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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花放艳艳艳楼满 by 俺爷-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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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

              「即使气味相同,但汝与花歌毕竟是个体,总会有其差异,白狐可以敏锐地分辨出那极细微的差异,汝带上它,它会带汝找到花歌的。」三深抚了抚小白狐的脑袋,那小白狐眯起眼享受了下,便灵巧的跳到了花演肩上。

              花演望了望那用头蹭著自己的白狐,又望了望三深,随後露出了好久未见的笑靥:「三深大人,花某不胜感激。」

              「哼!」三深将头撇去一边,用白扇遮住了自己泛红的双颊。

            ***

              「不准停……对,乖孩子……」舔吻上线条刚毅的下颚轮廓,花歌好整以暇的把玩著满庆长长的尾巴。

              满庆虎眸中含著雾气,压按著花歌的腰襬动自己的臀部上下移动著,让那残忍的硕大抽出後又深深顶入,好几次做不下去了,他停顿地坐在花歌身上不肯动,却又被花歌掐住跨间的弱点、还威胁不给他东西吃才逼迫的他又动起来了。


              花歌知道自己这样对待满庆很过分,但……那又如何?

              ──满庆现在可是他的东西了。

              虽然说当时被那森神扯落了几根头发令他备感不快,但估计他也没办法有什麽作为,况且,想起花演那张满逸著绝望和痛苦的脸,花歌就感到无比愉悦和满足。

              「呵呵呵……」

              掩著脸,花歌笑了出声,欲望被紧致的温热包围著的快感令他有点过度兴奋,抬起那张美到令人屏息的容颜,望著满庆的星眸内有著不容拒绝的强势。

              「庆,不想被教训的话就动快一点。」

              满庆被花歌那发冷的语气吓得浑身一颤,卖力的挺动起腰杆,锐利的虎齿咬著下唇也不敢出声。

              花歌被满庆害怕自己的模样给逗乐了。

              说起来,比起让花演感到痛苦这件事之外,也许更让他亢奋和感到新鲜的是……以後那无穷吾近的永生日子里,会有个宠物陪在身边了吧。

              ──从花演身边抢来的宠物。

              花歌拉下满庆的颈子,狠狠地咬住他饱满的嘴唇。

              满庆任花歌啮咬著自己的唇,唇很疼、身子也疼、心脏不知怎地也隐隐作疼著……很想哭,可是又不敢哭。

              ──演殿下。

              满庆不知道一直回盪在心底的这三个字代表什麽意思……

            ***

              丑陋的小妖在树干下阴湿的地方捕捉著活螳螂,然後放进嘴里咀嚼,正嚼得香甜、还准备贪婪地塞进第二只蛆蛆时,头上却忽然闭重重一压,然後灼热的洁气便传上,像要把它燃烧似地,它痛苦地挣扎著,只看到一抹小巧的白色身影跑过,不久便化成灰烬消失了。

              那白色的小影子接连著又不停的跳到了许多小妖头上,沿路消灭掉了许多小妖。

              花演望了眼地上的残骸,又望了眼领著他、像看不顺眼那些小妖似地,故意边跳到那些小妖头上边前进的白狐狸,忍不住轻叹了几声。

              ──果然有什麽样的主就有什麽样的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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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林里聚集了许多小妖,还飘散著些许离香花的气息,花演很是讶异,存在著神只的地方妖竟然也能存活。

              ──可见花歌身上的洁气已经不比妖气还强了。

              神只身上一旦沾染上衣妖气,那气息便会近魔,近魔的神只的血液可以喂养等级较高的妖魔,使他们驯服。

              不过通常是没有神只会这麽做的,要沾上妖气必须食用妖魔,没有神只愿意为了驯服妖魔而食用妖魔的。

              想想,当时三深说满庆身上有不寻常的妖气时,可能就是指花歌身上的气息了,指是因为两人的气息太相近,他才一直没有分辨出来。

              ──不知道庆儿现在怎麽样了?

              颦起眉心,花演没想到花歌会为了报复自己而做到这种程度。

              白色的小狐轻巧的跑著,不时停下看看花演有没有跟上,一路领他到了树林里的最深处。

              进到最深处,一神一狐在一片离香花树海中矗立的房屋前停下,那白色的狐狸望了望那栋屋子、又转头望了望花演,点点小脑袋,接著便化作一缕白烟消失。

              花演美眸一垂,抬起後,便立刻潜进
            屋内。

              ──庆儿。

            ***

              偌大的殿房内,垄罩整片屋顶的离香花树上开满著豔红的花瓣,正落下一场小小的花雨,主根下方的白色床铺有些凌乱,室内飘散著轻微的妖豔香气。

              花演无声无息的步入,视线所及内并没有见到花歌,看来他正好挑对了花歌不在的时机。

              视线从殿房内转往长廊外,左侧的热泉还冒著白腾腾烟雾,右侧长廊上阳光细洒著,铺满著上好的紫檀木地板,同时也洒在了侧躺著如同小豹般的身影上。

              花演瞠圆了美眸,眼前的景象和百年前的记忆重叠在一起了。

              高大的身子横躺在长廊上,尾巴垂在一旁,虎耳耷拉著,背对著花演的身影很沉静、沉静得让花演几乎就以为他已经死了,血液都快冻结住了。

              ──就和百年前一样。

              而这次,当花演走近时,依然发现了他的身子细微的起伏著,平静地呼吸著。

              同样的一种悸动和温暖胀满了花演的心里,那种过暖的酸楚、令眼眶泛热的情感直涌而出,难以形容的冲动窜著,急於宣泄。

              「庆儿……」花演颤抖的喊出声,躺在地上的半妖动了动尾巴,爬起身子,转过熟悉的脸孔,眨了眨虎眸望向他。

              「咪──」满庆发出了愉悦的低鸣。

              「庆儿!」

              激动不已的花演冲上前想拥住那半妖,没想到,那半妖却先一步窜到自己身旁,然後,像只小动物示好似地,用脸磨蹭著自己的腿部……

              「咪咪──」满庆不停的发出动物般的低鸣,用鼻子嗅著他的身体,然後伸出舌来舔他的手,不是咱呀咱呀的说著,一脸笑容的叫著他演殿下,而是像全妖般的迎接──

              花演整个人都僵住了,眼前的满庆,根本不是自己先前所熟悉的满庆。

              「庆儿……」花演错愕的蹲下身子,捧住了满庆的脸。

              「咪──」

              花演望著自己触碰著满庆的指尖,轻轻拉起,便沾黏著大量如黑色沙粒般的妖气……连同满庆身上的气息,虽然很类似,却已经不是他的洁气了。

              ──满庆已经完全妖化、深深沾染了花歌的气息了。

              「怎麽会这样……」花演望著满庆身上惨不忍睹的齿痕,那并不是自己会留下的痕迹,他全身发冷,翻过满庆的身子,检察满庆尾巴後方那曾经只有他碰过的隐密部位时,只看到了被蹂躏凄惨的红肿。

              有种几乎快让心脏碎裂的剧痛,心疼的花演喉头酸疼。

              「咪──」

              满庆不明就里地晃著尾巴,他只觉得今天的主人很怪,满心欢喜地迎接主人时,主人手上没有带著香甜的食物给他,还把他翻来翻去的,本来主人碰到他後方那里时,他以为主人又要像之前几次那要粗暴的对待他,因而绷紧了身子,但主人也没有这麽做。

              歪著脑袋,满庆用虎眸凝视著他以为是主人的神只,神只那几乎快出水的星眸让他有些迷惘,总觉得今天的主人和平常很不一样,但更为熟悉……

              ──胸口闷闷的,很不舒服。

              花演一把将那看起来好似不认得他了的满庆抱住,拥得过紧了,让满庆忍不住挣扎著,直到花演一掌抚上他的脑袋,温柔地捻著他的虎耳。

              「庆儿,你不认得我了吗?」

              「咪──」

              神只那过於酸楚的声音让满庆又歪了歪脑袋,虎眸里雾著,他用手去蹭了蹭,有水珠在手背上。

              「庆儿,你不可能不认得吧!不可能的,对不对?」轻柔地捧起满庆的脸,花演眉心微颦、哀伤中又带了点希冀的美丽神情让满庆的心动了动,尾巴不自觉地缠上花演的手腕。

              「一……」含糊著,满庆发出了自己也不明所以的声音。

              「什麽、庆儿……你说什麽?」

              「一……一、一……」然後,满庆努力吐出那字:「演。」

              「庆儿!」

              ──还没忘,庆儿还没完全忘记他。

              花演近乎欣喜若狂的,他捧过满庆的脸,想亲吻他,正要覆上唇时,狠戾的声音却突兀地打断了他们。

               「庆!」
            34

              花歌站在大殿门口,阴骛地瞪视拥著满庆的花演。

              满庆被那严厉地叫著自己的花歌一吓,高耸起尾巴,从花演怀里挣脱了出来,相同长相的两个神只让他有些混淆了。

              「庆!快过来,你发什麽呆!」花歌冷冷一哼,将手里抓著的死兔子丢到地上。

              满庆觑了觑花演,又觑了觑花歌,依然没有动身。

              「庆儿!」

              「庆!为什麽还不过来!你想被教训吗?」

              听见教训这词,满庆虎耳耷拉著,尾巴一垂,怯怯地跑到了花歌身边。

              看著半妖可怜兮兮的跑道自己身旁,虎眸眨巴眨巴的望著自己,用脸讨好地蹭著自己,花歌冷酷的丽颜这才缓和几分。

              「这才乖……」花歌抚了抚满庆的头,视线转像那目光没从满庆身上移开过的花演:「花演,没想到你竟然找上门来了……啊啊,是那个森神干的好事吗?」

              「歌……把庆儿还给我!」花演攥紧拳头。

              ──明明庆儿就在眼前了。

              「凭什麽?」美眸一冷,花歌面色沉下,将满庆的虎耳蓦地抓紧,满庆疼的直哀鸣,他却冷冷地扬著微笑:「这家伙现在可是我的东西了!」

              「歌!」

              「花演,你自己看看,他现在被我调教的多好,对他好,他就会撒撒娇;对他坏,他就会拼命的讨好,像现在这样…。。。多可爱不是吗?」花歌望向那被自己抓疼,拼命地用脸颊蹭著自己呜喵著的满庆,「这样的他,可是我花了不少时间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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