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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简璎-专宠冽夫-第3章

小说: 简璎-专宠冽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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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奕北不由得不满起来,为什么他们可以玩得那么精力充沛,而他连喝口水都嫌累,这是怎么样不公平的待遇啊?
    奕南曾非常赖皮的对他说,这是他的使命,谁教他天生就对屠氏有着难以自拔的情怀,无法眼睁睁看着屠氏堕落,如果说身为“屠氏金童”的他有什么不臻完美的地方,这大概就是他性格里最大的败笔。
    算了,想这些没建设性的事做什么嘛?还是想想今天的会议,今天必须决策一项重要的度假村开发计划,他们兄弟四人都是主角,只要其他三人能准时出现在会议桌上,管他们昨晚疯到几点。
    将短短的胡碴清理得干干净净之后,奕北满意的换上浅蓝色条纹衬衫,再搭配同色系长裤及优雅的米黄色西装外套,他喜欢西装革履的自己,这会让他工作起来更有冲劲。
    一下楼,奕北就觉得不对劲,楼下静温得怪异,平常这时候中中早在餐桌上吵翻天,不是起得太晚就是昨晚忘了写作业,而奕东也一定会在中中旁边暴跳如雷,奕西会吸咖啡看财经版,芳姊则忙着伺候他们吃早餐,兼任阻止奕东对中中发火的任务。
    可是这一幕他熟得不能再熟的景象今天居然没有上演,他走到餐店只看到徐妈在擦桌子,桌上空无一物,连杯咖啡都没有。
    “徐妈,他们呢?”他问这名也是老字蜚的家仆。
    圆圆的徐妈抬眼,边擦拭桌子边笑咪咪地问:“您说谁啊,四少爷?”
    知道她有点重听,奕北稍微提高音量,“我那些哥哥和中中。”
    “哦,您说大少爷他们呀。”徐妈笑盈盈地道:“一大早就搭飞机出国喷,这会儿恐怕已经在飞机上,说真格的,我徐妈这辈子还没搭过飞机哩,不知道这搭飞机是个什么滋味儿?”
    “等等,你说什么?他们一大早就搭飞机出国?”奕北盯着她的脸,一时之间无法理解她活中之意。
    徐妈一迳的笑。“对呀,您不知道吗?四少爷,大少爷他们是去旅游呀,这旅游当然得搭飞机,好进步的……”奕北的眉头难看的皱了起来,直觉她人老,疯了,正在胡言乱语,他严肃的道:“芳姊呢?你叫她来见我。”
    芳姊是这个家的管家,她应该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没理由大哥他们全出国了,而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芳姊也去啦。”徐妈笑呵呵的说:“她还答应帮我孙女儿买礼物叫,哎哟,真是太客气了,说是要买香水和皮件回来,让我孙女儿乐得……”“芳姊也去了?”奕北瞬间感到气急败坏,并且难以置信的挑起眉毛。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背叛,而且还是被集体背叛,难怪昨晚他们对他那么好,他就知道一切是有预谋,太可恶了。
    “对呵,好多人哩。”徐妈扳着指头如数家珍,“颜小姐、楚小姐、卢小姐,还有老纪、老方他们都去了。”
    奕北愈听愈不是滋味。
    天杀的,乐童、行优和咏歌都在此行的名单里,这绝不是临时起意,是计划很久的,他们居然偷偷瞒着他,计划这一次的集体出游,要出去旅游可以跟他商量,何必这么鬼鬼祟祟的,难道他是那么一个不通情理的人吗?
    “有您的传真,四少爷。”老花匠老宋拿着一张传真进来。
    几乎不必看传真的内容,奕北就可以肯定是那群背叛者写来的。
    “念出来。”他命令老宋。
    “是的,四少爷。”老宋戴上老花眼镜,吃力的看着传真纸,费力地用他的湖南国语念着,“亲爱的奕北,我们一行十人准备欧淤三十天,届时归来将有精美礼物送给你,不必想念我们,我们会照顾自己,公司跟家里就交给你了,你一定可以胜任愉快,挚爱你的大哥上。”
    听完内容,奕北猛然想起他大哥昨晚信誓旦旦的保证“我保证,从明天开始绝对会是新的一天,你一定会有耳目一新的感受,相信我。”
    原来所谓“新的一天”跟“耳目一新”是指这个,确实,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他耳目一新极了,而这新的一天给他的感觉也好毙了,该怎么形容他此刻的感受呢?他爽得想杀人!
    “早餐呢?”在餐椅坐下,奕北无力的问徐妈,他很气愤,但他还是需要补充能量,今天他们三个家伙要做的工作全落到他头上了,不吃饱一点怎么行?那可不是人干的事。
    “什么早餐?她一脸槽懂。
    “我的早餐。”奕北的声音非常不悦,被他的手足们弄得心情恶劣不说,不会连个佣人也要对他耍白痴吧?
    徐妈摇头摆手的撇清,“别问我,没有做期就自己到外头去吃吧,这么多年来都是芳姊一个人弄的,我不会。”
    他瞪视着她,不敢相信他花钱请来的佣人居然跟他说她不会做早餐,请他到外面去解决!
    这是什么世界,还有没有天理?
    “那你留在这里干么?”他冷着声音问。
    徐妈理所当然的回答,“擦桌子呀,您瞧见的,我擦得很勤快,这会儿您怎么来问我这个老人家了哩声奕北眼冒火焰,抓狂的站起来,去他的,再待下去,他钱定会这些“老灰氨给弄疯?
    晓镇好梦正甜,睡前温热的鸡汤发挥了功效,梦中是一片温馨的画面,突然她听到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痛苦。
    “晓镇……晓镇……哎哟……好痛……好箔…”晓镇猛然从棉被里坐起,听清楚呻吟声是从下铺传来的之后,她三步并两步的跳到下铺,看见晓乡整个入缩成一团,五官扭曲无比。
    “姊,你怎么了?”她慌忙扶起晓乡,发现晓乡手指冰冷又冷汗直流,她心里更惊疑不定。
    “我……好痛……好痛……”晓乡抚着肚子在白着双额,无法多说些什么。
    “是肚子痛吗?”晓镇拚命叫自己镇定下来,姊姊痛成这样,她绝不可乱了手脚。
    晓乡贫力的说:“我不……不知道…··。”
    “姊,你忍忍,我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晓镇将她放平,光着脚奔到客厅打—一九。
    姊姊该不会是盲肠炎还是肠胃炎吧?最近正在流行肠病毒,姊姊中午都是在公司吃外食,怕是吃坏了肚子。
    在救护车还没来的空档,晓镇连忙拧毛巾替晓乡擦汗,又为她找了件薄外套穿上,并找出她的健保卡和身份证塞进包包里,然后迅速的换掉睡衣,将长发俐落的扎起。
    当救护车呜呜狂叫的声音由远而近来到她们这栋陈旧的小公寓楼下,住户都纷纷吵醒,尽管是在半夜,还是一下子增加许多看热闹的人。
    “病人呢?”救护人员拨开人群,直接问来开门的晚镇。
    晓镇连忙让开身子引导救护人员进卧房,她帮着他们将晚乡抬上担架,守护着晚乡一同上了救护车。
    一路上晓镇一直握着晓乡的手,看着姊姊痛苦不已的神情,她心慌的喃喃自语,“姊,你千万不能有事,不能扔下晓镇一个人,我们姊妹俩一向是相依为命,如果失去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像历经了一千年,医院终于到了,晓乡送进急诊室,在医师的会诊后,她又转进开刀房。
    “怎么回事?我姊姊怎么回事?”捉住一名拿着病历的护主,晓镇焦急的问。
    护土翻看着病历。“你是纪晓乡的家属?”
    “我是她妹妹卜晓镇回答的胆战心惊,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喉咙。
    护士好心的说:“你快去帮你姊姊办住院,填写手术同意书,她大量冒出血,情况紧急,需要马上开刀,我们已经联络内科主任回来帮她开刀,我们主任的经验丰富,你不必着急。”
    “胃出血……”晓镇三魂七魄掉了一半,没想到姊姊居然是胃出血,她还以为只是肠胃炎。
    没时间她细想这些了,她连忙奔到急诊柜台填写手术同意书及住院的资料,当事情处理好之后,她又奔到三楼的开刀房外守候,手术中的红灯已经亮起,她完全无法得知里面的情况如何,只能在开刀房外干着急。
    终于,在天将白的时候,开刀房的灯熄了,医师与护土鱼贯走了出来。
    “医师?”晓镇几乎是跳起来。
    “别担心,手术很顺利。”医师虽感疲累笑容满面的叮咛,“病人因为长期劳累过度又营养不良,所以才会导致大量胃出血,我们已经切除她三分之一的胃,现在让她好好休息,往后要少量多餐。”
    “谢谢你,医师!谢谢你!”原本紧绷的情绪一下子放松,晓镇感激又激动的频频表达谢意。
    医师走后,晓乡被开刀房的医护人员报了出来,晓镇连忙奔到病床边,看着吊点滴的姊姊还紧闭着双眼,她不由得心焦地看向护土。
    护士笑着,且如常地说:“等她麻药退了自然会醒过来。”
    晓乡送进普通病房,这是三人病房,病房里还有其余两名病人,晓乡的床位靠着一扇大窗,护土为她们拉上围帘,又交代一些细项之后才离去。
    看着窗外,时间快接近五点,天将大白了,黎明破晓时分阳光份外夺目,晓镇了无睡意,她坐在病人家属专用的躺椅上,静待姊姊清醒。
    终于,晓乡悠悠的转醒,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白色的天花板和刺鼻的药水味,让她一下子不知道自己为何身在医院。
    “姊!”晓镇紧紧握住她的手。“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皱着眉峰,晚乡想起麻醉前的一切,她挤出一个笑容,安慰妹妹,“我……很好,你别担心。”
    “医师说你因为长期劳累和营养不良而引发冒出血,已经切掉你三分之一的胃,以后你要少量多餐,还要好好休……”晓镇一古脑地说完,泪水也不争气的掉下来。
    她从没这么软弱过,自从她们的父母死后,她一直告诉自己要坚强,绝不可以被恶运给吓倒,可是她因为姊姊的病,忍不住落泪了。
    她深深的自责,如果晓乡不是为了让她可以和别的孩子一样学画、学钢琴,姊姊何必劳累到要切除胃?如果晓乡不是为了让她健康成长,把最好的都留给她,姊姊怎会营养不良?
    她真的觉得好难过、好难过,姊姊为她奉献这么多,她什么都没做。
    ‘傻孩子,姊姊没事,你哭什么嘛?”晓乡拭去妹妹的泪水,看着阳光缓缓服进室内,她突然跳起来。
    “怎么啦?姊,你哪里不舒服?”晓镇紧张的问。
    “我……我得去上班。”惨了、惨了,她真的完全忘了这回事,她非去上班不可,否则她的下场会很惨烈,总经理发起火来可不是开玩笑的,她不敢拿自己的前途作赌注。
    晓镇拿起小钱包,微微一笑,’你在这里休息,我去打个电话替你请假。”
    “不不,不行……”晓乡连忙阻止她,“我不能请假,今天公司有好多事情要做,如果我请候,总经理一定会砍我头“砍你的头?”晓镇一愣,随即严肃地问:“姊,你们总经理很凶、很可怕是吗?”
    “不是可怕,他只是……严厉。”
    晓多想到奕北极有可能指着她鼻尖,冷冷地道——“纪晓乡,你居然敢请假?我允许你好饭了吗声光是这样想,她就吓得不寒而栗。
    “可是你才刚开完刀,现在最高要的就是休养,怎么可能立即跑回去上班呢?”晓镇笑了笑,“别想那么多,任何一个老板都可以理解你必须请假的情况,我去打电话。”
    “晓镇,等等!”晓乡哀求她,“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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