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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花放艳艳艳楼满 by 俺爷-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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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庆视线一垂,落在手上的那团碎肉上,他全身一震的将那东西甩开,却甩不掉满身的血气和腥味。

              --自己到底为什麽会做出这麽残忍的事情?

              一想到那活生生的可爱小鸟被自己撕成碎片、还放入口里咀嚼,满庆就一阵反胃,忍不住又吐得乱七八糟了。

              ──好脏,自己怎麽可以这麽肮脏!

              一想到花演竟然因为自己而出现那种难以忍受的表情,满庆心脏就一阵抽痛,眼眶热热地凝聚著泪水,没多久便崩溃的落下。

              花演见满庆趴跪在地上、痛苦难耐的呕吐著、一边还呜咽喃喃著自己不是故意的的模样,心里除了生气也直发疼。

              匆匆地回到殿房内拿了薄被回来,花演忍耐著令他不适的血腥气味将薄被包裹在全身颤抖的满庆身上,一把抱起他,将他带往热水池边清洗。

            ***

              「怎麽能吃生肉?那怨气可是最强烈的,你的妖性可是很快就会被引出的!」

              花演舀著热水直接从满庆头顶上淋下,最近满庆连日发烧,容易出汗,花演为了方面替他擦澡,也没给他穿上衣物,省去了脱衣的麻烦。

              「咱不是故意的……」满庆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地跪在花演面前哽咽。

              「庆儿,你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吗?」花演拿著湿毛巾替满庆擦脸、细细地一并清掉他锐利的犬齿上的血迹。

              「咱、咱没有印象,醒来、醒来时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演殿下……。」满庆抬起哭红的虎眸,伸出去握紧花演手腕的双掌颤抖著:「咱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杀死小鸟……咱不是故意的,真的!请您……请您不要生气、不要讨厌咱!」

              「庆儿,我没有讨厌你……你不要多想。」看满庆可怜地哽咽著的模样,花演先前的烦躁都被心疼给取代了,一把抱住满庆拍拍他的脑袋。

              「演殿下……咱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满庆的脸窝在花演散发著香气的肩颈处,眼泪又开始泛滥了。

              「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庆儿不要担心,我不会生气的。」

              安抚地拍著满庆的背,花演看到自己指尖上牵连著如黑沙粒般的怨气,但却不如他所预想般的浓重……这就好像,有一部分的怨气已经被满庆吸收掉了似的。

              ──到底在庆儿身上发生了什麽变化?

              花演的眉头颦起,难以释怀。

            ***

              那日之後,满庆又陷入了高烧不退和昏睡的情况里,而更令花演担心的是,自从那时满庆反常的情形出现之後,只要他一不留神,回豔阁里又会出现被撕裂的小鸟……

              半妖原本便一半属人一半属妖,是育子和育子违背伦常、遭受天谴所生下的产物。

              满庆被生下那年是虎年,所已成了半虎妖,而半妖有个特性,若能维持体内洁气,性格会近人,但若是凝聚妖气,性格便会近妖……

              而满庆近日的行为竟然愈来愈像妖了……

              「庆儿,虽然我知道你很累、很不舒服,但还不可以睡喔……」

              花演在满庆的虎耳旁低喃。

              「呜咪……啊啊。」满庆热红著脸,双眼迷蒙的微眯著。

              被花演扳开双腿、用力进入,满庆只能软软地摊著,他没有力气去做任何回应。

              心疼地亲吻满庆的眉角,花演拉著满庆的腰让自己更用力进入。

              ──满庆又杀生了。

              今天花演方迎接完三深,从诞育阁回房时,又见到满庆蹲踞在那里抓著奄奄一息的小鸟,正准备吃它,花演制止时,小鸟已经死去了。

              满庆身上不停地在凝聚妖气,花演会亲吻满庆,渡以唾沫净化那些妖气,但心里却总觉得不踏实,好像还是有许多妖气被满庆给吸收进去了。

              於是花演开始直接以媾结的方式的压制满庆体内的妖性。

              但是……满庆的体力却大不如前,往往花演只要了满庆一次,正想在进一步的让满庆沾染更多自己的洁气时,满庆却会难受的昏睡过去。

              「庆儿……」

              花演将自己向前用力一顶,低吟著,将浓白的体液射入满庆体内。

              「唔……」

              满庆热红的结实身体微微颤抖著,虎眸已经全数眯上了,没多久,便没了意识。

              ──又是这种情形。

              轻叹声气,花演将自己从满庆体内抽出,轻抚著他黑白交错的发和虎耳,惶惶地,他心里总有份不安,就好像……他即将要失去满庆了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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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庆觉得浑身没有力气,他隐隐约约的明白自己似乎整日在昏睡。

              身体的状况很差,体内很冷、体外却又很热:有时候是一片黑暗的沉睡、有时候是半梦半醒间的疲累。

              昏睡著,满庆失去了时间感,这段时间他很少进食,并不是不会饿、他甚至常常会因为饥饿而清醒些许,只不过每当花演要喂他吃东西时,那些香香的食物到了嘴里又变得难以下咽,他只好全都吐出来了,而每当这个时候,就会听见花演轻叹的声音。

              ──最近常常听到演殿下在叹息。

              即使是昏睡著,满庆还是感觉得到花演总是陪在自己的身边,细心地照顾自己……

              ──真希望能赶快好起来,别让演殿下担心。

              不只一次,满庆在梦里只求著,不过他身体的状况却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愈来愈不受控制。

              那日在昏沉中,肚子极饿的他在朦胧里,只知道身子很本能的从床上爬起,然後浑浑噩噩的抓了什麽往嘴巴里放,也不知道那吱吱的惨烈叫声是什麽,只晓得在嘴里漫开的血气让他的饥肠辘辘镇静了下来,等清醒时,就只看到花演那种无奈又略带愤怒的神情……

              那日花演脸上流露出的神情真的很让满庆震惊,他觉得自己让花演失望了──

              而之後,同样的戏码竟然又在度上演,而且还更加频繁,似乎只要一饿,身体就会出于本能得去捕食、去猎杀,这让无法控制自己得满庆感到恐惧,而每当花演对他这种行为又露出了无奈的表情时,他更是觉得自己差劲……

              这几天在迷迷糊糊的睡梦里,满庆开始会梦见自己残忍如野兽般吞食小鸟的可怕模样、花演眉头微拧的无奈神情,偶尔……会是从前那些对自己感到厌恶和恶心的人鄙视的眼神。

              『你脏死了──』

              『你很肮脏──』

              在演殿下将他收在身边之前,不知道有多少人对自己这麽说过,而这些好久未听见的声音和话语甚至开始在梦中反覆出现。

              然而无论在梦中这些声音怎麽辱骂自己,满庆都不因此而感到难过、也不因此而伤心落泪,只除了最近这几次……他梦到了身穿白色华服的花演,捧著自己的脸,面带冷酷和轻蔑的说──『你是个肮脏的错误』时,他忍不住在梦里痛哭流泪之外……

              这只是梦──

              这只是梦而已──

              好几次,满庆这麽安慰著自己,然而那抚触著自己的触感却是如此明显、那说著『我觉得你好脏……』的声音又是如此真实……

              唉──

              啊啊,他又听见了演殿下的叹息……

              蓦地睁开眼,满庆失神地望著又在手里出现的触目惊心的一团残肉,沾血的羽毛洒落一地,还有几根沾染在他的脸上。

              ──又来了。

              满庆抬起头,见到花演正眉头微颦地望著自己,美丽的容颜上有著浓浓的疲惫感。

              「演殿下……」

              「别说了,庆儿……去清理清理吧。」

              花演到殿房里抽了被巾来,像前几次那样按耐著对血腥味的不适,裹住浑身血气得满庆将他带到热水池边清理。

              「唉……」轻轻叹息,花演望著一言不发地任自己清洗的满庆感到有些自责。

              今天因为一些事情,他得下楼去亲自处理,本想只是短暂的时间应该没有关系,没想到一回到阁里,却又让满庆杀了飞进来的小鸟。

              ──看来是要设些结界让小鸟无法飞入了。

              这麽忖著的同时,花演也很纳闷,平时少有小鸟会驻足的回豔阁里,不知怎麽地最近常常飞来小鸟,才让满庆有机会得逞。

              没多想,花演拿起热毛巾开始替满庆清理一张染血的俊颜,满庆虎眸红红地,没有正视著他,虎耳耷拉著,尾巴垂垂地藏在两腿间。

              ──话说回来,似乎很久没看见庆儿对自己摇尾巴的模样了。

              「演殿下……」

              满庆一开口没多久,红红的虎眸里就聚满了泪水,他一觑一觑著花演,就是没能正视他,怯怯的模样看得花演很是心疼。

              「怎麽了,庆儿,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花演细心地擦掉满庆唇齿上的血迹,爱怜地想亲吻他的圆虎耳。

              「您……也许……该把咱丢掉了。」

              满庆话语里哽咽著,硬是忍著没让泪水掉下来,最後忍不住了,乾脆背过身子没让花演看见自己掉泪。

              「你说什麽?」花演的手僵在空中,诧异地望著满庆抽抖著的背影。

              「演、演殿下,咱控制不住自己,杀了……杀了很多小鸟,满身血腥的……很脏、真的很脏,没资格让演殿下疼……这样下去,咱只会会把演殿下弄脏的……咱不想成为演殿下的负担。」

              泪水狼狈的流了满脸,满庆用手去擦,那眼泪还是流不停。

              身後的人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满庆都没敢转头过去。

              蓦地,满庆被猛地一拉,花演拉著他、将他往地上重重地按倒,那白皙绝美的脸庞上泛著愤怒的红潮,星眸清冷,伴随著显而易见的怒意。

              「谁准你这麽想了!我有准你这麽想吗?」花演对满庆吼道,这次他第一次对满庆如此大声。
              
              「演殿下……」满庆更咽著,惊愣地望著花演。

              「庆儿,是你自己说会留在我身边一辈子的,现在想出尔反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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