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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四秘密议定书-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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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纳德爵士点点头。“对,我这儿也一直保持着联系,听说了。我的人正盯着
  他,是不是?”
  “正是如此。问题是,他似乎今晚要离开伦敦,到北部去。五局需要一名野外
  指挥随同盯梢组一起去。”
  “当然了,我们有。布赖恩会安排的。”
  “对,当然了,这是你们的行动。可是……你还记得贝伦森案子吗?有两个问
  题我们始终没搞清楚。马雷是通过伦敦这里的使馆驻地进行联系的,还是利用外面
  派来的联络员?马雷操纵的这条线上只有贝伦森一个人呢,还是还有其他人?”
  “我想起来了,我们当时把这些问题撂下了,想等我们从马雷那里找到一些线
  索再说。”
  “完全正确,今天,我收到维也纳站长的一封电报。”
  他掏出了电报,伯纳德爵士读着,眼眉皱了起来。“有联系?可能吗?”
  “可能。温克勒,原名海克,似乎是一个交通员。维也纳确认,他名义上是捷
  克秘密警察和情报组织的人,但实际上是克格勃的走卒。据我掌握,马雷在操纵贝
  伦森时,前两年曾两次去维也纳,每次都是短期文化考察,但是……”
  “在执行联系任务?”
  奈杰尔爵士耸了耸肩。他总是引而不发。
  “那么,他到谢菲尔德去干什么呢?”
  “谁知道呀,伯纳德?在约克郡还有一条线?温克勒能不能是几条线的联络员
  呢?”
  “那么,你让五局怎么办?多派盯梢的?”
  “不,是约翰。普雷斯顿。你记得是他先查出了贝伦森,尔后又是马雷吗?我
  喜欢他的作风。他刚休了一次假,又得了流感——别人这样告诉我的,但他明天上
  班。他离开了这么长时间,手中一定不会有什么案子。从业务上看,他又是C 分局
  五处三科的,负责港口和机场。你是知道K 分局那些小伙子是多么吊儿郎当的,如
  果让他临时负责一下K 分局二处二科……你有权任命他当这次行动的野外指挥……”
  “这个……我也说不准,奈杰尔,这确实是布赖恩……”
  “伯纳德,你同意的话,我真感谢你了,咱们还是面对现实。从贝伦森案子一
  开始,普雷斯顿就经手。如果温克勒是那个案子的一部分,他可能会碰到熟悉的面
  孔的。”
  “好吧,”伯纳德爵士说,“我给你。我在这儿签署一个指示。”
  “你同意的话,我可以带过去。”六局局长奈杰尔说。“你也省了事。让我的
  司机把便条送到查尔斯大街去……”
  他带着便条离开了蒂尔福德。这是一张伯纳德。亨明斯爵士的亲笔命令,指示
  约翰。普雷斯顿临时借调到K 分局工作,一旦温克勒离开首都,他便是该行动的指
  挥。
  奈杰尔爵士复印了两份,自己留一份,给普雷斯顿一份;原件送到查尔斯大街。
  布赖恩。哈考特。史密斯没在办公室,所以,命令便放在他的办公桌上了。
  当晚7 点钟,普雷斯顿终于离开了切尔希住宅。他又回到了广阔天地。他喜欢
  这样。
  在苏塞克斯公园路,他溜到伯金肖背后。“哈啰,哈里!”
  “天啊,约翰。普雷斯顿,什么风把你刮来了?”
  “来呼吸点新鲜空气。”
  “嗅,别让人看见。我们在路对面有个朋友。”
  “我知道。我听说他9 点25分要去谢菲尔德。”
  “你怎么知道的?”
  普雷斯顿拿出了伯纳德爵士手迹的复印件。
  哈里。伯金肖仔细看了一下。“哦,总局长大人亲笔,跟我们在一起了。站远
  点,别让人看见。”
  “有多余的步话机吗?”
  伯金肖向路的一头点点头。“拐过去,在拉德诺街,棕色的考蒂纳车,手套箱
  里有一个多余的。”
  “我在车里等着。”普雷斯顿说占伯金肖很纳闷,谁也没跟他说普雷斯顿要和
  他们一起去,并且当指挥。他甚至还没听说过普雷斯顿在捷克科待过。然而,总局
  长的签名却是有分量的。他嘛,干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他耸了耸肩,又嚼了一块
  薄荷糖,继续监视。
  8 点半钟,温克勒离开了旅馆,手中提着一只提包。他叫了一辆路过的出租车,
  向司机说了几句什么。
  他一走出门,怕金肖就通知了小组和两辆车。他跳上了第一辆车,跟着出租车,
  距离100 码。普雷斯顿在第二辆车里。10分钟后,他们发现出租车朝东向车站开去。
  伯金肖汇报了这个情况。西蒙。马杰里的声音从科克大街传来:“好的,哈里,我
  们的野外指挥就来了。”
  “我们已经有了野外指挥,”伯金肖说,“他已经在我们这儿了。”
  马杰里听起来很新鲜,他问指挥叫什么名宇,听了后,他觉得一定是出了什么
  错。“他连K 分局二处二科的人还不是呢!”他抗议说。
  “他现在是了,”伯金肖说,无忧无虑的口气,“我看到信了,总局长签署的。”
  马杰里从科克大街给查尔斯大街打电话。正当车队在傍晚的黑暗中向东开去的
  时候,查尔斯大街接着发生了一个插曲。经查询,伯纳德爵士的指示是确实的。马
  杰里失望地摊开双手。“为什么查尔斯大街那些饭桶不拿主意?”他撤出了派往圣
  潘克拉站的人,然后设法找布赖恩。哈考特。史密斯发牢骚。
  温克勒在站前广场下了车,穿过那惟一的砖砌拱门,进入圆屋顶的维多利亚式
  火车站,问了一下出站口。四名盯梢和普雷斯顿混杂在砖和铸铁结构的中央大厅里
  的旅客之中。
  9 点25分的车在二站台,正在呼叫去莱斯特、德比、切斯特菲尔德和谢菲尔德
  的旅客上车。温克勒找到自己乘的那列车,顺着列车走了一遍,经过三节一等车厢
  和餐车,来到靠车首的三节绿色软座的二等车厢。他在中间挑了一个座,把提包放
  到行李架上,坐在那里等开车。
  这是一节不对号的普通车厢。几分钟以后,一个黑人青年,头上戴着耳机、腰
  上挂着小收录机,走进车厢,坐在三个座位以外的地方。他一坐下来,就随着音乐
  的节拍点着头,闭上眼睛,欣赏着音乐。伯金肖的一个盯梢就位了。他的耳机里并
  没有响着音乐,而是在收听伯金肖的指示。
  伯金肖盯梢小组的另一个人坐在前一节车厢里。哈里。伯金肖和普雷斯顿在第
  三节。这样,就把温克勒装到了“箱子”里。而第四个人则坐在后面的头等厢里,
  以防温克勒为了甩掉他所认为的“尾巴”而突然跑到后面去。
  9 点25分整,125 次列车呜呜地开出了圣潘克拉车站向北驰去。9 点30分,布
  赖恩。哈考特。史密斯正在俱乐部吃饭,突然有电话找他。打电话的是西蒙。马杰
  里。这位副总局长一听,便急忙跑出来,截了一辆出租车,穿过西区的两英里路段,
  回到查尔斯大楼。
  在他的办公桌上,发现了下午伯纳德。亨明斯签署的命令。他气得脸都变白了。
  他是一个对自己要求很严的人,考虑了几分钟后,便抓起电话,以平时一样谦
  恭的口气,要求总机给接本局法律顾问家的电话。
  法律顾问负责本局与特勤处之间的联系工作。在挂电话时,他查了一下去谢菲
  尔德的火车时间表。法律顾问正在坎姆伯雷的家中聚精会神地看电视,他来到电话
  旁。
  “我需要特勤处逮捕一个人,”哈考特。史密斯说,“我有理由认为一个非法
  人境者是苏联间谍并且可能逃走,名字叫弗朗兹。温克勒,自报奥地利公民。逮捕
  理由:假护照嫌疑。他从伦敦坐火车将于11点59分到达谢菲尔德。对,我知道通知
  的时间太短了,但正因为如此才是紧急情况。对,请马上通知苏格兰场特勤处长,
  让他通知谢菲尔德,在火车抵达谢菲尔德时采取行动。”
  他心情沉重地放下电话。普雷斯顿当了野外指挥之事一定使他大为头疼。但是,
  逮捕嫌疑犯却是警察的事,而且,这个案子又是归他管的。
  车厢里空荡荡。用两节车厢替代这六节车厢就能容纳下这60名旅客。在前节车
  厢里盯梢的巴尼与其他10名旅客坐在那里,他们都是清白的。他脸朝后坐着,以便
  能透过过道的门玻璃看到温克勒的头顶。
  金格,戴耳机的黑人青年,与温克勒一起坐在第二节,另外还有5 名乘客。第
  三节车厢的60个座位上,加上普雷斯顿和伯金肖,才只有12个人。过去了一小时零
  一刻钟,温克勒什么也没干。他连书报都不看,只是望着黑暗的窗外。
  10点45分,火车慢下来,进入莱斯特站。他站起来,从行李架上拿下提包,向
  前走去,来到盥洗处,将朝向站台的门上的窗户拉下来。金格通知了大家,大家都
  准备着,必要的话,立即行动。
  车停下后,一名乘客推开温克勒走过去。
  “请问,这是谢菲尔德吗?”温克勒问。
  “不是,这是莱斯特。”那人回答并下了车。
  “啊,原来不是。谢谢你。”温克勒说。他放下提包,但仍然向站台上看来看
  去。车开后,他又回到那个座位上,将提包放到行李架上。
  11点12分时,在德比站上,他又这样来了一次。这回他问的是站台上的一个行
  李搬运工。
  “德比。”那个搬运工喊道。“谢菲尔德再过一站才是。”
  同样,在停车期间,他透过窗户向外望着,然后又回到座位上,将提包扔到行
  李架上。普雷斯顿透过连接过道上的窗子看着他。
  11点43分,火车开进了切斯特菲尔德。这是一座维多利亚式车站,但修耷得很
  漂亮,刷着鲜艳的油漆,挂着花篮。这一回,温克勒将提包留在行李架上,走到门
  口,从窗口探出身子看,有两三名旅客正急急忙忙朝出站口走去。车子要开时,站
  台上空无一人。车子刚开动,温克勒一下子拉开门,向正在后移的混凝土站台跳下
  去,随手一甩,将车门关上了。
  伯金肖在对手面前很少慌了手脚。他后来承认,这次确实把他搞懵了。四个盯
  梢都可以很容易地跳到站台上去,但站台上一点掩蔽物也没有,他们如果跳下去的
  话,那就会像秃头上的虱子一样了。温克勒可能认出他们来并且可能取消了接头。
  普雷斯顿和伯金肖跑到车门口,在这儿碰到了从前边过来的金格。窗子仍开着,普
  雷斯顿探出头去看。因为没有尾巴,温克勒正满意地顺着站台走,背朝着火车。
  “哈里,跟梢小组坐汽车赶到这里来,”普雷斯顿喊道,“到了后,用无线电
  跟我联系。金格,给我关上门。”
  他拉开门,向车梯走下去,像跳伞员一样向下跳去。
  跳伞员着陆时的速度大约每小时18公里,测速取决于风速。普雷斯顿向路基跳
  下去的时候,车速是48公里。他心中默祷着可别撞到混凝土电杆或大石头上。他很
  侥幸,5 月的浓密的草地给他减缓了速度。他收头蟋身,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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