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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春之颂02 芍药惹心(寄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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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东方奏半点面子也不留地回应,公归公,私归私,他分得很清楚。

    何冠中不平地申冤。“先生,请考虑我的身份是律师,不是名侦探柯南,哪能在茫茫人海中捞出那条黄金做的鱼?”

    “办事不力,你退步了。”他向来只求结果,不问过程。

    “喂喂喂!客气些,有本事你给我完整的资料啊,就算当不成柯南,也会是金田一。”用爷爷的名誉发誓,反正是诅咒别人死。

    只有一个笔名,真实姓名不知,性别不知,年龄不知,连带着地址栏也是空白,要他在大海中捞针未免太困难,求神拜佛都不一定能找到人。

    他是用了心去寻找,事务所的工作暂停一大半,看在相识十余年的份上特地抽空帮忙,可是不见成效反遭奚落,实心有不甘。

    又不是拿他多少酬金,支票上的金额不过才六个零而已,累得他像条狗一样,比一天打了十场官司还叫人吃不消,真后悔接下这委任工作。

    原本以为找人很轻松,瞧电视上的阿亮找得多顺利,凡走过必留下痕迹,一切必定手到擒来。

    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出师不利地栽了个跟头,此人把自己保护得滴水不漏,平时根本不与外人来往,甚至唱片公司也不曾见过他的真面目,神秘得叫人槌胸顿足,一张画了线的支票不好意思轧进去。

    穷人的自尊心作祟呀!他太看重朋友间的友谊了,其实是要不得的男人义气。

    东方奏对他投以轻视的眼神。“能力不足还敢拍胸脯保证,你当我东方家的钱好赚吗?”

    “你很傲慢,东方先生,你在要求一件不可能的任务。”他讽刺地冠上先生二字。

    “你在推卸责任,天下没有不可能的事,只要肯用心去找。”区区一个人岂会找不到,台湾并不大。

    但他没有考量到地小人稠的问题,要藏匿一个人太容易了。

    “不信任我的能力还有话说,你暗示我在摸鱼打混吗?”他大为不平地沉下脸。

    “谁晓得,我看不见成绩。”东方奏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不涉人私人情绪。

    “别太过分,你要找人吵架我奉陪,太久没打一场,骨头都生锈了。”何冠中不高兴地卷起袖口。

    “有何不可?我忘了带沙包。”他有一肚子火要排解,活动活动筋骨也好。

    眼看着一点即燃的火爆场面即将展开,闲适的黑子莫淡淡地丢下一句话,宛如一桶冰水在瞬间浇熄两人的火气,双肩一垮地坐回原位。

    “断奶了吧!两位。”

    ※※※

    律师是东方奏的主业,家族事业是音乐。

    在美国,华人跻身娱乐界并不轻松,东方家在许多重重排外的逆境中占有一席之地,成立了跨国的国际音乐公司,将东方音乐引进西方,一时蔚成风潮。

    年前还并购了一间相当具有规模的唱片公司,里“零?!”是他听错了吧!他最得力的助手竟然给了个错愕的答案。

    “不要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你的听觉很正常。”幽默的黑子莫淡漠地勾起唇角。

    “懈释一下零的定义,我不太了解。”他不耻下问地挑高左眉。

    向来心高气傲的东方奏不接受失败,零是无的代名词,而他要的是结果。

    黑子莫清了清喉咙,轻咳了两声。“我给你的回答是,女人是风和雨的结晶体,抓不着也摸不透,时而狂风暴雨,时而微风细雨。”

    “我要你查的是女人吗?”他的口气中有不可一世的权威感。

    “隐名的代理人是个女人,不由她身上查起行吗?”

    他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好笑。

    “那你又查到多少?别再给我一个零,小心我从你的薪水里删。”女人是世上最不理智的生物。

    为朋友发出不平声的何冠中在一旁鬼吼鬼叫。“你跟错人了,快向我投诚,我高薪聘请你来我的事务所工作,五五分账不占你便宜。”

    够慷慨了吧!是好朋友才有这种殊荣。

    “挖我墙角好歹先惦惦份量,你能支付他年薪百万美金吗?”重重一哼的东方奏用看蟑螂的眼神一脾。

    百万……美金?!“你缺不缺特助?我可以屈就和子莫平起平坐。”何冠中立时像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等地球结冰的那天再来问我,也许我会给你满意的答覆。”他以高高在上的姿态说道。

    其实他们都是非常熟稳的同窗好友,偶尔做做态并非标榜地位上的区别,而是个性使然,大家早就习惯这样的交情。

    在公事上不免严肃了几分,私底下则好得过分,平时口头闹闹当不得真,真要有事是一马当先,绝不落人后。

    “就知道你没诚意,我还是安份守己地留在台湾当我的二流律师。”何冠中哀怨地叹了一口大气。

    “是舍不得隔壁的咖啡妹吧?!”

    黑子莫的话让他脸红。“什……什么咖啡妹?我听不懂,你该切人主题。”

    律师的装傻伎俩和顾左右而言他,他可是毫不含糊。

    “听不懂就算了,青梅竹马不一定结连理,她煮的咖啡满有义大利风味。”浓度正好,还掺人浪漫与热情。

    “姓黑的八卦公,你管过墙了吧!”他没听过门前的雪要自己扫吗?

    “喝咖啡未触法吧!平民化消费,贵族式享受,还有八折优待。”以后他会多去捧场。

    何冠中气急败坏地跳了起来,指向气定神闲的男子。“你给我离妙纱远一点,她是我的女朋友。”

    “她点头了吗?”黑子莫故意闹他地拿起咖啡一饮,有点冷涩难人口。

    秘书的工作不在泡杯好咖啡,值得原谅。

    “那是我的事,你最好少插手。”眼一瞪,他颈后的毛全直立成排。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我不急着包红包,再等个三五年也不迟。”

    “你……分化份子。”简直是冰桶,专泼人冷水。

    “过奖了。”他故意当是赞美的接纳。

    两人你来我往的口舌之争看得东方奏频频蹙眉,他们到底有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需要我开辟个地方让两位较量一下拳脚吗?最近的棺木有优惠专案,买一送一。”

    讪然一笑的何冠中自知有愧地阖上嘴巴。

    而黑子莫却莫名地冒出个人名。

    “谁?”没听清楚的东方奏一问。

    “常弄欢。”

    “我是指,她是谁?”一听就是女人的名字。

    “隐名的代理人。”

    “喔!了解。”

    ※※※

    了解是一回事,真要去面对才是一项大工程,东方奏不禁怀疑黑子莫的消息是否有误,一个女人住得起这样昂贵的地段吗?即使是隐名的女人。

    附近的商家有几分眼熟,好像不久前才来过,可是一时间却想不起来。

    遥望是一幢颇具特色的大厦,近看有种冷冷的疏离感,似乎自有生命地说着:闲人匆近。抗拒任何对里面住户有企图的好奇者。

    他必须说一句老实话,台湾的科技着实惊人,进步得不下于美国的太空总置,他在门外徘徊了老半天始终不见人出人,三扇厚重的玻璃门怎么也看不穿,仿佛是一层玻璃墙,坚硬得无法可摧。

    诡谲得很,大厦里的人都不用工作吗?

    难不成全成了仙,餐风饮露不需人间美食,吸空气就饱一日?!

    “大叔,你要当贼吗?”好可怜哦!他一定是初来乍到的新手。

    蓦然响起的女声让东方奏心口一虚,他瞧见身旁多了个吃冰棒的年轻女孩,纯真无邪的脸庞漾着青春气息,叫人不禁感叹时间的流逝。

    “你走错地方了啦!这里是全台北市偷儿最感冒的三不管地带,人家早就弃守了。”牛奶口味的冰棒真好吃。

    免费的东西吃在口里总是特别香甜,素有钱人真是大方,要是大厦里的姐姐们都能为她多辟一条财源该有多好,她就可以省去找打工的麻烦,直接在凯子哥身上A钱。

    恋爱中的男人简直是予取予求,小小的出卖就能有一大笔钱人账,她不当小狗仔简直是一种浪费,天生我材必有大用,她可要好好地睁大眼睛仔细瞧,以免错过任何一条发财捷径。

    “小妹妹,边走边吃会长不大。”率性要有分寸,良好的教养要从小学起。

    而她……肯定是成不了淑女。

    她低头望望自己三十三C的胸。“我有喝木瓜炖排骨汤,很快就会长大了。”

    “嘎?!”她在说什么?是不是他离台太久有了代沟。

    “大叔,劝告你别打这幢大厦的主意,父母生养你不容易,轻贱生命会被雷公劈死。”咦!都是死嘛!她真是笨呀!

    “我看来像是闯空门的吗?”环着胸,他浑身散发尊贵的气息。

    咬下一口冰的宋怜怜用纯洁的眼眸一扫。“知人知面不知心,衣冠禽兽和斯文败类比满脸横向的大哥还可怕。”

    “小女孩电视节目看太多了,你该去把脑子洗干净。”奇怪,他有必要站在这受名乳臭未于的小女孩数落吗?

    在西方世界待久了,他很难猜测眼前女孩的实际年龄,通常东方女孩的体型发育较迟,光凭外表分辨不出正确年纪。

    再加上她的打扮和十四五岁的日本女孩没两样,两条麻花瓣左右摇晃,可爱的模样像极了邻家小妹。

    但是一开口却叫人不敢领教,一副忧天忧民的老成口气,仿佛人心有多邪恶,人人都是怀着坏心眼而来,体面的外表成了一种伪装,随时有起邪念的可能。

    “我哪有空看电视,除非大叔要赞助贫穷女的希望。”她一双渴望的眼睛眨呀眨地望着他。

    见鬼了,他干吗和一个半大不小的小鬼瞎扯。“没事去一边玩,别妨碍大人办事。”

    “大叔呀!我是很想走开,可是你挡住我回家的路。”乞丐赶庙公是不是指这种情形。

    那么大的个子往门口一站,她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只好继续和他哈拉到底,看他会不会打消“搬家”的念头。

    “等等,你说这是你家?”若有所思的黑瞳发出探索的幽光。

    “我住七楼呀!你不要打劫我喔!我是住户里最穷的一位。”她赶紧卞态,以免被绑窜。

    人心险恶,世道悲凉,做人要訍忧患意识。所谓物以类聚,在潜移默化中,宋怜怜感染了页些神经质,对人抱持三分戒心。

    东方奏尽量表现出友善地说道:“你认识一位写词作曲的隐名吗?”

    “隐名?! 她突地大叫一声,一口冰梗在喉咙噎不下去猛呛气。

    夭寿哦!干吗提起弄欢姐的笔名,害她一时顺不上气差点死于非敏,想吓人也用不着这样认真,她还年轻与佛祖无缘,西方之路距离她还很遥远。

    “看来你认识‘隐名’。”温和的笑脸下有不容拒绝的威迫感。

    “不不不,我怎会认识什么隐姓埋名,她一天到晚都窝在房子里像自闭症患者,我……”

    她一紧张就滔滔不绝地舜个没完,丝毫⒒自觉泄露了什么。

    “原来他就住在大厦里呀?”他把“她”当成“他”,举步要接近大门口。

    “等一等,男宾止步。”天呀!他是文盲不成,没瞧见头顶八个大字。

    联合女子出租大厦。

    “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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