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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极限-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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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简直象女人撒泼的那种蛮不讲理的样子,而无嗔上人居然陪笑连连点头应是,好象他的命果真很不值钱一样。
  严星雨重哼一声,忽然改变对象,望住李碧天,道:“你因韩自然之故才帮我么?”
  这话里面有骨头,人人听得出来。
  李碧天微笑道:“你别生气,我对付外人不得不这样说而已。”他声音温柔得好象对世上最美丽的女孩子说话一样。”
  严星雨瞪着的眼睛忽然透出柔和,充满感情的表情。他道:“那很好,如果你不是这样,我会忽然发现不能相信世上任何的人了。”
  李碧天声音仍然十分温柔,道:“你放心,我总是会帮你的。”
  严星雨那对充满柔情蜜意的眼睛,转到韩自然面上,说道:“小辛就快来到,你们一切都准备好了没有?”
  韩自然声音表情也象李碧天,变得很温柔,道:“当然都准备好,本来有一个地方非常合适,其后我放弃了,因为当时我缺乏一个象无嗔上人这种高手,当然如果还有一两个就更妙了。”
  严星雨道:“我和阎晓雅、小郑三个人加起来算一个好不好?”
  韩自然道:“那就好得不能再好,但有一句话我必须当众向你再提一次,小辛绝对不是平常人,你给我的详细资料已经说明这一点,他的力量很难估计,他甚至很有可能击败‘命运’,这是最可怕而又令人兴奋希望的事。”
  严星雨道:“他就算能对抗命运,但关你什么事?何须你为他的成就兴奋?何须你寄望于他?”
  韩自然道:“古今往来谁能对抗命运呢?没有!连接近胜利的人都没有,所以如果我们代表命运把守这最后一关,我还是那句老话,只要小辛过得我们这一关,我和李碧天见以后绝对不惹他碰他。”
  严星雨有点不高兴,道:“你已经讲过五次啦!”
  韩自然笑道:“对不起,我越老变得罗嗦了。”
  严星雨惊讶地望住他,道:“你老?你几时开始觉得自己老呢?”
  韩自然道:“我已是四十多岁的人,想不认老也不行啦。”
  严星雨道:“如果我让你回到排教,让你当教主,连单恭叟的夫人也一齐收下,你一定不会觉得老,哈,哈……”
  韩自然一点也不觉得好笑,不过仍然陪他笑两声,才道:“黑石谷那个陷井还在么?”
  严星雨道:“当然还在。”
  韩自然道:“你让四路把守黑石谷人马,在那荒凉可怕地方白白浪费了宝贵青春,又何苦来呢?”
  严星雨面色一沉,他面色以及情绪喜怒变得很快,道:“你少罗嗦,我且问你,飞天鹞子吴不忍奉小辛之命,以绝世轻功越过无数重禁制,见到了你,你们谈什么?”
  韩自然道:“小辛只问我两个问题。一是世上究竟有没有‘鬼’?活人能不能操纵控制?二是我和李碧天打算出手几次?”
  严星雨道:“该死,你一定答应他,你们只出手一次。”
  韩自然道:“一次跟一百次其实已无分别,你想想看是不是呢?”
  严星雨想一下,忽又泛起那种可以使男人目眩神摇的笑容,走过来拉住韩自然的手,轻轻道:“我们私下谈一谈,我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面了,是么?”
  无嗔上人面色变得最厉害,但他尽量低头不让人家看见。
  严星雨忽然又伸手将阎晓雅拉起身,道:“你跟我们一齐去。噢,对了,小郑你反不反对呢?”
  小郑也象无嗔一样低下头,用蚊子一样声音道:“我算老几?我怎敢反对呢?”
  绿野忽然大叫道:“小辛!”
  人人都大吃一惊,向房门望去。
  但房门那边空荡荡杳无人影。
  严星雨道:“喂,你敢是眼花?小辛就算已经来到,但也不可能在你们眼前出现。”
  绿野道:“如果你很有信心,为何我一叫你们全都吓一跳?唉,我真希望他忽然出现,我将与他并肩奋战,直到流尽全身最后一滴血,花解语,你呢。”
  花解语寂寞地笑一下,并不回答。
  绿野咕噜道:“你永远是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但小辛终于不会出现,他现在在什么地方?他知不知道面对着的是何等可怕的危险?他知不知已达到‘命运’最严酷艰苦的关头?
  阎晓雅自知一踏出那个房间之后,就永远不是花解语、绿野甚至小郑的同路人。
  她觉得好留恋那些人,虽然并不是很知心莫逆,但他们的世界,不但有小辛在内,而且充满光明温暖。
  不管有没有“爱情”,那个世界还是值得留恋、值得向往。
  严星雨的世界却刚好相反,虽然说不出有什么黑暗冷淡,而且还有严星雨,一个她所迷恋甚至肯为他付出生命的男人。
  可是他这个世界何以没有值得留恋的味道?何以令人有残酷之感?何以令人老是觉得宛如迷途于汪洋无涯的大海中一样的迷惘?
  严星雨会叫她做很危险的事,会有时好久都不见一面,使人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他正在做些什么事,严星雨使人无法了解他,甚至连最简单如“他喜欢什么?”都不知道。
  严星雨会当众让人家知道他能控制她,最可怕者莫如当小郑的面带走她,还表示带她去寻欢作乐。
  小辛为人及性格可能也不易了解,但其他各点他绝对不肯做。
  他们一行三人离开大楼,穿过几条走廊,来到一间屋里,灯光很明亮也很暖和。
  屋子里门窗都用枣红色厚绒遮住,厚厚的地面,还有许多珍贵的摆设,最特别的是房间中心有一张八尺长八尺宽的床,这张床四四方甚是巨大,的确很少见,但只是特别的一部分,最特别的是床上已有两个人,一男一女,都是赤裸着身体。
  那个男人已届中年,但全身肌肉皮肤依然象年轻人一样,面貌相当俊秀。
  那女子最多只有二十岁,娟美面庞流露放荡味道,皮肤甚佳,面貌相当俊秀。
  他们虽然严星雨三人进来,但仍然相叠着不肯分开,不过男人一直盯着严星雨,而女子则一直望住李碧天。
  阎晓雅居然好象是并不存在的,竟然引不起他们瞧一眼的兴趣,连阎晓雅自己也不禁感到意外和诧异。
  这种场面她不但见过,还可以形容见过得多,因为她夜间出动之时,高来高去出入于各种宅院屋子,房间里的人不论是真正夫妻抑是卖笑偷情,都不可能发觉有一对眼睛在不可能的角度瞧看,所以最放浪形骸、最淫亵的场面她都看得多了。
  严星雨首先脱了外衣,回眸见李碧天和阎晓雅都静静站着,便笑嘻嘻地伸出双手分别摸捏他们面颊,道:“唉,你们不必害伯,都是自己人,他是陶大哥陶正直,这个骚妞是莫怜卿。”
  莫怜卿嗲声嗲气道:“你的朋友是谁?”
  奇怪的居然是陶正直代严星雨回答,道:“你就是毒教天下第一高手李碧天。”
  莫怜卿啊一声,道:“失敬,失敬。”她挣动一下,却仍然被陶正直压住,反而因这一功而丑态不
  堪入眼,但她仍然不肯闭嘴,道:“我记得他外号是‘海枯石烂’,哎,多美的外号啊。现在又亲眼见过你,恐怕将来想忘记你真不容易。”
  严星雨用水晶和琥珀杯斟了两杯美酒,给李碧天和阎晓雅各一盅,却听莫怜卿又道:
  “陶大哥,为何你的外号叫做‘人面兽心’那么难听?”
  陶正直忽然低哼一声,道:“外号好听难听不要紧,可是最气人的是我居然不能列名恶人谱上,我还不算恶人么?”
  严星雨却对李、阎晓雅二人笑道:“喝酒,喝酒,多喝几杯你们就不会拘束了。”
  他又很温柔地对李碧天道:“我们都不拘束之后,都挤到床上,不过我先告诉你,我先暗陪陶大哥,然后轮到你,你不生气吧?”
  李碧天笑一下,道:“当然不生气。”
  严星雨转向阎晓雅道:“等一会陶大哥先陪陪你,等我有空才陪你。”语气却变得有点命令的意味了。
  阎晓雅没作声,但心中所想和李碧天一样,那‘人面兽心’陶正直虽然名气响亮,听说武功亦已深不可测,但何以严星雨好象对他非常非常卖帐?甚至隐隐有愿意被他控制为他做一切事情的味道?
  却听陶正直又道:“等咱们收拾了小辛之后,我一定去找少林武当的晦气,问问他们为何不把
  我列入恶人谱上?”
  严星雨笑道:“别急,南七省除旧小辛,北六省还有一个魔刀呼延长寿。”
  陶正直忽然离开莫怜卿,翻身仰卧床上(当然形状很难看)。喃喃道:“呼延长寿,呼延长寿,唉,这个咱们还是不要碰的好,否则我老早就弄掉他了。”
  严星雨讶道:“为什么?他的魔刀莫非比小辛还厉害?
  陶正直道:“他和小辛谁厉害还不知道,但呼延长了厉害最可怕的是什么你知不知道?”
  严星雨道:“难道不是他的刀法?”
  陶正直坐起身,道:“不是,当然不是,我亲眼见过他祖父施展魔刀。”
  严星雨道:“你见过?什么时候?刀法如何?”
  陶正直道:“三十年前刀法厉害极了。连刀王蒲公望也差点完蛋,但我敢保证呼延长寿刀法比他祖父更厉害。”
  严星雨道:“既然如此,何以你又说最厉害最可怕的不是他的家传绝世刀法?”
  陶正直道:“唉,刀法是靠人使出来的,呼延长寿最可怕的是他的刀。叫做‘悲魔之刀’,最厉害的是他的心计智谋,十多年来他横行北六省,但我也费了十年功夫地严密追查他的资料,谁知仍然只有这么多,至于他出手行事方式,亦没有一次相同,你简直无法对这个人下任何判断。”
  严星雨皱起长长的眉毛,却反而另有一种很好看迷人神情。道:“这样说来,我严星雨还比不上他啦?”
  陶正直笑道:“你如果比不上他,南七省老早就给他纵横了,不过你干万不要忘记,无论武功单打独斗,你未得你大爷爷平生绝学真传,所以一定不是他对手。”
  严星雨道:“小辛呢?”
  陶正直想了一下,才道:“那就不知道了,唉,我也希望能够知道,更希望能亲眼目睹他们作生死之战。一定非常精彩,可能比三十年前南京东校场那一场拼斗还精彩……”
  严星雨忽然道:“李碧天,阎晓雅,你们还不喝酒?为什么?”
  李碧天微笑道:“我决定回去那边,阎晓雅你呢?”
  阎晓雅眼中射出坚决光芒,道:“我也一样。”
  李碧天徐徐道:“我仍然为你出手,全心全意全力,阎晓雅你呢?”
  阎晓雅道:“和你一样。”
  李碧天道:“如果我不回去那边,当然天下人人皆知我和你是怎么一回事。如果天下人人皆知,我又何必犯险拼命?严星雨,我完全是为了这种丑事不肯传扬出去,我才不得不完全听命于你。”
  严星雨喜怒情绪向来变换得极快,也表现得很强烈,他立刻瞪大眼睛怒道:“原来你只是为了名誉,并不是为我,好,你走,你滚,以后我绝不睬你。”
  他如果翻脸动手,李碧天还可以赶紧溜掉,但这种又生气又负气的嚷骂却又不能太当真。李碧天既不能指袖而去,只好象木头一样不动。还放软声音道:“你别误会我的意思,如果我不是为了你,这一次何必还要全力帮你对付小辛?”
  严星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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