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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大清颠覆者 作者:小魔在钓鱼-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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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啼笑皆非,“吹牛!”
  “贵客一位!里面请!”他引着我,率先往厅内去。后面十三暗自咬牙:“明明是四个人!”
  四人坐下,“伙计”一面麻溜的掸“虚灰”,一面倒上浓浓一杯俨茶,端在我面前。十四不依了:“我们咧?”
  “伙计”唇角一勾,轻笑道:“敢情你没长手?”
  十四摸摸鼻子,不言语了。我研究着泛黄的菜谱,拿在手里有点像四爷常写的折子,“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熏鸡白肚儿、清蒸八宝猪、江米酿鸭子,罐儿野鸡,罐儿鹌鹑、卤什件儿、卤子鹅。。。。”我汗,很“熟悉”的菜单。
  伙计又麻利的摆上四干四鲜四蜜饯,凑在我面前问道:“小姐,您可看得了?”
  这家伙,今天抹的啥香?这么熏人?哼哼,不会是刚从哪个娘们身上爬起来吧?我撂下菜谱,斜了斜眉:“‘糖’醋排骨‘糖’醋鱼,‘糖’醋冬笋‘糖’醋鸡,还有炸‘糖’糕、煮‘糖’水,凡是带‘糖’的,不拘什么,统统端上来便是。”
  “伙计”闻言,邪邪一笑,边送单子边吆喝,一声儿比一声儿高,一声儿比一声儿快,十三很不屑的对十四道:“瞧瞧人家,比你专业多了!”
  十四撇撇嘴,“他最擅长的就是开饭馆,这点子能耐还没有?”
  说话间,“伙计”又领着浩浩荡荡一队人,捧着大碟小盅的来了。我要的‘糖’醋菜肴一样没少,又自动自发的加上素八‘珍’、水八‘珍’、海八‘珍’、禽八‘珍’、草八‘珍’,十三咋舌:“幸好,我名字里不带‘禛’字。。。”拍拍十四,“你也挺惨的,被牵连进去了。。。”
  他耍宝还未完毕,“伙计”奸笑:“别急,我给各位预备的爆‘香’羊排、爆‘香’烩锅、爆‘香’肉丝还没上呢。。。。压轴菜么,自然是爆‘香’腌八‘珍’!哼哼。。。。”
  “算你狠。。。。”十三拧眉,猛地起身,“走,咱换家吃去!”四爷稳坐,面色无波。
  “伙计”狞笑,搡扯十三:“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想走?哪有那么容易?把她给我留下,你赶紧滚蛋!”
  “作啥子作啥子!咋个打起来了萨!当着女娃娃儿,也不嫌丢人萨!消消火么!我来给你们说一段书,有啥子不愉快的,也就没了么!”
  来人一袭银灰色长袍,粗黑的辫子盘在脖颈,左拿鸳鸯板,右握惊堂木,身后跟着两三个人,抬书案,捧大鼓,各色家什齐活。
  众人惊愕,实在料不到呀。。。。他来说书?
  只见来人嫣然一笑,先慢悠悠抿了口茶,盖上茶碗,不知打哪摸出把折扇,随意扇了两下,再“唰”一声收拢,手持惊堂木,“啪”的一拍,“话说后汉三国年间,有一位莽撞人!”顿了顿,一瞪眼:“咋没人叫好?”
  稀落的掌声,是跟随“说书人”而来的几位下人。
  “说书人”满意的点点头,继续唾沫横飞:“。。。自桃园三结义以来,大爷姓刘名备字玄德,家住大树楼桑。二弟姓关名羽字云长,家住山西蒲州解梁县。三弟姓张名飞字翼德,家住涿州范阳郡。后续四弟,姓赵名云字子龙,家住真定府常山县,百战百胜,后称为常胜将军!。。。。。大骂,曹操听真,呔!今有 你家张三爷在此,尔或攻,或战或进或退或争或斗。不攻不战不进不退不争不斗,尔乃匹夫之辈。大喊一声,曹兵吓退。大喊二声,顺水横流。
  大喊三声,把当阳桥吓断!”
  说到兴起处,他拈起鸳鸯板,呜呜咽咽唱将起来:“长坂桥前救赵云~~~吓退曹操百万军~~~”拜托,十爷,破音也就罢了,您还一破再破?
  “姓张名飞字翼德~~万古留芳莽撞人~~”声线抛入高空,半晌,才又自地底冒出。
  唉,真真个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众人濒临疯狂边缘,感觉像是在空中飘来荡去,没着没落,十四上前一把抱住,老泪纵横:“十哥。。。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有火朝四哥和十三撒吧。。。。别再折磨我们了。。。”
抢匪来了

  三缺一,如同打雀牌,直抻的人心里一个劲儿嘀咕,“该还有一个呀!”
  这间饭馆,如今是我们的包场,除了相熟众人,无一外客,大门一闩,识相者早寻别家去了。谁知这时,门上却有轻扬的敲门声,十爷正为十四打断的唱词而懊恼,又兼那拍门者契而不舍,十爷不耐道:“又是哪个兔崽子?”
  门外有人应答:“是我。”
  侧耳一听,不是缺席那人的温润嗓音,反而,扬着一口河北梆子的土腥气。众人皆疑惑的望着九爷,他玩味笑道,“谁晓得是哪个?”
  小厮将门栓卸下,正欲开门,不料却被门外之人踢了个趔趄,随即,三把明晃晃的钢刀自门外探进。其中一黄脸汉子大嚷道:“打劫!”
  我方,阿哥五人,皆通拳脚,侍卫十名,上可九天揽月,下可海底捞月,什么棍、枪、戟、叉,不在话下,另有下人十数人,关键时刻抡起板凳仗仗声威绝没问题。
  他们,三人,不知打哪个穷山沟沟里冒出来的,敢来打劫皇阿哥?我“好心”道:“别太狠,意思意思挑个手筋脚筋、仨月下不来床就行了。。。”
  十四怪模怪样瞅了我一眼,“就这么简单?”
  “你以为咧?”真是悲哀啊,整蛊整多了,说啥也是“狼来了”。
  黄脸汉子瓮声瓮气道:“都老实点!谁再乱说话,我手里这口钢刀可不识人!”再转向我,“风摆杨柳”的笑了那么一下下:“除了美人儿。”偏偏,一双眼透着清润,实在与他的粗犷长相不协调,值此一眼,让我上了心。
  十爷桀桀大笑:“老子要说话,还没哪个敢叫老子闭嘴!你是哪里冒出来的葱?”
  黄脸汉子外八字,斜身,一口刚刀在掌心里一掂一掂,“不巧,我这颗葱,是专门来堵你嘴的!”说罢,斜斜一挥,正指十爷一口白牙,作势虚虚一砍。
  “反了你娘的!”十爷真是气急了,一扯襟口,露出黑毛毛的胸膛,大嚷道:“兔崽子好利嘴!有本事,你往这儿来!”将胸脯拍的震天响。
  “嗬!”黄脸汉子扇了扇风,“一股子狐狸臊!”
  “嘎?”十爷愣了愣,转头讷讷道:“溶儿,你别听他胡说!哪有什么臊味啊?我昨晚。。。。我昨晚自个儿睡的。。。九哥才有臊味呢。。。。”
  九爷狠狠敲了十爷一记,骂道:“好啊你!就这么不盼我点儿好!哼!”
  十爷猛然醒悟,朝侍卫们直骂:“一个个睁眼瞎啊!还不赶快把这个诽谤爷的孬种绑过来!”
  领头侍卫苦着脸,朝十爷挤挤眼,十爷又骂:“眼抽筋啦!作什么怪!连爷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侍卫无奈,朝黄脸汉子打了个千:“八爷,您老能不能绕过小的们?”
  “嘎?八哥?”十爷惊骇的目睹“变脸”绝技,黄色脸皮轻轻撕下,露出清俊的容颜,再将牙上咬着的“机关”吐出,饮口茶,清清嗓,某人浅笑:“十弟,让我说你什么好?连侍卫都能认出来,你反跟我嚼半天舌!”
  四爷这才慢悠悠开口:“八弟演上这么一出,却是为何?”
  “呵呵,不过是对四哥瞒天过海之计的‘佩服’罢了!小弟画虎不成反类犬,倒让四哥看笑话儿了。。。”
  十四又给十爷来了一记暴栗,“十哥,说你笨,你还真不聪明!就算八哥易了容、变了声音、改了身形,你就没瞧见八哥腰上的荷包哪!”
  黄澄澄的荷包,上面白乎乎一团乱线,某溶号称的“兔屁股”是也,今儿,在八爷腰上系着。
  十爷嘟囔着:“我又没留神。。。。难道你们都认出来了不成?”
  众人叹了口气,皆默默点了点头。有这样的弟弟/哥哥/主子,真不是能拿出来炫耀的一件事。十爷转向我求助:“溶儿,难道你也。。。。”
  拜托,非得把我拉下水,让我和你一样笨不成?我无奈道:“其实,一开始,我也没瞧出来啦,后来才。。。”
  十爷不等我说完,遂喜笑颜开:“咳咳,溶儿都没认出来,我要是认出来岂不拂了溶儿的面子?再说了,加以时日,我定能瞧出点蹊跷。。。。”
  大言不惭者,说的就是十爷。
  四爷孜孜以求、苦心孤诣的三人行,最后变成了七人行。四爷脊背僵硬,十三怒气蓬勃,跟在我左右寸步不离,坚决不松手,偏还有人唯恐天下不乱,时不时的来挑拨几句。或者,十四故作新奇的拽着一串儿三颗“冰糖葫芦儿”到小摊上:“溶儿,你看这捏面人有不有趣?”或者,九爷快行几步,风度潇洒的转身,作优雅、陌生的寻芳客,拿扇柄一挑我下巴:“美人儿,许配人家没有?跟我走吧,我保你一辈子吃香喝辣,做大老婆!”
  八爷自然不会没品的同流合污,他只会款款凝望,欲语还休,攥着荷包作心痛状,要么就使出点小苍凉、小孤寂的把戏,非让我回给他同样长时间的凝视才算数。
  十爷么,忽略。因为自始至终都要面对一张嘿嘿傻笑的面孔,已经麻木了。
  正月的日程,如下:
  正月初七——琉璃厂
  正月初八——前门楼子
  正月初九——十四作寿,送他一卷春宫画
  正月初十——破冰游船
  正月十一——九爷府听戏
  正月十二——茶馆饮茶
  正月十三——十二阿哥邀西郊礼佛
  正月十四——三阿哥邀赏梅
  正月十五——花灯庙会
  正月十六——老华邀“小聚”
  正月十七——老华又邀
  正月十八——老华再邀
 
  二月初十——八爷做寿
 。的相聚之日
  皇上南巡之日定在三月初一,俗称的黄道吉日,三阿哥、五阿哥早已离京,一路安排接驾事宜,除神出鬼没的七美人外,自八阿哥至十四阿哥,皆有份参与,毕竟,无论少哪个阿哥,都会引起无聊朝官的猜测与风向的悬疑。太子,依旧是留守京城监国,而四爷,也“顺理成章”的留下协办朝务。
  临行前的准备工作异常忙碌,阿哥们忙里偷闲时,也总带着依依离情和隐隐的忧虑。是的,太子至今未有任何行动,仿佛曾经的胁迫只是燃香一缕,不着痕迹。
  可越是这样,越有一股静水掩波澜的紧张情愫,在众人心间弥漫开来,可又顾忌着我,不敢言露。在这样的沉默中,我的小日子仍旧有滋有润,招猫斗狗,把个四阿哥府收拾得服服帖帖,间或惹拨着其他几个府里的人。
  我不是不愁,可是,愁解决不了问题。如果我整日价一副长吁短叹、惶惶不可终日的苦瓜脸,那么,我也就不是溶儿了。“强做镇定”的限度,就得像我这样,没心没肺穷开心,若是形迹间露了心慌,再来点欲言又止的踌躇惆怅,那还不如坦言相告,省得添堵。
  男人,我赋予他全心全意的信任,因为我知道,他是我水溶的男人。我也相信,该有的防范措施都在暗中有条不紊的筹划着,我只需张狂无忌,让所有人放下心来。
  南巡的前一日是祭天大典,太子果然挑起话端,幸好四爷八爷早有准备,再加上各自所属阵营朝官的应和,连皇上也怒斥其“捕风捉影”。
  太子的阴谋灰溜溜破产,而“四”“八”两派人马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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