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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四秘密议定书-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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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来。
  在海关,检查了一下小奥斯汀,但什么也没查出来。离开南安普敦码头后,司
  机便开上了伦敦的方向。但刚开到这个海港城市的北郊时,他却离开公路,进入一
  个大停车场。天已经很黑了,他把车停在最里面,公路上飞奔的汽车是一点也看不
  见他的。他下了车,手里拿着螺丝刀,开始卸大灯。
  首先,他把灯和灯座间的镀铬复合圈卸下来,又用一把大螺丝刀把固定螺丝卸
  下来。卸完后,把灯从灯座中拿出来,把灯座里和灯脚上的连接线拆掉。看起来那
  灯很沉重,他把灯装到一个帆布袋中,放在旁边。
  差不多花了一个小时,才把两个大灯都卸下来。卸完后,那个小车就瞪着两只
  空空的大眼睛望着黑暗的夜晚了。他知道,明天早晨,他就得在南安普敦买两只新
  灯换上,然后再开走。
  现在,他提起沉重的帆布袋,来到公路上,向港口的方向走回去300 多码。这
  里的汽车站是接头地点。他看了一下表,还差10分钟。
  恰好10分钟以后,一个穿摩托服的人走到这个公共汽车站。这里没有旁人,那
  人看了一下路上说:“末班车总要等好长时间的。”
  捷克人松了一口气。“是啊,”他回答,“但还好,谢谢上帝,我半夜里总能
  到家的。”
  他们默默地等到开往南安普顿的公共汽车到来,捷克人把帆布袋留在地上,上
  了车。当公共汽车的尾灯在城市那边消失后,骑摩托车的人拎起提包走开了。他沿
  着路边走到一个住宅区,他的摩托放在那里。
  他骑回塞特福德,换成汽车。黎明时,又回到伊普斯威奇的切里海斯街的家中,
  手中提着等了几周的东西,这是清单中的最后一个部件。第九只包裹送到了。
  两天以后,对切斯特菲尔德的康普敦路那所房子的监视已经一周了,但什么结
  果也没有。
  希腊两兄弟过着平淡单调的日子。他们9 点左右起床,在家里忙一阵子,好像
  所有的洗刷打扫都是他们自己干。在中午以前,开着他们用了五年的车到酒馆去忙
  活。在那里,他们一直干到半夜关门的时候,然后回家睡觉。没有人来拜访,电话
  也很少。有几个电话只是关于采购肉、莱和一些日常琐事。
  兰。斯图尔特和他的人在霍利威尔路口的酒馆那儿。他们的汇报也是如此。那
  里的电话多一些,但也都是定购食品、订桌子和要求送酒的。作为一个盯梢,是不
  能每晚都坐到里面去吃饭的。两个希腊人都是职业间谍,从事秘密工作多年,一个
  顾客经常来吃饭并且赖着不走,会被他们识破的。但斯图尔特和同事们都尽力而为。
  罗依斯顿家的小组的主要问题是厌烦情绪。在开始的那一段热情冷淡下来以后,
  连罗依斯顿夫妇也感到他们在场的不便。罗依斯顿先生曾同意自愿为保守党游说—
  —他也愿意随时帮助别人——并在自己的窗前挂上了支持当地保守党候选人的标语。
  这样,出出进进就可以多一些了。因为,任何一个戴着保守党玫瑰形徽章的人
  进来或出去,都不会引起邻居们的警觉。
  从而,伯金肖几个人戴着玫瑰形徽章,在希腊兄弟去酒馆后,就可以出来走一
  走。这就使单调的气氛稍有改变。惟一不被枯燥所烦恼的就是哈里。伯金肖。
  其余的人,主要感兴趣的就是电视。罗依斯顿夫妇不在家时,把声音开得小小
  的。白天和傍晚的主要节目就是竞选经过一周的竞选,三件事情开始明朗化了。
  在民意测验中,自由党——社会民主联盟始终上不来。看来,主要的争夺还是
  像传统那样,是在保守党和工党之间。第二点,公众民意测验表明,两个大的政党
  之间的差距是微乎其微的,不像四年前——1983年时,保守党取胜是可以预见得到
  的;而且,选民级的民意测验表明,80张边缘选票几乎可以决定国家新政府的颜色。
  每次民意测验中,都是些浮动票——在百分之十到二十之间——决定着双方的进退。
  第三个变化是,尽管涉及到经济问题和思想问题,尽管各党派都竭尽全力左右
  运动方向,但运动的趋势都是越来越明显地侧重于单方面核裁军。越来越多的民意
  测验表明,人们最关心的或第二关心的就是核武器竞争问题。
  和平主义者所发起的一些运动,多为左倾的,他们也曾一度团结得很广泛,但
  仍跟以往的运动差不多,只是在白天进行大规模的游行示威,得到报纸和电视的广
  为宣传。这些运动,由于缺少基金组织,似乎只能依靠一些联合性渠道,雇用几百
  辆车,把示威者在全国各地拉来拉去。
  工党强硬左派的显要人物们,不可知论者也好,无神论者也好,几乎在每个公
  众场合和电视摄像机前,无不与圣公会的时髦派牧师们平分秋色,双方的成员都对
  对方所讲的观点深表同情。
  不言而喻的是,尽管社会民主同盟不赞同单方面裁军,但裁军主义者们的主要
  目标自然是保守党,就像他们的同盟自然是工党一样。工党的领袖,在全国执委会
  支持下,静观风向,公开地附和和支持那些单方面裁军主义者的要求。
  贯穿左派运动的另一个主题是反美主义。在一百多个讲台上,会议主席对谴责
  苏联的话都讳莫如深,而反复强调的中心就是对美国的仇恨,把美国描绘成战争贩
  子、帝国主义和和平的威胁者。
  6 月4 日,星期四,使整个运动鼓噪一时的竟是苏联的一个突然倡议:如果美
  国也能同样响应的话,苏联“保证”在整个西欧以及中立国家和所有的北约国家建
  立一个永久无核区。
  英国国防大臣竭力解释说:“甲,欧洲和美国武装力量的撤除是有目共睹的,
  而苏联的核弹头却没有撤离目标。乙,华沙条约组织常规武器的实力与北约组织相
  比是四比一。但他的发言在午饭前就被哄了两次。护卫们只好将他从和平主义者的
  手中抢了回来c ”谁都会认为这次大选就是一次核裁军的公民投票。“哈里。伯金
  肖一边嚼着薄荷泡泡糖一边咕咕哝哝地说。
  “正是。”普雷斯顿也简短地说。
  星期五,彼得罗夫斯基少校在伊普斯威奇的市中心采购东西。在五金店,他买
  了一辆轻便型双轮短柄手推车,就是那种常用来推袋子、垃圾桶或重箱子的车子。
  在一家建筑材料商店买了两块10英尺长的木板。
  在一家办公用品商店,买了一个小型铁卷柜,30英寸高,18英寸宽,12英寸厚,
  门上带锁。
  在木材商店,搞来了各种尺寸的板条、木棒和短梁;在一家“自己做”商店买
  来一套工具,包括一只高速钻和各种钢钻头和木钻头,还有一些钉子、螺帽、螺栓
  和一双厚厚的劳动手套。
  从一家包装库买来一些绝缘泡沫;下午又到一家电料行买了四只方形的9 伏干
  电池和一些颜色不同的单股软线。他跑了两次,才用小汽车把这些东西送回到切里
  海斯街的家中。他把这些东西都存在车房里。天黑以后,把大部分东西拿到室内。
  当晚,广播里的密码把装配师前来的具体情况告诉了他。这件事,事先没有让
  他记。这是第十个接头,时间是8 号,星期一。他想,时间紧啊,太紧了,但他仍
  然可以按计划进行。
  正当彼得罗夫斯基破译密码之时,正当希腊弟兄招待从附近打烊酒馆转过来的
  客人之时,普雷斯顿正在派出所跟伯纳德。亨明斯爵士通电话。
  “问题是,约翰,老也没有结果,在切斯特菲尔德还得待多长时间啊?”伯纳
  德爵士说。
  “才刚刚一个星期,爵士,”普雷斯顿说,“已经监视好久了。”
  “对,这我懂。问题是,我们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现在,这边有人越来越主
  张闯进去搜一下,看看他们究竟在那所房子里搞什么名堂。你为什么不同意在他们
  去上班时进去秘密搜查一下呢?”
  “因为我想他们是高级特务,他们能看出来被搜查过了。一旦发生了那种情况,
  他们一定有一个巧妙方法通知其上司不要再来找他们了。”
  “是啊,我想你是对的。你可以像印度那样2 把羊挂起来等着老虎来。但是,
  假设老虎不来呢?”
  “我相信会来的,早晚而已,伯纳德爵士。”普雷斯顿说。“请你再给我一点
  时间吧。”
  “好吧,”亨明斯在那边考虑了一下后,让步地说,“一周,约翰,下周五我
  就要派特勤人员到这儿来搜一搜。让我们正视现实,你找的那个人可能一直在里面。”
  “我认为他不在。温克勒不会拜访老虎洞的。我认为他仍然在外面什么地方,
  但他会来的。”
  “行了,约翰,一周。就是下周五。”
  伯纳德爵士挂上了电话。普雷斯顿盯着听筒。离选举还有13天,他已经感到沮
  丧,自己可能是大错而特错了。除了亲杰尔爵士外,已经再没有人相信他的预感了。
  一个不起眼的圆钋盘和一个小小的捷克交通员根本不值得去追查,甚至会风马牛不
  相及。
  “好吧,伯纳德爵士,”他对着嗡嗡的话筒说,“一周就一周。过了一周,无
  论如何,我也去搜查。”
  星期一下午,从赫尔辛基飞来的芬兰航空喷气客机跟往常一样,准时抵达了希
  思罗机场。机上的旅客通过机场海关时,没有发现什么不符合手续的问题。其中有
  一名高个子、大胡子的中年旅客,他的护照上写着他叫乌尔霍。努蒂拉。他能讲一
  口流利的芬兰语,部分原因是由于他的父母都是芬兰人,但他实际上是俄国人,叫
  瓦西里叶夫,职业是原子工程科学家,在苏联炮兵部队军械研究局工作。跟大多数
  芬兰人一样,他也能讲听得懂的英语。
  出了关之后,他搭乘机场客车来到希思罗的播塔饭店。他进入饭店的前厅,向
  有经过登记处,来到饭店的后门;后门通向停车场。他站在那里等着,下午的阳光
  照耀着停车场,没有人注意他。一辆小卧车开到他跟前,司机落下了窗玻璃。
  “机场的客车是把旅客送到这儿吗?”那人问。
  “不是,”这个旅客回答,“我想是送到前面吧。”
  “你从哪儿来呀?”那年轻人又问。
  “芬兰。”大胡子回答。
  “芬兰一定很冷吧?”
  “不冷。每年这个时候都是很热的,但最讨厌的是蚊子。”
  那年轻人点点头。瓦西里叶夫绕过车,钻了进去。他们开走了。
  “贵姓?”彼得罗夫斯基问。
  “瓦西里叶夫。”
  “这就行了,其他什么也不用了。我叫罗斯。”
  “要走很远吗?”瓦西里叶夫问。
  “大约两小时。”
  剩余的时间里,他们一直默默无声地开着车。彼得罗夫斯基变换了几次路线,
  看有没有尾巴,没有。在太阳的最后一线光辉消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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