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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四秘密议定书-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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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撕下了假面具,一个个死得很惨。随队去的惟一的俄国人却侥幸地活了下来。帕坦
  人把他交给了西北前线地区的政府当局,以期换得一些武器。
  马尔琴柯处于危险之中,便向卡尔波夫求援。卡尔波夫那时是地下处的负责人,
  在伊斯兰堡的军官中有一些特务。他便从最出色的中间选了一名,冒着生命危险把
  那个俄国人搞了回来。那时,一个大的国际事件就可能毁了马尔琴柯。在这个倒霉
  的国家中身败名裂的苏联军官的名单就有上长串,而其中差一点就填上了马尔琴柯
  的名字。
  “对,好吧,我知道我还没还愿。但别问我这几周干什么。特殊任务,离心口
  很近。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别问名字,也别问怎么回事。”他用香肠一样的手指点
  着鼻子的一边,并且一本正经地点着头。
  卡尔波夫俯过身去,从第三瓶酒中给军事情报处的将军斟满酒。“当然,我懂。
  对不起,我不该问,”他重下保证似地说,“别提了,打仗的事也别提了。”
  马尔琴柯劝告似地伸出手指。他的眼睛已经红了。他使卡尔波夫想起了一只躺
  在灌木丛中受了伤的野猪,酒精使他的头昏昏沉沉,不知道疼痛和流血,但他仍然
  还是很危险的。“不是打仗,不提打仗,什么愁事也别提。发誓保密……大家都保
  密。很高,高得你无法想像,不要再提了,OK?”
  “做梦都没有想到。”卡尔波夫说,又倒上了酒。由于马尔琴柯醉了,他便总
  是抢先给他倒得满满的,而自己的杯中却少得多;但他要控制自己的眼神也是很费
  劲的了。
  两个小时以后,最后一瓶阿克塔马尔也倒了三次了。马尔琴柯已经麻木了,将
  脸贴在胸前。卡尔波夫又举起杯,连声喊干杯。“为忘却而干杯。”
  “忘却?”马尔琴柯惊恐地摇着头,“我没事儿。为你们第一总局那些见不得
  人的混蛋干杯,不是为了忘却……”
  “不对,”卡尔波夫纠正说,“忘却那个计划,我刚刚把它忘了,不是吗?”
  “曙光?对,忘却它。管他妈的是不是好主意。”
  他们干了。卡尔波夫又倒上酒。“叫他们都见鬼去吧,”他提议说,“菲尔比
  老色鬼……还有那个院士……”
  马尔琴柯同意地点着头,白兰地从他的嘴里淌出来,流过下巴。
  “那个克利洛夫,把他们都忘了。”
  当卡尔波夫摇摇晃晃地走向他的汽车时,已经是午夜了。他靠在一棵树上,把
  两个指头伸到喉咙里,往雪里使劲吐了一阵,又吸进几口夜晚的冷风,觉得好多了,
  但要把车开回自己的别墅还是很要命的。他一路上撞坏了挡泥板,有两次都吓得要
  死。路德米拉还没睡,穿着睡衣,帮他收拾上了床,知道他这种样子开出了莫斯科,
  简直后怕得要死。
  星期六上午,普雷斯顿开车来到顿布里奇接儿子汤米。跟往常一样,爸爸一来
  学校接他时,他的话就没完没了,回忆过去一学期的往事、憧憬下学期的活动、假
  期的计划、赞扬他的朋友和他们的美德、咒骂不喜欢的事情。
  衣箱和糕点盒放在汽车的尾箱里。对普雷斯顿来说,开回伦敦是一件惬意的事。
  他讲起了这一周中计划要做的事情,使他高兴的是,孩子很同意;只是当他提到一
  周以后要回到朱莉娅和她那个成衣匠伙伴的高级、豪华、昂贵的住宅时,孩子的脸
  上立刻布满了云雾。那个人老得简直可以做他的祖父。普雷斯顿担心的是,一旦与
  那个住宅发生点儿断交的事,就会导致陷人僵局的地步。
  “爸爸,”他们开过沃克斯豪尔桥时,孩子说,“为什么我不能老跟你待在一
  起呢?”普雷斯顿叹了一口气。对一个12岁的孩子,是很难解释清楚婚姻破裂及其
  所带来的后果的。
  “因为,”他谨慎地说,“你妈妈和阿奇没有真正结婚,如果我要坚持跟妈妈
  正式离婚,她就要向我要一笔钱,叫抚养费。可惜的是,靠我的工资拿不起这笔钱,
  至少,不够我自己、你上学和妈妈的花销。现在还没有走到那种地步,但如果我拿
  不起抚养费,法院就会判决你归妈妈,咱俩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常见面了。”
  “我以前不知道是因为钱。”孩子伤心地说。
  “归根到底,什么事都是因为钱。虽然可悲,但却是真的。几年以前我若是能
  把生活安排得好一些的话,你妈妈也不会跟我分开。我那时只是一个军官。我转业
  参加内务部工作后,工资仍然还是不够花。”
  “那你在内务部到底干什么呀?”孩子问。他离开了父母不和的话题。孩子想
  把这个不愉快的话题岔开。
  “嗅,一个小小的文职人员。”普雷斯顿说。
  “天啊,一定很没意思吧?”
  “对,”普雷斯顿承认说,“我想,确实没意思。”
  叶夫杰尼。卡尔波夫直到中午才从昨晚的大醉中醒过来。吞了六片阿司匹林,
  吃过午饭以后,才觉得好了一些,他决定出去走一走。
  他模糊地想起一些东西。他有点印象,好像记得在不远的过去在什么地方听说
  过克利洛夫这个名字。他想了好长时间。在别墅里,他有一本严控的参考书,书中
  提供了克利洛夫教授的情况:伏拉基米尔。伊里奇。克利洛夫,历史学家,莫斯科
  大学教授,终身党员,科学院院士,最高苏维埃委员,等等,等等。这些他都知道
  了,但他还有一些东西。
  他在雪地里遛哒着,低垂着头,陷人沉思。孩子们都滑雪去了,趁着春风尚未
  融化这些积雪之前,再痛痛快快玩一场。路德米拉。卡尔波娃跟着丈夫,她知道他
  有不愿让人打断思考的脾气。
  昨晚他那副样子,使她大吃一惊,但也使她高兴。她知道他是很少喝酒的,而
  且从来没这样醉过,这就说明他没去找那个小娘们儿。或许他真的去会军事情报处
  的什么朋友了。不管怎么说,他是有心事的,但决不是阿尔巴特区那个小野鸭子。
  刚过3 点时,他绞尽脑汁考虑的东西有了结果。他在她前面几码远的地方站住
  了,说:“他妈的,就这样!”立即振作起来了。她挎起他的胳膊,满脸堆笑,两
  人一起走回别墅。
  卡尔波夫将军知道,明天上午在办公室要悄悄研究一下。星期一晚上,他要到
  克利洛夫在莫斯科的家中去拜访他一次。
  第十六章 第四秘密议定书
  星期一上午,约翰。普雷斯顿刚要跟儿子一起出去,电话铃响了。
  “普雷斯顿先生吗?我是达菲德。温。埃文斯。”
  起初,他没有听出是谁,然后突然想起了星期五晚上的要求。
  “我已经看了一下你那块金属,很有意思。你能来我这儿谈一下吗?”
  “哎呀,真不巧,我在休假,”普雷斯顿说,“本周末怎么样?”
  对方停了一下。“我看还是早点好,你能抽出点儿时间吗?”
  “哦……啊,那么,你能不能在电话里把大意说一下?”
  “最好还是当面谈一下。”温。埃文斯博士说。
  普雷斯顿想了一下。今天要带汤米到温泽。萨法利公园去,公园也在伯克郡。
  “我下午来,大约5 点钟,行吗?”
  “就5 点吧,”博士说,“在门口说找我,我让他们领你进来。”
  克利洛夫教授住在共青团路一幢大楼里的最顶层,可以眺望莫斯科河全景。莫
  斯科大学就在南边。刚过晚上6 点钟,卡尔波夫将军便来按门铃,教授自己来开了
  门。他打量着来访者,没有认出是谁。
  “克利洛夫教授同志吗?”
  “对”
  “我是卡尔波夫将军。我想,咱们能不能谈几句话?”
  他递出自己的通行证,克利洛夫仔细地看着,看出了他的军衔以及是克格勃第
  一总局的人,然后还给了他,并示意请进。他被领进一间家具豪华的客厅里。教授
  接过客人的大衣,请他坐下。
  他自己坐在卡尔波夫的对面,说:“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他是具有自己
  性格的人,不是那种在克格勃的将军面前就可以卑躬屈膝的人。
  卡尔波夫意识到,这个教授是与众不同的。艾丽达。菲尔比,他可以从她嘴里
  套出司机的事;司机葛利高利叶夫,他可以利用自己的高官显位镇住他;马尔琴柯,
  是个老搭档,又是酒鬼。但克利洛夫,在党内、在最高苏维埃、在科学院的地位都
  很高,是国家的杰出人物。他决定抓紧时间,单刀直人,不能心慈手软。只能如此。
  “克利洛夫教授,为了国家的利益,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一些情况。我希望你告
  诉我关于你所知的‘曙光计划’的情况。”
  克利洛夫教授坐在那里,好像被谁猛击了一下。然后,他勃然大怒。“卡尔波
  夫将军,你太过分了,”他厉声说道,“我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相信你明白,”卡尔波夫心平气和地说,“我认为你应该告诉我这个计划
  的涉及面。”
  克利洛夫教授断然地伸出一只手,以问代答地说:“请问,你有什么权力?”
  “我的权力就是我的职位和我的工作。”卡尔波夫说。
  “如果你没有总书记同志亲自签署的权力,你就什么权力也没有。”克利洛夫
  冷冷地说。他站起来向电话走去。
  “那好吧,我看还是让比你的权力还要大得多的人来回答你的问题吧。”他拿
  起听筒,准备拨电话。
  “恐怕这样做不明智,”卡尔波夫说,“你知道吗?你的一个同事、克格勃的
  退休上校菲尔比已经不见了。”
  克利洛夫停止了拨电话。“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见了?”他问。他那坚定不移
  的信念开始有些动摇起来。
  “请坐下来,听我说。”卡尔波夫说。
  院士坐了下来。远处一个通向里边的门开了一下又关上了。在开门的一瞬间,
  西方的摇滚音乐传了过来,门关上后又听不见了。
  “我是说不见了,”卡尔波夫说,“从他家里不见了,辞退了司机,他妻子不
  知道他到哪儿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这是在押宝,而且赌注非常大。但是,教授的脸上飘过一丝忧虑。然后,他镇
  定下来。“将军同志,我跟你谈不上讨论什么国家大事,我想你还是走吧。”
  “并不那么容易,”卡尔波夫说,“告诉我,教授,你有个儿子,叫利奥尼德,
  对不对?”
  话锋的突然一转,立时使教授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对呀,”他承认说,“有。那又怎么样?”
  “那你听我说。”卡尔波夫功道。
  在欧洲的另一端,在这温暖如春的一天快要结束的时候,约翰。普雷斯顿和他
  的儿子正驾车离开温泽。萨法利公园。
  “咱们回家之前,我得去拜访一个人,”父亲说,“不远,时间也不会长。你
  去过奥尔德马斯顿吗?”
  孩子立刻睁大眼睛。“炸弹制造厂?”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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