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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七年级武侠-第88章

小说: 七年级武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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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但是在另一方面,他又能够体谅这些已经造成的事实,进而尝试著让我好受一点,使一切能恢复平静。 
  慕容没有乘机抓住爱丽丝这一张王牌,用来钳制荷兰政府的一切行动,那代表著他早已离开了荷兰境内。换言之,随著时间的流逝,要找到他将会愈加困难。 
  我顿了一会,回神之后立刻又向李奇飞问道:“那子云怎么了?” 
  “放心吧,她就在外面走廊上,因为太过劳累而睡著了。”正当我放下一颗心的时候,他又说道:“根据荷兰政府我所收到的情报交叉比对后,慕容现在很有可能已经到了柏林,正与新纳粹的人马会合,正准备开始想找出阿道夫的遗产。” 
  “我对那些事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要‘那个人’的下落。”我咬著牙说道:“在我绑架了爱丽丝之后,荷兰国境内的交通应该受到严密的管制,那为何会让他如此容易的就离开这里?” 
  “那是因为你的缘故。”李奇飞分析道:“在你绑架公主的三小时之内,荷兰境内的交通全数受到管制,大多数军警人力都分布到陆地交通网路之上,水路交通仅只管制主要的闸道口,加上他们并没有绑著公主一起带走,在解除一切的武装之后,即便是经过盘查,也丝毫没有任何嫌疑,那根本别谈逮捕的问题了。” 
  难道我在不经意之中,居然帮了慕容一把? 
  了解到这个状况之后的我,居然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以你目前的身体状况,也没也什么是你能做的,安心休养之后,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李奇飞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退出病房。 
  我高声质问李奇飞,说道:“慢著,你到底为什么要将那个谜题交给我!” 
  “为什么?”李奇飞回过头来,露出苦笑说道:“你根本不适合做一个黑社会的刽子手,所以我不过只是想要拉你一把罢了。但现在看来,我却害的你越陷越深。” 
  他的话,就像是让我挨了一记闷棍似的;我的确在解迷的过程之中,得到了另一种新的目标、一种趣味,甚至可以说成是一种向往。 
  我压住了奔乱的情绪,自问道:“我该相信他的话吗?” 
  当李奇飞走了出去之后,子云接著进入了病房。看了我的脸色,子云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要不要帮你叫医生进来?” 
  我摇摇头说道:“我没事,只是有点气闷。” 
  “我一直很担心你,深怕你出了什么……”说著,子云低下了头。 
  不想沉迷于感伤的我,立刻转口问道:“已经向组织报告慕容的事吗?” 
  “组织方面,已经知道这边的状况了。”子云在床边坐了下来,又说道:“不过,我想还是等到你养好伤之后,再考虑那些问题吧。” 
  我拉掉了手臂上的点滴,坐起身说道:“我没有时间休息,如果不尽快在慕容还在德国前拦截,那以后要找到他的机会就会更加渺茫。” 
  子云试图说服我,说道:“组织一定会派出另外一批人马,去进行猎捕叛徒的行动,就算少了你,也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我摇头阻止了他,说道:“你知道秋凝也背叛了组织吗?” 
  “这……怎么可能……”子云睁大了双眼,似乎不能相信自己所听见的事。 
  我用著如同形容一个陌生人语气,说道:“她,背叛了我们。” 
  提到了秋凝,我不经思索由她口中所说出的话语:“我需要恨你的理由,所以我选择成为你的敌人。”若是真的如同秋凝所言,则她绝不可能关心到我的生死。 
  我不禁再一次的思考,秋凝加入慕容阵营的目的以及动机? 
  为了晴雪、为了小月,为了我的家人、所有我重视的人,将为我的选择付出代价,所以我根本无法背叛组织。但对于秋凝的出身过去而言,这些的顾忌根本不存在。但反过来说,她同样没有任何其他的理由,必须与慕容成为一伙。 
  虽然隐约感觉到背后有著内情,但我却连一点头绪线索也没有。 
  舍弃了情绪化的念头,我说道:“我们已经身陷其中,所要面对的敌人不仅仅只是慕容,除了还有新纳粹的人马之外,或许组织也可能对我们采取保留的态度。” 
  子云的双肩微微颤抖著,说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先一步找到慕容以及秋凝,查出他们真正的企图。”我说。 
  在子云帮助我换下医院的衣服之后,在他的扶持之下,我们走出了病房。 
  在外与身穿白袍的男子谈话的李奇飞,看到这个情况之后,立刻走到我与子云的面前,说道:“你别勉强自己,你受的伤可不轻啊。” 
  “你必须帮助我们‘处理’慕容。”我试图将事态用著最严重的后果说明:“我们其中的一个伙伴——秋凝,同样背叛了组织,若是我们不尽快解决这件事,同样是会被视为背叛者。这个后果,我想你应该知道。” 
  李奇飞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我会帮你与红麟会解释的。” 
  “你用诈死已经欺骗了组织一次,你认为组织还会相信你吗?”我在语气上丝毫没有给李奇飞任何余地,说道:“事情没得到解决前,我们始终在一条船上。” 
  李奇飞无奈笑了笑,说道:“话是这样说没错。” 
  在李奇飞准备离开医院的交通工具的空档,子云开始收集有关新纳粹的一切资料,同时我也尝试著运气看看是否能够让伤势好转一些。 
  心藏神,肺藏魄,肝藏魂,脾藏意,肾藏志——根据我由师兄手中所得到的中医练功注解上所说:神、魂、魄、意、志……等只是用以区别不同的中枢神经活动现象以及对内脏某些病理上。但实际上,精神的活动是有物质基础的,精为气之母,精的化生赖气,精气足则神旺,精气虚则神衰。 
  我抹去了额间的汗水,骂道:“可恶!”即使是知道理论基础的知识,但是每当我正想运气的同时,体内的自动保护机制反倒让我整个胸腔周围的肌肉不自主的纠结收缩,丝毫无法持续的运气用来催动经脉的运行。 
  如果自己的状况没办法改善,即使我找到了慕容,但却是连一点意义也没有。 
  子云放下了手上的工作,神色凝重的问道:“难道……报复有这么重要吗?” 
  在这没来由的一问,却让我感到内心深处泛起了一阵寒意。 
  我就像是海中的霸者——鲨鱼,必须在海中不断的游动,停滞只会导致窒息而死,随时集中意志力去杀戮著自己的猎物,甚至是……受伤的同伴。 
  我不经意的脱口说出口:“我不知道。”沉默了几秒后,我又说道:“但我却只能这样做,也只有复仇能够给我一个答案。” 
  “我所认识的乔峰,他是为了整救自己心爱的人,可以放弃一切的人。”像是要隐藏自己的情绪,子云撇过头去说道:“我还记得,当我们同时立誓加入组织之时,你放弃了知道一切的机会,就单只是为了快几分钟的让你所珍重的人苏醒。” 
  子云所说的话,就像是另一把刺入体内的利刃。 
  我是不是在不知不觉之中,成为了一个铁石心肠的人?或者又可以说成:这是我咎由自取,就因为我想要不倚靠任何的人,只靠著自己的力量生存? 
  但不管怎么样,我却忘记了考虑到其他人的感受,除了晴雪、小月、耀前之外,同样也包含了眼前关心我的子云。 
  我极力想要避免,但却反将自己推入同样的处境。 
  我……再度的犯下了同样的错误。 
  回忆在此刻就像是奔流不停的浪涛,不断的拍打著我内心的脆弱。 
  “少年ㄟ,你想学功夫,不会后悔吗?”我还记得,七公严肃询问的语气。 
  “大侠,今天晚上要不要去火龙窟屠龙阿?”也还记得,耀前的爽朗表情。 
  “我叫林依月。你可以叫我小月。”无法忘怀第一次与小月的相会。 
  “那每一朵盛开的花蕾,都像是你在对我述说著:‘我的爱永远存在。’”永志于心的是,与晴雪的最后一次相会…… 
  “我并没有救你。”“伪善者!”“我并没有救你。”“伪善者!”“我并没有救你。”“伪善者!”“我并没有救你。”“伪善者!”“我并没有救你。”“伪善者!” 
  慕容以及秋凝就像是一眼看穿我的软弱…… 
  自从晴雪发生意外之后,在我的内心深处仿佛只是在埋怨自己丝毫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抛弃一切情感思绪去接受、克服,即便是挺身面对著一切,但是我只是强制将那种感觉给剥离开来。 
  我一直想要逃避的,原来始终就只是自己的内心。 
  “相信我,这一切是我必须要面对的事。”由另一个角度检视自己的我,对著子云的背影说道:“我必须了解一切发生的事,然后把秋凝安全的带回来。” 
  “我一直相信你。”子云清澈的双眼看著我,说道:“你也要相信自己。” 
  我点点头,闭上了双眼。 
  那是种说不出来的平静感觉。 
  仿佛就像解开了在内心深处缠绕的重重枷锁。 
  在黑暗之中,出现了点点的星火;在不知不觉中逐渐扩大,将所有事物照亮。 
  我又再一次的感受到“纯粹”的领域——无尽的纯白。 
  我无法感受到天与地的分别。黑色地平线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漂浮在空中的感觉,一切是如此的虚幻,但却又让人感到……真实。 
  一个恍惚的人影,渐渐的靠近了我。 
  虚幻中又存在著真实,直到我能辨识出……那是七公。 
  身穿著破烂衣装的七公,微笑道:“如同我的期望,你达到了无我的境界。” 
  此刻四周仿佛急速倒转回到当时的时光,最后停留在中医诊所的诊疗室之中。 
  我看著七公,右手不经意的摸到了身旁的皮制诊疗床:真实的人造皮革触感、空气中弥漫著诡异中药的味道,让我觉得自己仿佛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我不知道为何,存在著有一种理智跟感官在此刻完全错乱的感觉。 
  七公苦笑著说道:“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的问题想问,但我却无法告诉你。此刻你眼中的我,仅仅只存在于你的脑海之中,这段被封印的记忆,将随著你达到无妄无我的境界而自动解开。” 
  正当我想要起身追问的同时,却发现自己却无法由诊疗床上坐起。 
  “除此之外,你还能进一步的体会到红麟八极拳的奥义,关于这点我能够说的就只有这样了,接下来的就必须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七公继续的说著。 
  我尝试平静下来,问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难道那不是一场梦吗?” 
  七公露出一闪而逝的没落表情,说道:“当我将钥匙交给你的这一刻起,就注定我们有一天必须分离,也注定你必须背负著这些秘密。”七公叹了一口气,说道:“或许你一辈子也无法看到那些讯息,那样也好,就让一切埋没消逝也行。” 
  “我真的不懂你在说什么?”即便我已经渐渐明了,眼前的七公仅只是一个虚像,但我却还是想要抗拒逃避,自己所听到的话语。 
  七公只是继续说著:“只可惜我背负著许多无法说明的事物。如果可以的话,我也相当希望能够亲眼看到经过不断成长之后的你。” 
  “孩子,你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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