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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江山莫谓全无主+番外 作者:木槐香(潇湘2013.5.16完结)-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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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歹让人家有个辩解的机会。”
  “横竖我是不会去的,我同他早就不可能了。”
  “婳儿!”沈娆被沈婳给气着了,“我真弄不明白你那脑子里头成日家想的都是些什么?你怎的就能这般冷情冷性的呢?太绝情了你!”
  可沈婳就是一点不心动,再有人唠叨她,她就不言不语的,任人家怎么说都无用,看似比老僧入定还淡定呢。
  沈娆真是快逼疯了,沈老太太又是不爱搭理这些事的,沈婳她母亲劝沈婳时说的也是不痛不痒,因为她们都觉着姻缘天定,若是李济庥跟沈婳真的有缘,那怎么样他们最后都会走到一起的,否则现下怎样都是无用。
  于是沈婳就这么跟李济庥耗着,她是真的不想再跟李济庥有什么扯不清的事了。她虽也晓得李济庥是不得已,可这事有头一回便有第二回,她又不是圣人,怎么受得了?幸得她现下还是自由身,若是日后嫁了他他再有如此行为,那时候可叫她怎生是好?
  哼,周遭人都在劝她为李济庥着想着想,可怎的就没人为她着想呢?真是太不公平了。
  
   
        
曾是惊鸿照影来(五十三)
  李济庥那里原就忙的眼都眨不得一下的,结果沈婳还下定决心了似的不打算跟他和好,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
  李济庥真的是委屈的了不得,真的满心都是委屈。他正不知要怎样解决这事的时候呢,木酝章拿着沈婳那枚玉佩找他来了。
  原来,这几个月里,丹都又已是变了天了,皇帝已死,传说出来是被木骋怀给毒死的。这下可好,这么一来木骋怀可就真是激起众怒千夫所指了,先前敢怒不敢言的文武百官那是明里暗里的就对木骋怀下手了。
  木酝章眼瞧着李济庥对这些是不闻不问的,他就纳闷了,他这个姐夫那不是江湖上说话举足轻重的么,再且凌南堂那么大的势力,就不能派些人来保护他们?
  他找了李济庥几回,都被李济庥不痛不痒不动声色的给拐着弯拒绝了,他是恨得咬牙切齿了都,不得已便将沈婳那枚玉佩给拿出来了。不过自然,他是还记得沈婳叮嘱他的话的,他是真的让那枚玉佩“不经意”的出现在李济庥眼前的,可他哪里晓得李济庥早已寻见沈婳了。
  果真李济庥一见那枚玉佩便有些淡定不住了,忙问他这玉佩是打哪来的?木酝章只说是路上救了一位女子,人家就权作谢礼赠他的。
  这倒也没什么,巧合而已,可是李济庥想要这枚玉佩,自家女人从不离身的东西到了旁的男人手里,这事搁谁身上谁心里头也不能舒坦,他便答应对木府上下进行保护,但要用这枚玉佩来换。
  木酝章没想到沈婳这枚玉佩当真如此有效,他原本只是打算试他一试的,但是他又不情愿将这枚玉佩给李济庥,这毕竟是沈婳留给他的唯一念想啊。
  那行,李济庥直接撂出大白话,你既然不舍得这枚玉佩,我也想不出什么法子来了。
  木酝章急了,你好歹是我姐夫,是我木家的女婿,瞧在我姐姐的面子上你也不该如此的。
  李济庥对此事倒是不置可否的,但他如此不表清态度可是让木酝章耐不住了,实在不得已便将那枚玉佩交给了李济庥。
  李济庥一拿到玉佩便将玉佩给沈婳寄回去了,他的意思是你瞧我连你的玉佩都给你找回来了,你还不感动么?
  可这到了沈婳那,她的理解方式就完全不一样了,她是当李济庥拿木酝章威胁她呢。好吧,她受不起这威胁,她确实不想木酝章有事。于是她跟沈娆说了,我愿意去丹都。
  沈娆自是高兴的不得了,当她想通了呢,于是乐呵呵的便将沈婳送丹都去了。
  李济庥一晓得沈婳要来的消息,心里头还纳闷呢,不会一枚玉佩便将沈婳的心给收回来了吧,他虽说高兴,可心下也不免没底,他还真不知要如何面对沈婳呢。而沈婳在心里头是不知将李济庥暗骂了多少遍了,真是卑鄙小人啊,竟然这么威胁她,这人可太狠心了。
  到了李济庥那里,是慎之来接的,沈婳现下是见了他也是一肚子的气,冷冷道,“你们少堂主呢?”
  慎之一瞧,这位主这是气还没消呢,不过人来了便好,他们家主子不是主意多么,肯定拿得下眼前这位,便赔笑道,“少堂主这会可忙呢,实在是抽不出空来,嘱咐属下先带六小姐去歇息,少堂主一会忙完了一定便过去。”
  
   
        
曾是惊鸿照影来(五十四)
  沈婳随着慎之去了李济庥的卧房。
  眼下已进入九月,丹都也跟燕地差不多,一入了秋便再没有绿色,由此沈婳便又想起木酝章来,也不知他现下如何了?
  甫一开卧房门,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子清淡的槐花香,沈婳一时怔仲,跨过门槛走进去,才发觉这里头的许多摆设用品都是她在秣陵时的,那妆匣里,赫然都是她用过的钗环首饰,那衣箱里叠放着的,也赫然都是她的衣物。
  慎之悄悄出去,又悄悄进来送了茶水,再悄悄地退出去。
  李济庥进来的时候,沈婳正拿起妆台上那只她再熟悉不过的白玉镯子摩挲着。李济庥悄然走至她身后,一把拥著她。沈婳心知是他,去扒开他箍着她的手。
  “松开我。”音色平和。
  李济庥将两臂收的愈紧,却是不言语。他现下能说什么?因为他只是觉着这会特像是一场梦,他做过许多回这样的梦了,每回都在他将要搂住沈婳的时候,沈婳便消失了,提醒他这不过是一场梦,可是他这回确确实实是将沈婳环在怀里了,确确实实的。
  沈婳见他勒得愈紧,便也不动弹了,任他箍着,“我来了,你可以放他一命了吧?”
  李济庥不解,“放谁一命?”
  “装什么糊涂呢?还能有谁?木酝章啊。”
  “木酝章?”李济庥让沈婳转过来面对着他,“你是专程为他来的?你见到那枚玉佩,就只是想来见他不成?”
  “那你以为呢?”
  李济庥愀然作色,“我道你怎的一见那玉佩便转念了呢,原是因为木酝章。”说罢又问,“你跟木酝章是怎么一回事?”他这会是真有些糊涂了,是由于没闹清沈婳被木酝章所救一事的来龙去脉的缘故。
  “没怎么回事,他救过我,我自是要还他的。”沈婳言简意赅的答。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李济庥微微眯起双目来一瞬不瞬的盯着沈婳,似是要在她面上探究一下有没有说谎的痕迹。这会,他原本久别之后初相逢的欣喜与激动,还有那些愧疚,悉数都没了,他觉着这里头有新的问题,“跟我说说,木酝章是怎么救下你的?能令你舍得将你当做命根子似的那枚玉佩给他。”
  “这个你管不着。”
  “管不着?那既是我管不着你又为何要我饶他一命?我又凭何要饶他一命?就凭你来这了,然后用这么恶劣的态度命令我?”
  这话说的沈婳有些心里头没底,避开他锐利如剑的目光,“那你究竟要如何?”
  “我要如何?我倒是想问问你,你究竟是要如何?”
  “我就想你饶他一命,我心知你要对木家下手,求你瞧在我的份上,留他一命。”沈婳虽将话说全了,可却是越发的底气不足。
  “我为何要留他一命?你觉着你来便能改变我的主意么?你也太高看自个了。沈婳,是谁让你这般自以为是的?你还真当我对你言听计从的了?我先前怎么拉下脸来跟你解释你都不听,一副打算跟我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这会倒好,为了一个木酝章,你倒愿意千里迢迢跑来,一见面就先是为他说话,你也不想想,你用这种态度,我岂是会饶了他的?你连溜须拍马都不懂得的,还妄想着我答应你什么。我告诉你,我可不是软柿子,凭你怎么捏都行的!”
  “你……罢罢罢!我是自以为是了,对不住,我这就走!”沈婳被他一呛,直觉羞辱,转身便走。
  
   
        
曾是惊鸿照影来(五十五)
  李济庥摁住她,“既是来了,你觉着我还会这般轻易的便叫你走么?”
  沈婳的泪水一直就在眼眶里头打转转呢,这会是再也憋不住了,泪珠子“簌簌”的直往下落,“腿长在我身上的,我今日便是翻墙越瓦的,我也要走!”
  “长本事了你还!我管叫你连这屋子都出不去。”
  沈婳用了劲一挥胳膊甩开他摁在她肩上的手,而后便坐到一边去趴在桌上哭。李济庥虽是气,可他一下子是连一点辙都没有了,就任凭这那股子火气在他胸腔里翻腾,都将要把他给憋炸了。
  而沈婳还趴那哭着,真的狠伤心的样子。李济庥斜她一眼,重重的冷哼一声,甩手摔门而去。
  沈婳听见他摔门走了,握着拳头往桌上一砸,倒将她手砸疼了,她一壁掉着眼泪一壁给自个揉手,这都是什么事啊?流年不利遇人不淑!
  她抬眼向窗外头瞧瞧,其实她也不打算走,再生气,她也得将木酝章救下来才行啊。她又想起李济庥适才说的话,眼泪便又不争气的往下落。李济庥何时这么凶巴巴的对她吼过?还说她太自以为是了,沈婳想想,自家貌似还真是太自以为是了,为何她就认定她一来李济庥便会放过木酝章呢?
  想到这,沈婳的心又寒了,是哦,我也太自以为是了。既然人家也说了不会因她一来便放过木酝章了,那她来留在这做什么?还想被他羞辱么?
  沈婳愈想愈气,霍然而起,走到门跟前推门便要出去,可她一推门便见到一张笑容满面的脸,是束雪,“六小姐,好久不见啊。”
  沈婳不理会她,想绕开她。
  束雪却是一点缝都不给她留的,那边还有个绣波呢,“六小姐好,六小姐想要什么您吩咐一声便是了,不劳您亲自出来。”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一匹快马。”
  绣波道,“好,那您先在屋子里头待着,奴婢这便去给您牵匹好马来。”
  “我才不在屋子里头待着呢,我要回去,我要回篱城去。”说着又要往外走。
  束雪拦在那,笑道,“六小姐,您才来怎的又要回去呢?您就权作可怜可怜我们下头人吧,否则回头少堂主又得拿奴婢几个出气了。”
  “我自认没这般大本事,我可不会自以为是了。”
  “六小姐,您可千万莫妄自菲薄,奴婢几个日日巴望着您来呢,您来了少堂主的脾气才会好,奴婢几个的舒坦日子才会来啊。”
  沈婳没耐性了,“让开。”
  束雪跟绣波都陪着笑脸,“六小姐,您消消气,有事好好说,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呢?少堂主待您好着呢,先前千不是万不是那的确是少堂主有些不周到,可少堂主这颗心可一直在您这呢,您好歹体谅体谅少堂主的苦楚,莫再惹少堂主伤心了。”
  “你们为何都觉着是我惹他伤心了?我也伤心呢,怎的没人来体谅体谅我的苦楚?”沈婳觉着她们真真是不可理喻。
  “六小姐。”绣波不辞辛苦的劝,“您千万消消气,奴婢几个千盼万盼的好不容易将您盼来,就是想着您能消消少堂主的火气呢,奴婢几个这近两载以来这日子过得,日日都如临深渊的,所以奴婢几个求求您,莫再同少堂主拗着了,您就听听少堂主的解释吧。”
  沈婳听得烦心,退回屋子里头又将门关上。
  
   
        
曾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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