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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解夏(女尊)-第28章

小说: 解夏(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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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个不同法?”这回是解夏问的。
  “可能是下的量有所不同,还有时机。导致笑蓝的几个症状深浅度不一。甚至其中一个几乎与常人相去不远,只是皮肤微蓝。”
  “这个凶手……是在试药吗?”解夏不解道:“试药兼采花贼?是不是有点怪?”说着,看了看林默然。
  林默然微锁眉头,问道:“小夏,你的笑蓝有没有试过?”
  “诶?”解夏愣了一下,才答道:“我只是按方制好,一直没有机会试。”
  “那,小夏可知笑蓝有无解药?”林默然接着问。
  解夏一下明了,拍了拍头,道:“你的意思是说,凶手在试解药?可是,为什么要,呃,要侵犯这几名男子呢?”
  林默然挑了挑眉,没有回答解夏的话,转头问万轻,道:“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别的线索?可查到万俟焯来喜渔镇所为何事?还有江东那一对夫妻又是所为何事?”
  “万俟焯前来喜渔镇的名义是御史王大人家失窃,一路追凶追到这里来的。笑面佛一家不知所为何事,不过,他们自己对掌柜说的是,他们一家是贩鱼的。”
  “笑面佛?!”解夏听到这个词,想到全家福一家总是笑眯眯的样子,心道:“这外号倒也起得贴切。”
  “轻儿,你可知虞浅允现在何处?”林默然手指轻轻敲着床沿,问道。
  “江湖盛传虞浅允已经死了十年了。可是这次……”万轻想了想,道:“线索上看确实很象虞浅允所为。好色,试药,还有笑面佛一家,都与虞浅允有关。但,这样太明显的证据,我觉得更象有人嫁祸。毕竟十年不现,这晓家一招武林令,她就出现,实在有些蹊巧。”
  林默然点了点头,道:“你下去休息吧。如果真是虞浅允,我想她也藏不了多久,毕竟她实在太好认了。”
  万轻揖了一礼,退出门去。
  解夏一把拽住林默然的袖子,林默然笑道:“小夏等急了吧?越听越迷糊了?”解夏连连点头。
  林默然笑着拍了拍解夏的头,道:“也许有好戏看了哦,不如我们在喜来镇再呆上两天吧。”
  解夏点头,问道:“笑面佛与虞浅允,是怎么回事?姓虞的与晓家有什么关系?”
  “说起虞浅允,可真是个人物。当年隐姓埋名,在晓家做杂役做了七年,终于成为晓家难得的外姓弟子。她天赋异禀,聪明异常,为人又机警耐劳,没三年的时间,就成为晓家弟子中的佼佼者。但虞浅允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此人好色,而且是死不悔改的好色。当年,晓家的夫郎年轻貌美,被虞浅允,呃,侵犯了,自尽而亡。当时也是武林大会,让晓家颜面大失,晓家当时的当家人大怒,把她逐出门墙,设追杀令追杀她,却还是被她跑了。而且,一路逃,还一路采花行径不绝。虞浅允不但医术高明,毒术令很多以毒出名的门派汗颜。很多追杀的人反而被她毒杀,这事,一直持续了两年多,江湖死了无数好手之后,才慢慢消停了。最后,听说是晓家使美人计,才把她给杀了。这虞浅允令江湖人在不齿她的行为的同时,也不能不感叹她的能耐。”
  看到林默然的表情颇似欣赏,不由让解夏奇怪。毕竟这是个强奸犯啊。要是现代,无论这强奸犯再能干,身为女人也不可能对他报以欣赏的态度吧?这林默然什么心理啊?自己到底娶的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解夏不由迷糊了:“默然,你似乎对这个采花贼很是欣赏?!”
  林默然呵呵一笑,道:“是我没说清楚。虽然外界一直说她是采花贼。其实,她是个非常有原则的人。说不上强迫,顶多是引诱。如果男子们自动献身,我觉得也不是她的问题。”
  “这个虞浅允很……好看?”解夏不知道怎么形容一个女人,只好用了一个中性词。
  “非也,非也。”林默然闻言哈哈大笑,道:“虞浅允不但不好看,而且还是个驼子。所以,我刚才才说她很好认,想伪装也很难。”
  “驼背?!!这如何让一个男人会心甘情愿的献身?”如果是这样的事实,解夏也不由对这位有非常手段的采花贼充满了兴趣。
  “我说虞浅允天赋异禀,嘿嘿”林默然贼贼一笑,看着解夏,故意用眼光往解夏的隐私处瞟,道:“可不是指她有多聪明,虽然她确实聪明,而且才华横溢。”
  “你是说……情事上的异禀?!”
  “正是。”

第 50 章

  “虞浅允还出过《闺房秘术》一书呢。”林默然笑眯眯地点头,道。
  “《闺房秘术》?!”解夏这下完全惊住了。《闺房秘术》一书,解夏学医的时候看过。光看名字,解夏以为是什么春宫图之类的书,怀着兴奋的心情打开,却是大失所望。不过,最后越看越觉得这写书的人非同一般。
  《闺房秘术》的内容非常正经,以学术的态度,教大众学习闺房术,各种原理讲得浅显易懂不说,还在其中系统地讲解了许多妇科病,男科病,泌尿系统的病,还有不孕不育种种病症的治疗与防御。是本非常严谨有用的书。只是没想到作者竟然是个以采花闻名的虞浅允。解夏顿了顿,问道:“那,这个虞浅允到底有多大?”
  “哪儿多大?”林默然勾着坏笑,故意盯着解夏的胸前,问道。
  “大胆!”解夏见林默然如此,也陪他演戏,做又羞又怒状,伸脚把林默然踹到地上,林默然嘿嘿笑着,起身扑过来,又被解夏扑倒,故意大咧咧地道:“小淫夫!让老娘我好好教训教训你!”
  “妻主~~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林默然嘴上发嗲,手却放在解夏的胸前,脸上做害怕状,边摸边道。
  看林默然装怯装得太像,又被他摸得又痒又难受,最后实在忍不住,抱着林默然哈哈大笑起来。
  玩闹了一会儿,林默然道:“如果虞浅允活到现在的话,应该也有三十几岁了吧。”
  “那……笑面佛与虞浅允什么关系?”
  “仇人。”林默然躺在一边,道:“虞浅允虽然以毒术高明著称,但医术也绝不下去当世任何一位医者。但虞浅允从晓家出来以后,一改在晓家谨小慎微的性格,变得非常乖戾,就算是医人,也是全凭心性。笑面佛的父亲即是虞浅允不肯医之后,死的。所以……”说着,林默然叹了口气。
  解夏也叹口气。医生拿工资不救人在现代确实让人气愤。但这古代,虞浅允又没欠笑面佛的情,又没欠他的钱,不医,还真说不出什么错来,无非就是没有医德。可虞浅允也从未以大夫自居,求他救治的人,背后骂他的也不少。解夏从理智上分析还真说不出什么不对来。但是,对于笑面佛的立场,解夏也很理解,亲人的离去,让心伤的人总要找个人或者地方泄恨,这很正常。解夏也分不清谁对谁错了。
  正在叹气的解夏突然听到林默然嘿嘿的笑声,纳闷地转过头去,就看到林默然的笑脸,解夏讶然。
  “小夏,你不知道,笑面佛最恨虞浅允的并不是虞浅允害得他父亲病死,而是恨虞浅允不肯医治的理由,让全天下都看了笑面佛一家的笑话。”林默然忍住笑意解释道。
  “什么理由?”
  “虞浅允当时当着几十个前去请求救治的人说,笑面佛的父亲太胖太丑,不想污了眼,坚决不治。”
  “这,太过份了!”解夏对虞浅允刚才来的一点好印象全没了。撑起身子来大骂了一句。哪有人可以以这种外在做为理由,攻击人?太过份了!解夏一向讨厌这种不就事论事,做人身攻击的人了。
  “不,小夏,你不要性急。听我把话说完。”林默然拍了拍激动的解夏的手,道:“你不知道笑面佛一家的底细,还有笑面佛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说完,见解夏虽然表情没变,但并没有出声反驳,就接着说道:“别看笑面佛一家长得白白胖胖象个商人,其实是江北最大的大盗。烧杀掠夺什么都做,说杀人无数也不为过。而笑面佛的父亲,别看是个男人,当初江北大盗就是他开始的,笑面佛不过是女承父业罢了。”
  “咦?默然,你什么时候这么有正义感了?”解夏眨了眨眼睛:“印象里,天暮宫也是邪派吧?”
  林默然翻了个白眼,起身,拍了解夏的头一掌,道:“好了,邪派主人的妻主大人,赶紧收拾收拾,我们出门去打听打听情况。总窝在屋里,对你的身体可不好。”
  出了客栈,迎面就看到灰衣人万俟焯。却并不是凑巧。万俟焯向二人一拱手,道:“在下万俟焯见过二位。”
  “不知万俟兄找上我夫妻所为何事?”林默然凉快天扇把扇子,笑眯眯地说。
  万俟焯扯了扯嘴角,算是笑过,声音还是冷冰冰地道:“是有事,不过,二位打算与在下在这路边畅谈吗?”
  “是我疏忽了。”林默然一笑,转头看向解夏,解夏点头道:“不如,我们去昨天那个酒楼吧。”猜也是要说昨天死人的事,不如就地说,如果要询问,还方便些。
  万俟焯看了一点解夏,别具意味地笑了一下,道:“就按夫人说的。我们去酒楼说。”
  今天,酒楼冷清了许多。三人进了酒楼,小二格外热情。
  “万俟兄可以明说了吧?”林默然喝了口酒,看着万俟焯,道。
  万俟焯看了看解夏,又看了看发言的林默然,突然说了句闲话,道:“二位的相处真是与众不同。”
  林默然挑挑眉,知道万俟焯已看出自己与解夏的性别,也不早辩,淡淡一笑,道:“夫妻之事,不足以与外人道矣。”
  万俟焯点点头,对此事不再多言。直接开门见山,道:“不知二位对于最近喜渔镇连续死人的事件怎么看?”
  “我夫妻二人只是升斗小民,不知六扇门的万俟大人为何询问我们?”林默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道:“难道说,万俟大人是在怀疑是我夫妻二人所为?”
  “不是你们。”万俟焯没有反驳自己怀疑林解二人是凶手的事,只是简单明了地道:“我查过,二位昨日才来到喜渔镇,而且……以二位的武功,如果真想杀人,完全没必要用笑蓝。除非……”
  “除非什么?”这回是解夏问的。
  “除非是夫人你想试药。”万俟焯声音冷静,好象在说什么无关的事。这么说完,接着又道:“当然,这也是不可能的。能制出笑蓝的人,同时又强奸死者的人,不可能是夫人。”

第 51 章

  “为什么?”解夏愣了一愣,问道。
  万俟焯看着解夏半晌,竟然突然弯了弯嘴角,笑了,刚才寒冰一样的态度在这个笑容下转瞬化为阳光,道:“夫人不是男子么?这个原因还不够明显?”
  “诶?”解夏傻了,她完全忘了自己现在是男子的装束。可是,解夏明明感觉得到这万俟焯知道自己的性别,他非要用这么一个理由搪塞,解夏无话可说。林默然在一边看着解夏的傻样,也不由笑了起来,拿手中的折扇敲了敲解夏的头,道:“好了,让万俟大人说说为什么找上我夫妻才是正事。”说着,把头转过去,看向万俟焯,慢声道:“万俟大人既然认为此案与我们无关,却不知找上我夫妻所为何事?”
  万俟焯回看向解夏的眼光,表情严肃下来,喝口酒,斟酌了一下,才道:“不瞒二位说,在下孤身从京城追凶至此,实感有些力薄,上次在此见二位风彩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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