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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简璎-专宠冽夫-第17章

小说: 简璎-专宠冽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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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甜蜜的小妇人在想什么?又在想你那位帅又体贴又阔绰的老公吗?”
    一阵戏谑的声音在晓镇耳畔扬起,她回过神来,看见她的死党林佳蓓正笑嘻嘻的拉了张椅子坐在她面前,调侃的盯着她。
    她嫣然一笑,“你不是去社团讨论事情,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林佳蓓满不在乎的耸耸肩,“社长临时有事,会议取消,喏,我刚刚在便利商店买的茶叶蛋,我们一人一个,还有鲜奶,也一人一瓶,这顿我买,你的午餐费省了。”
    “谢谢。’晓镇微笑着开始剥蛋壳,她再次茶叶蛋那股特有的茶叶香味,以前赶时间的时候,她常常是一颗茶叶蛋便打发一餐,怎么吃也吃不腻,经济又实惠。
    晓镇如常的咬了一口茶叶蛋,可是刹那间,一阵恶心的感觉冲上喉间,她连忙捂住嘴巴奔到教室后头的垃圾筒旁,难受的干呕几下,但却什么也没吐出来,徒然惹来其余同学注目的眼光。
    “你怎么了?”林佳蓓关心的拿了面纸奔过去递给她,看着她那难受的表情,若有所思的挑挑眉,很直接的问:“晓镇,你该不会有了吧?”
    “有了?”晓镇一愣,想起每夜与奕北的缠绵,真是糊涂,她竟从没问过他是否有做避孕措施。
    “对呀,我看你得找个时间到妇产科检查检查。”林佳蓓很坏的取笑她,“新婚夫妇的热情挡都挡不住,从实招来,你们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做啊?”
    晓镇两颊燥热了起来,真被林佳蓓给猜对,她确实与奕北每天晚上都有亲密行为,奕北的挑逗总让她热情相迎。
    可是会吗?有那么容易受孕吗?机率怎么会那么高?她才结婚不到两个月,她真的怀孕了吗?
    按捺不住好奇心,晓镇下午向社团访了假,直奔妇产科检查。
    忐忑不安的验完尿之后,当医师告诉她已怀孕六周时,她当场欣喜若狂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怀孕了,怀了奕北的孩子,他们爱的结晶,哦,这太重要了,她要赶快告诉奕北才是,他要做爸爸了,他会开心吗?他喜欢小孩吗?他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几千几百个疑问在晓镇心中泛起涟漪,她太意外了,这真是个意外之喜。她招了辆计程车直奔屠氏大搂,打算亲口告诉奕北这个好消息,当然,也要告诉姊姊,要做阿姨了。
    一路上她都在想像奕北知道她怀孕时会是什么表情,他会很震惊吧,或许,他会取笑她这个小妻子都还没做好便要升格要当小妈妈,更可能他会急着布置婴儿房,再召告天下这个好消息,而最乐的肯定会是芳姊。
    想到这里,晓镇不由得奇起嘴角微笑起来,她已经可以预期在未来的日子里,将会有一大堆场汤水水要喝,因为她知道芳姊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喂养她的好机会。
    下了计程车;她迫不及待往屠氏大楼走去,招摇的尖塔型外现出色无比,这是奕北的骄傲,他的心血结晶,他创造的屠氏奇迹坚不可摧,她真的以他为荣……蓦地,她的脚步顿住了,眼前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奕北正步出屠氏大楼,身畔还有一名妖媚的短发女郎,他们有说有笑,姿态亲呢,正肩并着肩过马路,进人屠氏大楼对面的一家五星级饭店。
    晓镇急忙后退,退得那么急、那么快。那么莫名其妙,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能让奕北发现她!
    她也不知道心底那份慌张从何而来,此时她的心就像挨了一棍般难受,痛楚的在泣血,可是她却没勇气走出去兴师问罪,只想把自己给藏起来,不想让奕北看见。
    那是他的情妇吗?天可见怜,他一直在她面前演得那么好,让她以为自己是他的唯一,让她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如果他心有所属,又为什么要娶她?
    由于她退得太急,以至于根本没留意到自己已经置身在车道上,当尖锐刺耳的煞车声响起,她瘦小的身子就像风中落叶般卷起又坠落。
    晓镇的身子应声倒下,肇事的机车逃逸了。
    “好痛……”她痛苦的闭起眼睛,额心冒着冷汗,脸颊也苍白得可怕。
    车潮来往,可是却没有人对她伸出援手,她拧起眉心绝望的想,自己快死了吗?是的,她快死了,快与她在天上的父母见面了……蓦地,一部黑色房车在她身旁停下,一名男子疾步奔到她身边,关切、焦急的问:“小姐,你怎么了?要不要帮忙?”
    晓镇抚着肚子,感觉下腹传来巨大的痛楚,黏稠的液体正顺着她大腿流下,她惊恐的抓紧那名男子的手,哀求着,“送我去医院…珠求你……送我去医院……”“好,我马上送你去医院。”男子答应得干脆,扶起她,打算将她抱进车内,不意他愕然的盯着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晓镇?!”
    奕北奔到医院的时候,晚镇已经从手术室被推出来,麻醉尚未退的她呈现昏迷状态,她眉心轻颦,苍白的年轻脸庞楚楚动人,嘴唇毫无血色。
    “我太太究竟出了什么事?”他激动的问。
    他正和金海恬吃饭,不意却接到芳姊打来的电话,焦急的说有人在路边救了被机车撞倒的晓镇,要他快到医院。待他扔下金海恬奔到医院,晓镇已动完手术,他完全不能理解这是什么情况。
    医师做出一个制止的手势,“屠先生,你先别激动,尊夫人流产,情况危急,我们不得不先替她动手术,现在她已经渡过危险期了,你可以放心,休养几天就没事。”
    “流产?”奕北脑中倏地轰然一响。
    晓镇怀孕了?为什么他一点都不知道?
    医师早已看惯这类事件,淡淡的说:“很遗憾孩子流掉了,不过你们还年轻,等夫人的身体情况不错,日后要再受孕并不困难。”
    医师走了,仍震惊于晓镇怀孕的的奕北不由得握紧双拳,一股怒火油然而生。
    该死!一千个该死!晓镇太不懂事、太不成熟了,这么重要的事,她该告诉他不是吗?他可是孩子的父哪。
    然而现在,当他知道时却已经失去当父亲的资格,孩子没了,原本属于他的孩子没了……“咳!”顾非凡轻咳一声,“屠先生,我想你现在应该先去看晓镇才对,她会需要你的关心。”
    当他在屠氏大楼旁救起被撞伤的晓镇之后,便心急的想要通知屠家人,无奈屠氏把关甚严,他动用许多关系才问到屠家的电话,无法在第一时间通知屠奕北,以至于屠奕北赶来时,她已经动完手术。
    “你怎么会在这里?”奕北盯着他,神情古怪。
    早在他还没与晓镇结婚之前就已调查得非常清楚,这个姓顾的富商对她非常有好感,甚至在他们结婚之后,商场上都还流传着顾非凡因遗憾不已,连绩几晚往酒店买醉的谣言,而现在这家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跟晓镇的流产有关?
    “是我救了晓镇。”顾非凡坦然的看着他,这是事实,没什么好隐瞒。
    “这么巧?”奕北冷嗤一声。“那真是谢谢你了。”
    冷然的说完,他转身随护士进入病房。
    病床上,晚镇依然面无血色,护土为她换了瓶点滴便退出病房。
    充斥着药水味的静谧空间就剩他们夫妻,他在她床沿坐下,拨开她前额的发丝,耽心疼又气恼的看着她。
    他是她的丈夫,难道不是她最亲密的人吗?她怀孕,他不知情。她入院,却是由另一个男人送来,甚至他会得知,也是辗转送过那个男人,究竟她是怎么看待他们的婚姻?她不爱他吗?
    奕北守着病床,脑中思绪百转千回,直到晚镇缓缓转醒,他看着她那虚弱的模样,责备的话顿时吞了回去,眼底一片苦恼。
    “奕北……”看清楚自己身在病房之后,晓镇的声音无法抑制的颤抖起来。
    她完全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当她兴匆匆的跑到屠氏要告诉奕北她怀孕了,不意却撞见他与一名妙龄女郎相偕进入饭店,一时情意退到马路上,机车却飞驰而过将她按倒……“医师替你动了人工流产手术。”他很平静的告诉她这个事实,既已是事实,他再激动也没用,只会惹她更伤心,在她刚动完手术的情况之下,他不愿增加她心里的压力。
    晓镇心痛的闭起眼睛,她没留住孩子,竟然没能留住孩子!
    老天究竟对她开了怎么样的一个玩笑?让她拥有怀孕的喜悦,却在同一天剥夺走她当母亲的权利。
    都怪她,这都要怪她,如果自己小心一点,在兴奋之余,不要那么冲动的想跑到屠氏告诉奕北就没事了,为什么她要那么鲁莽?如今错已传成,她要怎么弥补奕北不能当父亲的遗憾!
    她好后悔、好后悔!真的好后悔……
    第十章
    流产的阴影使得晓镇出院之后情绪一直低落着,她很自责,非常非常自责,明知事情已无法挽回,多想无益,却偏偏会不由自主的去想那与她十分缘浅的孩子,想那天与奕北走进饭店的女人……幸福似乎在一夕间溜走了,以前她是个快乐的小妇人,现在她则是多愁善感的忧郁夫人,她真希望时间可以凝结、静止再静止,让她可以将那个碗大般的遗憾忘掉,重新开始找寻生命的意义。
    一个月过去了,寒假来临,大陆冷气团来袭,整个台湾都笼罩在十度以下的低温,而晓镇感觉到她与奕北之间也是仿佛罩着一层厚厚的阴霾,往昔的温馨甜蜜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疏离与隔阂。
    她觉得奕北待她没有从前亲呢,那是因为他在怪她吧,怪她粗心地流掉了他们的孩子,她默默的承受一切,期待能有契机打破他们之间的僵局,她真的不愿就此与他相敬如冰,他仍是她最爱。最在乎的丈夫。
    晓镇看着天花板无法入眠,一点半了,奕北还没有回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恢复婚前应酬频繁的生活,今晚她又独守空闺,不知道应酬到哪里去了。
    时钟滴滴答答的响着,分针缓缓的移动,终于,当时针指着两点半,奕北这才回来。
    她连忙闭起眼睛假寐,屋里突增的酒气说明他喝了不少酒,她听到他脱掉衣物,走进浴室沐浴的声音,他就是那种对自我要求很严厉的人,就算酒醉也不会胡乱倒头就睡,一定会沐浴后才上床。
    当水流声音静止之后,没多久奕北便掀被上床,他习惯课题,所以当他刚冲过热水澡的温热肌肤碰到晚镇时,她不由得惊悸了一下。
    “还没睡?”奕北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音调还很清醒,他是那种有一定段数,干杯不醉型的人。
    晓镇依然闭着眼睛假寐,依循往例她知道自己不必回答,他很快就会睡着,白天工作已经又须又累的他,绝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和她交谈。
    果然,奕北的呼吸声渐转平和,就在她认为他已经睡着,身体不由得放轻松之际,整个人骤然被他抱到怀里,下一秒,他已经压在她身上了。
    “我要你,晓镇,我已经无法再忍耐了!”他语音沙哑含糊,灼热的唇旋即堵住她的唇,辗转吸吮着,仿佛全世界的空气都被抽光。
    晓镇被他突如其来的热吻吻得晕头转向,睡衣也在他游移不停的双手下毫不设防的散开,睡袍的系带被他给扯掉,他的热唇移到她颈子上,接着是颤动的双峰。
    她的身子绷得不能再紧,自她流产之后,他们就没有了亲密关系,非但是她潜意识的在抗拒他的触碰,他对她也像完全没有了兴趣,连接吻、拥抱都没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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