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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安富尊荣士农与商) 作者:一个木头(起点vip2012-06-14完结腹黑种田、家长里短)-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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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着这张小小的床看着,手上是有弟的小手,梁五默然对着那床说不出话来。有弟的声音还在说话:“梁五哥,你晚上不出去,就没有什么事情找到你。”
  “我知道了,”梁五在有弟的头上摩挲几下,拉着他的手再出来看小鸡。小鸡很欢快,在炕上跑来跑去,看的来弟只是担心:“不会拉在炕上吧?”
  梁五笑起来,有弟也笑起来,笑的来弟有几分不自在,张张嘴解释半句:“我不是嫌它们脏。。。。。。”后半句就说不出来,只能在笑声中扁扁嘴,强硬来弟此时是一个受委屈的小姑娘。
  虽然有弟挽留,来弟关切,梁五也要走。他晚上是真的有事情,这时候做混混的是没有鸦片卖,也有事情接。站在屋门前的梁五吃过来弟送的好吃的,这就冒雨送来几只小鸡。
  “我忙完了就来,”梁五只能对着来弟和有弟这样说一句,对着姐弟俩个人的表情,特别是有弟的恋恋不舍,梁五只能再伸出手来握一握有弟的小手:“很快就来。”
  有弟尖着嗓子:“晚上别出去,没处睡就回来。”走到院子里的梁五回身来笑一笑,这就在雨中走出去。
  走在雨中的梁五此时心中愤恨杨小懒,虽然有弟没有承认,可是梁五也知道,这一定是他说的。这捕快竟然是和自己对上了,梁五是嫉妒加上恼怒,杨捕快为啥对着来弟说这些,分明是别有用心。
  吃过晚饭,来弟就往叔公家里去,是约在其中的一个叔公家里。来弟不认识路,约着三婶一起去,来到叔公家里,看到人来的不少,而且个个面色不好。村里唯一粒粒入仓的来弟一句话也不说,此时说什么别人都不会舒服。
  这村里的人都到了,屋里站不下,院子里也站的都是人。四个叔公抽饱了烟,和十几个看着是长辈的中年人说过话,这才用手里的烟锅子在桌子上敲一敲,这就全场肃静,只有院子里的雨声不住的摧人心思。
  “今年不想是灾年,”一个叔公长长的叹一口气,第一句话说出来就引起来一阵抽泣声。“找大家伙儿来,就是为着交租子的事情。”往年收租子,安家是下来十几辆大车,连着收上几天,也是叔公们先联系村里人准备好,今年就是不一样。
  村里最受尊重的长辈就是叔公们,来弟已经见识到四个叔公不是愚昧的人,在人后面听着他们说什么。
  “这里站的都是我们的晚辈们,我们这把子老骨头素日受村里人的尊重,有事情当然是我们拿主意。今天安家的管家到村里来,已经同他们说了,约个日子重新谈一谈,这租子酌情减免,每家每户把家里的收成情况都说一说,我们这些老骨头去同安家老爷谈一谈,能谈下来多少不一定,不过多少总是要减一些的吧。”站起来的叔公这样一席话结束,就听到一片哭声和跪拜声。
  院子里有雨水,也跪倒一片。来弟幸好是贴墙站着,不跪也显不出来,不过也弯弯腰是真的。古代多有仗义的人,来弟先遇到梁五,再遇到叔公们,心里暖烘烘有如一盆火存在的来弟看着村里人一个一个地走到屋里去报灾情。
  “来弟,”屋里高声喊了一下,来弟一愣,又听到一声:“来弟,”然后就是一片人都看她,满面笑容地争着告诉她:“是你了。”
  来弟家里没有受灾,人没有散她不方便就走,再说对着眼前这一幕看的很温馨。这就走进屋去的来弟,先对着叔公们和长辈们鞠一个躬,听着一个叔公抚须缓缓道:“给她报个八五扣的灾情吧。”
  这就少了一成半的租子,来弟偷眼看一看别人表情,居然没有人说不好。来弟只是再鞠一个躬,也不说什么。自己家里的事情应该是人人都知道才是。
  “可怜姐弟两个人,家里没有大人。”一个叔公再这么说一句,来弟就明白是有心成全。听着叔公们还有下文:“后天去安家,来弟也一起来吧。”
  来弟姑娘同人谈起价钱来,还是有些门道,这是叔公们与她一同办过一次小杏儿的事情,对来弟的看法。
  



  第四十二章,对上(九)

  雨水中来弟走回家,经过的有先到家的人家,陆陆续续地点起油灯来,照在脚下的泥泞路上,也照着来弟一双脚。对着自己草鞋上的泥,来弟是无所谓地继续往家里去,买一双木屐倒好,只是没法子干活担柴。
  家里也是一盏油灯,已经睡下来的有弟披衣起来,这雨下得夏天的晚上好似秋天的晚上。有弟倚门望着院中走来的来弟:“去说的啥?”
  “进去说,”来弟进到屋里去,有弟帮忙打热水给来弟洗脚,先洗一盆都是泥,再洗一盆再干净的多。有弟虽然不认字,不会养生术,不知道从哪里明白的要烫脚。这几天里下雨天凉,有弟就多留热水,天天要来弟用热水烫脚。
  对着有些冒汗的来弟,再舀过来一瓢热水的有弟关切地道:“舒服多了吧,在外面一定脚冷。”后勤有弟过家的时候发一百朵小红花有不为过,来弟一面笑一面对有弟道:“要去安家减租子,明天安保叔先去安家说下来,后来我也去,叔公们让我去帮忙说话。”
  听过的有弟素然起敬:“村里受人尊重的人才能去这样的地方,姐,咱家现在是受人尊重的吧?”
  来弟听着笑:“早呢,他们尊重我们什么,我本来还担心会说我们家麦子都收好了,现在可以放心了,”红眼嫉妒的人很可怕,来弟对着里屋的麦子和木床看一看,有弟说受人尊重,这木床算是受人尊重还是以劳换物。
  把炕头盆里积的水泼了,盆再放回去继续接着水,一天能积一小盆。可见老天是公平的,来弟家里麦子没受损,这屋子出了问题。
  “这雨再下,不会发水吧。”来弟担心地问出来,这附近的地势倒是不熟悉,如果一片平原,又好些,事实上除了安家的那一片山林,别的只有几个小丘陵,梁五砍柴就是往无主的丘陵上去。
  “噗”一声把放在炕头木箱子上的油灯吹熄,有弟是一会儿就进入梦乡,发出匀净的呼吸声,来弟则是久久没有睡着。减租子?要是能减下来是一件大好事,不会减不下来租子,弄成抗交吧?
  外面黑暗中和平时一样,时而有几声犬吠声,哭声这就没有了。再就是晰晰地雨声,这种雨声本该催人入梦乡,来弟却拼命搜刮着自己仅存的知识,想来想去陈胜吴广农民起义,别的什么也没有。
  来弟嘻嘻轻笑一下,在这里安居几个月,享受着这山这水这地,也应该奉献一下。懒懒打一个哈欠,一堆人都去,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去看看再说。
  第二天来弟赶去山里采木耳蘑菇,有弟在家里照料小鸡,小鸡太小,有弟又无人陪,弄一个竹篮子把小鸡放里面,就在炕上陪着自己。
  “来弟在家里吗?”外面是进城里安家回来的安保叔的声音,有弟应一声走出来,听着安保叔招呼道:“明儿一早让你姐到叔公家里来,我们人齐了一起去。”
  有弟忙问上一句:“安保叔,你今天去说的咋样?”雨水中的安保叔也是披一件旧蓑衣,雨水顺着蓑衣往下滴,去安家回来当然不是高兴的样,见有弟问,安保叔权作是发泄一下,未开言先叹气:“唉,我记得七、八年前,有一次发水,那时候我还年青,跟着我爹一起去安家要求减租子,当时管租子的是安家的老爷,是何等的客气,现在唉,一年不如一年呐,”
  安保叔摆摆手对着有弟看一看,象是这才发现有弟是个小孩子:“有弟呐,等你姐回来,记得对她说一声,让她明天一早儿就去。”
  有弟答应道:“安保叔慢走,我让我姐明儿早去。”安保叔慢慢地踩着烂泥路走了,路上走来王媒婆。下着雨王媒婆一般都是不出门,她好吃懒做只有一张嘴,做媒婆最为合适。听到有弟和安保叔的对话。王媒婆不顾泥泞走过来,站在屋门口和有弟聊起来。
  “来弟这丫头出息不少,不过也是个姑娘家,有弟呀,你听大娘一句话,这样的事情不是姑娘家抛头露面应该去,你姐还没有谈亲事呢,有弟你是这家的男人,要为你姐想一想才行。”王媒婆又过来了。
  好意也有,觉得姑娘家去谈不合适,谈成了让人指指点点,一个姑娘家这样爽利,以后找婆家让人听到就不好。同汉子们一起去谈减租子,成了亲婆家哪一个敢得罪,肯定是不好找婆家。
  不好的意思是王媒婆嫉妒,这样的事情应该找会说的人才是,应该找我王媒婆。城里的大宅门里,不好时时走动去问候的人,借着这个机会可以露露脸,也可以显一显我的嘴皮子功夫。双重心思的王媒婆就走来了。
  一提到来弟的亲事,有弟就是将信将疑:“是吗?这事也影响说亲事,”王媒婆心想,你们家这尊神,还能不能有人敢要还不知道呢。至少村里人不敢找,就冲着那个常来往的表哥;村里人不敢找,外三四的人找听一下还敢找吗?找回家就是一个菩萨奶奶,得供着才行。
  再想起来那个捕快,差一点儿把小儿子锁到城里衙门里去,而且害得王媒婆最近骂鸡声音都不响亮。王媒婆头疼一下,再对有弟怀疑的脸色道:“大娘还能哄你,乡里乡亲,咱们还是邻居。大娘最近说的几家,都只要温柔敦厚的姑娘,不要大性子的人,倒还是我上次给你姐说的那一家,倒还是没丢下来,人家要当家的人,就要能做大事的人。”
  院门外走来小杏儿,她是时常来看一看有弟缝衣服,给他指点一下。白天来弟不在家,也有一个来陪着的意思。一走进来看到王媒婆脸色是和蔼可亲对着有弟正在说什么,小杏儿先就知道不是好事儿,赶快喊一声:“有弟,俺来和你玩一会儿。”
  王媒婆这才走开,话被打断了很不高兴,走的时候还在说:“就知道贪玩,俺要回家看看去,俺家的鸡就知道往外面跑,撵它回来才是。”
  直到王媒婆走出院门,小杏儿才对着她的背影做一个鬼脸,进来对有弟道:“让姐看看你缝的衣服,没有什么难缝的,你慢慢缝就行了。
  “俺不觉得难缝,只是一想起来这不是男人干的活,”有弟苦着小脸儿,给小杏儿看新缝起来的针脚:“这活不是咱有弟应该干的。”
  小杏儿银铃一样笑起来:“有弟你想左了,这不是男人干的活,来弟姐干的也不是姑娘干的活是不是?”看着有弟点头,小杏儿再看有弟新缝的,比先稠密匀称许多,小杏儿夸奖道:“这一次缝的好,有弟呀,你要知道,有名儿的裁缝可都是男人。”
  “这俺知道,不过俺要做撑一个家的男人,不做那种针头线脑的男人。”有弟眼前闪过梁五,梁五哥什么都会,地里的活也会干,小鸡也会找,也会搭猪圈,就要象梁五哥那样撑着这个家。
  小杏儿伸出手,在有弟小鼻子上刮起一下,大上几岁的小杏儿取笑道:“还知道嫌弃针头线脑的男人,告诉你吧,针头线脑的男人可不少挣钱,我在安家的时候,一到过年过节,请了外面的裁缝帮着做衣服,一季做下来,光赏银就有十两呢。”
  “这么多?”有弟一下子就来了精神,何为撑一个家,就是养活这个家呗,有弟瞪圆了眼睛:“真的吗?要是有弟会做了,也能去一季挣十两。”
  对着有弟这样的希冀,小杏儿也有希冀:“有弟,以前在安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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