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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爱是神话(穿越时空)挤破头-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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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名庞弥,五岁时被父亲送入洞庭山庄,为的就是要将洞庭山庄的势力收入他的掌握之中,并取得明矽闪的配方。不过洞庭山庄中人执迷死板,个个拘于守成,难以利诱,无法收服。而明矽闪的配方中有味材料难寻,是以无法制作。”
'你告诉我这么多,不怕我再找你爹报仇?'
“自打我入洞庭山庄,每日过着平和快乐的日子,早就不想理会父亲的野心。这次帮他是看在父子一场的情分上。可他竟连你也不放过,我实在不想再帮他。但我也不会助你伤他,毕竟他是我父亲。”说这句话时,茨岫露出痛苦无奈的表情。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既然你有心自由翱翔,何不趁早乘鹤而去?'
茨岫大喜;“你愿意与我同行吗?”又见我怔愣,浮出一丝失望之色,“是了,是了,柯庄主还在等你呢。”复又抬头一笑,“你快些把伤养好,我送你离开。”
他是真的于我有意,可惜,我先碰上的不是他。
'我想知道,武林各派人士是否也在这里?'
“不错,包括白庄的屈映、闵棠在内,全都服了软筋散,武功暂废。父亲就把他们全关在地下暗牢内。”
'我要救他们。'
他不语,我知这对他来说是件两难之事,若是帮我,便是对父亲的背叛。
'你什么都不做就行了。'
过了几日,茨岫替我在喉部上完药后,确定伤口已基本愈合成一道浅粉色的疤。只是这道疤恐怕要伴我一生,他说话说十分惋惜的样子,我倒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不是划在脸上。至于声带,他也说受损严重,尽管施救及时避免了全哑的危险,但也会音质大变。在他终于允许我说话的那日,我自己都处于不安与慌乱中,倒不是说我认为自己过去的声音有多好听,而是我向来讨厌噪音。
运了运气,我张口,轻轻呼了一口气,“ɑ——”
破锣、哑壳儿、指甲划玻璃,以前我认为这几种声音都已属于无法忍受的行列了,如今想来还不算,什么叫惊天地、泣鬼神,我的嗓子就是!什么叫山河变色、草木枯槁,我的嗓子就是!我马上捂住嘴巴,不再让其漏出半点声音。
“呃,小拟,也许再多服几次药会好的。”说这话时,茨岫也面有土色。
然而声带毁了,就是毁了,我的声音再难有起色。
无法接受的声音,连我自己都无法接受的声音,柯墨,能接受有这样声音的我吗?理智告诉我这是个不用担心的饿问题,可心底更深处的一个声音却在不停地对我说“他会接受吗?会接受吗?会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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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茨岫替我在喉部上完药后,确定伤口已基本愈合成一道浅粉色的疤。只是这道疤恐怕要伴我一生,他说话说十分惋惜的样子,我倒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不是划在脸上。至于声带,他也说受损严重,尽管施救及时避免了全哑的危险,但也会音质大变。在他终于允许我说话的那日,我自己都处于不安与慌乱中,倒不是说我认为自己过去的声音有多好听,而是我向来讨厌噪音。
运了运气,我张口,轻轻呼了一口气,“ɑ——”
破锣、哑壳儿、指甲划玻璃,以前我认为这几种声音都已属于无法忍受的行列了,如今想来还不算,什么叫惊天地、泣鬼神,我的嗓子就是!什么叫山河变色、草木枯槁,我的嗓子就是!我马上捂住嘴巴,不再让其漏出半点声音。
“呃,小拟,也许再多服几次药会好的。”说这话时,茨岫也面有土色。
然而声带毁了,就是毁了,我的声音再难有起色。
无法接受的声音,连我自己都无法接受的声音,柯墨,能接受有这样声音的我吗?理智告诉我这是个不用担心的饿问题,可心底更深处的一个声音却在不停地对我说“他会接受吗?会接受吗?会接受吗……”
也许茨岫的血参真的挺管用,我的身体休息了十数日后也差不多完全恢复了。我习惯用这个名字称呼他,至于“庞弥”这个名字,始终无法套用在他身上。
这段日子,他告诉我,白庄与龙潭已经正式联盟对付“无叶”,江湖上不少帮派也与之相应和,正积极地四处查找“无叶”的所在。因为白庄、龙潭门人子弟众多,使“无叶”目前的不少行动频频受挫。
我不由大为奇怪。上次少林寺一役,“无叶”分明捉了不少各门派的领导人物,为何不利用起来,反制各门派,反而像是没干过似的,只是默默关着。
当然这种问题我不会去问茨岫的,他能说的都说了,连不能说的也说了不少。我不希望再令他为难。
我要自己解开疑惑,放了所囚众人,以保证柯墨的行动不会绑手缚脚,有所顾忌。
因此,我身体一好,便像“无叶”的普通弟子那样黑巾蒙面,一身黑衣。这样倒也方便,一走出房门,大家都长成一个德行。除了高矮胖瘦外还真没啥区别。我在“无叶”总坛堂而皇之地到处逛也不见有什么人来查问口令这类的,看来他们对内部的安全过于自信了。
哦,忘了说,这“无叶”总坛建得还真玄乎。似乎是将某座山挖空后改成了一个巨大的洞中迷窟。每个房间都是挖空的小洞穴,布置得跟一般人家的屋子似的,只差窗户推不开而已。可一出房间,森寒的石壁,火把照明,整一个阴暗洞窟。且石窟道路窜连成蜘蛛网般,很容易让人迷失方向,若不是由茨岫带着走过一次,即使是我这样的走迷宫天才,也会晕头转向吧。
这可能也是为何内部不太设防的原因。
茨岫也曾带我去过地牢,说是地牢,其实也不过就是个普通石牢。不过有我两只手臂粗的铁栏杆和密密缠在被关者双足上的粗圆锁链倒是个麻烦。并且软筋散的药力让这些高手个个萎靡不振,双目无神,即使如闵棠、屈映,也委顿不堪。我若想救他们,一要解毒,二须找到开锁的钥匙。只是这两者都极为不易。仅拿钥匙一项来说,我不知道它为何人保管,如何取得,当然以“无叶”之主的为人来看,两样东西都在他自己身上最有可能,只是这比在哪里都困难。
上次的交手我已倾尽全力,心知肚明,以自己目前的力量,实在不是他的对手。无论是本身的功力或者是临敌的经验,都相差一截。正如他自己说的,也许再过三四年我可与之有较高下,但如今——毕竟时间的鸿沟是不可一步跨越的。 
就在这时,我有了一个好机会。偶然中,我碰见了叶阳使。他趾高气扬地走过,显然刚回来,又打算领命去办事。但他作梦也不会想到身旁鞠躬让道的普通属下会是当日少林寺中破坏他精心计划的那个少年。不过,我可没忘,我没忘他是杀死随影的直接凶手,我也没忘他是伤害我和柯墨,抓走闵棠、屈映的凶徒,我更没忘在这“无叶”总坛里他是唯一一个我既打得过也能打的高层干部。
叶阳使完全不知道自己已成了别人眼中的美餐。踏出山洞还乐颠颠地往山下赶。忽然背后寒毛直立,已是不及,赶紧和身一滚勉强闪开,脸上仍是一道细口子被划开。好在偷袭者并没有施以追杀,让他有了一口喘息的机会。待站定一看,不由得一脸见鬼状:“你,你,你是人,是鬼?”
我也不答,只是平举“红姬”,作了一个刀势,意思是“出手吧。”
“不管你是人是鬼,今日教你死个透!”叶阳使狞笑一声,收起畏惧之心,施开浑身解数攻了上来。
我也不让,轻弹“红姬”,龙吟之声顿起,手臂一侧,双手齐握刀柄,凝神以待,瞅准对方出招的空隙之处,尽力挥刀上前!这招是习自罗罗诺亚·卓洛的一刀流“居合”。
“哇!”叶阳使吐出一口血,胸前十字状的刀伤更是喷血如注。
我微笑,收刀。还是用一招狠的干脆,省得拖泥带水。就搞不清楚为啥那些武林人士喜欢把绝招放到最后,非互相砍得双方都快没力了,才出杀手锏,费时费力不讨好。不如出奇制胜,一招解决,一劳永逸。
随手点了叶阳使几个大穴,将已如泥猪般的人拖入树林。
“现在,你的姓名已在我手中,想怎么死?”我阴阴地道,折磨耳朵的音色在这样的空寂环境中听来格外可怖。
叶阳使的蜡面具被我丢在一旁,布满横肉的丑脸仍强装镇定,“你想干什么?你敢?主人不会放过你的。”
我脸色一沉,看来要给他点厉害才会乖乖听话了。卸了他的下巴,顺手折下一根细树枝,掰成十截。“我倒要看看,你的骨气比江姐如何?”言罢,执起一根细树枝就往叶阳使的右手中指指甲缝插去。
无法出声发泄,可巨大的钻心痛楚是避免不了的,甚至因为无法出声而更加敏感。叶阳使的丑脸立刻暴满汗珠,两只眼珠暴突,还是眼白比较多。双手另九根手指根根青筋乍突,分明无法动弹却抖得厉害。连他的头发也似乎要丝丝竖起了。
我抓起他的右手放在他的眼前,扭曲变形的中指上恐怖地被一根筷子粗细的树枝子贯穿了指甲,已不是鲜血四溢可以形容的了。
“你还有九根指头。”我叙述这个实情。
他的眼中流露哀求,我当没看见,又在其右手无名指和食指上插了两根。他已是涕泪纵横,眼中乞求之色全无半分骨气。
我就知道,这种人渣怎么可能和江姐比,若可以,我岂不成了反动派了?
我合上他的下巴,又点了他几处穴道,暂时止痛。“说,为何抓了那么多武林人士只是关着。到底‘无叶’有什么阴谋?”
“因,因为主人想,想用一种操纵人心智的药来控制他们。让他们回去后把各门各派的势力收归帐下。可药的制作还差一个环节没完成,还需要一段时间。”
原来如此,难怪一直没动静,看来我得加快了,免得这些人被灌了药,那就来不及了。
“软筋散的解药放在哪里?”
“主人那里。”
我正想问下去,突然瞧见他眼中一闪即过的一点光芒,心中一动,立刻出手掰断他两根手指。
“哇”
“说,还有哪里有?”
“我,我,我这里,也,也有一,一些。”
果然如此,看来这厮这回才乖了。在叶阳使的怀中掏出三瓶药,一个方瓶,一个扁盒和一个细颈大口瓶。得知是方瓶装软筋散,扁盒装解药后,还喂他吃了一颗软筋散,再用解药,确定是真后,才放入自己袖中。
“钥匙呢?”
“主人随身带着。”
我看得出这回他说的是真话。这就比较麻烦了。
“无叶之主派你去做什么?”
“联络叶影使,加快对白庄和龙潭的破坏。最好能利用方便之时将这二人弄倒。所以特地让我送去软筋散。”
“叶影使,是不是就是……”我轻声说了一个名字,叶阳使大惊,证明我的猜测果然正确。
“他究竟是什么人,他的武功路数与无叶之主相同,徒弟吗?”
“是主人的二公子。‘无叶’的继承人,我们也称其‘少主’。”
呵,原来是少主,真是能装啊。
“最后一个问题,花随影是你杀的?”我的手压在他头上,含劲不吐。
“是叶影使告诉我花随影会出现在杭州城外,叫我赶去杀人的。”叶阳使急忙推卸责任。
“那也是叶影使叫你把随影送回平家的?”
“没错,没错,他也不知打哪儿来的消息,认定花随影就是平亦雷的儿子,让我把尸首送回去,给江湖人士一个警告。这些全是他的主意,与我无干!”感到头顶压力越来越大,叶阳使的声音都抖了。“不要杀我,我什么都告诉你了。”
是啊,你知道的都说完了。我撇嘴冷笑,顺手一掌击在叶阳使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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