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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大清颠覆者 作者:小魔在钓鱼-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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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不错不错!”我诡谲一笑,鼓励的拍拍老华的肩膀,遂大叫道:“拾到绣球者,是华先生!”
  “嗡。。。。”人群纷纷议论声,掩盖了老华后知后觉的低讶。他好笑的拽住我低吼:“你。。。。你怎么把朕给卖了?”
  我乐呵呵的拥住他,在高府的家丁来到前趁机恭喜了几句:“华爷,您好福气啊。。。再做回新郎官吧。。。虽然,我小别未胜新婚,但我的心愿我的理想,就靠您来完成了。。。。”
  他点点我的鼻尖,却也不恼,笑说:“难得你这几日静的很,原来在这儿等着朕呢。。。”
  高府家丁持枪械、肃目立,传说中的华爷的老泰山大人紧赶慢赶,拨开人群问道:“是哪位拾到绣球?”
  我忙上前狗腿的引领:“是华先生啦!”
  老泰山侧目,狐疑的瞪了瞪我,再转望老华手中的绣球,“别有用心”的问道:“是哪位华先生?”
  我暗骂,这老泰山大人也不笨么。。。。果然,老华将绣球一递,顺手指了指我:“自然是小犬。”绝对的幸灾乐祸。
  此刻,我的老泰山,激动的把住我的手一阵摇:“不知华小公子怎么称呼?”
  “嗯。。。。华水溶。”哈哈,来吧,陷害不了老华,就来场轰轰烈烈的抢亲吧。。。在婚庆喜事的当场,新郎官被一掳而去,唯剩怨恨无助的新媳妇与呆立无言的众宾客,多么狗血、多么煽情的戏码啊。。
  我兀自梦想着,却有九、十、十二、十三、十四气急败坏的赶了回来,纷纷围住老华:“老爷子。。。。这不妥啊。。。。”“溶儿她怎能娶女子为妻。。。。”
  老华威严的一横眉,仍有不怕死的,小声嘀咕,“溶儿不要玩啦。。。”
  老泰山忙掣住我的手问道:“贤婿可曾婚配?可有妻妾?”
  我搔搔头,引得鹅黄束冠摇摇欲坠,婚配?有婚配啦。。。可没有妻妾啊。。。。怎么算?再说,我还是道士打扮吧?
  遂礼貌的稽首:“贫道这厢有礼了。。。”十爷撇了撇嘴,“能不能换个说辞?”
  小姐在丫鬟的扶持下,俏步生莲,“小道长,咱们有缘。”明眸皓齿,倒也是美人一枚,不负我如此用心。
  道袍挥洒,翩然出尘,我一撩袍角,牵住小姐的柔荑,笑曰:“愿与小姐结秦晋之好。”
  “咳咳!”人群中冒出一位陌生公子,用一种极好听的,松叶滑雪的悦耳嗓音,笑问:“水溶公子,敢问你师从何派?”
  “全真道。。。。随山派。。。。”十二绽出一抹暖笑,抢先替我答了。
  “哦?随山派的“十戒”清规向来严厉,溶公子此番犯戒,怕是责罚不轻呢。。。。”
  我撇了撇嘴:“干卿底事?”
  “溶儿。。。。”四爷扫了扫我,我撇头朝天,老华不置可否,四爷自然是拿一大一小两顽童无可奈何,只得顺阶而下:“这位公子提醒的是,我这‘幼弟’玩心太重,差点误了小姐大事。。。在此赔罪了。。。。”对“老泰山”深深一揖,告罪加告辞。
  老泰山仍不死心:“这位华公子不行,也可换他人么。。。”
  众阿哥纷纷表明已婚身份,连十二也吹嘘自己娶了四五个妻,十来个妾。。。。也差不离了。。。嫡福晋,侧福晋,縢妾,暖房丫头。。。。骇的老泰山闭门送客、恕不远送!
  顶着围观众人鄙视的目光,我灰溜溜的退场,十爷气急:“你!是不是真打算做那个劳什子的上门女婿?”
  我奇道:“当然要了。。。要不然你们怎么救我?”
  “公子的想法真令墨某大开眼界呢。。。。”拆我台的正主出现,我恨不能,左勾拳、右勾拳、迎面一击,暴扁!
  十二依旧是好脾气的笑问:“多谢公子出手相助,请问尊姓大名?”
  突然间,有种烟雨霏霏的水韵,在他瞳中映现,疏离与生动,仿佛天生纠缠的两根枝蔓,疏离,勾着冷然的浅笑,生动,偏偏让我看的透彻。
  他静静凝视着我的眼,轻声道:“非轻,我叫墨非轻。”
嫩姜不甜

  瞳眸中耀着星辰,一抹静笑引在唇边,谪仙般的人物,含笑应对各式的打量。
  我附耳对十二说道:“那个人,比你还仙。。。。”
  十二苦笑:“我是人。。。。不妄求仙。。。”
  墨非轻耳廓一动,轻道:“溶姑娘说笑了,我不过是俗尘中人。”
  如何认出我是女孩家,还如此笃定?自然是要全身打量、该瞧望该品味的地方一处不落,方才辨识的出吧?四爷微微变色,横眉瞥了瞥我。
  于是,这位墨非轻被老华邀约共行。据非轻自称,他乃是正一道净明派,对道术“略有”研究,此刻下山寻友兼赏游山水,途遇老华一行,脾性相投之下,结伴而行。
  七爷、李德全均暗中试探过其深浅,却咂舌而回,坏小子憋出几字:“深不可测”,李德全只面色沉重的摇摇头。
  四爷十二与其谈道论禅,两位藏传佛教的忠实信徒,佛理不可谓不广博精通,竟与其打成平手,导致四爷竟也不自觉的流露出对“无量天尊”的尊崇来。要知清朝入关以来,这道教被打压的极其厉害,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这位小道长意欲从清朝阿哥下手,一举收复被佛教攻占的大批信徒。
  虽说九爷有意无意的在小道长面前显摆其财大气粗,但我是真的很想知道啦,身为道家子弟,是不是也得拿砵化缘,宛如证件般出示头顶戒疤,牵一匹古道西风的瘦马,凛然不可侵犯中又须得为五斗米折腰,顺便除个魔,卫个道啥的。结果,非轻仁兄竟也怀揣巨款,那银票如雪花一阵乱舞,而后嗖的一声又飞回人家的荷包。就凭这个显摆劲儿,我祈祷偷儿们财源广进!
  余下的几位阿哥展开新一波挑战,明里暗里的挑刺儿,非要见识见识人家嫡派亲传的道术威力,结果,陡然一阵淅沥春雨,雨线如针,旁人只觉乡土气息、春意盎然,苦的是十爷、十三、十四,左躲右闪,始终避不过头顶的那片散落乌云,淋成落汤鸡不说,可怜的十四竟然伤风了。。。。当然,前提是他脱了厚实夹衣换装挺括的单绸衣,意欲在春花初绽之时一秀他的好身板。。。没人可怜他,哼哼。
  未出马人选——我,还有老华。老华是终极首领,自然不会轻易出手,若是吃瘪岂不难堪?而我,顺理成章的被众人撇除在外,甚至以种种理由阻隔我与非轻仁兄的单独相处,毕竟,“得”不偿“失”啊!
  可我就不信这个邪了。。。。琴棋书画咱不讨教,来几招钻天遁地术让咱开开眼吧?非轻悠然一笑,不知从何处拈出张符咒来,迎风一燃,剑指一挥,风声依然,鸟鸣依旧,甚至,十四的哑嗓门还在叨叨个不停,可,空气诡异的凝结,颊边麻麻的酥酥的,柔软的触感如同一只手暖旭而又轻微的抚摸,水滴廊檐的动听水声似柔软的小刷子搔在耳廓,“你来了……却忘了我……”
  心里揪揪的痛,是种喘不上气的窒息,那种被遗忘的痛苦,被无视的酸楚,在他软如流水的清透眸光中乍现,一颗一颗滴在我心底。
  何故,惹人心乱!自此,不敢深究。或许,他是来源。后来方知,净明派唯一的好处,是可以娶妻生子。无人知晓他暗施何种咒术,而他也聪明的选择了九爷作为伪装的对象,使其口吐莲花,惹人笑柄,伪作雕虫小技。
  众人不是不警惕,这样来历不明的一个人,若是暗怀叵测心机,一堆子皇子阿哥、还有天下至尊的老华,险矣。也不是没劝过,可老华依然故我,与非轻小友讨论的热火朝天,尤其对什么辟谷、存想、炼丹并房、中、术,做了详细的笔记和读后感,并每日晨昏二时,坚持吐纳、导引修炼,一时间,《道德经》、《南华经》、《易经》人手一本,慢慢参详。
  对于老华的突然转性,有半知半解的如十爷,有冷笑不语的如小九,有不知所措的如十二,余下之人不置可否。不是不明瞭,可有些事,还是放在肚子里为妙,谁晓得某华会不会恼羞成怒治个不敬之罪?
  小小插曲过后,大家明面上还是热烈“欢迎”新朋友的加入,首先,是因了老华的“人来疯”,对道教狂风骤雨般的追捧和遵崇,再者,十爷屡战屡败后也生了惺惺相惜之意,对非轻最友好的便是他,反正“人心隔肚皮”、“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忧患意识由四爷操心即可,呆老十的人生是很单纯滴!
  局势越微妙,形势越晦涩,便越衬得非轻出众异常,就连七爷也对符咒产生极其深厚的“感情”,整日价研究“定身咒”与“迷心咒”、“隐身咒”的排列组合,欢声笑语间,秦淮河的美貌风情便在我无比的期盼中施然而至。送往的娇侬,织就软尘轻娇的媚语,勾人回望的骚浪。五光十色的艳窟巡游,时有妖娆的艳妓展着纱帕迎风轻舞,十爷原还蠢蠢欲动,却左挑右选之后失望的自言自语:“怎么都这么丑?”十四略略心猿意马,闻听此言顺手一指:“那是因为有个大美人儿在那比对着。。。。”十爷呆呆打量我半晌,很幽怨的抱头往后一仰,“我惨了我惨了。。。。”
  四爷对邻船花娘的招揽不屑一顾,只挨着我佯作打盹,一面偷偷捏着我的手把玩,先摘了我中指上的翡翠戒子套进他小指,再除下他左手的扳指反套进我三根指头,不一会儿,原本纤长有力、骨节分明的左手上横七竖八、不伦不类的妆点上几圈粉莹莹、绿澄澄物什,而皇四阿哥还美滋滋的在我面前招摇:“美么?”
  很无奈的问:“今儿你就跟它们过不去了?”四爷郑重的点点头,右手食指中指并拢,捏作剑诀,在唇边一碰,小声念道:“天地无极,急急如律令,破!”。
  “果然魔怔了。。。”几滴冷汗顺着鬓脚滑下。
  四爷见戒指们毫无动静,不由得讪讪一笑,“刚入门么。。。。假以时日一定。。。。”
  “貌似人家非轻练得是童子功吧。。。。你再练不嫌太晚了么?”
  四爷痴笑:“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罢了,看在他没敢把我送的玉扳指权作练功之物的份上,我给了他警示与忠告:“铁杵磨成针的结果是——那里会太细!”
  换作四爷大汗。
  十三百无聊赖的瞧了会风景,便有一叶扁舟贴着画舫驶了过来,风骚的花娘立在舟梢,状似闷热的撩了撩纱衣,鸳鸯戏水的红绫肚兜垮垮欲坠,一面颤胸轻晃,一面向十三搭讪,“小公子,下来玩嘛。。。不收你银子哦。”
  十三偷溜两眼,面色尴尬的望着我,忙忙摆手:“不关我的事哦。是她自己找上门的。。。”
  “你就发骚吧!”我恨声道,一面搂着他脖颈面贴面的给她瞧了个仔细,方才浅笑道:“姐姐,这位公子我包了,您还是请回吧。。。另外,记得不要把肚兜系的那样松垮,都已经下垂了还不注意的话,很难挽救的。。。。”
  被我几掐之后,十三愁眉苦脸的向四爷讨教哄我开心的秘方,小九见十三不再“受宠”,便趁空递给我一条,上偈曰:“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偏偏七爷瞧见了小九的表白,便挑着一抹冷笑说道:“已是落了下乘。”
  唯有老华、非轻、十二,三人方是真正的谈笑风生,只拿如斯美景纯作欣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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