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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江山莫谓全无主+番外 作者:木槐香(潇湘2013.5.16完结)-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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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秾丽露凝香(五十六)
  沈婳躲着跑,被李济庥挡在身后,李济庥拦住沈娆道,“婳儿说的是实情,我倒真可以考虑考虑。”
  “十一哥,你甭听婳儿胡言乱语,我就待在这哪也不去,非得等到十一哥你大功告成那一日。”
  李济庥笑道,“这两件事可不冲突。不过你要留在这,我自然也不会赶你走。”李济庥才不会让沈娆去丹都呢。沈娆若是在丹都晓得了木水痕的事,万一一个激动或是不仔细便在沈婳跟前说漏嘴了,那他李济庥便哀叹一失足成千古恨吧。
  刚开始两日李济庥倒是老实,没扰沈婳清静,不顾估摸着那也是他自家太过忙碌的原因。
  第三日的时候他拉着沈婳神秘兮兮的去后院,沈婳瞧见了戏台才晓得今日是有戏可瞧了。
  沈梓郁这回是没来,他那日受了刺激,现下是废寝忘食的钻进那本剑谱里去了,于是戏台下的看客就李济庥同沈婳两个人,李济庥最高兴不过如此。
  李济庥今日穿的又是沈婳曾夸他穿着特称他的那身,腰间悬着沈婳给他绣的香囊,这香囊同沈婳身上佩的一样,也是闲云野鹤的,不过下方李济庥特意要求沈婳用鲜色的丝线绣了个“婳”字,好不明显。
  沈婳见他穿成这样,又佩上那个香囊,也没觉着有什么,只是问他,“今日请得哪个戏班子?”
  李济庥道,“自然是采云班。现下的秣陵,还有谁能超出采云班去,尤其是那个梁松畹,最起码在这秣陵,是无有能出其右者了。”
  沈婳一听是采云班,兴致更高,“真的呀,我也觉着采云班好呢。”
  李济庥最见不得沈婳这一提起梁松畹便来劲的模样,道,“你是觉着那个梁松畹好吧?”
  “十一哥,莫要三番五次的提这事可好?我对梁老板不是那种感情。”
  “你们还真有感情?你们才见过几回面啊,都有感情了?沈婳,你也太随意了。”
  “我交个朋友而已你也不愿意么?我还有自由没有?我又不是你的囚犯。”
  李济庥哼一声,没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今日他请采云班来可不是为了同沈婳怄气的,他另有目的呢,他可不想目的还没达到呢,他自家先同沈婳闹起来。
  而台上的梁松畹甫一上来,便眼尖的瞧见了沈婳,他身形显见着一顿,而后才恢复动作。李济庥瞧见了又冷声哼哼。
  沈婳不理会李济庥的反应,倒是微笑着向着台上的梁松畹,算是同他先打了声招呼,而后便开始认认真真的瞧起戏来。
  李济庥却在想着一会可要好生给那梁松畹一个警告,让他晓得沈婳是他的女人,绝不容他人有非分之想。也让沈婳晓得,他们的身份相差是多么悬殊,而她沈婳,日后不论出现在哪,都是得以他李济庥女人的身份亮相。
  李济庥听戏听的是心不在焉的,一会担心沈婳会知晓木水痕一事,一会又想着他十二月初八便可娶沈婳进门,眼下也不到六个月了。
  于是就这么一场子戏,沈婳是听的津津有味,李济庥却是在心里头百转千回。
  
   
        
一枝秾丽露凝香(五十七)
  戏一完,李济庥便命人请梁松畹来饮杯茶。
  梁松畹来的时候依旧如以往一样,但沈婳察觉到,梁松畹同她讲话时,压根不抬眼瞧她,这令沈婳极受伤,这么着便要同她生分了么?难不成是因为李济庥在此的缘故?
  而梁松畹自是瞧见了李济庥带的那个香囊,心里头猛然一惊,想到那日憩园宴上李济庥问他的话,便想必定是因为当时李济庥瞧出那针线活是沈婳做的了,故有那么一问。
  梁松畹担心他不会是要给沈婳惹麻烦了吧,于是又刻意表现出他与沈婳的疏离。
  沈婳见他如此,不禁心生埋怨,又问他上回在篱城是因何不告而别?又因何如此之久再未去过篱城?
  这些梁松畹自然是有苦楚的,他虽不晓得当初将他们从篱城驱逐出的是李济庥,但也晓得那个有如此势力的必定是位来头不小的主,再且那时候驱逐他们的人也警告过他们的,他又怎敢泄露一星半点呢?便是含糊其辞的编给沈婳听,说是那回他们班主家里头来了急信,故此全班人都当晚便一道赶回,未曾与小姐告别还请小姐原谅。又说他们的戏班子上哪哪去那悉数是班主决定的,他们压根插不上话。
  如此一来,沈婳倒也信了。这三个人里,就属她最坦然。其他两人各有心思,那梁松畹是心凉的跟寒冰似的,彻底不再对沈婳有任何奢望了。
  这三个人没说几句话,李济庥便借口有事要送客,他这其实还算客气的了,而梁松畹自然是巴不得赶紧离开这里,他可真是如坐针毡,心里头有蚂蚁在咬噬似的。而沈婳也不能说什么,她若是有一丝留人之意,李济庥回头必定同她翻脸。
  散了席,沈婳回屋,李济庥就赶在她后脚。
  进了屋,沈婳往窗前一坐,李济庥便凑过去,“怎么?不高兴了?给我摆脸色呢?你心疼人家了?”
  “浑说,莫要没事找事。”
  “听听你这语气,一个不相干的人,便值得你这么对我么?”
  “既是你自家也说了是不相干的人,又因何这般防着在乎着?我瞧着你是忒闲了,存心的要惹出事来才乐意。”
  李济庥一听此言,皱了眉头,“惹事?我惹什么事了?不就是因为我给了那个梁松畹一点脸色么,你就了不得了,为他抱不平?你真真是好心的狠哪!”
  “你冲着我吼什么?今日的事可不就是你自家惹出来的么?你既是不待见人家,做什么请人家来?又是为何在这冲我?我好端端的,怎么就又招惹着你了?你自家给自家寻不开心,莫要拉扯上旁的人可好?”
  “这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你还有理了?”
  “好,既是因为我让你不舒坦了,你让我走便是。我来这也不是为了受你的恼怒无常的。”
  “这下你说的是真心话了?你就是想走!可我偏不许你走,你哪也不准去,老老实实给我搁这待着。”
  沈婳瞋他道,“是你自家要逼我的。”说着起身走开,“我再同你说一遍,你听好了,这可是最后一遍。”沈婳转身来瞧着李济庥,一字一顿道,“我同梁老板没有任何似你所想的那种关系,请你往后莫要再三天两头的将这事挂在嘴上,记在心上,你不嫌烦我可是不耐烦陪你整日理论这事。”
  李济庥却只道,“没有最好。”
  “小心眼。”沈婳又坐回李济庥跟前,用探究的眼神盯着他。
  
   
        
一枝秾丽露凝香(五十八)
  李济庥被盯得有些不自然起来,“做什么你?”
  “我在琢磨,你是不是在陈醋坛子里泡过的,动辄便泛酸,我可怎么忍你啊?”
  李济庥听了竟有些不知该喜该怒,搂过沈婳来,轻声道,“那你是要我由着你同旁的男人……”
  李济庥还没说完,沈婳便竖了两根指头附上他唇,“不准再说了,你是愈说愈没谱。”又道,“你也就是遇上我这么个性子软弱的,若是换了旁人,必定同你闹得不可开交,有你这么胡言乱语的么?”
  李济庥顺势握住沈婳的手,吻她手心,“是,我也就是遇上了你,换了旁的人,我也不会如此胡言乱语。”
  沈婳靠进李济庥怀里,“我晓得你心里头在瞎想什么,你总觉着我会同旁的人跑了是吧?”
  李济庥笑,“可不是么?你这颗心,顶不安分的,我能放得下心么?”
  “哼,那我还觉着你顶不安分的呢。我可先同你说好,日后你若是瞧上旁的女子了,可趁早同我说,我定会成全你们的,我可瞧不惯男人背地里做偷香窃玉的勾当。”
  “光天化日的你说什么瞎话?你对我而言,比什么都重要,我怎会舍了你瞧上旁的人?”
  “哎,这话可莫说死了,‘比什么都重要’?我能有你的江山重要么?你能为你的江山放弃我,可绝不会为我放弃你的江山吧?”
  “江山跟你,我都会紧握在手,因此莫要问这种问题,婳儿,你是聪明的。”李济庥揽紧了她,徐徐道。
  “我不聪明,一点也不,而且是笨的无可救药,否则怎会昏了头要跟着你?”
  “傻丫头,终有一日我会要你晓得,跟着我,是你这辈子所做的最明智的选择。”
  沈婳长长叹气,“但愿如此,如若菩萨对我格外照看的话。”
  李济庥闻言往她腰眼上一捏,“莫弄得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莫乱动,好热啊今日。”这天气,天上是不是多了个太阳?沈婳坐直身子,“十一哥你今日无事可忙么?”难不成是因为他李济庥今日真的忒闲,无事可做,便来找事?那他还是忙些的好。
  “你不愿我陪着你?”
  沈婳赶紧表态,“不是,我巴不得呢,只是想着十一哥莫耽误了正事。对了十一哥,你去瞧过小七么?他现下可是认真了,你得空了好生指导指导他呗。”
  “他还不是被你给耽搁的,成日家跟着你瞎跑。”
  “什么叫被我耽搁的?小七做事极认真的好不好?他跟着我,琴棋书画诗酒茶样样不误,就是个功夫不怎么样,可人家现下不是努力在练着么?”
  “是,小七在你眼里就是什么都好,我得空了去瞧瞧便是。”
  “他是我的小弟弟啊,我就这么一个弟弟。”
  “你再这么着,我可吃醋了。”
  “瞎吃醋!你吃吧,你这辈子欠醋。”
  李济庥钳紧沈婳的腰,“我上辈子欠你,这辈子老天给我补偿回来了,却连带着赏了我好些醋。”
  沈婳眸子亮晶晶的,笑道,“你这么说来,倒不是你小心眼,反而是老天爷的错了?”
  “我承认我是小心眼,小的里头只容得下你。”
  “肉麻!”沈婳要出去,便又道,“你忙你的事去,今日你可是闲了大半日了,不会有事耽搁了么?若是没事便与我一道瞧瞧小七去。”
  “有事呢,晚间请了越王一道宴饮。”
  “那你去吧,我瞧瞧小七去。”
  “那我晚间再来?”
  “我睡得早,你同越王宴饮完,还不得时过夜半了,你莫来,扰了我好眠我可跟你没完。”
  “不会扰着你的。行了,先不说这个了,我同你一道出去。”
  
   
        
一枝秾丽露凝香(五十九)
  晚间李济庥还真来了,沈婳其实一向睡得晚,李济庥来的时候她正靠在床榻上拿了一卷书在读。
  “我就晓得你没睡,还诓我说你睡得早。”
  沈婳闻见李济庥身上一股子酒气,“你是饮了多少酒?”
  “也没多少。”又问“这酒香吧?越王的四十年窖藏。”
  “那你没留些给我?”
  “待我打下天下了,多少年头的你尝不到?稀罕这四十年的。”
  “吹牛不打草稿。你还不回去睡去?都已这般晚了。”
  “我今日就在这躺下了,你睡里头去。”
  “不行。”沈婳没有让位置的意思。
  “你矫情什么?咱们又不是没一道睡过。”
  “再一再二不可再三,你还上瘾了你?”
  “是上瘾了,快睡里头去,我困呢。”
  “我这床小。”
  “那要不你上我那睡去?”
  “不去,你那床榻上不知睡过多少女子,我嫌弃。”
  李济庥辩解道,“满嘴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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