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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七年痒不痒_红杏-第10章

小说: 七年痒不痒_红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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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然,她干嘛一直虚伪的跟梁时音保持良好的友谊?动不动就明示暗示她将陆省军的一切说给自己听啊?

  「妳好不容易有机会能挣脱束缚,又幸运的让妳老公同意妳爬墙,还帮妳找了个条件那么好的出墙对象,请问妳现在不爬,更待何时啊?」说到最后,只差没亮出自己的底牌--她对陆省军可是志在必得呢!

  梁时音被堵得无话可说,「我……我有在试啊!」只是,她好象忘了将陆省军对她所提出的交换条件告诉小黎。

  呃~~还是她故意不说的呢?

  不知为何,虽然大力促使小黎去亲近陆省军确实是出自她自己的建议,但她明明记得小黎一开始并没表现出积极进取的态度,还很勉强的说是因看在朋友的份上才肯这样牺牲,记得她当时还好感动。

  但为何当小黎真上门对她老公采取主动攻势后,她的内心就开始隐隐懊悔起来呢?

  而且,小黎也不必「演」得这么真嘛!害她好几次都忍不住觉得,小黎会不会对她老公肖想很久了?

  所以直到此刻,梁时音还是没想将最近的心事与小黎一起分享。

  「妳那样是不够的……」于是方季黎开始耳提面命,「要化为实际行动,不能光是嘴上说说。」这样自己才有入侵的空间。

  什、什么?!真做?

  可……她老公昨晚才跟她说过,在他俩还有夫妻关系前,她想做任何事都只能跟他做,不准找别的男人做啊!

  「还有,」方季黎现在才转入正题,「妳要多帮我在妳老公面前美言,要他赶快恢复生活秩序,这样我才有机会懂不懂?」赶紧再加上一句,「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帮妳耶~~」

  「我知道了~~」梁时音回答的声音却显得有气无力。

  「那妳要再加油,我会等着妳再帮我安排去找他的时间啰!」三番两次被陆省军赶走,方季黎当然只能依靠梁时音的协助,「记住让他的生活作息快点恢复。」这样才能凸显自己跟陆省军很合、很速配。

  「哦~~」

  挂断电话,梁时音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尽量让陆省军的生活脱序!

  可其实这样做是不对的啊!她明明该正大光明的演出七年之痒的出墙戏码,所以让方季黎来倒追她老公当然是有利无弊,可……她就是不想那样做!

  问她为什么,她其实也答不出。

  嗯~~可能是她从没跟陆省军真正约过会,而她很期待,如此而已吧!

  @@@@@

  梁时音今天一整天都没课,于是便跑去睡午觉,一觉醒来,才不过四点半,她觉得很无聊,拿起课本却怎么都看不下去。

  「真烦!」平常这时候她该是依照陆省军所安排的--在厨房里跟厨师学做菜,可他说今晚要跟她约会,家里不开伙,她当然闲闲没事干了。

  就在此时,管家急匆匆跑来敲她的门,「少奶奶,少爷刚才来电,要您在半小时内准备好,他要带您去逛夜市。」

  逛夜市?半个钟头!

  这些都跟平常大不同,每次他要带她出门,必是两个钟头前通知,且只会带她去各大饭店、知名餐厅用餐;今天怎么会只给她半个小时准备,还是去她从未到过的夜市?!

  「怎么回事?」她吓得腿发软、脸发白,匆忙打开门望着管家,「我、我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准备好?」

  管家也是雾煞煞,接到这样的命令可也让他吓得不知所措,「那个、那个……就赶快准备吧!」

  「可我来不及洗头、洗澡啊!」梁时音才刚冲进浴室,又马上冲了出来,慌得手忙脚乱的,「我不知道去夜市要穿怎样的衣服啦~~」

  还好管家不似梁时音的不食人间烟火,赶紧建议着,「就穿这样……」

  @@@@@

  当陆省军准时在半个钟头内回到家,看到梁时音的房间简直就跟打过一场仗般的混乱--

  地毯上丢满出席各种宴会的礼服、正式套装、洋装、改良式旗袍,甚至是各种休闲服,休闲衫、T恤……

  正要在满头的鬈发上喷发胶的梁时音一看到他的出现,当下急得哇哇叫,「来不及了啦、来不及了啦~~」

  伺候她的仆佣们在一看到陆省军的出现,虽然嘴里不敢哀嚎,心底也都忍不住哭泣了。

  这是很正常的反应--在过往,任何人只要没依照陆省军的要求,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他所交代的事,凡是仆佣就得回家吃自己;若是她,就得罚禁足三天。

  一切没得商量,那就是他刻板的管教方式。

  但今天,陆省军竟然全没摆出不悦的神情,还微笑的说:「急什么?既然说是夜市,就应该愈晚愈好玩才对,慢慢来。」

  耶~~霎时所有人都瞪大眼,彷佛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不是陆省军似的。

  「少、少爷……」管家甚至想近身去验证一下。

  「夜市又不是正式的场合,就打扮得跟妳在学校一样即可。」陆省军好心的做出建议,当下一干仆佣立刻上前帮梁时音梳妆打扮。

  而她……只是不解的望着嘴角始终挂着一抹笑意的陆省军,他--这样看起来好帅喔~~奇怪!她以前怎么从没发觉?

  难道在他忽视她的过往中,她……也一样忽视他吗?

  @@@@@

  牵着梁时音的小手走向家门口,陆省军将她的手背抬到自己唇边,轻柔的印下一记吻,「今晚妳玩得愉快吗?」

  嗓音低沉而魅惑人心,顿时让梁时音感动得五体投地。

  「嗯~~好开心。」她羞红着脸,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背。奇怪?虽然早就跟他有了夫妻之实,为何以前的她从不觉得他浑身都散发着男性魅力呢?

  「时音--」他又唤她,这回嗓音更低沉、更沙哑,彷佛带着电力。

  不、不要那样叫她……这样会让她心中的小鹿狂奔狂跳啦~~

  「时音……」他见她没抬头,继续唤她。

  「嗯~~」她才抬头,就被他深邃的眸光给死锁,剎那间失去反应的能力;而他的表情则像极了刚相中猎物的狩猎者,对她一副志在必得的狂热模样。「耶~~」她忍不住轻呼,想要他别这样看她……

  他这样让她感到好陌生,却好……觊觎喔~~

  「时音……」他再唤一次,这回没让她有任何时间反应,单手抬起她微尖的下巴,另一手环住她的纤腰,顺势将她给压在雕花大门上,轻柔的将润湿的唇瓣贴上她的。

  「省军~~」她只来得及叫他的名。

  他已转浅尝为猛攻,那奔放的热情像是脱缰的野马般再也束缚不住,他深吸猛吮,像是恨不得能将她一口吃掉似的……

  他的嘴吻着她,手也没停过,逐渐往她的下腹处爱抚着。

  梁时音毕竟已在前两天观摩过若干情色画面,当然对他这样的行为心知肚明--但若是再之前,原谅她,她还真不知该做何反应,恐怕会吓到呆若木鸡吧!

  但现在的她……

  「你、你--」她娇羞的呢喃着,试着推拒他那只坏坏的大手,却又欲拒还迎的将他的手带到她身上某处更敏感的部位,「好色情喔~~」

  别讶异,这全是她刚吸收到的新词汇。

  如果在以往,陆省军会先赏她一个爆栗,再罚她面壁思过三小时,要她反省为何思想如此邪恶;但现在的他--经过他干练女秘书洗脑过后,可是很上道的,

  「我只想对妳一个人做色情的事……」

  「轰」的一声,两人的任、督二脉像是在瞬间被打通似的,立刻体悟了对方的意思。

  「进去好吗?」他问。

  梁时音很害羞的点头,「好。」

  「那……去妳房间还是我房间?」一脸想做的模样。

  「你房间。」她想拓展自己的领域,将自己的势力范围推进到他的。

  「今晚定要给妳一个不一样的夜……」

  「我好期待……」

  于是,两个欲求不满的男女就这么进家门,在经过七年的平淡相处之后,直到今晚……呃~~也可以说是前几晚啦!但当时女方并无印象,不算--嗯!他俩正式尝到所谓的夫妻之乐。

  @@@@@

  接下来的几天,梁时音简直就像个幸福小女人。

  原来,这样才叫做婚姻生活啊!每天她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人便是心爱老公的睡颜,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她真不知为何他们以前要分房而眠?

  每天,当陆省军神秘兮兮的说要她期待今晚的约会时,她只觉得自己的心怦怦跳个不停,满心都被浓浓的爱所淹没--她真不知为何过去他们从没想过要约会?

  白天,虽然她在学校念书,但说真的,不论她看书、看黑板、看教授、看同学……出现在她眼前的人永远只有一个--就是她的亲亲老公!

  咦?她老公的俊脸怎么突然变得充满杀意?!梁时音赶紧用力的揉揉眼,这才发现,完了!是方季黎杀到她学校来找她算帐了。

  糟!她该怎么跟小黎解释她不出墙了?

  「嗨,小黎。」梁时音心虚的和她打招呼,「妳不在学校上课,却逃课到我们学校,该不会是……来找我的吧?」

  希望不是,梁时音鸵鸟的祈求上苍。

  但很显然的,上苍并不想站在她这一边,只见方季黎气得倒挂八字眉,嗓音忍不住提高八度,「小音,妳别跟我耍白痴!」

  为了不惹人注目,梁时音只得拉着方季黎来到校园的一角。

  「真抱歉,小黎,妳打我、骂我吧!」梁时音心知错在自己,赶紧先自首,还自惩的轻打了下自己的脸颊,「都是我太爱胡思乱想,没事竟想搞什么七年之痒这种莫名其妙的事,其实根本就没必要……」

  她才刚起头,方季黎的心已吊得老高,「妳、妳想跟他重修旧好?」

  那她呢?她等了这么多年的好男人就这么飞了吗?方季黎简直不敢相信。

  「也不算重修旧好,」梁时音有点害羞的说:「其实……应该说现在才真正开始吧!」

  不!她不接受,方季黎哪肯这么轻易松手?「小音,妳、妳该不会是忘了妳从多久以前就开始跟我抱怨他了吧?」

  「没忘啊!」梁时音一脸回忆的模样,「从我们认识没多久就开始了吧!」她俩做朋友已有五年,「可他都跟我说开了,那时的他因为要肩负起调教我的重责大任,所以虽然我是他名义上的老婆,但他只当我是他的学生,只想善尽义务的教导我。」

  再加上他天生淡漠的个性,对感情之事向来觉得可有可无,故对父母替他安排的妻子人选也没有任何意见,甚至还庆幸自己省掉费神谈恋爱的宝贵时光。

  故,从她十三到十八岁之间,他根本就当她只是他该「管训」的对象--他对她只有管教之责,将她调教成与他母亲或她母亲般的女强人是他唯一的职责,也因为如此,他甚至完全没当她是个女孩。

  即使当双方家长催婚声浪日益增大,他还是不觉得两人间的关系有任何的不同--不过就是偶尔做些男人女人该做的事,其余跟过去没什么两样。

  直到她举白布条抗议,他才开始正视这个问题。

  方季黎听完解释,脸都气绿了。

  「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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