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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混沌栖溯-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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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再逼下去,恐怕,就真的有得打了……”云萧小声的暗示着,意有所指的用眼神看了看那首领。这首领……厉害哪!居然还有这一项法宝没拿出来,这玩意……可是不好对付哪!
  冯亦挑眉,顺着云萧的眼光看了过去,只见那首领淡漠的眼神看过来,一手放在自己胸前,手上紧握着一块小小的圆牌,全身戒备,大有自己一动,他立刻会做出反应的趋势。
  冯亦全身上下突然一震,不是因为那首领的气势而讶异,而是因为那首领手上的小圆牌而吃惊,寻常人的话或许还不知那是什么东西,但是他却清楚的很,那……那是……“化兽牌”!
  冯亦的眼睛一下瞪大了,精化兽牌,是这世界算是非常奇妙的一种产物,它不是人造物,而是一种天然品,每一个牌里都居住着一种生物,有可能是精灵、神兽、恶魔或是妖怪都有。
  没有人知道这玩意是打哪来的,也没有人知道这种东西是怎么产生的,这是个未知的谜题。大家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如果生物是经由精化兽牌而来,那在世界上就不可能找到这种生物的存在,或者,换个说法,这种生物只能存在精化兽牌里。
  精化兽牌还有个很妙的特性,那就是它的持有者跟力量没有太大的相关性,它的归属全是靠“亲缘关系”而决定。
  也就是说它的持有者力量能阶可以很低,也可以不会太多的武斗法术,甚至可以是个白痴都没有问题,但他一定要是原持有者的后代,而更妙的是兽牌内的生物对于主人的能阶高低与否完全不在乎,恍若只要血统正确,其它一概不管。
  人们对于这种兽牌里的生物特性了解的并不多,一是因为这种牌的数目真的不多,拥有兽牌的人大概只占全世界一千人不到,另外则是只要是存在于兽牌里的生物,就不可能在这世界上找得到,所以也无从推断起。
  兽牌里的生物力量依据种类而有所不同,有可能是治疗,也有可能是战斗,但不管是战斗还是治疗,兽牌的能阶以人类属性来看都是非常高的。
  “他手上的那个,是蛇妖。”云萧拉低声音在冯亦旁边说着。
  众所皆知,举凡妖怪属性的兽牌,大部分都是隶属战斗较高,要真是让它具现出来,恐怕就连冯亦也得陷入一场苦战。(注:在这世界上,蛇猿两纯种妖已被灭族,现存世界是没有蛇猿两种纯种妖怪的。)
  蛇……妖吗?冯亦皱眉,果然不好对付。
  罢!罢!冯亦收起了鞭子,站稳了身,他们本就无意惹事生非,就这样不打也行。只是……他瞪视着那受伤的小贼和刚刚带头起的男人,这怒气要咽下去却是不怎么容易,说什么他也得抓个替死鬼出来杀鸡儆猴一下,替自己也替伙伴出出这口怨气。
  不知道云萧对冯亦说了些什么,但所有人只看到冯亦收起了鞭子,肃杀的杀气也瞬间下降不少,显然是决定要放他们一马了,正想说总算可以松了一口气,却又见冯亦一脸怒气的死瞪着刚刚那两人,众人一愣,却也不难猜出冯亦心里所想的。只见大伙一致的把头撇开,不敢看向他们,愧疚、倒霉、同情、哀叹的神色,复杂的呈现在所有人脸上。
  虽然知道这样很过分,很不够义气,可到底还是自己的命重要些,但毕竟也是伙伴,况且刚刚自己也都是跟着起的一员,怎又好意思要两人白白送死?
  两相矛盾之下,所有人只能选择沉默不语,虽没有人叫那两人赶快送死去,可也没有人出来讨情叫骂。
  “首领……救我……求你……救我……”男人忍着痛紧抓着那首领的衣角不放,冯亦的眼神暗示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他怕大家为了求保命真把他送了出去,他……他不想死啊!
  那首领抿抿唇,知道冯亦已无太多灭杀的杀意,手中的兽牌也不知在何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前前后后知道这首领有个未使出的绝活的,除了那首领自己以外,便是云萧等人了
  思考了半晌,那首领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抬起头,对着冯亦缓缓的道:“小兄弟,人情作到底,凡事打商量,这样吧!我跟你做个协议如何?若你愿意放我们『全山寨』的人一马,我们,便替你『完成』一件事如何……”
  “喔——完成……一件事?”冯亦侧过头,有兴趣的看着那首领。
  “是!一件事,日后只要你有需要,便上白虎寨,不管杀人、放火、打家、劫舍,只要你说得出口,只要我们办得到,不论那是多下流卑无耻的事,我们定替你摆平,就算因此而受天下人耻笑也甘愿,如何?”若是要正义论道的讨伐,或许对冯亦而言他自己亲自出马便够,然而人生在世,有很多事情让旁人动手会比自己动手来得好。他们,愿意帮他完成一件事──不论那将会是多么被天下人谩骂或者多么被人所不耻都无所谓。
  很棒的条件!
  冯亦抵着下颚微笑,当首领当久了,他当然知道这条件的价值非常高价。他眯起眼,似乎……偶而做做顺水人情也不错。
  “好!话由你出,我信得过。记住,你们山寨今后,欠我一件事,望你莫悔,否则,我会要你们付出更高的代价,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的名字……”冯亦指着他笑了笑,“不要假名不要化名,我要知道你的真名……”一个值得交手的对手,这名,一定要牢记才行。
  那首领一愣,没想过竟会是这种要求,顿时面有难色的不语。这个要求,对他而言……太过危险,非常非常危险。
  “你放心……我只想记得一个值得我交手的对手的名字而已,对于他人想死守的秘密,我们绝不泄漏……”看出他的疑虑,冯亦缓缓的说出口,这话代表着不论问者何人,今日在场三人定不会将他的行踪透露给第三者知道。
  那首领拧拧眉,侧头不住的思考。
  “首领……”夜鬼转头不安的低叫了声,暗示着要那首领别答腔,因为……太危险,这真的太危险了。
  周围静了几秒,良久,那首领才正视着冯亦,一个字一个字清楚的问着。
  “你确定你做得到?”
  “……你若信得过,我便是做得到,信不过,任我说破了嘴也是枉然。”无所谓的耸耸肩,他冯亦没那么无聊,一天到晚乱嚼舌根来着。
  “……风酝若,我的名……”
  “风……酝若……”冯亦反复的低念了几次这名,将这名牢牢的刻画在脑子里,半晌才露出个微笑,一摊手,一让步,“行了,你们走吧!”
  死里逃生,犹若特赦,所有人大大嘘了一口气,这才七零八落的向四方散开而去。
  扶着伤患缓缓的前进离去,在经过冯亦面前时,风酝若却也不免自嘲的怨道:“啧!真是一场赔本买卖,我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你是占了便宜又得利,啧啧!我当初怎会笨到答应这种买卖啊……”
  听着风酝若的碎碎念,冯亦、云萧两人相视了一眼,不禁也是莞尔一笑。
  望着远去的人影,此时的云萧并没有料想到,和风酝若的这个约定,实践的时间竟会来得如此快速。 
 
 
 
  
第三集 第四章 妖怪无情,犯相思
 
  “喂!老头,你很怪喔!怎么都不说话。”
  眼见他们人已走远,冯亦和云萧也不觉回到火堆边取暖,这才发现白旬还怔怔的不知在发什么楞,显然是呆了好一会。难怪刚刚觉得怪怪的,原来是少了个专门搅局的人。
  白旬发呆的看着风酝若离去的方向,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风酝若手上的那块兽牌好……熟悉啊!老实说,他见过的兽牌并不算少,可以说这世界上他没见到的兽牌,大概用十根手指头也数得出来,可风酝若那兽牌他是没见过的。
  淡淡的鹅黄色透露着微弱的光芒,一条水蛇刻画缠绕雕砌,那个蛇形的样子,那个柔和的鹅黄色,他应该是……有印象的,可是……到底是在哪里有印象他又完全说不上来,到底是哪……
  “白大哥,你没事吧?”云萧担心的向前一步,瞧他这般模样可真少见,不觉也令云萧询问了起来。
  “没事没事!想事情发了点呆而已。”顿了半晌,白旬笑笑的回了声。想不出来的事情通常不会在他脑里驻留超过太多时间,更何况这疑问淡如涟漪,细微的几乎起不了任何作用。依照白旬的个性,索性更是抛到脑后想也不想了。
  知道这是白旬的个性使然,两人也不在乎,跟他相处了一个月,多多少少也摸清彼此的个性了。
  “白大哥,我跟冯亦要去湖边一趟,东西就麻烦你先看着,可以吗?”云萧苦笑的看了眼自己的头发,整个头发几乎都染上了血液,趁着还没凝结到底,他得赶快找点水将血给洗掉才是,唉——虽然他没啥知觉,不过林间的泉水总是寒的刺骨,就连他这种没太多感觉的人,也常常会因那刺骨的寒冷而发抖,实在是不想去又不得不去。
  “去吧去吧!我在这里看着了。”白旬好笑的挥挥手,熟稔的拿起树枝添加点火势。可怜的云萧,这个月来都已经不晓得洗了几次头了,连他都为云萧掬一把同情泪,再这样洗下去啊!真是难保云萧哪天不会变成秃头喔!
  云萧点点头,便和冯亦两人并行进入林中,留下白旬独自在林子里。
  此时的他们完全没有注意到,一双已经瞅着他们很久的眼睛正在远方看着,尾随着这两人,一块的走进那位于林间不远的小湖处。
  冷——爆——了!!
  云萧抖着哆嗦,坐在大大的岩石上,舀起一瓢水,将水从头浇下,刺骨的寒冷麻着头皮,饶他再没感觉,也会被这冷冽冷的直打颤。
  云萧苦着脸,咬着牙又舀了几瓢,这才把头皮上的血液大概给弄了清,剩下的,就是凝在发梢上的血液,虽然比较费时,但起码洗起来没这么冷了。侧过头,他将头发全束到一边,过长的头发飘荡在湖面中,就像丝绢轻飘在湖面上一般,轻轻的,柔柔的,荡漾着。
  云萧舀着水梳洗那凝结的血液,冯亦正站在不远的大树下打着小盹,显然是刚刚那一场闹剧也搞得他有点累了。云萧也没什么注意他,只是专心的弄着自己的头发。
  森林的夜晚,一轮明月倒挂湖中,竟是格外的刺眼,却也格外的孤单。围起四周的高树像个罩子,发亮的,只有水中闪耀的波影,一波一波,随着水滴的渐洒反射着各个角度的光芒,绮丽、亮眼,但却形单影支。
  这样的夜,这样的景,最是容易引人遐想,容易让人失眠,容易……让人陷入莫名的思维中。
  是哀伤吗?
  云萧自嘲的笑了笑,不,或许,是“思念”比较多些。
  这样的日子,很刺激、很快活、很吸引人,但还是补不了暗夜的孤寂,怎么补怎么补,永远都是破了一个洞。
  每每夜深人静时,他还是会想起本家的人,还是牵肠挂肚着他们每一人,想着他初到本家的情形,想着他们相处的每一刻,想着他进校读书的快活,也想着那一夜巨变的辛,太多太多的回忆,是他怎么样也永远放不下的。
  猛然之间,他想起了白旬,这个可说是跟他完全相反的人。
  白旬曾说,他流浪了很久,久到他连时间,都忘记了;他又说,他也曾遇过很多人,喜欢过很多人,割舍过很多人,有过很多很多回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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