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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爱是神话(穿越时空)挤破头-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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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墨拍拍闵棠的肩膀,道:“放心,我只是想弄个明白。只有他,我是不放弃的。”最后一句他说得极轻,闵棠和屈映都没听清,可见大师兄脸色也知不能再问下去了。因为这种又酸又甜又苦的表情是在叫人瞧着发怵。
我站在瀑布半中的圆石上,头上是强劲冲击的水刃,脚下是激浪翻滚的深潭。这是我回到逆云堡后每天深夜都要做的事——净身。任由这足以把身体击毁的水冲刷。圆石常被侵蚀后的滑溜,只要我一个疏忽就会跌下深潭。正是这样,我所需要的正是这样的环境,让自己心无二用的严苛。整整三年的无牵无挂,却在回到逆云堡后再不轻松。非关继任堡主之事,而是……
“哇,瞧你这样,我都要冻死了。现在是初春,不是夏天!你这种净身方法看了都吓人!”
我淡淡一笑,以内力蒸发水分,换了干衣,毫不以外茨岫会找到这里来。
是的,我的闭关地点就在后山,打小练武的地方。
“有什么事让你烦扰吗?”茨岫目光炯炯,相交三年,他对我已十分了解,我亦不想理瞒他。
“是因为他,他也来了?”
“虽然没有看见,但……”我感觉得到。
他沉默了一会儿,“我给你送来一个好东西,搁在你屋里了。算是贺你继任堡主之位。”洒出一片阳光笑容,他想转移话题,转移我心思,也好。
见到竖在屋内的铁家伙,我是真正惊喜了一回。
“怎么样?见识了吧。我曾答应过你,若是做出来了,就送你一个玩玩。虽然隔了三年才兑现,可这个机器人不只端茶这么简单。”茨岫神奇地一派铁制机器人的脑袋,这个铁家伙就开始动了,慢慢地,一脚一拳,指手划脚,摇头晃脑,沉腰落马,像是在跳舞。终于,我看出来了,它竟是在耍五禽戏!
“哈,怎么样,佩服我吧?它不但能刷华佗的五禽戏,还能表演少林长拳哦!”制作师开始得意忘形地狂笑。
这一夜,就在铁人滑稽的五禽戏、少林长拳及茨岫的笑声伴奏下度过了。
今天,是四月初七。
早晨,我在瀑布下净身。而后回到逆云堡内穿上正式的礼服。午时,宾客齐聚正厅“融云堂”,堡主接任大典,正式开始。
一步一步走向父亲,经过宾客林立之地时,一道灼热的视线让我明白他就在这里。我没有蒙面,想必他已将我认出。是惊讶我还活着吗?是奇怪几年后再见,我已是逆云堡少堡主,再过半个时辰就是堡主了?还是,只觉得我是有些眼熟的陌生人?
我用力地挺直脊背,继续往前走。
祭祀祖先灵位,我恭敬地上了三柱香。
接受堡主信物,一条与随影的蚕丝手套相同质地的头带,中间嵌着一颗黄豆大的莹灰色的宝石。很特别的色泽,说不清是什么质地。
前任堡主讲话,父亲没有什么过多的叮嘱,只是说让我施展自己的抱负。
继任新堡主讲话,我一开口,所有的人脸上都露出讶色。三年了,我早已逐渐习惯自己的口音,但也尽量能不说则不说。回到堡中,父亲惊异伤感心痛的目光让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古语云“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不可轻易损毁。”我尽量简单地说了两句场面话,闭了嘴。
仪式后,在饭厅用宴。受邀的客人来敬酒,也都是父亲或几个长辈叔伯在帮我应话,这些凑过来的人倒也识趣,没人问起我的声音缘何如此,也没人追着非让我说话。大概我不开口,他们也乐得耳朵轻松吧。
我注意到,这次白庄来的人是新庄主闵棠及屈映和几名弟子,没瞧见柯墨,但我相信自己的感觉,他一定是来了。
35
此后几天很忙,忙着跟爹学习和熟悉堡主的工作。再过十天,爹和娘就会离开逆云堡,踏上黄昏蜜月之旅。瞧爹这个急切样就知道,他恨不得我马上能负责,然后就可以带着娘逍遥做神仙去了。
好在,我不是个鲁钝之材。五天后,我就已完全能独当一面。所以第六天一早,我就发现爹娘房里已空无一人,这老夫妻莫非昨日半夜里就包袱款款,溜了?
吃过中饭,仆人送来字条,闵棠请我安排时间见次面。
自典礼结束后,几乎所有的门派都告辞回去了,只剩下闵棠他们。我心知这一次面是必然的,也早等着了。
我把地点定在后山,我住了13年的小屋。
约定的时辰到了,进来的只有一个人。
柯墨
三年不见,他变了很多。他以前爱穿紫衣,如今黑袍裹身;他以前意气风发,嘴边总是不可一世的傲气,如今形容憔悴暗淡阴沉。一千多个日子仿佛在他身上刻下了一道又一道的年轮印记,让他显得好沧桑。我几乎不忍见他,威吓如此,他不是应该与屈映一起笑傲江湖,快意人生的吗?
“你早知道是我来吧。”他的眼中带着痛苦,我不懂。“为什么这三年一直躲着我?为什么要让我认为你已经死了?为什么要戴着面具不与我相认?难道你真以为你戴着叶阳使的面具我就不知道是你吗?”
他早认出我了?他早知道我没有死?我不懂!既然有了新欢,我识相离开不是对大家来说都是件皆大欢喜的事吗?为什么要做出一副我辜负了他的态度?“我那时很矛盾,不知道该不该去见你,我想你应该不会想见到我。这样两个人见面都很尴尬,不是吗?”
柯墨瞪大眼,“你在说什么?”
“我曾发过誓,若你背弃我,我会杀了你。”我提醒他。
“我记得,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得。”他还是一脸不解的样子。
我心中骤然发凉,为什么,他要逼我如斯!要让我清楚地回忆起那个打破我神话的清晨。浓浓的苦涩感凝结在嘴里,吐不出,吞不下。
“那个早晨,我,看见了……”干干的声音更显难听。我用力盯着地面,很用力很用力地盯着。“我的伤养好之后,终于想出办法放了关在凝清山‘无叶’总部的所有人。然后我跟在闵棠和屈映后面回到白庄,大概就晚了一两天吧。”我吃力地咽了咽喉咙,声音像碾磨在糙石上的断刀,刃口与糙石割锯着,自己都想掩上耳朵。“我,看见了,所有的一切。我看见了——”
“看见什么?”他抓住我的肩膀,扣得好用力,“你一再说看见了,究竟看见什么让你决定离开我!”
他的手指越扣越有力,仿佛他心中亦有无限怒焰在燃烧。我不服,明明是他背弃在先,凭什么这样质问我!
我猛抬头,肩膀运力一振,弹开他的手,“我看见你和屈映上床了!!”
这话我是吼出来的,吼的不仅是一句话,还有我这三年多来累积的怨气、恨意以及更多更多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的东西。
好像是被这一吼吓着了,柯墨面无表情地呆立着,慢慢、慢慢,又用一种很心痛又很失望还带着一种让我很害怕的古怪眼神瞧着我。被他这样一瞧,我满腔的怨怒一下子消失了,从足尖生出一股寒意,沿着四肢经脉上窜,直达头顶天灵。
“我明白了。”他忽然又用一种很平淡很平淡的声调说了这句话,转身,走出门,回头,冲我一笑,悲凉而决绝的笑。
“不说,再见了。”
轻轻地带上门。
门扉扣上的声音响起,我啪地坐在了椅子上。
身体觉得很沉重,重得我拖不动,只能坐着。
不知道坐了多久,当门被打开一冲眼的白光让我抬手掩住眼睛。天已大亮了吧。
“你果然还在这里!”屈映横眉竖眼的表情看来实在可笑,不过他居然还抓我的衣领,就太过分了。我在他的手腕上一弹,脉门遇外力迫他松手,退开几步。
“我在哪儿还需要屈大侠操心呀?这儿好歹是我逆云堡的地方。”
屈映怒极反笑,“是你把大师兄赶走了,对吧?你这个无情之人!当年大师兄一意认定你就是他的伴侣时,我就知道你靠不住。果然,你明明还活着却让我们以为你已经死了,故意隐瞒自己是逆云堡少主的身份,让大师兄牵挂你整整三年。”
我脸色也阴沉下来,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说我不好,说我背弃柯墨,惟独屈映不可以!不是吗?唯一没有资格在这件事上指责我的,就是成为他情人的你了!
“枉费大师兄为你保管它三年,我本以为大师兄是以它睹物思人,现在想来他当日在凝清山,已知晓你的身份了,不但不怪你不与他相认,还替你护它。没想到如今你却将他赶走。大师兄昨夜走得黯然神伤,定是你拿话刺激他了。真不知像你这样的狠心人是怎么生的,大师兄瞎了双眼,竟会看上你这样的无心之徒!”
“够了!”我暴喝,双手紧抓着他丢过来的“红姬”,抑制想将之抽出砍斩的冲动。
他黯然神伤?我拿话刺激他?我狠心?我若狠心,那天早上就该跳进屋内把你们两个剁碎在床上!
“你受不了了?你觉得我说话冲了?不够,我告诉你,我平生最恨就是像你这样背弃爱情的人!今天你若不给我一个交代,休想走出这间屋子!”屈映冷笑着一步步逼近我。
咣!
刀光掠过,如青天霹雳,光芒乍闪后和曛的阳光铺洒在三个人身上。
轰,沙尘顿扬,灰雾弥漫。
茅屋从小桌为分界,彻底分成两半,各自倒塌。
我收刀还鞘,盯着张大嘴巴呈吃惊状的屈映道:“你要交代?你凭什么向我要交代?你才是最清楚这件事的人啊!”
“你说什么?”
“我亲眼看见的,你,和,柯墨,上,床,了!”最后几个字我咬牙吐了出来,“三年前,我把你们救出‘无叶’后,我跟在你们俩后面回到白庄,那天清早,我去找柯墨,我想给他一个惊喜的。结果,我亲眼看见你在柯墨的床上,一身的……”我隐下几个词,“现在,你还想对我说那是我在梦游吗?”
屈映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古怪,可以的红晕爬上他的面颊。
“也许,你不是在梦游,但,也差不了多少。”闵棠的话让我的气更爆了。
“你什么意思?”
“你见过七窍流血的样子吗?”闵棠突然转了个话题,令我一时不明其意,“一般来说只有中毒的人才会七窍流血,可我还听过没有伤没有毒,骤然间就自己开始七窍流血的人。先是鼻子,再是眼睛、耳朵、嘴巴……鲜红鲜红的血就这么没有半点预兆地狂涌出来。一个劲儿地流,越来越多,怎么都止不住。点穴没用,伤药也很快被血冲开了。全身上下几乎都在冒血,真是恐怖。这是风师弟对我说的。那次他俩吓坏了。他俩知道告诉大师兄:你被杀。会使大师兄失常,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景象。我没见到,但单想象一下就觉得恐怖。”他阴阴地瞧着我,“只是一句‘向拟死了’就会让大师兄从心底里不想活了。我怎么也不会相信你看到的是真的。”
柯墨他……
“那为什么我会看见……”我搂着身体自言自语。
“你说你跟在我们后面,你迟了一天才到白庄的吧?”
“不错,迟了一天,才一天他就和屈映上床了!我当初是发了什么疯会相信他!”
“你根本没有相信过大师兄!”闵棠毫不客气地道。
我瞪他。
“你没信过他,所以当你看见屈映在大师兄床上的时候,你就认定大师兄背叛了你。”闵棠勾起一抹冷笑,“而事实上,那天早上在大师兄床上的另一个人是我。大师兄自从龙潭回到白庄后,一直睡在你以前待过的客房里,因为他说那个房间还残留着你的气息。”
“你胡说!”我一指屈映,“他那天早上明明亲口说了‘大师兄’三个字的!”
被指名的屈映茫然地指指自己的鼻子,“我说了?我有说吗?啊!”他一副顿悟的表情,“我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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