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心动-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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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瑜不再犹豫,半蹲着身子写了起来,浑然没有注意到她翘挺浑圆的丰满臀部从外套里露了出来,绷紧的,有着撩人的弹性的臀肉压住了秦安的脚,秦安站在她的身后,却是可以看到她露出来的一抹香滑白肌,小巧的腰肢侧扭着,依然没有一丝赘肉的痕迹出现,只有那弧度夸张的曲线依然触目惊心。
廖瑜写完,扭过头来想把协议给秦安看看,扭动间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触碰着双腿间最神秘的位置,那柔软的,被睡裤包裹着的肥嫩嫩的股间肉片儿就在上边一阵磨蹭,一阵奇异酥麻的感觉让廖瑜身子微微有些颤栗,她看着秦安那有些古怪的脸色,低头一看,羞得满脸通红,把协议书往秦安手里一塞,慌慌张张地避开到一旁去。
秦安随意看了一眼,内容不像是临时拼凑的,廖瑜要离婚也是早有准备,她提出的离婚协议远远没有罗波夫那么苛刻,就是协议说明两人离婚后孩子归廖瑜抚养,廖瑜甚至没有要求罗波夫支付抚养费。
这样也好,不容易让人相信这是被逼迫签下的,秦安把协议书放到罗波夫眼前,把笔丢给他,“签吧。”
罗波夫匆匆扫了一眼,还寄托着最后一丝希望,“你那十万什么时候给我?”
“烧给你,要不要?”秦安冷冷地道。
形势比人强,王红旗还在左一脚,右一脚踢的刀疤脸和纹身男嗷嗷叫唤,罗波夫倒是懂得识相,一咬牙,狠狠地瞪了一眼廖瑜,签了离婚协议书。
“保管好吧。”秦安拿了递给廖瑜,踢了踢罗波夫,“要不要揍他一顿出气?”
廖瑜只是木然地看着离婚协议书,这一段只留下痛苦和屈辱的婚姻终于要结束了,她哪里还肯多看一眼罗波夫,只想着他快点消失,摇了摇头,“我怕恶心到了我自己,还得洗手。”
秦安点了点头,觉得很有道理,罗波夫这样的人确实太让人恶心了,“王哥,麻烦你了,把这三坨东西丢出去,谢谢你了,一会早点休息,有事我再给你打电话。”
王红旗本来还有事和秦安说,但听秦安话里有让他先走的意思,点了点头,赶着罗波夫三人出了门。
“好了,完事了……”秦安一摊手,笑吟吟地看着廖瑜,“我这给你帮的忙可不小,你就给我做一件衣衫,我怎么觉得吃亏了?”
“你哪有吃亏?占了便宜还说吃亏……”廖瑜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着,眼睛里流露着的是一股既紧张又惊喜莫名的光芒,瞅着秦安总是一副笑吟吟的无赖模样,语气里带着点嗔意。
“我哪里占了便宜?”秦安左顾右盼故作不知晓。
“刚才……”廖瑜怎么好意思说,少妇的羞涩悄悄地爬满了脸颊,她正是成熟的年纪,桃花盛开了,身子芬芳如花蜜般吸引人,自个儿身体里蹿动着的那股燥热,正在烧灼着她膏脂肥腻的身子。
第一卷 春光 第147章 肚兜
痛苦的婚姻就像阴霾一样纠缠在廖瑜的心头,一阵暴风骤雨后,阴霾随着洋洋洒洒的磅礴大雨消失于无形,第一缕落在廖瑜心头的阳光,那种灿烂的感觉,却如同眼前秦安一如既往淡淡的,带着点揶揄和戏谑的笑容。
秦安带给廖瑜的感觉是复杂的,乍一看他不过是十三岁的少年,自己是一名身份端正庄严的班主任老师,可盯着他的眸子,看着他的笑,想着他那肆无忌惮的眼神和隐隐约约挑逗戏弄的话,她却没有能够端正态度的心境了,尽管下午那一刹那让他和她的关系变得微妙淡然,他似乎想要和她恢复正常的师生关系,却因为廖瑜的小性子和刚才发生的事情,现在变得更加暧昧不清。
廖瑜十分感谢秦安为她做的,在他走出客厅的时候,廖瑜的心绝望而寒冷,不是对秦安临危离弃,明哲保身的怨恨,而是对人性自私薄凉的悲哀,当秦安再次走进来时,拼命挣扎,像在泥坑里拍打着尾巴,砸吧着嘴呼吸最后一丝水汽的廖瑜,当他握着她的手时,她好像回到了水中。突起突落的变化,那一份失而复得的信赖已经埋藏在心底了。
也许在将来再次遭受危险的时候,廖瑜的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就会是秦安,无关任何暧昧不清的感觉,只是人的本能和潜意识的支配。
廖瑜没有傻乎乎地和秦安纠缠他到底占了自己什么便宜的话题,这种话题太撩拨人,而经不起撩拨的,廖瑜总觉得就是自己。
眼前这个被自己屡屡称呼为小流氓的柳下惠,早已经把自个胸前最吸引人的肉团团看得清清楚楚。那日里自己发烧,廖瑜醒来时可是知道,自己那不过压着臀线的短睡裙是多么的诱人,那解开的胸罩自然是他干的,那时候他就没有碰着过,看过那鼓涨涨丰满硕大的肉团团?
廖瑜很清楚自己这副身段的诱惑力,别说没有被套裙包裹着绽放出少妇丰润诱惑的胴体,就是穿得再严实,廖瑜也能从一些早熟的学生,从同事,从路人眼里看到那种跳跃着的火焰。
血气方刚的少年,何来如此的理智和克制力,这一点才是廖瑜难以理解的,也许这正是他与众不同,让自己无所适从的原因吧。
秦安说过,可以装作不知道,大家就不必尴尬,廖瑜没有再纠缠这个话题,现在她的心情轻快而兴奋,隐隐约约有一种解脱束缚的幸福在心头间跳跃,她走进卧室一旁的小房间,开了灯,开了电暖炉子,招呼着秦安进来;“我现在给你划一下线,一时半会也做不完,先量下尺寸吧。”
秦安走进小房间,里边摆放着一张单人床,一个电暖炉子,一大块门板改造成的裁衣板,上边堆着一些残余的布料,剪子,尺子,还有一台缝纫机,看来这里是平日里廖瑜做针线活的地方。
怕热气跑了出去,秦安关上门,坐在单人床上,“这个……其实我不是给我自己做……”
“不是给你自己做?你知道尺码吗?做衣服不亲自来量,我也做不好啊。”廖瑜放下尺子,为难地说道。
“不用具体的尺码,这个东西很好做的,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块布几根绳子,就是要你裁剪一下,缝一下毛边……”秦安笑了起来,还好是廖瑜,许多事情让她看着了,让她知道了也没事,反正在她眼里,自己想出什么荒唐点子她也不会再来训斥自己,或者好生教育一顿了。
“那是什么?你要做个书包?”廖瑜恍然大悟,“你要给你的手机做个布包嘛?这应该好看,我见过邮政局里有卖装手机的包,都是皮的,一个就要一千多几千,还挺难看。”
“我要做个肚兜……”秦安还是难为情地脸红了一下。
“哦,是小孩子穿的肚兜啊,冬天做了干嘛……小孩子夏天才穿,我也做了个给囡囡……”廖瑜停住了话头,终于明白了小流氓的用意。他怎么好意思,真是没羞没臊了,让自己给他做这种东西,呸了一口。粉脸生晕,“给谁做的?叶竹澜,还是最近和你走得很近的孙荪?还是你录像带里的安水姐姐?”
“这个……这个你不用管吧,肚兜是有均码这么一说的吧,就是系的绳子长一点就可以了。”秦安扭过头去,让人一眼看穿了自个藏着掖着的坏心思,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啊。
“好吧,给你做了,谁让你帮了我这么大忙呢?刚才占的一点点小便宜你肯定没法满足……”廖瑜才觉得自己说的暧昧,忙止住了话头,转过脸去,不让秦安看到她羞红的脸,都想着两个人装作不知道,怎么自己就又提了起来,难道还就是念想着刚才臀瓣间在他脚背上磨蹭着的酥麻感觉吗?廖瑜觉得自己真是糟糕透了,这熟透了的,一撩拨就仿佛要滴出水来的身子已经让她有些控制不住了。
廖瑜倒也没觉得是自己性子放荡,要是别的男人,没有放下那份防范之心的矜持,廖瑜万万不可能这样。偏偏这个秦安,看光了自己的身子不说,让自己矜持起来都觉得底气不足,对他又起不了什么防范之心,心底里的欲望便没了个压抑,像蛰伏了一个冬天的蛇,终于吐露着蛇信子爬了出来。
想到这里,廖瑜嗔怪地瞪了一眼秦安,“都怪你!小流氓!”
叶竹澜叫自己流氓也就算了,廖瑜也叫,还是小流氓,秦安也只能受着了,自己让廖瑜做肚兜,她能给自己做,只是骂一句小流氓,足以说明他和她之间的关系即使算不得多亲密,也是不错的朋友了。
秦安怎么知道廖瑜怪罪他的是什么,也不还嘴,坐在那里不吭声,做衣服他可是完全没有经验,想要指点廖瑜是不够资格了。
廖瑜也不理会秦安,压抑着乱糟糟的心事,聚精会神地裁剪着那匹料子,廖瑜从小就喜欢做衣服,心情不好的时候,拿着布料剪剪裁裁,想着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心情就会渐渐好起来,这个习惯一直保持着,和罗波夫分居后,倒是给自己做了很多套衣服。
廖瑜做起衣服来,就是全神贯注。小房间里不大,电暖炉子却有两千瓦,刺目发白的光散着灼人的热度,让整个房间里都暖透了。秦安都觉得有些热,脱掉了鞋子和外套,盘腿坐在床上,看着廖瑜忙活。
投入工作的男人有一份成熟和自信的魅力,女人也一样吗,这时候的廖瑜就散发出一种和她往日里艳光四射的妩媚撩人不同的韵味,脸颊儿被电暖炉照的红红的,眼眸子格外清澈,既不显得干燥,也不会有诱人湿润的嘴唇,有一份干练精神的光泽。
做了一会,廖瑜也觉得有些热了,随手脱掉了外套,弯下腰在布料上划线,她穿的只是一件不厚的睡衣,在浴室里她准备换洗的内衣裤湿了就没有再穿,电暖炉子的光从一测射过来,在秦安眼中,她胸口那一对沉甸甸的肉团团就在睡衣里显露出了撩人的阴影,将她丰满肥硕的形状完美的勾勒出来,甚至还有两粒不大不小的肉点点高高地峙立在肥腻圆滚的峰顶。
那饱满高耸的曲线,随着她的移动而颤颤巍巍地晃动着,没有内衣的束缚,又有足够的分量,动弹起来声势颇为惊人,摇摇摆摆间,总是将她的睡衣都扯的紧绷绷地,高高地顶起胸口的衣衫时,却让她半截白嫩纤细的腰肢漏了出来。
那小巧的蛮腰很难让人相信她曾经生育过,没有一丝赘肉平整的小腹因为练习舞蹈柔软而不会显得松弛,胸部夸张的形状和重量,压抑着腰间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的腰肢,这种对比和曲线急剧的起伏,总容易让秦安响起了雅鲁藏布江大峡谷的起伏跌袥。
秦安想,如果廖瑜没有老师的身份,没有那份陶冶出来的知性气质,像她这样的身材如果生在一个村妇身上,只怕在那旷野的乡间,在那丰收的田地里,在那茂密的林地里,在那潺潺的水湾中,她都会让身边的男人按捺不住地想起野合,繁殖,后代这样的事情。
廖瑜扭动着身子,举起布料透着光看细细的绒边。她背对着秦安,电暖炉的光从她的身体正面照过来,那套睡衣睡裤仿佛不存在似地,将她身体的曲线阴影完美地投射出来,从她股间漏过的光,刺得秦安眼睛生痛,不再去看那像一个成熟的蜜桃一样分成两瓣的圆臀和匀称修长的大腿线条。
“廖老师,你先做吧,我回去了,什么时候做好了我再找你来拿。”秦安有些受不住了,他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粗了。
“啊?”
廖瑜惊讶地回过头来,“这么晚了,我以为你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