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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穿越是门技术活 作者:皇后爱煲汤(晋江vip2012-11-19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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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肚子上这个破洞是怎么回事!”我大惊,急忙想把那都快流出来的肠子塞回去,在月黑风高的竹林里,请自行脑补此刻的景象。
  一个从站在坟坑里,拼命的塞着肠子,一边神经兮兮的念念叨叨,另外一个人静静的站在坑上面,手里还拿着铁锹,看着那个聒噪的诈尸,竟然没有吓昏。
  当我意识到不正常的时候,那个挖坟的少年突然就凑上前,速度之快让我这个曾经是幽灵的人都被吓了一跳,头不由自主的往后仰,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无限靠近的大脸。
  “你……你……你干嘛?!”第一次,不是我吓到别人,而是被人吓到了。
  他的眼睛眯了起来,是双狭长的桃花眼,眼里写满了诡异?!
  “我靠!你你你……你离我远点,我跟你说,不要……不要以为的怕了你!”我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你一个公子哥算什么东西!
  他突然笑了起来,神色却一凛,“苏子禾,你又想打什么主意?”
  苏子禾?这名字熟悉得很,我眉头一蹙,脑海里离开浮现了那个微笑着在地上写下了“苏子禾”三个字的姑娘,真真的治愈。
  难道……
  我摸了摸身上,没有找到任何可以当镜子的东西,手摸上脸,细腻的手感非常的好,的确是个年轻的姑娘。
  “我……我叫苏子禾?”我迟疑的问道。
  少年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手突然一甩,“莫要以为你这样师傅就会原谅你,私自离了关月山,你真是大胆。”
  听口气,应该是这苏子禾背着他师傅离开了,然后惹了他生气,然后就……我的妈呀,不过是偷偷跑出去玩罢了,用得着这么血腥吗?这什么师傅啊,我要是跟着回去了,那岂不是很快的又要死一次,好不容易有个女孩子的身体,虽然是苏子禾这个姑娘非我所愿,但是就算没有我,她一样是死了,不是吗?
  “那啥,你就当做我已经死了吧,不用管我,真的,我自己可以的,不过走之前能不能帮个忙,我肠子都快掉出来了,帮我收拾下。”
  他看我眼神诡异有加。
  “你不是苏子禾。”他说道。
  “开玩笑,我不是苏子禾你埋的是谁?刚才一口气没咽下去才又缓了过来,别疑神疑鬼了。”
  “哼,你以前不是不屑开口说话的吗?现在怎么就那么多话了?这口气倒是像了一个人,说来那人也是个奇人,专在死人身上复活,前天才传来了死讯,而如今……”好像笃定了什么,他看我眼神越发的清明了。
  我的脊梁骨都发汗了,我就说声音身材怎么就那么眼熟,丫的不就是苏涟誉!刚才太暗了只看出了这么个轮廓,现在仔细一看,倒真是那个混账东西!
  “你想多了,我哪里是那谁啊,听都没听说过,啊!听说今晚有流星哦!快看!流星!”就着他侧头的当儿,我还没爬出那坟坑呢,就被一声冷笑吓得肝儿都颤了三下。
  “爷不管你是不是苏子禾,你必须给爷记住,莫要在我眼皮底下耍什么花招,否则……”
  “一定不耍,我猴子都耍不来呢,怎么会耍你呢。”
  只觉得背上一疼,回过头就看到他手中一根银针,笑得极为恶劣,“小心你的态度,爷的耐心不好。”
  那口气,□得就跟那些个二百五说,“大爷穷得只剩钱”了一样的让人忍不住想吐槽。
  可是我的身体可是牢牢的记得这小子曾经给过我的疼痛,即使不高兴,还是急忙点头哈腰,“是是是,大爷你可别生气了,都是小的不好。”整得我跟个卖笑的似的。
  “你死了也是件麻烦事,既然现在没事了,那就不用再找个人顶替了。”说完,他一副“主人给狗骨头”一样的表情,赏赐了我药,这人虽然一无是处,但是医术却还是顶呱呱的,我不疑有他,一口就吞了下去,然后……然后也就完了,老娘又挂了,有史以来挂得最快最悲催的一次!
  你妹的苏涟誉!你他妈的有病是不是!我是哪里招你惹你了!上个身体让你喂了那么多毒药还不够吗?可惜我这个妹子的身体啊,我还没捂热呢,就又让你毒死了!
  混混沌沌的,我觉得我就像是窝在一团棉花里,又暖又舒服,我都舍不得睁开眼了,感觉到一丝丝的凉意从指尖传来,我忍不住吐了口气,身体也开始有了意识。
  在睁开眼之前,我默念了整整三遍的《Ode to the West Wind》,这是我从读书以来背得最熟的一篇诗歌,每当人品太差的时候背几遍,就跟祈祷文一样,总是能让我心安一点。
  为了不吓坏了那些守着尸体的老小,我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是偷偷的睁开一只眼,怎么说看着一个死人就挺可悲的了,又遇到诈尸受到惊吓,真是倒霉到爆了。
  “醒了?”耳边传来一声轻叹,吓得我……
  我才睁开一只眼啊兄弟,你怎么就知道我醒了?!
  侧过头,门边站了一个人,样子倒是没看清,只是觉得味道有些熟悉了,我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胸,很好,是包子,“感谢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您的恩赐让我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玩够了?”门边的男子走了过来,越近我的胸口就越发的紧起来,没有由来的,揪得心疼,我诧异的抬起头,迎着他的目光,看到了他永远无悲无喜的样子。
  我很难描述看到他的时候的感觉,唯一的一个想法那就是痛,心痛。
  倒不是说他长得太丑了让看的人都忍不住蛋疼,相反的,这人长得还真是不错,我在皇宫生活的时间也不短了,见识的美人不敢说成千上万,但是各个都是万里挑一,数一数二的大美人,程一绯那群后宫妃子就不说了,就是程家那一家子,除了太上皇实在是不咋地,他的儿孙们哪个不是人中龙凤?
  这人说不上是漂亮在哪里,五官不注意看不出奇,再一眼却是惊艳,他仿佛能控制自身的存在感,只要他不出声,就是站在你旁边,你也会就这么忽略掉了。
  “我……我……”我觉得鼻尖发酸,两眼泛泪,难道是重生的后遗症?这在之前的几个例子可都是没有的啊。
  “下次莫要贪玩了,惹了一群尾巴回来,若不是你师弟,看你如何解决。”他说这话的时候毫无任何的情绪,一点温度也没有,只是陈述一个不能再事实的事实。
  “是……”我有些怅然若失的答道,自己也诧异那种失落的情感到底是哪里来的。
  他突然伸手拉了我的手,我紧张的一缩,有些尴尬的看看他,他眼皮微微往下一看,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轻声道:“好好休息。”
  待到他出门后,我在床上待了好一会儿,就爬了下去,透过那不怎么真实的铜镜,看看我现在身体的样貌。
  即使再怎么模糊,我还是看出了一丝端倪,这人,眉目很是熟悉,我念了几遍的自己的名字,很快的,我发现了问题,这声音……貌似之前才听过,而听的那人,就是……我?!
  这个身体,竟然是苏子禾!
  不是被苏涟誉毒死了吗?肠子不是都流出来了吗?那我现在是怎么回事?
  我摸摸肚子,一点伤痕都没有,手指也干净得很,一点都不像是从坟里被挖出来的样子,是出了什么差错?时空往回倒流了?还是苏子禾有个孪生姐妹?亦或者这其实是在另外一个时空,而这个时空有另外一个苏子禾?
  我想了很多,却还是摸不着任何的头绪,直到苏涟誉的再度出现。


☆、番外之程一绯(上)

  自我记事起,就有人在我耳边不断的重复着那么一句话,要么站在最高点,要么,死。
  那个人,在名义上是我的母妃,颖荷昭仪。
  那些年皇宫里的后山还遍布的桃林,一到春暖花开之际,漫山遍野绯色如血,若是遇上了风,整个皇宫的天空都会被一团团粉色云覆盖了,美丽又妖冶,而我,就出生在这个红绯摇曳的日子里。
  据说我出生的那日,那个老家伙正迎娶了当朝最有势力的左丞相之女宋韵为妃,若不意外,宋韵在今后极有可能称为当朝国母,全宫甚至全国的目光都放在了她的身上,以至于我的出生,是那般无声无息。
  我是在第三天才被通报上去的,我的母妃在入宫之前不过是个浣衣女,机缘之下被老家伙临幸,荣升美人,在后宫摸爬滚打三年,虽无任何背景,却也升到了昭仪,奈何她宋韵家大族伟,一入宫就硬生生的压在上头,就是我这个几经差点流掉的皇子出世也未能引起老家伙的注意。
  老家伙见满地的桃花残,沉吟一声,既是绯色之月出世,那边唤作一绯,字轩逸。
  一年后,老九出世了,那年是后宫动荡最大的一年。
  老九的母妃就是当前后宫最据势力的安贵妃宋韵,他的出生,意味着宋韵将坐上后宫之首,那年因试图谋害皇子的罪名入狱的妃子数不胜数。
  他的出生仿佛是对我的讽刺,三天的国宴庆生,轻罪赦免,重罪减罚,那一天我被忘却在了侯忆宫,任凭我如何哭喊挣扎,无人想起我。
  若按长幼之序,老九不过是我众多兄弟中的一个,碰上面了,也是他行先礼,奈何他素来心机颇深,深得太后之宠,老家伙对他也是倍爱之至,仿佛,这世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被他带走了一般。
  老家伙说,知白(程衍之,字知白)年纪虽小,却深明大义,做兄长的理当多多礼让爱幼,兄弟之间莫要过多猜忌与计较,参礼之事,你们兄弟就莫要太过较真。
  我想,他一定忘记我五岁那年因为喉咙有疾,遇到老三未及时行礼时被关黑屋面壁三天之事。
  母妃在我九岁那年因遭安贵妃猜忌,私下赐予鸠酒而亡,临死前她闯出后宫,当做满朝文武之面,质问安贵妃,宋丞相,为何苦苦相逼,愤怒之声之传苍穹。
  我还记得前一晚,她还掐着我的手背,掐得发紫,她说,疼吗?
  我摇头,我知道她不喜欢我出现任何懦弱的表情与行为,她经常说,即使疼到心里了,只要没死去,那就冷静下去,害怕,是弱者的行为。
  她随后拿了一把剪刀,我还是忍不住收回了手,却被她一把抓住了,刀尖就这么硬生生的顺着我的肩膀划出一道口子,鲜血立刻涌出。
  她一边流泪,一边问我,疼吗?
  即使那么多年过去了,我仍旧未仍忘掉她那一晚的神情,孤寂又悲伤。
  我依旧摇头,不疼。
  这一次,她拿了针直接刺进了我的指缝。
  十指连心,你现在疼吗?
  我疼了,很疼。
  我甚至无法明白母妃的想法,看着她一把把我拥进怀里,在我的记忆中,那是她第一次抱我,暖暖的,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舒服。
  若不想尝到疼痛,那就站在最高点,在那里,就没人能伤害你了。
  我不知道那是我见她的最后一面。
  五儿,娘什么都没有,能帮你的,也就这么多,你是皇子,只要你肯努力,就有机会,不管这条路有多难走,多艰辛,你一定要走下去,只有站在那里,你才能活下去。
  在母妃死后,举国震惊,安贵妃蛇蝎心肠之事如雨后春笋不断涌出,只有我知道,这些都是母妃以她的死作为代价,为我铺的一条布满荆棘的路。
  即使他宋家再有权势,也无法挡住悠悠众口,安贵妃如何受宠,也无法再往上爬。
  多少年,我的卑微比之蜉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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