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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未曾忘记 by 风弄-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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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舒适型按摩般的力度,小心翼翼按压着,慢慢的,感觉张季在他们的威胁下无声屈服,细腻肌肤下的肌肉在自觉地缓缓地收缩。 
淡黄|色的液体从管子里溢出来,聚集在透明的玻璃器皿里。 
膀胱里面的东西看来并不多,让张季羞愤不堪的事很快就停止了。 
慕容惟周到地捏捏管子,让管子里面的也排出来,关上管末的开关。把盛了薄薄一层液体的玻璃器皿拿进浴室。 
不一会,慕容惟空着手出来了,神态轻松了点。 
“好了,前奏结束,应该开始办正事了。” 
听见仿佛昭示着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头的话,张季表情虽然没有变化,眸子深处却颤了一下。 
“你耍的把戏,让我们欲火焚身了整个礼拜,今晚要一次过补回来。”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你明白吧?” 
慕容惟一边说,一边解开帮助张季脚踝的两只皮套。 
他问莫翼,“你先来?” 
莫翼笑着说,“我先?算了吧,你下面都撑得快爆了。” 
他说的没错,从把玩张季下体时开始,慕容惟就已经勃起了,插管的时候还要一直握着张季的器官,张季的颤栗和痛苦的喘息都象媚药一样刺激着他。 
直到管子插到膀胱,慕容惟才暗中松了一口大气,他一直担心会不小心把张季那里弄伤,万一影响到日后的排泄或者勃起,可是抱憾终身的事。在灼热的欲望痛楚叫嚣时,动作还必须保持平稳从容,简直就是严峻的考验。 
慕容惟感激地瞅了莫翼一眼,迅速脱了衣服,露出年轻赤壮的身体。 
他伸手去抓张季的脚踝,不再被皮套捆着脚踝的张季猛地缩起身体,把双腿合得非常紧。 
“好啦,阿季,不要耍脾气,这次我会慢慢来。”慕容惟笑着哄了他一句。 
没有强行分开张季的大腿,他索性把张季两腿合并着一起往上托,直接屈膝压在张季胸口上。柔韧的身体承受了这个被迫的动作,张季发出低微的一声呜咽。 
莫翼终于放开一直禁锢张季上半身的双臂,站了起来。慕容惟就着刚才的动作,把张季压得脊背紧贴床单,在双腿屈起贴在胸前的情况下,曲线诱人的双丘出现在慕容惟眼底,完全是一副待人蹂躏的样子。 
“虽然没有安全套,不过,还是准备了上好的润滑剂。” 
慕容惟用指尖检查曾经被强行夺去Chu女的后庭。 
那一晚虽然疯狂,但莫翼和他都算留有余地,并没有过度硬来。经过一个礼拜的休养,不算太严重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 
“说起来我们也蠢。”慕容惟对于张季的欺骗似乎已经不太生气,说起来也云淡风轻,“如果检查一下这里,就会知道他在说谎。阿翼,你礼拜二第一次发现他受伤的时候,就应该检查一下。我要是弄伤他,能不伤这个最重要的地方?” 
莫翼懒洋洋地反问,“你呢?你当时怎么不检查?” 
啪! 
慕容惟往翘挺的窄臀上拍了一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阿季,你真是太捣蛋了。” 
张季脸色苍白,咬着牙,被强壮的男人压制得只能以难堪的姿态等待被侵犯。 
从尿道口进去,一直插入到膀胱的细软管还在体内,大概是身体稍微习惯的缘故,痛楚感有所减少,可是异物感依然强烈,让他十分难受。 
很快,身后曾经遭受摧残的入口也传来异物感,张季痛苦地扭动臀部,想逃开沾着润滑剂的男人的手指。 
在床边站着的莫翼低沉地笑了,“慕容是心疼你。不做准备就进去,你会受伤的。来,阿季,看这里。” 
他的话里透着邪气。 
张季情不自禁向他看去,倒抽着凉气死盯着莫翼手里的小型录像机。 
“安棱今天特意过来,主动借给我的。”莫翼调侃,“我想这个主意还算不错,听说这个牌子以拍摄效果精细清晰著称。等一下把慕容进去的过程拍下来,看看是不是真的纤毫毕现。” 
张季惊恐地看着莫翼,心都凉透了,发觉莫翼正拿着镜头对准自己的脸,立即把脸转到另一边。 
慕容惟提醒了一句,“阿翼,你把这个还给安棱的时候,记得把储蓄卡给取出来。” 
“放心好了。” 
慕容惟的动作加剧了,张季忍无可忍地剧烈抵抗。 
缚在背后的双手帮不了一点忙,弯曲着的大腿也用不上力,仅仅在慕容惟的压制下,似乎所有反抗的可能性都被剥夺了。 
清醒地,被男人好整以暇地侵犯,让张季极其屈辱。 
插入体内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因为有润滑剂的帮忙,可以十分轻松地在狭窄的秘道做活塞式的抽插。热而柔软的内壁包裹手指的感觉非常棒,几乎是一种难得的享受,慕容惟不时把已经插入甬道的手指用力分开,感受内壁的弹性和柔软。 
“真想阿季自己也把手指伸进来试一下,太舒服了。”慕容惟低声笑着。 
很快就要接受他挺立灼热欲望的入口在锲而不舍的抚摸揉搓下,象花朵一样缓缓开放,里面露出淡红的媚肉,令人联想到插入时被紧紧吸吮的快感。 
看着前奏做得差不多了,慕容惟向莫翼打个招呼,“阿翼,我开始了哦。” 
“嗯。” 
录像机的镜头,对准了男人下一刻会攻击的可爱柔弱的菊花形状的入口。 
张季的挣扎在专门练习过武术的男人眼里微弱得不值一提。 
慕容惟把心神都放在感受这具宝石一样剔透的身体上,把两腿之间的灼热靠近扩张过的,正紧张收缩的|穴口,他用很慢的速度挺腰,强硬地破开最外面的关卡。 
粗大顶端埋入身体的过程被恶劣地故意延缓,张季羞辱地感觉到身体被男人的异物顶着,并且扩张着内部黏膜,摩擦着敏感的神经进入体内。 
“不是很疼吧?我看看有没有流血。”慕容惟停顿了一下,低头用指尖拨弄被他的欲望撑开褶皱的入口。 
小巧的菊花完全绽开了,平时藏在褶皱间的浅色的肌肤都袒露出来,这朵淫靡的花正紧紧围绕着他侵犯张季的器官,象一张凄惨而迫不得已吸吮自己的小嘴。 
残忍的镜头淫靡得过分,给予慕容惟强烈的官能性刺激。只是简单地看一下,胯下的欲望又蓦然涨大了一圈。 
“感觉很强烈吧,阿季?被这么粗的东西插进去。” 
插入并没有到最深,目前仅仅进入了伞状的前端,稍微给了张季一点适应的时间后,慕容惟开始缓缓往里挺进。 
肉刃破开固执柔软的窄道,边扩张着边深入,并不太激烈狂野的进攻,却也没有任何犹豫。 
慕容惟从来不曾尝试过这种销魂的感觉。 
放弃一贯暴躁凶猛地快速攻击,改而使用保持理智的缓慢的方式,每深入一点,张季被压制住的反抗和颤栗都透过彼此接触的肌肤和甬道内的收缩传递给自己,他用男人的本能把张季一点一点破开,用自己身上最敏感的器官感受着摩擦张季内部的快感。 
“阿季,你把我夹得好紧。” 
挺入到最深处后,缓缓地抽出,仿佛为了让张季有足够时间确定自己正被自己硕大的欲望侵犯着。 
缓缓挺入,缓缓抽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维持着一深一浅的反复抽插。 
受到蹂躏的肠道凄惨地跟随慕容惟的活塞运动,仅能在他退出的时候稍做喘息,而很快又会被逼再度扩撑到极点。 
“这么不愿意,可是身体却在紧紧含着我。”慕容惟唇边带着笑,眼神却很认真,强悍地律动着腰身,问正被迫接受自己的张季,“前列腺被摩擦的时候,至少也有点舒服吧?” 
依然插着软管的分身被夹在并在一起的大腿中间,确实正羞耻地挺立着。 
张季后仰着项颈,发出诱人的宛如啜泣的喘息。 
缚在背后的双手已经被压到麻痹,但是他一点也不在意,下体被侵犯的感觉清晰得过于残忍,慕容惟仿佛永无尽头地反复操弄着他的身体。 
“嗯?至少有点舒服,是不是?” 
慕容惟凭借着过人的经验,很快找到了张季体内的那一点,猥亵的附着润滑剂的摩擦声变大了,肉体对着肉体的挤迫击打,刻意对着那个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抗的弱点发起进攻。 
竭尽所能的撞击摩擦让张季浑身剧颤。 
“呜……”一直紧抿的双唇无法压抑地泄出一丝呜咽。 
仿佛得到了鼓励,慕容惟象强盗一样加强了掠夺的步伐,缓慢的节奏逐渐调整,不再是温和的进出,而是把欲望抽出大半,然后如刺刀一样猛然挺到尽头。 
反复地攻击。 
张季被折磨得拼命甩头。 
秘腔和肉刃的摩擦,在液体的帮助下发出令人难堪的清晰的湿润声音。 
张季痛苦地不断微弱喘息,清爽洁净的躯体在违背伦常的交合之间,染上诡异媚惑,从白皙中透出猥亵的光泽。 
慕容惟情迷意乱地穿刺着这如有魔力的身子,由于体位的关系,结合处在镜头下可耻的一览无遗,他被愉悦到极点的快感刺激得更加兴奋,愈发激烈地刺入颤栗的纤细的身体,节奏变得更加狂乱。 
“不……不要!”张季发出尖锐的哭叫。 
慕容惟死死扣住他的腰,执著地把频率调节到最高峰。 
最后的几下穿刺具有异常的攻击力,张季在他压制下哭叫得象个孩子。 
“阿季,要来了。” 
慕容惟用力地挺腰,一个几乎把脏腑都压迫出胸腔的撞击,把自己的精华送入张季身体深处。 
男人的体液滚烫地射在自己体内,张季难堪得简直快晕过去。 
慕容惟长长舒一口气,用指尖把额前垂下的湿发往后掠了掠,终于放开了张季一直被压制在胸前的双腿。 
修长充满弹性的双腿无力地垂在床单上。 
莫翼把录像机递给慕容惟,开始脱衣服。 
张季正在失神,他轻而易举就把张季的双腿分开了,抓着脚踝向上举,除了两腿不再完全并拢外,同样也将没有多少力气的洁白晶莹的腿屈起压在单薄的胸膛上。 
这样做,不但方便拍摄,同时也方便在侵犯时,欣赏被自己插入的秘|穴。 
张季从苍白的失神中反应过来。 
下一个是莫翼! 
他受惊似的挣扎,得到的惩罚是莫翼不打招呼地插了进来。 
受到慕容惟前一轮蹂躏的菊花暂时还没有完全闭合,充分的润滑剂之外,又有男人的精华增加滋润,莫翼很轻松地挺到了最深处,并且惬意地开始反复穿刺。 
欺辱过度倔强的张季,是一种难以言语的刺激。 
深知张季记仇的个性,永远不会忘记自己曾经受到的对待,莫翼在自暴自弃的心态下,完全沉浸在将张季完全污染的快感中。 
蹂躏到一辈子也无法把自己的味道从他身上洗去的地步。 
身体服从于这个疯狂的决定,男人的每一次进攻都异常执著和残忍,摩擦的强烈度比慕容惟更为恐怖。 
反复交合中,肉体撞击和甬道被扩张穿刺的淫靡声黏稠地散发在空气中,主人套房中匪夷所思的,情欲蒸腾。 
慕容惟拿着录像机详细拍摄着两具身体的紧密结合处,不知道自己何必做出这么罪恶的举动。 
嫉妒和肉体侵犯的刺激感糅合在一起,看着张季在自己眼下被残忍的侵犯,淫邪的快感竟然压过心底残余的那一丝怜悯和悔恨。 
莫翼的每一个冲刺都让他联想到自己在张季体内的快乐,柔软,温暖的包裹,仿佛又哭又怨恨地死死含住自己的下身。 
野兽般的感官在欲望中被彻底调动。 
赤裸的被侵犯的身躯随着雄性的撞击不断摇摆,连带着床单也被扯得有些变形,张季扭曲着痛楚的眉,默默承受着。 
“到现在还不开口?”莫翼邪恶地浮出笑意,“不要紧,你会开口的,阿季。” 
又一个惩罚性的挺入。 
被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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