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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混沌栖溯-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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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低下头,看着已在怀里打着瞌睡的两个小家伙,她微笑,蹲下身,身子正跪在地上。
  将两个小家伙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枕着,用着藤蔓的手轻轻地抚摸了两下,然后随手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竖琴,一拨一弹间,一挑一捻下,声音,柔柔地回荡在山谷里:
  红色的草献吻,黑色的铁炼唱
  匡啷啷,匡啷啷,铁炼在唱摇篮曲
  快快睡,快快睡,和着歌声安心睡
  匡啷啷,匡啷啷,铁炼在唱摇篮曲
  快快睡,快快睡,安安心心早点睡
  属于她的一首歌,形容她的五句词啊
  匡啷啷,匡啷啷,铁炼在唱摇篮曲喔
  快快睡,快快睡,安安心心……你……早点……睡……
  下期预告
  飘扬回荡的歌声,细洒滴落的细沙。雾里看花?镜花水月?欺人抑或自欺??
  一把火,烧净一场梦,青色火焰焚毁的,是假象?还是人心?
  一席纸醉金迷人间地,一处醉生梦死温柔乡。
  滚滚红尘究竟有多少无奈,是是非非又怎去细分对对错错?
  残花落雨孤叶漂泊,却不知花雨之间的飘零地,留下的……能剩些什么…… 
 
 
 
  
第九集 第一章 笛火
 
  毁天、灭地,很难吗?对她们来说,其实不怎么难。
  重生、重建,能掌握吗?对她们来说,没什么不能掌握的。
  笛火是烁乐里面很特别的一位。
  火以善恶分界为线,主“杀戮”,辅“破坏”,战争与战斗,毁灭与排除。
  所以说,这是她特别的地方?
  是,也不是。
  事实上,论能力,笛火的能力很不值得一晒。毁尽一切万物,杀尽所有阻碍,强悍!绝对的强悍,这就是笛火的能力。
  对于很多生物来说,拥有这种无可比拟的力量是种毕生的追求,是可能穷尽一生要努力追求的境界,但对于极端的烁乐来说,当力量达到某种他人无法界定的境界以后,强悍这个词反倒是成为最容易表现的一件事。
  水漪是所有烁乐里最不具战斗力量的一员,掌管治愈,兼辅预测,她虽打不过笛火,但要她在瞬间以水的力量淹没半个世界却是完全没有问题。
  霜雪是所有烁乐里最不爱战斗的一员,管理延续,辅助隔绝,她是赢不了笛火,但要她在弹指里以冰的能力杀尽天下万物却也不是挺难。
  鸣土是所有烁乐里最慈悲的一位,沟通为主,仿为特能,她败给了笛火没错,但音杀的威力想让一切归尘飘扬却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
  就是这样优势,毁尽一切万物,杀尽所有阻碍,一人之下,万万生物之上!
  如果以绝对的力量来显示强悍,如果单纯以弱肉强食这码子事来表示谁尊谁下,那么,对所有的生物而言,任何一个烁乐都可以是强悍的代名词,任何一位烁乐都可以是任何界门的最高顶点,以致于笛火这项毁天灭地的能力,真的,对于所有的烁乐来说,变得很不值得一晒。但是,笛火还是负责大部分的杀戮与破坏。
  烁乐本来就是各司其所的,虽然展现的能力偶有重叠,但每个人还是都有每个人该负责掌管的一切,就像是人人都会打字,但总是得挑个打字的出来是一样的道理。
  说了那么多,那么,这笛火究竟特别在哪里呢?
  笛火,火之烁乐,毁灭管理者,她的特别不在于拥有有别于他人的特能,她的特别在于她所拥有力量的“含量”。
  如果把烁乐们放在一个天平上秤,纯粹就以“数值”的方式来比较力量含量大小的话,就是一比六,都不见得能让天平有所倾斜。
  笛火的力量含量是所有烁乐里面最深的,以致于在那场亘古久远的自毁自灭里,她也是伤的最重的一个。
  创世纪元,那是一个仅有少数人才知道疯狂行动后果的产物。
  一千一百万年前,窜改世界,扭转记忆,颠倒伦理,违背常伦,烁乐们有始以来最大、最具毁灭性的一次行动,赌上所有烁乐的性命企图把世界扭转过来。
  她们以死相逼,自毁自灭,就像“双疫马”选了“隐山海啸”作为引子一样。为的,是把自己逼到最大的能力极限,为的,是颠覆“绝不可能”为“一丝奇迹”。
  可双疫还有大海相激,但对万能的烁乐来说,这世上又有什么力量能把自己逼到尽头的?答案是:没有。
  除了烁乐她们自己以外,任何力量、任何人物都不可能做到。于是她们只能选择自我攻击,于是乎她们只能自伤自残。
  而力量越大者,回馈越庞大,能力越深者,攻击自然也越浑厚……喔似乎有些扯远了,让我们再把话说回来吧!
  说到笛火的力量,这笛火的力量究竟有多少?
  老实说,就连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烁乐的基本力量有一部分来自现世生物变动的衡量,火本表示“力量”管理,自古追求力量乃天下万物之本性。
  所谓江山代代高人出,每一个时代总是不乏有超越前代者修为生物的出现。有所需便有所变,自然地,笛火的力量也成了烁乐里面波动幅度最宽的一位。
  烁乐们不知道笛火的力量究竟有多少,笛火自己也不知道她的力量到底有多深,于是乎这项特别便使得她成了众人里唯一一个必须以“束缚”型态出现的烁乐,也是唯一一个要“多”透过“收、取”才能“表现力量”的烁乐。
  可以这样说,烁乐里除了笛火以外没有人是以这样的方式来表现能力的。
  于是,当云萧进到笛火的世界里,当笛火看到云萧的那一刻时,她很讶异,非常非常地讶异。
  只因为她知道,这种“收、取”力量的方法有个非常致命的地方︱︱一个对她来说完全可忽略,对云萧来说却是不可忽略的致命处。
  所谓天下万物溯出本源,元素一体权分七类,烁乐们在很大的某一方面便可以说算是个别元素的管理者。
  你一定会觉得很奇怪,纵使如此,但又有何问题之来?
  我不得不说,这问题大了,尤其是当它还跟云萧掌控力量时所用的方法这码子事结合时,那问题可还真真严重得不得了。
  难以想像?不,其实它很容易想像。
  还记得吗?力量收取第一步骤为假设冥想。
  “想像有一个可以收纳强大力量的空间存在,想像在这个空间之下‘所、有、的、力、量、都、不、能、外、泄’。”
  也就是说在这个容纳空间里任何元素都是无法取用的,白话一点说就是只要元素处在这个空间里头,任何力量将都完全无法使用!!
  要知道烁乐们以元素为体,其本身所拥有的基本条件便是她们有着最无杂质、最纯粹融合力的强势力量在。
  她们或许不能改变个人体内元素的含量多寡,但藉着“无排斥性”的融合与“强势”的力量将想掌控的元素控制在“某一个特定的位置点”上却不是很困难。
  这是一个不算大但也不算小的问题,至少对笛火来说是这样的。
  以融合来说,笛火为火之烁乐,其身拥有着百分百净度的火元素,这世上没有人比她更贴近于这种极致的存在,想藉着“净度”的相融性藉而进入她的火掌控范围里可说是不大可能的一件事。(元素相融性,唯有净度大于或等于才能相融,详情请翻照第七集。)
  而就算真的好死不死地融合进入了,以力量的相拼抗衡加减计算之下,其自主权也依旧还是在笛火自己手上。(元素相抗性,即当本身意识元素跟外在融合元素相佐违背时,主导权取决于双方的元素力量大小和两对应含量的总力。)
  这种元素的相融性与相抗性本来就是一个潜在的控制危机,可基本上它对人体的影响倒也不是很大。
  因为相抗性的发挥顶多只能将元素“定点化”,而人们也不会无聊到没事在自己体内去弄个限制自己的力量控制出来,要知道若是事事都得花个步骤才能驱动元素,那也实在是太费力了些。
  没错!这就是整个问题的症结所在。
  笛火愿意以“收、取”的方式来控制自己的力量是因为她知道,不论以相融性还是相抗性来看,这种方式都无法对她造成任何影响,就算是最有可能造成笛火“相抗性”困扰的“她”也得要经过笛火的意愿后,多透过个力量的传输与归溯才有可能对笛火造成威胁。
  可对云萧来说却完全不是这样一回事,以相融性而言,云萧身上至少各元素的含量有九成是来自于各大烁乐的传输,就“自我意识”和“外在意识”来说便已输了一截。
  而以相抗性而言,虽然就单元素的比较下,云萧还调和过“她”的力量,反而会比各大烁乐强,但烁乐们本是单元素体构成,云萧则是属于多元素体构成(而且其中还有几个不正常),再加上相融性的含量多寡原则下,就演变成了除非有相当恢复的程度可能状况后,云萧才有可能不受限于这项潜在危机控制,否则只要她们高兴,随时都可以将云萧的力量强制控制在“收”的范围境界内。
  打个简单一点的比喻来解释的话,就是云萧自己在体内弄了个变相的力量抑制装置出来,而这开启的钥匙还好死不死地在别人身上,让烁乐们在必要时还可以控制力量大小。
  客气一点,就是让云萧的力量用的少点,严重一点,就是让云萧完全使不出力量来。
  很容易让人忽略的原理,但却隐藏着很广大的潜在危机。
  这一点霜雪知道、鸣土知道,而笛火自己更是清楚不过。所以当笛火看到云萧的那一刻,她有些冷漠地、不屑地外加有点讶异与疑惑地皱起了眉头。
  水漪这家伙……到底又在搞些什么鬼?笛火眯了眯眼,有些淡淡地看了正昏睡在她跟前的人一眼。
  她的眼神很冷,很冷,仿佛不带任何感情波动一般,看得人心顿时凉了一半,但这冷却又跟霜雪给人的冰冻感完全不一样,不是那种如入冰窟的发抖,却是另一种从脚底麻到头顶的战栗感,就像一股赤色的冷焰在跟前缓缓燃烧着,看久了,反而是让人不寒而栗。
  她看着云萧,一语不发地看着,红色的冷眸里似乎还掺和了一种让人完全读不出的情绪,然后在那不长的寂静之中,她,缓缓地伸出了手。
  细长的手指在空气中慢慢递出,顺着云萧的发端似碰似摸地滑落,划过了额前,划过了眉心,划过了眼角,划过了脸颊,就这样沿着云萧的脸庞慢慢地向下、向下……最终,那葱白手腕停在了那透着无血色的颈子前。
  手,停;眼,看;心,更冷。
  有那么一瞬间,整个空间里都弥漫着说不出的诡异感,仿佛身处在满是高温的赤焰里,想躲,想闪,但却是无处可逃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漫天火焰扑身袭卷而来,若不是清铃的声音从空气中突兀地冒出打断这气氛,当真有种在劫难逃的感受在。
  “呵呵……笛火、阿火、小火火、好妹子、乖妹妹,我说你不会真那样狠,就这样想掐死他吧?”一声轻笑从前方左手处传来,断了这无言的寂静,也断了那带点煞气的动作。
  听着那声音,笛火笑了,缓缓地抬头向前望去,只看得原本完全空白的前方却在刹时之间影像丕变,竟是硬生生地在那空无之地里出现了三个残影来。
  除了水漪、霜雪、鸣土以外,倒也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有这本领胆敢这样跟笛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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