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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哥哥的情书 上 by 希岚-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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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叮...”越是练下去,星贤的琴音就越紊乱,而琴音越紊乱,他就越烦躁。

  看到他这样,我的心不住的抽痛,从後抱著他安抚著:「这琴的音色不好,我们迟点到音乐厅练习好不好?现在先休息一下吧。」

  他停止了弹奏,攥著我的手,「俊,你是不是还欠一个个人赛冠军才可以留学?」

  「嗯。」我有点失落的说。

  「还有多少个比赛?」

  「让我想想...三个。」

  「最近的是星期四那个吧?」星贤在沉思著。

  「是。」

他低头沉吟了一下,「俊,如果星期四的那个比赛,因为我伴奏失准而令你落败,那麽馀下的两个比赛就找你的好朋友蔡子强来替我的位置吧,反正我在医院时都是他替你伴奏的。」

我吃惊的盯著他,把他抱得更紧:「不可以!那次子强替我伴奏,我只得第三,。你说,有谁会比你和我更有密契?」

  他捏了捏我的鼻子,「你看你,慌成这样子,我只是说如果而已。」

  我顿时舒一口气,「你啊,明知道我是紧张大师就不要吓唬我!」

  星贤微笑著,继续练习。

  这时候,门外闪过了一道黑影,我下意识松开了抱著星贤的手,因为这里始终是宿舍,我不想被人投诉我和星贤进行“不纯的同性茭往”。

  不过定睛再看,门外并没有人,希望只是我多心吧。

除了演奏上的不顺遂,还有一个严重的问题令我头痛:

董世永。

星贤出院之後,董世永并没有再派保镳看守他,但我的感觉是他对星贤的压迫比先前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尤其当我餐厅和阿秀他们吃饭时看到这一篇报导:

黄金单身汉:董氏企业董事长董世永的长子,董星贤,自“逆子打父”一事後,第一次出席公开场合,跟随父亲出席慈善晚会,引来在场女士骚动。

董氏父子看来已经冰释前嫌,相当和洽。

二十四岁的董公子是A大学生,有著俊俏的混血儿相貌,加上高大健硕的外型,瞬即成为全场焦点。

这一段新闻刊於某日报的名人时尚版的一角,不算甚麽大新闻。

  「不是报纸这麽一说,我都不留意,火星人的条件这麽好:俊秀、模特儿身型、含著金钥匙出世,还要高学历,真是集齐了所有女人“吊金龟婿”的条件,阿俊,你真要小心啊。」阿秀睨了我一眼。

「对,他在这些公开场合露了面,很多所谓的名媛也巴不得对他伸出魔爪。」

  「二十四岁,他爸随时也会为他安排婚姻。」

  「还有继承家业。」

  「卓先生,你bf被说成黄金单身汉,你有甚麽看法?」他们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小刚还无聊得扮记者,握拳扮米高峰凑在我面前。

  「无可奉告!」我没好气的应了一句,只顾看著手中的报纸,照片中的星贤穿著一套名牌的黑色西装,把头发梳得平整,面无表情的跟在他父亲身後。完全是公子哥儿模样,一点也不像每晚睡在我身旁的那个人,应该说我和“这个”他是两个世界的人。

  不过我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星贤,感觉就像是一个华美的扯线娃娃,但完全没有灵魂和血肉,他的野性、灵气和傲骨都消失得无影无纵。但发生了甚麽事?星贤从来都不会向他爸爸低头,更不可能奉陪这些他口中“低层次,没内容的名人百态秀”。

  我的目光移到站在星贤身前,笑得很虚伪的商界钜子董世永身上。

  这男人一定是在星贤住院期间用些甚麽威胁著他。

越看这篇报导我就越心寒,心寒星贤会对他父亲屈服,心寒要靠报纸才知道星贤的事。

这阵子星贤失约、夜归和跷课的情况越来越严重,我实在已不能再忍受,心里好像有千百条虫在蠕动。

这晚我决定等他回来问过明白,我强忍著睡意,等到零晨三点,听到细碎的钥匙声音,我知道他回来了。

「你怎麽还不睡?」

「等你回来。」

「你是小妻子吗?还等我门,有没有汤喝?」他乾笑两声,放下背包走到床沿。

我踏前几步,从後抱著他,脸磨蹭著他的颈项:「星贤,我看到那篇报导了,你爸是否有甚麽威胁著你?告诉我好不好?」

「也没有甚麽大不了,放心。」

「你不信任我吗?」

「傻瓜,你在瞎说甚麽?」

「你说过,你不会对董世永屈服的,但你又和他出外应酬;你说过有甚麽都会告诉我的,现在却满腹心事。」

  星贤看了看我的脸:「原来我这麽坏,令我的老婆这麽担心。」

吻了吻我的手,他有点沉重的开口:「我并不是怕了董世永,只是他说可以放过我和小宇,找他和外面女人生的儿子“入宫”继承董氏,而条件就是和他做几场好戏,以稳住局势和杜绝悠悠之口,我本来也不想答应,只是不想小宇难做。」

「稳住局势?」我有点听不明白。

「董世永最紧张的就是面子和荣誉,发生“逆子打父”事件後,已令人猜测董家是否发生了甚麽问题。这个时候又突然走出一个私生子,他可不想让传媒再继续渲染他的家庭风波。加上董世远的儿子董逸庭已加入了董氏,风评更是不错,所以他就要我假装和他冰释前嫌。」

  「於是我也不得已出席这些小丑派对和说了一堆违背良心的话,为的就是强调这个“家庭”并没有问题,不过没想到这个男人并不打算放过我,他要我和董家的世交,兆恒企业总裁赵豪的女儿赵惜兰结婚。」

  一直也沉默聆听的我圆睁眼睛,惊讶得愣住了:「甚麽?你要...结婚?」光说出这句话我的心头已在发疼,我完全想像不到星贤真要结婚我会如何自处。

  「我当然不肯!我的心里只有你,才不愿意旁边睡了个女人,我就是为这个心烦。可是董世永卯起来的时候,甚麽也干得出来,所以我正陷於两难。」

  「不可以!不可以!你绝对不能结婚!我不能没有你!」我好像疯了般摇著星贤的臂膀,然後紧抱著他,他是我的!我绝不能与别人一起分享他,失去了他,我真会发疯!

  他也深情的回抱我,然後在我的唇上烙下了一个浓烈的吻,凝视著我双眸,艰难的开口:「你不会失去我的,就算我真迫著要结婚,我也不可能离开你!」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的星贤竟然会说这种话!我愤怒的推开他,咬牙切齿的说:「你应该知道,我最痛恨就是那些明知自己是gay,却跑去结婚的人,这样等於变相毁了三个人的幸福!你不要成为让我鄙视的人!如果你要结婚,我就和你一刀两断!」

  星贤见我如此激动,把我拉回怀内,扫著我的背给予安抚,语气温柔中带肯定:「傻瓜,我只是说如果,你放心吧,我会尽我的一切努力不让这个如果发生!」

星贤要结婚...星贤要结婚了...

  我的头痛得好像要裂开,漫无目的一直走,看到前面有道门。一推开,发现是一家教堂,里面布置得庄严而圣洁,有一对男女穿著礼服站在红地毯中央,应该是婚礼,新娘的头上戴著一个小皇冠,拖著及地长纱,正当礼成,新郎吻新娘时,我竟发现那个新郎是星贤!

  不可以!我冲到教堂中央想阻止婚礼,在我要抓到星贤的一刹,所有人瞬间消失,我吃惊的审视周围,一片漆黑,我还好端端的睡在自己的床上,原来刚才只是一场噩梦,但已足够吓得我全身冒出冷汗。

  这个梦太恐怖,太真实了!我坐在床上,不停的喘嘘嘘,心绪不宁,从新窝回床上,胸口却是莫名翳闷,我翻来覆去的,就是完全睡不到。

  “唔嗯”,旁边传来一声嘤咛,可能是我太大动作,惊动了睡在我身旁的星贤,不过他只是稍微动了一下,没有醒过来。我垂下眼睑,低头凝视他的脸,然後顺著他的轮廓,眼、鼻子、嘴唇、下巴一直扫下去,发觉他的五官轮廓真的生得这麽完美。

拥有过这样的一个男人,叫我怎麽承受将要失去他?失去他之後还可以再去为谁心动?

我曾经以为,被恋人抛弃、或是两个人相恋过後,互相怨恨、指骂是最痛苦的,但此刻胸口的怆痛令我沉重的发现,原来互相怨恨和指骂不是最痛苦的。

最痛苦的是明明深爱著彼此,却要硬生生分开,明明是纠缠在一起的蜘蛛网,却迫著要从对方的生命中步出,成为两条平衡线,原来爱真的比恨更难宽恕。

吸了吸鼻子,我知道我的眼眶又在发红,鼻子又在发酸,星贤都说他会尽一切努力不让他爸奸计得逞了,我为什麽还常像个小女生般哭过不停呢?

其实因为星贤的事,我翻过了一些报章和评论,对董赵两家的关系有了皮毛的认知,星贤可说是毫无胜算。

董氏企业是星贤的爷爷董柏松白手兴家所创立的,他与两个好朋友秦亦光和赵豪一起发奋努力,终於三人也成为了总裁,创立了在香港三分天下的大企业:兆恒企业、尖端国际集团和董氏企业。

而董柏松的两个儿子就分别娶了秦亦光和赵豪的女儿,不过自董世永和秦静蓉离婚之後,董秦两家的关系大不如前,反而董赵两家的关系就因为用连横之计在商业上联手打击秦氏的尖端国际集团而越来越好,所以两家再结成姻亲是势在必行。

董氏企业在董世永执掌下可说是一个盛世,他对付商场上的敌人毫不手软,作风狠辣,人称“狙击手”。他会用最少的金钱和时间来收到最大的成效。这人的脑根本就是一部超级电脑,看著他对付敌人的“往绩”,我开始觉得强如星贤都未必可和他抗衡,这个男人是魔鬼撒旦之父,根本就是终极的地狱之王,他要做的,从来也没有人可以阻挡他。

星贤和董世永角力,根本就是灯蛾扑火,自寻死路。不过回头一想,我自己不也是在灯蛾扑火吗?

一手抹掉眼角的泪,俗语说得好,“人不伤心不流泪”,和这魔鬼撒旦在一起後,我的泪腺就变得异常发达,那麽就是他经常让我伤心了,的确是,不过他却让我嚐过天堂般的快乐。我苦笑,爱一个人爱到心头发麻,不能自拔的感觉,我总算领教过了。

一个无眠的夜晚,哭出了一条小河,换来了一对肿得像鸡蛋的眼睛。一早醒来,我发现现在我那双所谓的“眼睛”,根本就只可勉强睁开两条小缝,谁都知道夜晚流泪明天眼睛一定会肿,怎麽办好呢?

我一会儿还要比赛呢,而且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我觉得唇乾舌燥,连喉咙也乾乾的,手捏著喉咙,“啊...”的运用单田气发出一些单音,很沙哑,和悦耳沾不上边,骨碌骨碌的喝了点水润喉,再试了一次,“啊...”,还是不行,咳咳,清了清嗓子,还是不行。

星贤见我有异状,走了过来轻搭我的肩:「俊,怎麽了,你的声音很沙哑啊,都叫你比赛前不要吃辣和煎炸的食物,敢情你又不听了。」星贤的语气带著三分怪责,但却是七分宠溺,一副“好老公”的架式。

「我又不是第一次比赛,会不会明知比赛也吃那些东西?」

「唔,那就奇了...」星贤没有说下去,反而一手拉著我的手腕,把脸凑近,手放在我的脸上,滑过我肿肿的眼睛:「为什麽哭?」

我拨开他的手,「没有。」

「我说过,你不用担心我的事,我会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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