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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四秘密议定书-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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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来到办公室后,办公桌上的备忘录却说明事情完全不是那样。他看完后,
  便坐在那里陷入沉思。他曾准备靠这份报告发迹。如果报告送到上面去了,就会提
  出一些问题,他能够回答这些问题。他一定要回答这些问题,因为他相信自己是正
  确的;他能够回答这些问题,因为他是F 分局政党处D 科科长。但是,如果他被调
  到其他部门,事情就另当别论了。
  被调走后,接管和处理普雷斯顿报告的将是D 科的新科长。他能够接替普雷斯
  顿的工作,一定会感到满意;而且也可以肯定,他一定是哈考特。史密斯的亲信之
  一,但他是解答不了那些问题的。
  他给档案室打了个电话。是的,已经登记了,他记下了登记号码,以便日后参
  考时查找。
  “‘不转发’是什么意思?”他愤愤地问,“好吧,对不起……是啊,我知道
  这不怪你,查理。我只是问问,有点不对劲儿,就这么回事儿。”
  他放下听筒,又坐下来,陷人沉思。一个人不应该对他的上司有什么想法,即
  或没有私人关系,也不应该。但这些想法,他老也摆脱不掉。他承认,如果他的报
  告呈到上面去了,报告的内容就会传达到议院中反对派工党领袖尼尔。金诺克的耳
  里,他是不会高兴的。
  再过17个月的大选中,工党是有可能取胜的,而且,哈考特。史密斯希望,新
  政府的新措施之一就是任命他当英国保安局的总局长。不冒犯正在台上或即将上台
  的强有力的政客,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处世哲学。对于一个软弱卑微的人来说,或
  者对一个想飞黄腾达的人来说,报喜不报忧也是一个诀窍。
  局里的每一个人都记得前总局长罗杰。霍利斯的事。直到如今,虽然两派的人
  都各持己见,但秘密仍然没有揭开。
  那还是在1962年和1963年的时候,在克里斯廷。基勒事件快暴露的时候,罗杰。
  霍利斯几乎就已经从外面知道了该事件的全部细节。在这个丑闻暴露的几周前,关
  于克里温登一伙的几份报告就已经摆在他的办公桌上了,有的报告说司蒂芬。沃德
  一面提供妓女,一面向上司汇报;有的报告说苏联随员伊万诺夫与国防大臣同嫖一
  个妓女。然而,虽然证据确凿,他却给压下了,没有设法尽职地跟哈罗德。麦克米
  伦单独碰碰头。
  由于事先没有得到警告,麦克米伦就被牵着鼻子卷进了丑闻。整个1963年夏天。
  这个事件愈演愈烈,使英国在国内外焦头烂额。全世界都认为,这事就好像是莫斯
  科一手操纵的一样。
  多年以后,争论仍然很激烈:到底是罗杰。霍利斯不称职呢,还是他已经陷得
  很深很深?
  “净扯皮。”普雷斯顿对自己说。他止住了思绪,又重新读备忘录。
  备忘录是B 分局人事处处长发来的,通知他从今天起调到C 分局的民事治安处
  A 科当科长。口气非常友好,可能是为了缓和一下对他的打击。
  “副总局长通知我说,在新年之际,所有的空缺都有了人是大好事。如果您能
  尽量毫不耽搁地把尚未处理的事务整理一下,最好能在一两天内移交给年轻的马克
  思韦尔……最真诚最热烈地希望新岗位能使您满意……”
  “废话,扯淡。”普雷斯顿想。他知道,治安处是负责人员和建筑的安全的,
  A 科是负责首都这一片儿的——他将要负责女王陛下所有在伦敦各个部的治安工作。
  “这他妈是警察的差事。”他从鼻子里轻蔑地说,然后打电话召集他手下的人
  进行告别。
  离开伦敦仅仅1 英里的地方,在一条小胡同里——这里距车水马龙的邦德大街
  只有200 码——吉姆。劳令斯推开了推一的一家小珠宝店的门。店里很暗,但那精
  心安排的灯光却可以照到陈列架上摆着的乔治王朝的银饰;在具有照明的陈列柜台
  里可以看到旧时代的宝石。很显然,这个店是专门经营古董的,而不经营现代的仿
  制品。
  他穿着干净的深色西装、绸衬衣和颜色柔和的领带,提着一只光泽发乌的文件
  箱。柜台后面的姑娘请他进来,很有礼貌地看着他。她刚36岁,看起来又利索又健
  康,一副雅俗兼备的样子。她把胸脯朝前挺了挺,脸上挂着一丝微笑。“您有事吗?”
  “我想找扎布朗斯基,见他本人。”他那一口伦敦腔儿表明他不是顾客。
  姑娘的脸一下子沉下来。“请问贵姓?”她问。
  “就说杰姆斯先生有话跟他说就行了。”劳令斯说。
  正在这时,店堂后面装着镜子的门打开了,路易斯。扎布朗斯基走了出来。他
  又小又干巴,才56岁,但显得很老。
  “杰姆斯先生,”他说,“什么风把你刮来了?请到办公室来。你这一向怎么
  样啊?”他把劳令斯引进柜台,来到后屋。“没你的事儿了,桑迪拉,亲爱的。”
  进到他的小办公室后,他关上门,并把门锁上。从那扇带镜子的门,可以看到
  外面店里的情况。他示意让劳令斯坐到他那古香古色的办公桌前,自己坐到后面的
  转椅上。一盏聚光灯照在桌上的记事簿上。他亲切地望着劳令斯。“那么,吉姆,
  你有什么事啊?”
  “我给你搞来点东西,路易斯,你会喜欢的,这回你不会说是次品了吧?”劳
  令斯打开文件箱。
  扎布朗斯基摊开双手。“吉姆,我什么时候……”他的话只说了半截,看到劳
  令斯放到记事簿上的东西,他突然瞪着眼睛,不敢相信那些东西是真的。
  “戈兰宝石!”他倒吸了一口气说,“你到底把戈兰钻石搞来了。报纸上还没
  有登呢!”
  “这么说,他们还没有回到伦敦。”劳令斯说。“没碰响报警器,你是知道的,
  我善于搞这一手。”
  “你是最棒的,吉姆,最棒的。可这是戈兰钻石!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劳令斯知道,在下手搞戈兰钻石之前就安排好路子的话,会容易得多。但他有
  自己的方法,他已经精心策划好了。他不相信任何人,更不想找一个销赃人,甚至
  像扎布朗斯基这样信得过的销赃人也信不过。一个销赃人被警察抓住再加上一连串
  的审讯后,为了洗清自己,往往把什么都端出来。虽然扎布朗斯基还没见过班房是
  什么样子,但苏格兰场的严重罪行处却掌握他的情况。这就是为什么劳令斯下手前
  没透一点风,而且来找他也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来了的原因。所以,他没有回答他
  的问题。
  扎布朗斯基看着记录簿上熠熠发光的宝石出了神。不用说,他也知道这套钻石
  的来历。
  1939年,谢菲尔德的第九大公继承了这套钻石,他有两个后代,一男一女,女
  儿便是菲欧娜。戈兰小姐。他1980年逝世时,没有把钻石传给儿子——他的贵族称
  号的继承者,却传给了女儿。
  1974年的时候,他的儿子25岁,大公伤心地意识到他这大逆不道的儿子竟是一
  个天生的独身主义者。但谢菲尔德不会再有年轻貌美的大公夫人佩戴这一套钻石了,
  所以,只好传给了女儿。
  扎布朗斯基知道,大公去世之后,菲欧娜女士便常常恳求保险公司的同意,戴
  上这套钻石首饰参加庆祝舞会;而且,但凡有舞会,她往往必到场。其他时间,这
  套钻石便躺在花园巷库茨银行那黑暗的保险柜里。他笑了。
  “是在新年前格罗斯文诺大楼的舞会上吗?”他问。劳令斯耸了耸肩膀。“咳,
  你这个小滑头,吉姆。但干得很漂亮!”
  虽然路易斯。扎布朗斯基能讲,口流利的波兰语、犹太语和希伯来语,但在英
  国生活40多年后,还是说不好英语,说话时总带着一种波兰味儿。因为他是跟旧课
  本学的英语,所以,他用的词好多都是今天不用的旧词。劳令斯知道,路易斯。扎
  布朗斯基的历史充满了血泪辛酸。他老婆贝利尔。扎布朗斯基跟他讲过,这个老头
  子还是孩子的时候,就被关在集中营里。
  正如任何鉴赏家欣赏杰作一样;扎布朗斯基仍然陶醉在那套钻石的魅力之中。
  他模糊地记得在什么地方读到过,在60年代中期,菲欧娜。戈兰小姐嫁给了一位扶
  摇直上的年轻文职人员,到80年代,他成了那个部里的达官贵人;两口子住在伦敦
  西区的一个地方,靠妻子的财产过着奢侈豪华的生活。
  “喂,路易斯,你看怎么样?”
  “真了不起,亲爱的吉姆。我真是心花怒放了。但是,也棘手啊!这不是普通
  的宝石。在宝石界,不管到哪儿,都会被认出来的。你让我干什么呢?”
  “你说吧。”劳令斯说。
  路易斯。扎布朗斯基宽宽地摊开了双手。“当着真人不说假话,吉姆,直截了
  当地告诉你,戈兰钻石的保险价是75万英镑。这是由于卡梯叶宝石行公开合法拍卖
  时他们给的价。但显然卖不了那个价。
  “这就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找一个大财主买主,他虽然明知道不能将它戴出
  去,也不能公开宣布所有权,但仍然愿意买这套名贵的戈兰钻石——一位有钱的守
  财奴,只满足于在私下观赏它们。这样的人是有的,但不多。卖给这种人,大概能
  卖我说的那个价的一半。”
  “什么时候能找到这样一个买主呢?”
  扎布朗斯基耸了耸肩膀。“今年,明年,可能找到,也可能找不到。这种事情
  是不能上广告的。”
  “太长了,”劳令斯说,“另一种可能呢?”
  “把它们拆开来零卖——这一下就会减价到60万英镑,再进行磨制,然后单个
  地分别出售,这样只能值30万英镑。而且磨制者还要手工费。如果这些费用由我自
  己来负担的话,我想我可以给你10万英镑——但只能在最后给你钱,就是到全部脱
  手的时候。”
  “那么现在你能给我多少呢?我不能喝西北风啊,路易斯。”
  “哪能呢,”老窝主——扎布朗斯基说,“你瞧,这些白金装饰,在旧货摊上
  大概能卖2000英镑,这40个小钻石,送到合法市场的话,就算它12000 英镑,一共
  14000 英镑。这会很快到手的。这可以先支给你一半,现金,现在就给。你看怎么
  样?”
  他们又谈了30分钟,成了交。路易斯。扎布朗斯基从他的保险柜里拿出7000英
  镑现钞。劳令斯打开公文箱,把那捆钞票装到里面。
  “好极了,”扎布朗斯基说,“你一个人干的吗叮”
  劳令斯耸了耸肩。“去做的时候一个人。”
  扎布朗斯基敲了几下手指、,然后指着劳令斯的鼻子说:“搞干净点儿,吉姆,
  干完了活儿什么东西也别留,不值得冒那个险。”
  劳令斯想了想,点了点头,告别离去了。
  约翰。普雷斯顿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才把他的调查组的那些人找回来进行告别。
  对于他的走,他们都深表遗憾。然后就是移交文件。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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