。”
  “咱们把医生找来。”麦克白恩说。
  他们找来了买哈达医生。半夜收进这么多病人,他已累得精疲力尽了。他跟着
  警察来到停车场,没用两分钟就检查完了,身体已崩裂,死了,没有他的事了,他
  走了;两个担架员拿过一条毯子盖上了。30分钟后,救护车将尸体送到了盐市场附
  近琼斯林广场上的市停尸所。在那里,会有人剥光其余的东西——鞋。袜、腰带、
  裤子、衬裤以及手表——每一件都包好拴上标签,准备家人来取。
  在医院里还有不少手续要办。虽然人院表实际上已经没用了,但也要作为证据
  保存起来。两个警察把死者的遗物也都包起来,拴上标签,并列成表:带风帽上衣,
  一件;套头毛衣,一件;帆布袋,一个;针织厚线衣(套头),一件;圆形烟丝筒,
  一个。
  他们还没有搞完时,大约在克莱格第一次呼叫后15分钟左右,局里的一个侦探
  和一个警士到了。他们都没穿制服。他们要了一个办公室,医院便把行政办公室借
  给了他们。他们开始向两个警察了解情况。10分钟后,侦探派警土到车里向值班局
  长报告。这时已经是4 点钟了,星期四,4 月9 日。但是在莫斯科已经是早晨8 点
  了。
  叶夫杰尼。卡尔波夫将军等离开了莫斯科的主要公路而驶上通往雅辛涅沃的开
  阔公路时,才开始与司机葛利高利叶夫说话。显然,这位30岁的司机知道他是将军
  指名挑来的,何不讨好将军呢?
  “你喜欢给我们开车吗?”
  “非常喜欢。”
  “我听说你最近给我的朋友菲尔比上校开车了?”
  他稍停了一下。他妈的,他知道,已经有人告诉过自己,不能提这件事。
  “哦……是的”
  “他过去总是自己开车,直到他犯了心脏病。”
  ‘他跟我也是这样说的。“
  最好还是保持这个话题。“你给他开车都到哪里去过?”
  长时间的沉默。卡尔波夫可以从反光镜中看到司机的脸,显然心中很矛盾,权
  衡着利害关系。
  “嗅,就在莫斯科附近。”
  “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葛利高利叶夫?”
  “没有,就在莫斯科附近。”
  “停车,葛利高利叶夫。”
  海鸥车驶离了专用的中央车线,穿过朝南开的一些车辆,停在路旁。
  “你知道我是谁吗。司机?”卡尔波夫探过身子问。
  “知道。”
  “那么,你知道我在克格勃的职位吗?”
  “知道,中将同志。”
  “那就别跟我捉迷藏了,年轻人。你都给他往哪儿开车了?”
  葛利高利叶夫深吸了一口气。卡尔波夫知道他正在进行思想斗争。问题的关键
  是:是谁不让他说出给菲尔比开车到哪儿去了呢?如果是菲尔比本人,卡尔波夫职
  位比他高;但是,若是地位更高的人呢?……实际上是巴甫洛夫少校,他把葛利高
  利叶夫吓得够呛。他只不过是一个少校,然而,对于一个俄国人来说,第一总局的
  人总是一个未知数,克里姆林宫卫队的一个少校可不是……然而,一个将军毕竟是
  一个将军。
  “大多数都是去参加一些会,将军同志。有些是在莫斯科中心的住宅楼,但我
  从来没进去过,所以,没有看到他确实进了哪所住宅。”
  “有些在莫斯科中心……其他的呢?”
  “主要的是,不,我想总是到外面朱可夫卡的别墅去。”
  卡尔波夫想,党中央别墅区。
  “你知道是谁的吗?”
  “不知道,真不知道。他只是告诉我方向,然后我总是在车里等。”
  “参加这些会的还有谁呢?”
  “只有一次,两辆车一起到,我看到另一辆车里的人出来走进别墅……”
  “你认识他吗?”
  “认识。我来克格勃车队以前,是部队的司机。1985年,我总是给军事情报处
  的一名上校开车。我们驻扎在阿富汗的坎大哈。有一次,他跟我那位上校一起坐在
  车后,他是马尔琴柯将军。”
  卡尔波夫想,是这样,原来如此,老朋友皮欧特尔。马尔琴柯,颠覆专家。
  “参加会的还有什么人?”
  “还有一辆车。我们司机在等着的时候常常闲聊,但那个司机很鬼,我所知道
  的只是他给科学院的一个什么院士开车。凭良心说,我就知道这些。”
  “继续开,葛利高利叶夫。”
  卡尔波夫向后仰着,看着一掠而过的树木。这么说,他们有四个人,一起给总
  书记准备什么。主管是党中央或最高苏维埃,另外三个人是菲尔比、马尔琴柯和一
  个不知名的院士。
  明天是星期五,是达官显贵们尽早收摊到别墅去的日子。他知道马尔琴柯的别
  墅靠近别列德尔基诺,离他的不远。他也知道马尔琴柯的弱点。他长出了一口气。
  最好多带点白兰地,这将是一个长时间的会晤。
  查理。福布司局长全神贯注地听着警察克莱格和麦克白思的汇报,偶尔温和地
  问一两句问题。他毫不怀疑他们说的是真话,但长期在警察局工作也使他很清楚,
  有时讲真话不一定就能救你的命。
  这件事情很难办。从条例上说,俄国人是在警察监护之下的,即或在医疗中,
  也是如此。在楼顶上,除了克莱格,没有别人,没有人证明他为什么要跳楼。对于
  他这个局长来说,并不在乎为什么不为什么,不像别人那样:假设这个人吓坏了,
  由于一时陷人幻觉之中而失魂落魄。他所担心的是他这个警察局长的前途。
  要找到那艘船,要会见船长,正式验明尸体,通知苏联领事。当然还要通知新
  闻界。讨厌的新闻界,他们有人又要大作文章了,会碟蝶不休地说什么警察暴行啊
  等等。更伤脑筋的是,他们会提出一些尖刻问题,使你无法回答。这个混蛋为什么
  要跳楼呢?
  4 点半时,医院方面再没有什么可做的事了。天一亮,各种机器就该动起来了。
  他命令他们都回警察局。
  6 点时,两个警察写完了长长的报告。查理。福布司在办公室里处理例行手续。
  要查出(很可能白费劲)那个给999 打电话的太太。通过警察局总机听到麦克白恩
  呼叫的救护车上的两个人已经写出了报告,至少,一群地痞流氓殴打这个人的事实
  是不容怀疑的。
  抢救室的护士讲了经过,买哈达医生也写了报告,救护站门口的担架员也证明
  看到那个光脊梁的人冲过候诊室,克莱格在后面追赶。此后,谁也没有看到他们两
  个人是怎么追到楼顶上去的。
  福布司查出,在港口只有一艘苏联轮船柯马洛夫院士号,便派了一名警察去通
  知船长来辨认尸体。他又叫醒了苏联领事。领事9 点钟才上班,当然免不了一顿埋
  怨。又通知了自己的警长和检察官。在苏格兰,地方检察官办公室包括有验尸官。
  死者的遗物都包起来送到了帕蒂克派出所里(殴打事件发生在帕蒂克区),按
  照检察官的指示锁起来了。检察官答应主持上午10点钟的验尸。查理。福布司伸了
  个懒腰,给食堂打电话,让把咖啡和早点送来。
  正当福布司局长准备书面材料时,警察克莱格和麦克白恩在他们的报告上签了
  字,一起到食堂去吃早点。两人都忧心忡忡。那个便衣侦探也跟他俩坐在一张桌子
  上。他俩向侦探倾诉着心中的痛苦。早点以后,他们得到准许,便回家睡觉去了。
  他俩说的一些话促使那个侦探去到食堂外面的投币电话,拨了一个号码。他找
  的是侦探卡迈克尔。卡迈克尔正在刮脸,满脸肥皂沫,他仔细听完后挂了电话,心
  事重重地刮完脸。侦探卡迈克尔是特勤处的。
  7 点半时,卡迈克尔找到了探长。探长要参加10点钟的验尸。他问探长可不可
  以跟着去。探长说,那当然好了,10点在停尸所见。
  8 点钟,在停尸所里,柯马洛夫院士号的船长和他那形影不离的政委看着录像,
  荧屏上很快出现了谢苗诺夫的脸。他慢慢地点着头,咕哝了几句俄语。
  “正是他,”政委说,“我们得见一见我们的领事。”
  “9 点钟他将到局里来。”陪他们的穿制服的警士说。两个俄国人看来很震惊
  又很忧虑。警士想,失去了一个亲密的水手,当然是很痛苦的。
  9 点钟时,苏联领事被引进了局长福布司的办公室。领事讲着一口流利的英语。
  福布司请他坐下,讲了昨晚事件的经过。他还没有讲完,领事便向他走过来。
  “此事非同小可,”领事说,“我必须立即跟伦敦苏联大使馆联系……”
  有人敲门,船长和政委被领了进来。穿制服的警士陪着他们,但还有一个人跟
  进来了,这个人向福布司点了点头。“上午好,我可以听听吗?”
  “随便坐吧,卡迈克尔。我想这事要有点麻烦。”
  但是不然。船上来的政委进屋还不到10秒钟,就把领事拉到一边,紧张地在耳
  边说了些什么。领事道了声对不起,就和两个人退到走廊里。过了3 分钟,他们又
  进来了。现在领事打起了官腔,但他说的不错,当然要跟大使馆联系。他敢肯定,
  警察局一定会使出吃奶的劲儿来袒护那几个流氓的。柯马洛夫院士号今天起锚,能
  不能把海员的尸体和遗物带回列宁格勒呢?
  福布司彬彬有礼,但又很强硬。警方要继续调查和追捕当事人归案,在这期间,
  尸体必须保存在停尸所,死者的所有遗物也要保存在帕蒂克派出所锁着。领事点着
  头,他懂得法律程序。这样,他们离开了。
  10点钟时,卡迈克尔来到停尸所。里面,哈兰教授正在消毒。他们的谈话跟往
  常一样,只是天气啊、高尔夫球赛的前景啊,都是老生常谈。几英尺以外排水孔上
  面的平板上躺着谢苗诺夫那被打伤了又摔成肉饼的尸体。
  “我看一下可以吗?”卡迈克尔问。教授点了点头。
  卡迈克尔用了10分钟看谢苗诺夫的遗体。他离开时,教授刚要开始解剖。他回
  到办公室,往爱丁堡打了个电话。实际上,他是打给位于圣安德鲁大厦的苏格兰家
  庭与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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