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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世家夫人.官夫人日常 作者:一枚铜钱(晋江14.05.19vip正文完结-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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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来无非是开些安胎易眠的药,知州大人落水失踪,已传遍邓州。
  明玉喝着红豆米粥;倒不觉乏累;应当说已察觉不到到底是何感觉;“嬷嬷,西郊那不是有座寺庙很是灵验么?待会备轿去那。”
  姚嬷嬷小心说道,“不如让奴婢去吧,外头喧闹,怕吵着您。”
  她哪里是怕吵了她,而是如今街头巷尾都是议论三爷的事,别人的嘴又堵不住,难不成要将耳朵塞住。在家中躲着才是最好的,女子再坚强,听了那些闲言碎语,又有几个受得住。
  明玉淡声,不容她多忤逆,“去备轿。”
  外人会说什么,她也不是不知。可不亲自去拜拜菩萨求求佛祖,她心中不安。一个妇道人家,腹中还有孩子,不许她去河边等候,又不让她去衙门,难道要她躲家里?她能做的,唯有多求神,盼着老天能助她一回,哪怕折寿也无妨。
  到如今,她才知早早将自己的真心藏起,换了一颗自私无比的心的她,对齐琛早就自私不起来。成亲时她说不负不弃,不过是出嫁从夫,现今,她真切明白,她是喜欢这男子的。
  为他平安,宁可用如今所有荣华相换。
  越想嘴里越是苦涩,苦涩的几乎咽不下这粥水。强迫喝下,也不知到底饱腹没。
  季芙一大早便过来了,拿了家里的鸡蛋给明玉补身。她知道齐府不缺这些,补药也都是名贵的,可她就是想用这鸡蛋扯扯话,不愿她总想齐琛的事,能扯一句就一句吧。
  昨夜她晚归,季师爷也是后脚才回,崔氏给父女俩热了饭菜,也没吃多少。季师爷也没责骂她,倒是问了明玉如何。季芙又是鼻腔一酸,说了明玉诊出身孕的事。全家唏嘘不已。
  晨起,倒是季师爷让她早些过去,崔氏又拿了鸡蛋让她送去。
  心情万分低落的往齐府走去,揉了揉脸挤出笑,她若也低沉,让明玉见了,心里岂非更是郁闷?刚拐角,见有马车要驶入巷子,顿了顿,才往前头跑去,朝清雪招手。
  清雪停了马车,孟平璋被车身一震,拧眉沉声,“谁拦路便直冲过去。”
  他的心情很不好,非常不好,蓦地见阴暗的车厢被那撩起的帘子透来的光刺了眼,更是暴躁。还没发作,便听见那人说道,“京城病夫,你困在这么黑的地方,不累吗?”
  声音清脆,似瞬间散了车内阴郁。他抿高唇角,直勾勾盯着那张俊俏的脸,今日看似乎顺眼多了,“黑泥姑娘,在京城若是姑娘家这么做,可是寻不到婆家的。”
  季芙倒没想这些,出身寒门没那么多礼仪约束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每日见的衙役都是五大三粗的粗鲁汉子,说笑也是有的,哪会有这么多讲究,扁嘴,“我又不是京城姑娘。”
  孟平璋轻叹一气,下了马车,瞧着也不远了,说道,“去齐家?”
  季芙点点头,在日头下的他面色更显苍白,眼下却有昏黑,“你昨夜……没睡好?”
  孟平璋淡声,“一直不曾睡好过。”说罢抬掌咳嗽了几声,才顺了气,“走吧,我也是去那。”
  季芙与他站的稍远,一同往齐府去,“你跟齐家很是要好?”
  “嗯。”孟平璋见她又提着个篮子,忍不住问道,“这里头是吃的?”
  季芙点头,“嗯。”
  孟平璋不由扬高唇角,“每回见你都带吃的去齐家,你是要以一己之力将齐家的人养成胖子么?”
  “……”季芙被他噎了一下,“你总是堵我话。”
  孟平璋顿了顿,回想一下确实是。如果是换做明玉……只有他被堵的份,也不敢多跟她开玩笑话。这位一想,她果真是个好欺负的姑娘,还不会生气。如此一来……好像更想欺负她了。
  季芙不知他的花花心思,说道,“你该多动动,少以车代步,最好找个大夫好好瞧瞧身体,我认得一个不错的,不如去拿看看吧。”
  孟平璋平生最不愿喝药,听见就觉苦意翻涌而来,“免了。”
  季芙啧了一声,“你莫不是怕苦吧……”见他微抬了眼,这举动瞬间真相,扯了扯脸,“一个大男人竟然怕喝药……不该叫你京城病夫,该叫京城懦夫。”
  孟平璋早就练就了厚脸皮,即便她当面嗤笑也雷打不动,“偏是不喝。”
  季芙大声唤他,“京城懦夫。”
  “……”
  到了齐家,却说明玉刚乘轿去西郊寺庙上香。孟平璋和季芙相觑一眼,商议一番,实在不放心明玉在外奔波,也往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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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姚嬷嬷所说,一路经过的八街九陌都能隐约听见“齐大人、落水、生死未卜凶多吉少”这些话,明玉紧闭眼眸,却不想堵住耳朵。生死未卜,至少仍有一半活着的念想。若真是不在这世上了,也别让她知道有人寻到他的尸身,那她仍可以骗骗自己,他还活着,只是暂且未归。
  进了寺庙,下人开路取了香烛,又请和尚在旁诵经祈福。怕伤了孩子,不敢长跪,求了佛祖保佑,就走了。
  结果孟平璋和季芙到了那,又寻了个空。
  两人一听门口的小和尚说那位女施主已走,又是相视一眼,季芙可算是明白了,往后退了一步,“八字不合。”
  孟平璋哭笑不得,被齐琛失踪弄的烦闷的心简直就被她警惕的模样给拂散了,“我倒还没说你,正巧来了这,进去问问高僧,替我们算算八字。”
  季芙红了脸,“呸,轻佻人,姑娘家的八字岂能随意和男子的一块算。”
  说罢,转身就走了,再不理他。
  孟平璋想了想也是,提步追了上去,因未乘马车,随她一块从小路穿回街上,又回了齐府。
  明玉回到宅子,姚嬷嬷扶她下了轿,低声问道,“这事可要与老爷太太说……”
  明玉摇头,“不可。快马加鞭送信回去,也得十来天。万一爹娘刚收到信,三爷便安然归来,再命人去报平安,岂不是要爹娘在京城急上半月光景?还是等找到三爷再说吧。”
  姚嬷嬷应声,暗想这“找到”二字,可含着两重意思呢。这一想又觉自己糊涂了,暗暗啐了一口,求着菩萨保佑三少爷平平安安的,否则她这随同来邓州的下人也得被太太迁怒。
  府里的男丁都被派去河边一同找人了,明玉又不想费时与那些来探望的官夫人应酬,毕竟知晓自己身子并不太好,还是养胎为上。因此齐府大门未开,婢女出来相迎,说道,“孟公子和季姑娘在里头等了一会了。方才已来过一回,还送了一篮子鸡蛋,拿去厨房了。”
  明玉点点头,进了大厅,季芙已迎了过来,“姐姐。”
  孟平璋也起了身,“齐少夫人。”
  明玉见了他,问道,“中秋已过,你怎的还在邓州?”
  孟平璋答道,“昨日落水的三人,有一人是知府大人,只是便装出行旁人都不知晓。问了那先捞起的汉子,才知首尾。未免慌乱,因此除了衙门的人,暂且未说。”
  季芙此时才知他是澄江府府衙的人,但不知是任何官职。看着很是轻佻的一个人,竟是个官爷,“知府大人来这做甚?”
  孟平璋声调颇冷,“出来摆官威罢了。”他默了片刻,才道,“你们可知长宁河落水一事,是因何而生?逼供了那汉子,才知是元大人养的爪牙,害的那汉子家破人亡。一路尾随元大人至邓州,乔装船夫上船,伺机夺他性命。可谁想连累了与元大人站在一起的嵩元兄。”
  水桃愤愤道,“真是狗官,自己死去便好,还拖累姑爷。”
  季芙觉那汉子报仇无错,只是累及旁人,实在太不应该,“那汉子要如何处置?”
  孟平璋说道,“现在仍是片面之词,已让人回府衙彻查,若是真的,我便上交吏部,让吏部决断。”
  明玉见吴逢未跟随进来,想必那去查事的是吴逢,她如今只想齐琛安然归来,其他的事一概不想知道也不愿多想。哪怕是知府的案子扯出什么惊天阴谋,她也觉是小事,“如今长宁河那边……仍无消息?”
  大堂气氛顿时沉落,一会季芙才安慰道,“大人一定会平安归来的,姐姐为了孩子,也要看开些。”
  孟平璋今日来倒不是专门为了探望,而是有事要说。只是季芙一直在这,寻不到空暇。等到午时,季芙自告奋勇说下厨,这才离了身。当即假意去茅厕,经过明玉身旁,声音极轻,“我有话与你说。”片刻又道,“清雪会陪同。”
  明玉不知他要说什么,只是语气颇为严肃,怕是与齐琛的事有关。等他走了,与水桃说道,“等会孟公子回来,便说我去后院凉亭那了。让季妹妹也去那边吧,天气甚好,瞧着景致吃的兴许也多些。”
  水桃没有多疑,等孟平璋净手出来,就说明玉去了凉亭,等会季姑娘也过去。
  到凉亭那入了坐,明玉便让婢女站的远些。
  孟平璋早知明玉的性子清冷,只是之前一直有所伪装,如今一看,在他面前不演戏了,倒更是冷冰冰的。事发之后她便镇定得不似平常女子,他一面敬佩,一面却又觉生分。
  明玉淡声,“待会季妹妹就过来了,虽说清雪在旁,但久待到底不好,你要与我说什么话?”
  孟平璋稍稍回神,才道,“齐琛不能死,即使是真的死了,我也不会让他消失。”
  明玉听着一句话两个死字,面上紧绷,“三爷不会死。”
  孟平璋无奈笑道,“谁又知道,那河流湍急……”
  明玉轻喝,“你若再胡说,便走罢。”
  孟平璋打住不说,提了正事,“我刚才的话,绝无半分玩笑。我昨夜在想,齐家不能没了一个齐三爷。当初他能替代我,那如今,也有人能替代他。既然如此,便寻个聪明可靠的人来,假托齐琛借尸还魂。你我联手,定能再弄出个无人怀疑的齐三来。”
  明玉倒抽一口冷气,盯他问道,“你将我明玉当做什么女人?与三爷同床共枕的人是我,你要我佯装什么都不知,挺着肚子与陌生男子睡在一处?”
  孟平璋看着她,语气也冷了五分,“那你是要做个寡妇?谁都无法保证这孩子一定能安然长大。让爹娘接受借尸还魂的事,日后你仍能有孩子,你依旧坐定齐家主母的位置。”
  明玉摇头,“这事我不予考虑,我相信三爷还活着。”
  孟平璋冷笑,“你若信,又怎会一脸憔悴之色,夜里哭过几回?可曾安睡过?我今日来,不是与你商议,而是告知你。我只等十天,十天还寻不到齐琛,我便去找人替代他。到时你要拆穿也可,大不了鱼死网破,只是你要选择继续荣华,还是要做个寡妇,你好好想罢。”
  明玉也是冷笑,“我不会应允的。”
  孟平璋已动了气,忍了声道,“你到底要不要这荣华富贵了!”
  明玉愣了愣,点头,“要。”再开口,已是哽咽,“但只要三爷所给的。”
  孟平璋默了许久,知她交付了真心与齐琛,这种事确实太过混账。可他又能如何,为了齐家,明玉又算得什么,他做做小人也无妨,“十日之后,便有定论。”
  明玉紧握了手,若不是顾及身子,她真想将这一拳头捶在他的鼻梁上,让他知晓什么叫痛,竟在齐琛生死未卜时这般逼她。她可以理解孟二这么做的缘故,但是无法原谅。
  季芙做了饭菜过来,见两人气氛冷然,再看明玉,面色比方才更差,问了几句,都答没什么。
  吃过午饭,送走他们,明玉回屋里歇息,躺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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