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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解夏(女尊)-第51章

小说: 解夏(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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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如此脆弱,有时我觉得一个小指尖就能让你倒下。你又如此强韧,当我知道应该要杀了你的时候,竟然连一个小指尖都舍不得碰你。眼见着你的目光只围着一人转;眼见着你嘴里只喊着一人的名字;眼见着你,把欢笑,把伤情,把宠爱,把孩子气,把你一切的一切都给了一人,留给我的――只有疏离……
  我只能沉默。
  那时,你刚来,日子总是显得很长。
  每日,我卯时起,在将明未明的黎明中练功。侧耳就能听到你过份安心的呼吸。
  巳时,你才起。洗漱时一付神游物外的表情,又傻又惹人怜爱,最让人动心想杀了你。
  申时,你爱出门游荡,似是什么都觉有趣,又什么都不在乎。我跟在你后面,心,比你更象游魂。
  戌时,将黑未黑,天昏地黄。倦鸟归林,你却好象一天才真正开始,兴致盎然,有时会扯着我说些不着边际的闲话,当时常在心里觉得不宜。可是后来,此情此景竟时时出现在我梦里,惊醒我的心。世事真是诡异,终于,我也学会了文人的长吁短叹。
  子时方睡,呼吸绵密,时有梦语。不知你叫着谁的名字,腔调压抑缠绵,是悲是喜听不分明。此时,我竟有悲从中来的凄苦,可是,眼眶竟是干的,我的泪呢?我什么时候学会除了笑再没有别的表情?!
  我给你系扣子的时候,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你的目光。你说:“轻儿,你也去加件衣服,我们再出去。”
  你叫我轻儿,我叫你主子。
  你却不知道,这是我这辈子听到的第一句与命令与交易无关的话。这世界还会有谁会让暗阁的万轻在冬天里去再加一件衣服?!只有你,只有你,主子。
  我知道你的一切。甚至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你的无关紧要的身世我都知道。我知道你原名并不叫解夏,我知道你有哪些亲戚,也知道你的父母家人死在哪里,与哪些人乱葬在一起。我什么都知道,可是,我知道的你根本不是你。你就是解夏,一个我一点也不知道的人。
  你并不好。个子太矮,身板太瘦,甚至刚来的时候还不识字。你这样的人,这世界有千千万万,我一个也不认识,也不可能认识。如果不是命运,你又是因为什么来到我身边?
  我扮演着你的小厮。慢慢的,我就是你的小厮。我跟在你后面,常常忘了,自己原来还叫万轻。直到清源寺,种萱递给我那张写着我的名字,昭示我的命运的文牒。
  上面只有一首诗:
  风雨天涯怨亦恩
  飘摇犹有未销魂
  能禁寒彻是情深
  月到天心终无望
  清风有泪是前尘
  不辞痴绝伫黄昏
  如此轻,如此重。我无语迷茫。那一夜,雪下得凄迷,冻死了马,也冻死了我。从此,我相信了,这是我的命,这是我的缘,这是我的……此生……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永远沉默,做你的轻儿。
  注:此诗为新浪博客诗人“昨夜长风”所做。

第 94 章 《解夏(女尊)》范醒 ˇ第 94 章ˇ
  解夏此言一出,全场静了一静,只有林默然微笑。解夏举步向前,迎向自己的爱人。
  突然,安静的厅内暴出一声尖叫:“大姐!就是她!她是天暮宫里的那个人!”说话的正是一直站在一边的晓叶,此时他正激动地指着往前进的解夏。晓叶的话其实只是说他在天暮宫遇到了解夏,但听到众人耳朵里却全理解成另一个意思,那就是说,解夏是天暮宫的人!
  本来,一方面众人有些被解夏的雷霆手段震住,另一方面,也在心里觉得这是别人的家务事,多少有些看热闹的心态。当时,晓药山庄家丁被解夏一掌打飞之后,众人均未出手。而此时,晓叶此言一出,生生把解夏逼到了敌对面!谁叫这次的武林大会就是以铲除天暮宫为目的的呢?一时间,跳出一圈热血女侠,把解夏与英洛团团围在中间,只等着晓茶做为庄主发令。解夏看了一眼,不意外地看到了其中的武林四杰,心下暗道,这几位真是越混越回去了!
  晓茶看了眼解夏,眯了眯眼睛,沉声道:“原来,阁下是天暮宫派来扰乱武林大会的!那就别怪晓某不客气了!”说罢一挥手,道:“对付这等奸恶之徒,大家齐上!”
  话音一落,众女侠不给解夏说话的机会就围攻而上。
  解夏此时也放开了,拿出飞天门的看家本领--轻功,东躲西闪却也并不难过。看了一眼笑眯眯的林默然,转头向着晓茶嘿嘿一笑,轻身一纵,跃至林默然跟前,把身后女侠们留给了英洛,自己拎起林默然的衣领就要离开。却不料,一提,二提,再提!根本提不动,侧头一看,就见晓茶已按住林默然的肩,似笑非笑地看着解夏。
  林默然只是定定地看着解夏,不惊不惧,温柔深情,好象这一切只是游戏,无关紧要。见林默然但笑不语,知他定是被晓茶点了哑穴。想着他的身体,解夏心存顾忌,不敢真的施力去抢,而晓茶却与解夏正好相反,一只手死死按在林默然的肩井,一只手与解夏对战。
  僵持了一会儿,眼见着林默然被按着的肩越来越斜,脸色越来越苍白,解夏心中一痛,这种不平等的对抗!解夏也怒了。怒极反笑,一提气,猛地一侧身,一把提起在一旁观战的晓叶,手放在他的背心,大喝道:“住手!”
  晓茶看了一眼发抖的晓叶,面无表情,放在林默然肩上的手并没有放松,却也没有公然不理。只是不说话。但与英洛动手的各位顿时都住了手。
  解夏从晓茶对梅笃良的态度就知此女心冷情绝,也并不是想以质换质,只是认定晓茶要在众人面前保持形象,断不会真的不顾自家兄弟的死活,想以此换个说话的机会。于是对着林默然安抚地笑了笑,见他依旧无事样,笑意盈盈,甚至还对调皮地眨了眨眼。心里莫名更酸,这个男人,实在是……
  解夏甩了甩头,对着大厅朗声道:“不知道晓庄主如何得出我是天暮宫众的结论,只因为你这位不成材的弟弟的一句话?!就算你们是名门大派,却也不能不顾事实,血口喷人!当初我去天暮宫地牢救人,谁知救错成你家的晓叶大少爷,谁知你家晓叶大少爷不但不感激在下的救命之恩,反而在我转身时用暴雨梨花针射我,欲至我于死地!这样的事,今天却因为我夫郎困于你手,就被扭曲至此,解某也无话可说!”
  铿锵有力地说罢,环视一周,看着众女侠的表情变成了吃惊,偷眼看着自己手中的晓叶,心里暗暗好笑。毕竟,当初晓叶被天暮宫送回受伤的事,武林人尽皆知。如今解夏的说法多少有了些根据。
  晓茶并不慌张,淡然道:“现在,我弟弟落在你手上,自是你怎么说怎么是,纵是我们一身清白,又如何能反驳?!如此用心险恶,又能在天暮宫来去自如,这一切……岂不都是天暮宫宫众的证据?!”此言一出,大厅里一片嗡嗡议论声。不时还有人暴出一句:“杀了她!为XXX报仇!”的没头脑的话。眼见场面瞬间扭转。
  MD!解夏暗暗骂了句脏话,这个女人,实在太精明!说了这话,自己放人也不是,不放人也不是,一下就把自己陷入一个进退维谷的境地!现在一切都没有定论,真让万轻准备的力量冲进来正面冲突,那是两败俱伤的最糟糕选择,不要最后关头不可以用。
  解夏微咳,道:“论到用心险恶,我一个小人物,哪里比得上晓茶晓庄主?!在下的夫郎不也正困于阁下手上?而且,在下的夫郎正值孕期阁下都不放过,在下与晓叶大少爷亲近也属无奈之举!”
  “你的话岂非也是一面之辞?!”晓茶一手按在林默然肩上,另一只手轻轻柔柔地抚弄坐得僵直的林默然的头发,在外人看来一派亲密模样:“我们可是有长辈之命,媒妁之言,六聘之礼的。你公然抢夺在下的未婚夫郎是为了什么?!可能当众说个明白?如果不是很为难的,在下也未尝不能满足于你。只要你能放了在下的亲人。”
  这一番话下来,于情于理,解夏都成了个魔头,众人一面倒于晓茶,没有任何异议。甚至有些盲目之人已经对解夏露出了杀意!
  不过,这些杀意对解夏来说,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只是看着林默然,心中愧然,忘了这个世界结婚还有这么多事。自己与林默然这样,只能算奸妇淫夫?!下定决心,等一切安定,要好好补他一个婚礼!
  “说实话,我也很想知道晓庄主挟持我夫郎所为何物。我虽然有些世人眼中的宝物,但只要晓庄主说出来,在下肯定双手奉上,只要晓庄主放我夫妻团聚,保我一家安全。看在我夫郎孕期身子不便的份上,还请晓庄主放在我夫郎肩上的手轻一点……”
  解夏本来只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越说到后来越是真心,说得可怜兮兮,让不少人一时动容。
  晓茶终于微微皱起了眉头,沉声道:“阁下如此纠缠不清,可是在拖延时间?!”说罢,突然向上首的各位武林前辈,道:“各位前辈,此人不知有何外援,在此胡搅蛮缠,我建议还是速战速决地好!不知各位以为如何?”
  其中一个老太太点了点头,道:“只是,令弟……”
  “大义当前,当断则断!只怕顾及了晓叶,就会累了大伙儿的性命!”晓叶头也不抬,道。
  “难得晓庄主深明大义!那好……”几位前辈齐齐点头,眼见就要开打。
  解夏心下大急,骂了一句晓叶,说不过理就动暴力,实在是个阴险的家伙!下意识瞟了眼四周,见林良诫与种萱只是微微皱眉,不知在为谁忧心,但身形稳坐,没有出面的意思。而其它人,自己根本没有认识的…… ,不,有的,有认识的,不但认识还很熟。
  “师父!师姐!徒弟蒙受不白之冤,快来帮忙啊!”解夏冲着正在与于玥不知在说什么悄悄话的的罗舒大叫一声。

第 95 章 《解夏(女尊)》范醒 ˇ第 95 章ˇ
  “不行啦,为师贪杯,中了酒里的毒,为了活命,可不敢帮你啊。”罗舒坐姿懒懒的,声调也懒懒的,连笑容都是懒懒的,说出的话却让全场的人顿时炸开了锅,连解夏都愣了一下,虽然进厅以来一直严阵以待,滴酒未沾,但照解夏的预测,并不以为是晓茶会在酒菜里下毒。就算要下茯难也应该下在刚才晓茶所说的“小还丹”里,因为茯难的味道很奇特,一般的酒或者食物是很难隐藏,如果与药混在一起则不会有任何怀疑。而,罗舒所说的毒又是什么?一时也搞不清罗舒如此说是否是帮自己,于也没有出声,倒是厅内的其它人坐不住了。
  众人第一个反应就是赶紧提气,运行一周天之后没发现任何问题。不由松了口气,可又怕是其它自己不知道的厉害的毒,各人也不敢确定,面面相觑了一下,其中一人道:“不知这位仁兄如何知道自己中了毒?!”
  罗舒在此种情况下,竟然还端起杯,轻轻呷了一口,才在众人的惊表情里,淡然道:“不信的话,各位可以试着按一下中脘穴。”
  话音一落,厅内一片 直叫。有人甚至夸张地弯下腰去。罗舒满意地笑了笑道:“都感觉到了吧,又酸又麻,在下就是以此来判断的。还有一点,大家可以把把自己的脉,是不是浮脉特别明显?!”
  “晓庄主,请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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