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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哥哥的情书 上 by 希岚-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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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梦呓般不停重覆“我不能失去你!”,蓦地他一把脱下了我的裤,在毫无前戏和润滑的情况下进入我!

  可是密||||穴仍然紧闭著,并没有因为他的叩门而松开,他一手托著我的腰,另一手压著我的腿,在他强硬的横冲直撞下,他的壮硕终於长驱直进。

  他抱住我的腰,一下又一下的抽插、顶刺,不停加快著,每一下也是更深的贯穿。

  很痛!从来都未试过那麽痛!那是一种心胆俱裂的痛。

  可是我并没有呻吟出声,咬住自己的唇,不让半点声音溢出。

房间中只传出肉体撞击的“噗、噗”声、弹簧挤压的声音和星贤粗重沙哑的喘息。

  四面八方的痛感让我泪流满面,不断冒出冷汗,可是该死的身体却仍然在痛苦中被挑起了一丝快感。

  他见我不出声,就更加猛烈的进攻。「你不出声是不是?我一定要干得你叫出声!」

  可是他不知道,我要的不是肉体上的交欢,而是心灵的契合,只是一味的占有不能令我投降。

  我们的身体靠得很近,不留一丝空隙,可是心却越来越远。

  我伸出了手,可是甚麽也抓不到,好处一个溺在浮沙的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抓些甚麽。

  

  他捧住我的脸,没命的乱亲,他已经有点失控,眼神也失去了焦点:「我已经失去了他,我不能再失去你!」

  终於他抽出,勉强的射了,结束了这场彼此也没有快感,只是互相折腾的交合。

  一丝血液由我身下流出,尽管他已小心翼翼的慢慢抽出,但每一个细微的磨擦也让我痛彻心扉。

  结果我还是没有叫出声,他输了。

  可是,我都输了,在他迷乱中说出那句:「我已经失去了他,我不能再失去你!」时,我的心痛得好像被剖开了,鲜血一直在流。

  原来说到底,最重要的都还是那个“他”!我始终都赢不了他!

我无力的倒在床上,星贤很快就用面纸清理我和他的身体。

然後,他拿出了一个小药瓶,掏了一些轻抹在我刚刚被他所伤的地方。

冰凉的触感让我不自觉的微微弹起,很冰,心也很冰。

这是我第一次被他这麽残暴的伤害,忍受著这前所未有的屈辱,突然觉得如此委曲求全去爱一个人的自己很悲哀。

他为我上完药,又替我穿回衣服,而我就一直只像个破娃娃般任他摆布。

而他始终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从後紧抱住我。

虽然我在迫自己对他死心,可是这个拥抱却仍然是这麽暖,这麽令我安心。

「俊,或许我其实是一个软弱的人,越是苦心经营,怎麽可以不失去你,却越是把你推得更远;以为自己在保护你,却亲手把你伤得最深。」他的神智已经恢复清醒,吻了吻我的後颈,然後就轻声的呢喃。

我没有理他。不想伤害都伤害了,为什麽每个人都是做错了之後才会後悔?

「我太自负了,现在我不再去想要怎麽保护你了,而是想问你,你愿意和我携手打一场可能会惨败的仗吗?」

他这番话是甚麽意思?我倏地转身面向他,眼神带著问号。

「给你看些照片,很好笑的。」他下了床,走到了抽屉,拿出了一个信封。

  他把信封递给我,痛苦的开口:「这就是我要和赵惜兰订婚的真相。」

  接过信封,一打开,里面全都是照片,是我和星贤的亲密照片!

  我惊讶的看著星贤,他苦涩的笑了笑,回复平日的毒舌:「很老套吧?那个男人,要威胁人也没有一点创意,净想出找私家侦探偷拍我们的私生活。」

  「这...」太突然了!我一时解读不了星贤的说话,这完全出乎了我所能理解的。

  「但要命的是我还真栽在这个老掉大牙的陷阱上!」

  「这是怎麽的一回事?」我终於都忍不住开口问过明白。

  「在我住院时,董世永给了我这些照片。那男人找人拍了这些照片,自然也查清了你的身份,他对我说:『儿子,你好像和你的情人计划一起到维也纳吧。』听到这句话,我真是心都寒了,想不到这个从不抽时间陪家人的男人,倒真一击即中我的要害。」

  「我...不明白...」

  「你应该知道那男人是A大的校董,所有经学校推荐赴笈留学的学生,都要经由校董会,校长和教授一致批准才行,而奖学金的发放金额决定权,更是在校董和校长身上,我这麽说,你应该明白了吧。」

  「你是说,董世永要你低头,以换取他批准我留学!?」我终於拨开了五里云雾。

  星贤点了点头。

  

  「原来,你最大的弱点就是...我吗?」我掩住嘴,忍住到了喉头的哽咽,「我宁愿不去留学,也不愿意看到你为我受委屈!而且你真的很傻,希格大学的保送学位争得那麽激烈,就算董世永不施横手,我也不一定可以得到这学位!」

  

  「你能不能留学当然还有很多其他因素,但至少我希望不是因为我。」他抚著我的脸,语气温柔得几乎让我熔化掉。

「你就那麽在乎我吗?」我说得很轻。

  

  他一把抱住我,「在乎到没有你不行!」

  我被他说到脸颊微红,他稍微松开我,一脸正经:「而且先别说留学,如果他真要耍狠,他绝对有能力毁掉你。」他怜惜的抚著我的後腰,「总之我不容许他动你一根头发。」

  知道问题的严重性,我脸色都变了,「难道他会公开我们的事?」

  「那就不会,他那个人,看面子看得比他的生命还重要,他是不会给人喧染自己有个GAY的儿子的!不过我们在他眼中只是两只他随时可以一脚踏死的蚂蚁,他整人的方法又多又狠,还不止一百种呢。」星贤虽然很恨他父亲,可也相当了解他,可能出於对敌人的认知,或是他们两人本来就很像。

  「那跟你很像嘛,跟以前那个趾高气扬,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你很像。」我双手捧著他的脸,坚定的直视他双眸,「听著,我宁愿你变回那个无理取闹,胡乱拿别人出气,不理人感受,自己说了就算的火星人,也不要你为了保护我,而一个人孤军作战!」

  「对不起。」他轻轻回握我的手,「在我住院时,想起你追在车後喊我,突然觉得自己很不中用,连带你走,保护你也做不到。加上一直被董世永疲劳轰炸,那时我真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没用的人,我从未试过陷入如此的低潮。」

  原来,星贤是有这样的心理障碍,觉得自己保护不了我,很没用。那也是了,他一向是天之骄子,甚麽事情也难不到他,突然要他面对失败和无力感,他自然会钻牛角尖,一蹶不振。

  

「你很傻啊,你不是神,只是一个凡人,人是没完美的,当然会迷路、犯错和失败,这是你一定要面对的。谁未面对过难关?还未挑战这个难关就说自己会失败,我认识的董星贤才不会这个样子。」

  「而且你太小看我了,我不是你需要建一座金屋藏起来的弱女,也不是你要背在身上的包袱。你这样做也不是保护我,只会令我更胡思乱想,我知道你不想我卷入你的家庭斗争,可是在我心目中,你的事就等如我的事,有甚麽风浪,就让我们一起去面对吧!」我拿起他的手,紧紧握著。

  他感动的凝视著我,反手攥住我的手,低头亲了一下,「对不起,俊,要你担心。」

  「你知道就好!」我吃吃笑的拍打著他,「而且我也有不对,我太懦弱了,明明心里不好受,却不敢告诉你,自己在折磨自己,还说要和你分手!」

这个傻瓜,我要让他知道只要他还爱我,陪在我身边,我根本失去甚麽都没所谓。

我要勇敢的去爱这个男人,勇敢的去爱这个比我自己的生命还重要的男人。就算要我押上我的前途,我也会不眨一下眼睛的接下这个随时会令我万劫不复的赌局!

他用手指轻笃我的额头,「那麽你也要清楚知道,想脱离我的手掌心?想也不要想!」

「你少臭美了。」这男人,皮始终真太厚。

  我们冰释前嫌後就抱在一起聊天。

「大不了我就待你留学的事落实後,就和他脱离父子关系,然後我们一起远走高飞到维也纳,总之我可不会被他予取予求,奸计得逞的。」星贤搂抱著我,恶狠狠的说。

  「看你和董世永,明明是两父子,却好像有血海深仇似的,“百世修来同船渡”,要多少的缘份才可成为父子呢?」看到他这样子,严肃的气氛好像一下子去掉,我只觉得好笑。

  「你没有听过“无仇不成父子吗?我和他的仇恨可能已经夸越了一万年!」

「那可能我和父母的恩仇不够深吧,他们在我四岁时已死了,莫说孝顺他们,我连和他们吵嘴的机会也没有。所以我想你多恨你父亲也好,也不希望因为我而令你们的关系弄得更僵,无可挽回。」

「很少听你提起你的家事,只有那次喝醉酒时听过。」

「我的父母、哥哥都先後过世了,从小到大我对“家”的观念就很模糊,也不曾认为自己有个真正的“家”,自然就很少提起了。」

「那让我们建立一个家吧,虽然没有父母,也不会有小孩,只有我们两个,你肯不肯?」他用清澈的星眸凝视著我。

「那你是不是在向我求婚?」我心里很是感动,但还是吃吃笑的挖苦他。

「你不早就是我的老婆了吗?」

「谁说的?一枝花,一只戒指也没送过,这就当我是你的婆,天底下没那麽便宜的事吧?」我轻轻推开他,作了一个鼓气状。

「花和戒指吗?你闭上眼睛,等我一下。」他随手抓起了被他当垃圾抛在地上的裤子草草的穿上就跳了下床。

我依言闭上了双眼,等了一会,听到“唰”的一声,感到他正套著些东西在我的无名指。

「可以看了。」

我打开双眼,影入双瞳的就是一个拿著一枝紫罗兰跪在地上的男人,他另一只手正把一枚可乐罐的拉环套在我的无名指上。

看到这麽“就地取材”的求婚,我不禁失笑:他一定是走到厨房,拿了一罐可乐,取了拉环。

然後拉开窗帘,打开窗户,把手探向窗台种的一盆紫罗兰,拔掉了其中一枝。

他把紫罗兰递了给我,亲吻著我戴上了“指环”的手:「虽然没有九百九十九枝玫瑰,也没有钻石戒指,但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你知道吗,戒指的出现是因为一个男人,他的脾气很坏,一生气就会拍桌子,於是他找人做了一只指环套在拇指,每一次拍桌子就会弄痛自己,慢慢他受到了教训就不再拍桌子,连脾气也变好了。」

「你要改善你的臭脾气吗?」

他一脸情深款款:「我是要用这个约束告诉自己:我已经是一个有“家室”的人了,我永远会记得这天:十二月十六日...」他抓起被他丢在一旁的手表瞄了瞄,接著说:「十一点三十二分我走到厨房取了罐汽水,取了上面的拉环,套在我老婆的无名指上,然後牢记你这一秒的表情,之後每一次在我知道自己可能会伤害到你的时候,我就会拿起它来看,然後瞌上双眼,脑中也只浮现著你的容颜。」

他抬眼凝视著我,而我早已是感动得泪眼婆娑。

伸手抹去我的泪,他站了起来,把我搂在怀中:「我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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