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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三国之战神刘封 作者:谢王堂燕(起点中文网2012-6-1vip作品完结)-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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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声名、气度、才华诸般种种都惊世绝艳的不世之雄,另一个则是初生雏鹰,默默无闻,虽身怀异才,但却尚在为争脱牢笼而苦苦挣扎。

相比之下,如果换作是任何一人,都很可能毫不犹豫的轻松做出选择,但是现在的庞统,面对着这个几乎可以看穿自己思想的年轻人,这个时候却陷入了犹疑不决之中。

江涛拍岸,庞统的心就如同那滚滚江涛一样激荡。时间仿佛变慢了一般,短短片刻之间,他竟然有种度日如年的错觉。

‘罢了,再赌一次。’

不知过了多久,庞统长吐一口气,复杂的神色褪尽,脸上又重新换上那种玩世不恭敬的淡然。

他忽然起身走到案前,提笔写下一封帛书,然后从怀中取出随身所携的一只锦囊,将那帛书装了过去,接着便交给了刘封。

“先生,你这是……”对于庞统忽然间的奇怪举动,刘封显得有点不解。

“我那两条计策,虽然能助你飞鸟出笼,但当你自立为雄之日,也就是刘玄德大兵压境之时,那才是你最艰难的时候。如果你有一天被逼得绝境之时,便可拆开这锦囊,这其中的计策,自可助你死里求生。”

刘封的脸上顿露惊喜之色:“先生,你这是答应……”

刘封以为庞统已决心归于自己麾下,但庞统却摆手止住了他的兴奋:“我受人之托,这一趟柴桑之行非去不可。”

原来他还是要走,刘封的情绪顿时又黯淡下来。

这时,庞统却又淡淡一笑:“倘若刘公子真的是天命之主,那就必有命能够撑到打开这锦囊之时,若真到了那个时候,我庞统虽在千里之外,也一定会为公子赴汤滔火,再所不惜。”

第一百章紧锣密鼓忙造反

这算是什么,庞统的最后一试吗?

刘封端详着手中的锦囊,有**上就想拆开的**。

庞统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手抚短须,诡笑道:“刘公子若果真能撑到打开这锦囊的时候,那就证明刘公子离拨云见日已经不远。倘若公子你提早就打开,这锦囊中的计策便极有可能影响到你接下来诸般决策,那么,未来事态的发展,便有可能改变向另一个方向。所以啊,好奇心太重,有时候可并不是一件好事。”

庞统的话看似深奥晦涩,但刘封马上就能够体会,这就像他这只来自后世的蝴蝶一样,先觉未来的他,翅膀轻轻一挥间,整个历史的进程眼看就要被扭转到天翻地覆的另一面,而他之所以敢这么做,是因为先知先觉的他,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历史转变向对自己有利的一面。

他的所为,是建立在拥有“记忆外挂”的前提下,但是如果历史的轨迹已经发生改变,那么未来的发展,便将在一定程度上脱出他的掌控之外,凭借着现有的还在成长的洞察力,刘封实在不敢百分之百的确认那个改变后的未来会是怎样。

但庞统就不同了,尽管他看不透自己,但他却能用他那超乎凡人的智慧,推测出他刘封将来的发展趋势,而且竟然还提前的预设下了破解困境的计策。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锦囊还是不要提前打开才好。

刘封将那锦囊,连同强烈的好奇心,一同小心翼翼的收入了怀中。

此刻,他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了欣慰释然的笑容。尽管这二次的会面,仍没有说动庞统来辅佐自己,但庞统今次的表现,已经向他发出了强烈的归顺信号,这所谓的最后一试,如果真的只是考验的话,他就不会为自己献上那锦囊妙计了。

庞统的归顺,只是时间的问题,他必须要有耐心,成大业者,耐心可是必备的素质。

“士元先生,你放心吧,有你今天的这番话,我刘封就算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也一定会撑到打开这锦囊的时刻。”

庞统长吐了一口气,焦黄色的脸庞上,又露出了他那特有的怪笑,拱手道:“今天跟刘公子聊得很是尽兴,不过恕统尚有事在身,确实不好在多逗留了。”

巴丘城是吴人的地盘,庞统又身负周瑜所托,他这是怕人多眼杂,惹人非议。

“那我也就不强留先生了,走吧,我送先生一程。”

刘封也不再挽留,亲自送他离开大营,二人策马向着巴丘城的方向徐徐而行。

行不出多久,刘封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便是笑道:“这个周郎啊,对他家吴侯可是一点都不了解,亏他还想把先生推荐给吴侯。”

明知刘封这是故意给他的“另一种选择”泼冷水,庞统还是笑道:“似乎刘公子对吴侯也有用心了解。”

提起孙权,刘封的表情有些不屑:“吴侯此人,权谋之术太重,却缺乏王霸之心,依我之见,吴侯用人,太过注重眼前的功利性,先生这样的王佐之才,吴侯多半是瞧不上眼的。”

庞统干笑了一声:“如你所说,我反倒真想会一会这吴侯,看看他倒是是否真是这样一个人。”

“其实正如我在鲁山时所说,先生凤雏之名谁人不知,但避难江东多年,那吴侯却对先生不闻不问,这样看来,即使有周郎的推荐,我看结果还是一样的。”

一个刚刚赢得赤壁之战,击退了不可一世的曹操,这样一位江东雄主,却被刘封描述得甚至有点“不堪”,即使庞统部分认同他的观点,但这并不能打消他抓住这个好机会,亲眼会一会那位碧眼枭雄。

庞统笑而不语。

刘封能说得都已说尽,再多说只会徒惹人烦,当下他便勒马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就送到这里了,先生好自珍重。”

此时,斜阳西沉,火红的晚霞在静寂的旷野洒下了片片金黄。夕阳之下,那白马银袍的身形,隐约竟有几分炫目。

看着这个诚挚告别的年轻人,庞统的脑海里在一瞬间闪过四个字人中之龙。

没错,就是人中这龙,虽然只是一条初生的雏龙,但庞统在他身上却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朝气和斗志,

他同时更有一种奇怪的错觉,仿佛自己的命运,已经在不经意间和这个年轻人联系在一起,此时此刻,他竟有点不忍舍之而去的感觉。

“刘公子也珍重,希望我们还有再见之时。”庞统终究还是拱手一别,毫无犹豫的策马而去。

目送着那个矮小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昏黄的光影之中,刘封的手不由自主的按在了胸口,那里所藏着,正是已去之人留下的锦囊妙计。

…………

刘封并没有在巴丘逗留多久,一则免得刘备起疑心,二来湘东二郡还有许多事等着他要做,所以在送别庞统的当晚,刘封便起程回往长沙。

次日午后,当刘封回到临湘时,为他接风的便是魏延拿下桂阳的捷报,这个消息让刘封以及参与到那个大计划的所有人都为之振奋。

此时,距当日魏延离开长沙之时,过了仅仅不过八天。

魏延攻克桂阳的战术跟刘封差不多,都是直取郡治所,只不过魏延所要考虑的只是拿下郴县而已,所以用兵之时比刘封更少了几分顾忌。

在距郴县一百多里地时,魏延自导自演了一出大营失火,粮草被烧的苦肉计,把随军所带可供一月之用的粮草烧了个干干净净。然后,魏延又装作迫不得已的样子,分出兵马往附近乡县大肆搜刮粮草,这个消息自然很快的传到了郴县,桂阳太守赵范的耳朵里。

就在赵范放松警惕之时,魏延只带两百兵马,携两日口粮,抄小路急行军直奔郴县,在赵范全然没有想到的一个夜晚,突然杀入城中,一举将赵范击杀,而在夺取了郴县之后,整个桂阳郡其余诸县便是不战而降。

魏延用兵的方式,果然是大胆果决。

在拿下桂阳郡之后,刘封便按照事先的计划,以平定诸县不服之众为名,继续率军留镇湘东二郡,同时又推荐刘巴为长沙太守,而刘巴则顺势又推荐马良为桂阳太守。

正如刘封所料,湘东二郡的顺利拿下,以及刘巴归顺的这个意外之喜,使得刘备大喜过望,顺理成章的落入了三个姓刘的给他布下的陷阱当中。

在刘巴和马良先后上任之后,刘封很快又做了一件让许多不知情者感到荒唐之事,他再次给刘备上了一道推荐信,推荐新降的黄忠为偏将军,魏延为裨将军,分别领兵留守长沙桂阳二郡。

要知道,现在刘封的军职也仅仅只是个校尉,而他为两个手下降将所推荐的偏将军和裨将军之职,竟然是高过了自己。

第一百零一章砸自己的脚(求票和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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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以东,刘备军大营。

负手而立的刘备,目光在高挂的地图上扫来扫去,荆南四郡中,已经有三郡被标上了红色的记号,唯有零陵之郡,张飞尚在征讨之中。

背后的糜竺边整理文书,边道:“孔明军师的预测果然不错,荆南四郡确实不堪一击,我看用不了多久,主公就能收到翼德拿下零陵的捷报了。”

背对着的刘备,暗白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转身之时,便已换上不知喜怒的平静,他淡淡道:“南四郡都是墙头草,谁强大就倒向谁,不堪一击也是情理之中。不过让我意外的是,阿封取湘东二郡竟然能如此顺利。”

刘备的口气中流露着明显的赞赏之意,糜竺的眉头隐隐一皱,笑道:“韩玄此人本就是不知兵之徒,阿封好歹也是经历过战阵的人,对付这种人还是不在话下的。”

糜竺极力的想削减刘封的功绩,试图证明刘封能顺利的拿下湘东二郡,并非代表他有多强,而是敌人太过无能。

“韩玄虽然是个草包,但我听闻长沙的那员老将黄忠却不简单,阿封能懂得用离间计瓦解对手,兵不血刃的拿下长沙,看来这孩子果然是个可造之才,我当初收他做养子,确实没有看走眼。”

刘备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长沙之战的经过,刘备清楚得很,他自然也很清楚刘封在这一战中的精彩表演。

刘备的再次肯定,让糜竺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当下只好闭口不言,埋头只顾整理文案。

这时,刘备却忽然笑道:“子仲,你的眼光也不差,若非你当日一力推荐阿封去征湘东二郡,这二郡也不会这么快到手,我也无法看清这孩子的资质呀。”

糜竺现在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刘备的赞许在他看来如同在抽自己耳光一样,明明极不痛快,却只能讪讪笑道:“我也是想给阿封一个历练的机会,没想到……”

“没想到,他非但没有死在黄忠的刀下,反而将这老将降伏了,对吧。”

刘备突然插进来的这一句话,如同沾水的鞭子一样,狠狠的抽在了糜竺的心头。他猛的抬头,撞上的正好是刘备那平静如海的眼神,但他却能感觉得到,那平静的下面,则是让人无法揣测的暗流涌动。

一股恶寒从脚下直灌入头顶,在被揭穿企图的一瞬间,糜竺只觉头脑嗡的一声闷响,一时间是慌得不知如何以应。

“唉”刘备忽然叹了一声,这一叹中仿佛暗含着诸多的无奈,“子仲啊,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你我明虽主臣,实为亲友,我一向以为你为人处事很稳重,可是夏口那件事,你做得实在是不应该。”

终于,在事隔数月之后,刘备旧事重提。

糜竺面露愧色,低头道:“那件事确是我做得不对,我不应该当着众人的面提起,让主公身陷难堪。只是我也是一心想查清楚小妹的死因,情急之下乱了心智,还望主公见谅。”

刘备抚着糜竺的肩叹道:“夫人的死,最难过的当属是我,如果她真的是死得不明不白,我一定会查个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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