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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花放艳艳艳楼满 by 俺爷-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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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知道是怎麽回事,只猜测著是那花神没心思去营业了,也许还打算离开,这让许多人都不安了起来,就怕这花神一走,招惹来骇人的妖魔。

              灯火不比从前的明亮,花满楼里一片寂静,除了诞育阁的主殿内──

              「成……」

              「我知道,成何体统,对吧?」

              扇柄叩的一声敲在脑袋上。

              「吾在说话,别插嘴,一点礼貌也没有。」打开白扇掩著嘴,三深严厉的瞪著正坐在对面的京乐。

              「是是,对不起嘛……」京乐忙陪笑,但比起平常,有些没精神。

              注视著京乐好一会儿,狂道叹口气,替两人斟著茶水。

              连平时总是情绪高昂的京乐都沉默下来,那更是突显得花满楼里现在的冷清……

              用白扇遮著那张姣好的脸庞,三深觑了眼狂道、又望回京乐的脸上,虽然近日来探视京乐时,他总还是一副没家教、没规矩的捣蛋模样,但比起往常的聒噪却文静多了,有时候还会想事情想出神,一点也没把他放在眼里……

              ──还有旁边的那个育子也是。

              三深才正不悦地忖著京乐最近对自己的冷淡时,一旁的狂道唉了一声,原来是茶给倒满杯沿了,他一时没注意给烫了手指。

              「小狂,你没事吧?怎麽这麽不小心?」京乐见状赶紧抓住狂道的手替他呼气。

              看两人这麽亲密的手搭在一起,三深已经很不是滋味了,没想到京乐却还更甚一步的张口要含住狂道被烫伤的手指……

              「汝以为汝在做什麽!」二话不说得执起白扇就在京乐的脑袋上狠敲几下,三深已经濒临忍耐的极限了。

              京乐抚这被敲疼的头,一脸无辜的瞅著三深:「我只是想要帮小狂消毒呀,手指被割伤不也是这样做的?」

              「但这是烫伤耶……」狂道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的望了好友一眼。

              「所以不一样喔?」
              
              「够了!」白扇一收,三深清美的脸上透露著不悦的冷意:「瞧瞧汝等的模样,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半妖失踪了,每个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站起身子,三深指向平常花演接待他时坐的主位:「今天已经是第几次了,身为花神,却未尽花神应尽之义务,非但不出来迎接吾,还为了那半妖成天往外跑、再不就是躲在回豔阁里,这成何体统!」

              ──生气了生气了。

              京乐吞吞口水,赶紧放下狂道的手,凑过去想安抚安抚三深,没想到三深冷哼了声,竟转身拉开拉门,跨步往门外出去。

              狂道和京乐面面相觑,随後跟了上去,只见三深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通往回豔阁的梯口处,扬著白扇一挥,那平时肉眼无法看见的结界便如同镜面碎裂般地崩落。

              二话不说的,三深就要往上走,京乐见状,赶紧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三深,不给上。

              「放开!吾要去教训教训那不懂礼数的花神!」被小个子的少年这样抱著,三深那白净的脸庞莫名地泛著可疑的红云。

              「不要啦!演殿下最近心情很差,三深殿下不要去打扰他啦!」京乐被推开又死巴著上去。

              狂道在一旁左右为难的看著两人拉拉扯扯的,有碍於身分也不好意思去帮著京乐拉三深。

              最後一番激烈的拉扯下,还是让三深得逞,身上挂了个京乐,迳直的闯入回豔阁内。

              「花演大人!」三深不悦地将扒在身上京乐剥下,瞪向那站在长廊外抽著烟管的美丽神只,他三步并两步的走上前,又喊了句:「花演大人。」

              那平时总是穿戴整齐、一头乌黑发丝都会安分地用发戴系著,光鲜亮丽的花神,今天却任一头黑长发披落、几绺黑发遮掩了他的脸庞,连黑色华服都懒懒地松在身上,然而及时模样如此的颓丧,神只还是依旧美丽。

              抽了口烟管,花演转过头,那白皙的脸庞不似之前透著淡淡的粉红,而是像月白般的、有些清冷,绝美的容颜上没有任何表情,沉静地望向三深。

              「有什麽事吗?」

              三深的眉头不客气地拧起,「花演大人,汝这是花神该有的德性吗?」

              花演轻徐口白烟,又转过了头,一脸迷网的凝视著一片深蓝的天空。

              知道自己完全被忽略了,三深很是不满,积了好几天的抱怨一下子涌上,语气尖锐地讽刺道:「不过就是个半妖,汝竟失魂落魄成这样……吾之前几次奉劝汝丢弃之,汝不听从,现在不倒好,那半妖被汝那异类的双生带走,正好将所有污秽的东西全都带离汝,汝现在只需……」

              三深话还没说完,花演那双星眸忽然一利,伸手拽住三深的衣领将他狠狠按倒在地上,冷著张脸,语带极度隐忍的怒意:「闭嘴!你根本什麽都不知道!」

              没料到身为高贵神只的自己会被这麽对待,三深心里一闷,伸手便扯住花演的衣襟,合著手就要对花演施展什麽术来。

              眼见两位神只就要打起来,京乐虽然觉得这景象的确百年难得一见,但现在不是什麽看戏的时机吧,赶忙著上前去拉住三深,而狂道早已先一步去将花演拉开了。

              「汝、汝竟如此对吾!不过是为了个半妖!汝成……」

              「成何体统,对吧?」

              「京乐!」

              花演被狂道拉在怀里,怒意燃满了星眸:「三深,即使我跟你说再多,你不是我,根本不能明白庆儿对我有多重要!庆儿对我来说不只是个半妖,他是我的亲人、伴侣、是必须永远陪在我身边最重要的人!可是他现在却不在我身边了……」

              一双美眸因愤怒而逐渐转红,凝聚了雾气,花演攥紧了拳头,从狂道怀里起身。

              「我想去找他,对於花歌会把他藏到哪里却一点头绪、一点方向也没有,出去了也只能漫无目的的寻找,一方面又担心他是不是已经自己回到了花满楼……你根本就不知道……什麽都不知道……不知道失去了庆儿的我有多麽手足无措……。都快崩溃了……」

              花演颓然地,又跪了下去,将一张不知是因愤怒还是悲伤而扭曲了的漂亮脸孔埋进掌心里。

              「如果他真的不回来了,我该怎麽办……」

              「演殿下……」

              花演那模样,不论是看在狂道还是京乐的眼底,都很心疼。

              感受到抱著自己的少年手又收紧了点,三深轻轻地啧了声,收拾起一身不满的怒气,努力让情绪平静下来,同时心里又不断地冒出小小的罪恶感。

              ──怎麽弄得他好像是坏人一样!

            30

              ──怎麽弄得他好像是坏人一样!

              抿抿唇,沉默了好半晌,三深用白扇遮住了半张脸:「汝探寻不到汝之双生或那半妖的气息?」

              「我找不到,歌和我的气息一模一样,我根本分辨不出来,庆儿的气息又完全寻找不出来,恐怕是被特意隐藏起来了。」花演抬起脸,通红美眸中盛满著水气。

              「怎麽、怎麽?三深殿下你有法子吗?」京乐双手收紧三深的腰,跳脚直问,他没注意到,因为他这个动作,三深脸上又泛起了红晕。

              乾咳了几声,三深把扒在身上的京乐剥开,掩在脸上的白扇不愿意放下。

              「不能说是有法子,是要看运气的……如果有那时机,吾自会帮忙的……」声音愈说愈小,三深望著那三双朝自己对过来的视线,尤其是京乐还一脸像偷腥的猫似地,顿时让他有些恼羞成怒,摆摆袖子便道:「不过那也得看吾的心情如何,别指望吾一定会帮忙!」

              「不会啦,我知道三深殿下一定会帮忙的!」嘿嘿地蹭到三深面前,京乐又一把将神只抱住磨蹭。

              「京乐!没规矩、没礼数、没家教!别这样搂搂抱抱的,吾可还没迎娶汝!」三深白扇又是连发的敲在京乐脑袋上。

              一旁的狂道无奈地笑著,轻声在花演耳畔道:「打起精神来吧,演殿下,一定可以找到庆儿的。」

              花演勉强地对狂道勾起嘴角,从新站起身,拱手对著三深。

              「这里,花演先谢过三深大人了。」

              「别谢,吾还不一定能帮上忙呢!」冷哼了几声,三深又用白扇遮掩住了泛红的双颊:「在这之前,请汝常向孕育母神祈祷吧……」

              花演点点头,再度拜谢。

            ***

              花演就像是镜外的那一人,而自己则被久困於镜内……明明有著相同的长相、体态、洁气,但他却是不被认可的那一个。

              只因为花演的存在感和能力比自己强,自己就必须是那被众人唾弃为错误的众矢之的吗?

              ──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花演对他来说是个很复杂的存在,他并非是那些唾弃他、鄙视他、视他为错误的那些人,但却又是一切原因的造成者。

              他知道自己体内和花演留著最亲密的血液,花演就像是他,他就像是花演,如镜对照,但处於处於镜外的他根本无法理解自己的处境、也没有人能了解,所有神只的目光都只放在镜外的他身上……

               他憎恨,抢走他一切的花演。

              ──所以他也要把他最珍贵的东西抢走!

              睁开伴著长睫的眸子,花歌从床上坐起身,如瀑布般的黑色发丝倾泻在肩头和白床上。

              顶上离香花树开满红花,妖豔的厉害,拨落几朵飘至发上的红豔花瓣,花歌已经习惯性地在起身时便往身旁摸去,却意外的扑了个空。

              「庆……」

              四处一望,花歌在那唯一有阳光入射的长廊上找到了满庆的身影,满庆似乎很喜欢在那里晒太阳,只要找不著他,往长廊上找就是了。

              满庆正懒懒地侧躺在木地板上,尾巴晃呀晃的,正对空中有一下没一下的伸著爪子,在跟因离香花的香气聚过来的蝴蝶玩著。

              「庆……」

              花歌的音量又放大了些,原本来懒懒的侧躺在廊上的满庆尾巴一竖,立刻爬起身子,利索地半俯著身子回到床上,呜咪呜咪的蹭到花歌身边,用脸颊讨好地蹭著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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