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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最后一颗子弹留给我-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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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在特种部队,不是这样的。
  人,人的因素是第一位的。
  战士的素质是第一位的。
  因为,特战是人打出来的,不是科技打出来的。
  你还是要深入敌后,你还是要直捣虎穴——虽然我说过孤胆英雄不是很可能出现,你一旦落单最大的可能就是孤魂野鬼——但是,特种兵战士的精英精神好战精神甚至是某种程度上的逆反精神,就是最强悍的战斗力。
  面对逆境,你不逆反,你能成吗?
  呵呵,特种部队为什么说鸟呢?——就是个性。
  必须有个性,特种部队必须是个性十足的部队——在铁的纪律的约束和艰苦的训练磨砺下,要极强的压抑战士的个性,甚至让他们觉得要爆炸,这样,一旦战争来临,一旦需要爆炸这种个性,那就是战士的核裂变了。
  这就是特种部队。
  这就是特种兵战士。
  没有极强的个性,是不可能成为特种兵战士的。
  一个蔫巴巴的兵,如果在敌后,会怎么样呢?你们可以自己去想。
  呵呵,这些,都是特种部队的带兵之道了。告诉你们也无妨,所以我当年的那点子破事是不是真实发生的,就留给你自己去想了。
  语无伦次了,下回注意。
  我一直就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这件事情,所以容易语无伦次。
  信不信也不是我的事情,我只是把当年的故事讲完而已而已。
  看不看也就更是你们的自由了,呵呵。
  好了,我缓了一会了,继续我当年当小兵的时候那点子陈年往事。其实回忆起来真的是乱七八糟的,不过好在我小庄就是这么过来的,还不用编故事。
  呵呵,事实总是令人难以置信的。
  不然这个世界还有意外吗?
  又说乱了,回忆就是这个操性的。不同的人,在这里找不同的东西吧,呵呵。
  什么都不想找,想看故事的,就可以结束了,因为没有什么好看的故事的,都是一些记忆的残片。呵呵,信不信是你的事情,我是说过这个话了。
  其实,我当年废了那么大的劲脱逃然后冒着被锤的危险去“刺杀”老猫,其实就是等着骂这一句。
  就是:
  ——“我操你这个狗头大队!我不干了!”
  就为了这一句。
  很简单的目的,没别的。
  这就是我的报复——我不干了!
  你让我大学毕业以后回来作军官?!——我不干了!
  而且我现在就走!我远远离开你这个狗头大队!我回我的步兵团侦察连去找我的苗连——他不是战将只是个连长,就是死他也会跟我在一起!不象你,把我们推出去,你还在指挥所的大帐篷里面对着地图和沙盘指手画脚。
  我们为什么死的?!
  或者说如果是战争,我们弟兄为什么死的?!
  ——诸位不要跟我扯什么别的好吗?你们希望小庄这个普通的18岁中国陆军上等兵是什么完美的士兵吗?!是什么雷锋吗?!——问题是他不是啊!何必对一个18岁的孩子提那么高层次的要求呢?他还是个孩子啊!你18岁的时候比他成熟吗?他的眼中只有感情啊!只有这帮子弟兄啊!
  这就是真实的小庄啊,我要虚构一个完美的小庄你们喜欢看吗?
  你们喜欢看不就是因为小庄是活生生的人吗?
  是人就没有完美的啊——高大全的形象你们爱看吗?
  ——所以,不要简单的说当年的我是不是个合格的士兵或者不是,我相信你18岁的时候哲学思维理性认识不会比我强吧?你们喜欢看高大全吗?——我真的不明白了,难道说小庄当年就要念叨着“我要为国家牺牲!因为我是军人!”你们就喜欢看了吗?你们只会冷笑,说:“看,多假。”
  但是真实的你们又会说:“看,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士兵。”
  人啊,我有时候真的搞不懂你们啊!呵呵。
  ——所以,我先告诉你们,18岁的小庄不是你们心中的合格的士兵。
  他是一个有缺陷的士兵。
  因为,他最看重感情,也有强烈的个性——我不明白,你们喜欢看没有个性的小庄吗?你们是怎么想的呢?左右都不是你们到底想看什么呢?不是牢骚是实话,你们想看什么?你们说的出来吗?
  ——而且我也不是为你们写的啊,我又没有拿银子,在我自己的帖子上还不是想说什么说什么吗? 
 
 
 
  
 第154 节 娱乐大众的义务
 
  呵呵,我没有娱乐大众的义务吧?
  好像是没有。
  ——所以我就真实的写当年的我自己。
  呵呵,不强迫你看好吗?
  ——扯远了扯远了,不说这些了,又是议论了。
  我休息一会再说我当年。
  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们,当年的小庄就是这个操性。
  我至今也不认为他是什么英雄什么完美的士兵。
  更不是你们希望的那种所谓的中国士兵的化身。
  所以,不要拿你自己的想法来看小庄好吗?
  ——因为,小庄就是小庄,他不会是别人。
  他当年就是这样的一个感情用事的士兵。
  因为他是活人,是人就有感情——你18岁的时候就那么冷血吗?
  呵呵,扯远了,这是议论,你们可以不看,也不针对谁——不喜欢小庄的可以换个帖子了,因为我早就说过了这不是主旋律,是我自己白话当年那点子破事,不强迫你看。我现在脑子很乱,我去休息一下。
  因为,回忆这些是痛苦的,我不是超人。
  我相信你们也不是。
  我不得不把自己的心重新放到那个时空,回忆那个画面——这么多年来我从来就没有再提及过,因为有些事情总是你不想再提及的。
  但是现在,我不能不提及这些。
  不是为了我小庄,是为了小兵。
  是的,为了小兵。
  我想告诉人们,小兵是怎么过来的。
  时间过去多久?
  我真的不记得了。
  我哭累了,变成抽泣。
  但是我的眼睛没有放松,我还在看着他。
  他也在看着我,还是没有表情。
  如果一定要我拍这个画面,我的想法就是轨道车缓慢的移动,叠化两张脸——一张没有表情的大黑脸,一张哭的淅沥哗啦的小黑脸。
  不需要音乐,因为没有人可以作出来这个音乐。
  我们就那么看着,看着。
  久久的看着。
  他说话了:“你要走的话,我不留你。”
  我没有说话,我的去意已绝。——我知道我的走对他意味着什么,我不是傻子,我虽然小但是简单的人情世故是懂得的。
  他慢慢的把抱在胸前的手放下来,撑在桌子上。
  还是那么看着我。
  没有表情。
  我还是那么恶狠狠的看着他的大黑脸。
  那么陌生,那么冷静——那么冷血。
  我第一次看到了另一个他,我不知道哪个是真实的他。
  但是我一定要离开他,远远的离开,我不想再见到他。
  他看着我,还是没有表情:“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我不听!”我断然的打断他——我从来没有那么打断过他,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世界上第一次载员坦克空降,发生在前苏联。”他不答理我,自己就那么缓缓的低沉的说,“前苏联空降部队的司令员,一个中将亲自坐镇指挥。都很紧张,因为是历史上的第一次,坦克那个铁玩意下来不是闹着玩的。人在里面能不能受得了,很难说。那个中将就那么冷静的看着,看着,运输机过来了,坦克出来了,伞包打开了,就那么往下降,往下降。落到地面的时候人们欢呼,因为这是空降部队历史性的突破——一个年轻的空降兵中尉,坦克中唯一的成员脸色苍白的钻出来,在人们的簇拥下跑步到中将面前,敬了一个军礼——你知道他说什么?”
  我不知道,我也不说话。
  “他说:报告中将同志,报告我尊敬的父亲!我回来了!”
  他缓缓的说。
  我一怔。
  “第一个作试验的,是这位将军的儿子。”他慢慢的说,然后戴上自己的黑色贝雷帽。
  我还在看着他。
  “这就是军人。”他慢慢的说,“为了最高的军人荣誉,为了最高的军人义务——敢于牺牲,就是军人的天职。”
  我默默的听着,看着他。
  “我不强迫你留下。”他缓缓的说,“这只是一次演习,如果是战争,我也会这样作的——你怪我恨我甚至是想报复我,我都理解。我也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你自己选择——留下,我欢迎你;离开,我尊重你。”
  他慢慢的出去了。
  我默默的站在大帐篷里面。
  我光着膀子,什么都没有说。
  我那么站着,什么都没有作。
  天色渐渐黑了。
  我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外面,警通中队的弟兄在饭前高歌,狼嚎一样。
  “说句心里话,我也想家,家中的老妈妈,已是满头白发;说句心里话,我也有爱,常思念那个梦中的她,梦中的她。来来来来来来——既然来当兵,就知责任大……”
  一阵风从窗户吹进来,吹在我的光膀子上。 
 
 
 
  
 第155 节 冷战
 
  我打了个冷战。
  阴暗的光线下,我隐隐约约看见了那面军旗。
  我还记得第一次在军旗前发誓的时候眼中的泪水。
  我还记得第一次在军旗指引下正步通过检阅台嘶哑的口号声。
  我还记得我的陈排倒在10000 米武装越野场上拉枪栓逼我走的嘶吼。
  我还记得什么?
  还记得苗连的一只掉进脸盆的假眼。
  还有穿着军装的小影……
  还有呢?生子他们……
  我现在已经回忆不起来自己当时在想些什么。
  到底是个什么思维过程,很乱,真的。
  我什么都记得很乱。
  天色全黑的时候,我又看见了他。
  他站在基地旁边的小山上,看着远处的公路桥和群山出神。
  桥上一会过去一辆车的灯光,一会过去一辆车的灯光。
  群山都是黑色的,风中丛林枝叶瑟瑟。
  我慢慢的走向他的身后。
  我就站在他的旁边。
  他也不看我一眼。
  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指着群山和公路桥:“看!妈拉个巴子的跟老山那个狗日的地方一摸一样!”
  我看着群山和公路桥,什么都没有说。
  我不知道说什么。
  也不知道怎么说。
  他却一直在说,在说老山,在说往事,话从来没有这么多过。
  虽然他在控制自己,但是我还是能够发现他的声音中隐约的颤抖。
  我就站在他的身边。
  戴着我的黑色贝雷帽,穿着我的迷彩服,戴着我的臂章。
  一直就那么听他说。
  很多年以前,一个18岁的陆军上等兵和一个40多岁的陆军上校就那么肩并肩的站在一个小山上。
  上校在说自己的往事。
  上等兵在默默的听着。
  后来这个上等兵曾经对那个上校说你哭了。
  上校就不承认,一直说没有没有。
  上等兵就再也没有问过。
  永远也没有问过。
  因为,已经不重要了。
  直升机在丛林上空掠过,我坐在舱门边上,朔风再次吹拂我的脸。
  我没有什么语言。
  都没有什么语言。
  都在直升机里面坐着,有的弟兄睡着了。狗头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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