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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高干文言情小说-[210]爱或不爱没关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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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若若……是我……是我……没事了……”
我不知道是谁,睁开眼就紧紧抱着他,我熟悉这个怀抱,让他慢慢拍着我的背,给我擦头上的汗。
我出了好多汗还是头疼欲裂的难受,他喂我喝水吃药,拍着我睡觉。跟我说“没事了”“拘留了”。我不明白什么意思,但那低沉的声音让我特别安心。我对过去三年的错大彻大悟了,小声说“我错了”。
他说什么我没听见,我只是躺在他怀里,再也不愿离开。
人都是贪心的吧?!
我睁开眼有好一会儿眼前都有点模糊,我觉得头跟不是自己的一样。轻轻往上一摸,摸到整个额头都肿起来了,涨得头皮难受得厉害。
“别摸,一会儿自耕来了再让他看看。”杨宪奕马上抓住了我的手,我看他穿戴整齐的坐在床边,床头柜上放着水,他拿起来又去抓药袋子,我知道又得吃药了。那些药片很细小,止疼的功效也不大,我夜里好像吃过两次,醒了不见好,还是疼。
“挺疼的,不想吃了。”
“不行!缝七针不吃更不能消肿!”他喝了水凑过来,我别无选择的就着大口喝,水是甜的,像是蜂蜜水,我心里却是酸的,总沉浸在昨天的事情里。
“别瞎想了,都过去了。”他把枕头立起来让我靠上去,给我掖掖被子,好像要跟我谈事情。
“我问你,你最近给关浩联系过吗?”
我摇摇头又觉得不尽然,“我上次跟他去过餐厅。”
他脸一沉我马上解释,“我后来跟关浩就去过两次西北餐厅,你都知道。第一次就是你亲我那次,第二次我带小傻子去的,就说了两句话就让你发现了。”我一说这个他脸上也有气,我知道他对那次我和关浩见面一直恨得厉害,觉得我骗他,只是都放心里没说出来。
“你自己还知道!”他想戳我头,看我的伤就没动手。
“你知道他老婆昨天为什么找你吗?”
我不知道,摇着头想不清楚,其实从放假前我和关浩就淡了,认识杨宪奕以后我心思都在跟他斗,假期的短信也没回过关浩。
“关浩是不是跟你们馆一个姓陈的女的挺好的?”我一听就觉得是说陈科长,他去温泉都带着陈科长去了,但我一直没往这方面想过。
“他让他老婆逮到了外面有女人,闹离婚呢。她老婆不知道是谁,就满学校挨个筛,最后就轮你头上了,先拿你下手。”
“为什么是我?”
“关浩自己交代的吧,还有那条短信。就你傻,什么也没干,还让人白白拍一砖。你知道关浩和姓陈的事吗?”
我当然不知道,一摇头头都晕了,他赶紧正过我的头让我躺好了。
“你们副馆长人挺正的,把你往外择,关浩不是东西,一句话也不说。她老婆一口咬定是你,我说绝不可能,我跟你结婚时你还小姑娘呢,跟关浩一点关系没有。她听这个就没话说了。”
我本来就跟关浩没有怎么,暧昧也是朦胧的,但我没脸给自己辩解,面对杨宪奕我还是觉得理亏。
“你怎么知道是陈科长?”我想不通这层关系。
“关浩老婆说的,那女的跟他出去开什么温泉会。一说日子清清楚楚的,一查就知道是谁。那天晚上你跟我在与食俱进呢,前一天是正奕他们结婚,你二十七岁生日。自耕他们那晚都在,都是证人,就是打官司咱也不怕。”
我听着安心了,说“那短信不是我发的!”
“我想也不是,日子也不对,你跟我以后也不敢!”他眼神带着警告的意味,我知道这次的事对我是个莫大的教训,不敢往下说话。
“关浩人不正,我跟你们副馆长说了,好了调到别的部门,少跟他打连连。不行从图书馆出来都行,大不了不干了。你也傻,以后手机不是身边信得过的人不准借,听见没?”
我点点头,过去的细节也记不清了,当初总没往心里去,同事之间借手机打个电话再正常不过。我虽然不跟关浩怎样,但还当他是半个领导,自此以后我跟他要绝对划清界限,再不能有一点关系。他爱跟谁第三者,爱跟谁离都是他的事。
“再睡会儿,自耕一会儿来了给你看看,没事我就放心了。”他拍拍我的手把枕头放低了。我躺好了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有点依依不舍的情绪。现在神志比昨晚清醒多了,那句对不起说的声音也大多了。
他听了伏下身亲亲我肿着的额头,“没什么对不起的,什么都给我了,睡吧。”
这次我睡了,而且睡踏实了,梦里没有拿砖的恶女人,只有杨宪奕在身前保护我,好像三头六臂一样。我觉得安全了,什么不怕了。
他厉害,不跟他作对,我就能过得自在,混出好日子。我现在对这点太有体会了。所以家里来了他的朋友,我听话的让人给看病。
我见过这男人,与食俱进那次他也在。没见过和他一起来的女人,但看起来很面善。他们好像都是杨宪奕很好的朋友,有说有笑的,进门就说看看小媳妇好点没。
我第一次和他们见面又伤着,说话不多,男大夫给我看了伤口,又看看眼睛耳朵鼻子的,拿着手指在我脸前转来转去,还敲敲膝盖,都检查好了他让杨宪奕放心,说我挺结实的。
他们没到外面说话,杨宪奕就坐床边看着我,那个叫自耕的男人和杨宪奕聊得很好,我听他们说话的口气像是一起长大的发小,熟得不能再输的哥们。我很羡慕这样的友谊,虽然和睿慈她们也好,但我没有太多从小就一起的朋友。人大一次就失去些旧朋友,得到新朋友,好像知了脱壳的自然规律一样。
就在我听着都快睡着的时候,那男人突然问了一句,“小羽现在怎么样?”
我闭着眼睛,可话从心里过了一下。我听过这个名字,是昨晚那个挺漂亮的女护士长。
话杨宪奕没往下接,带着客人出去了。我自己在房里睡觉,一时对一个新名字也排解不出什么疑问。毕竟昨天人家帮我挂号看病了,我应该知一份情,所以我就踏踏实实养病,想早点养好了,改天去见未来公公婆婆。
爸爸妈妈下午来接我的时候,因为我一直睡着就没挪动,让我继续在杨宪奕家养着。就剩我们俩勒,他就用朋友送过来的外用药给我抹在额头上,冰冰凉凉的帮我揉,我疼的就没那么难受了。
我时睡时醒,常常问他些傻问题。他怕我老胡思乱想,把电视都搬到卧室里,给我找了个少儿频道,陪着我看柯南。
我不是小孩子了,但是竟然看进去了,看得特别专注。吃鸡蛋羹的时候,我一直跟着分析案情,到晚上睡觉,杨宪奕躺在旁边给我揉额头,我脑子还在想,我自己也变成柯南就好了。
我看着他的轮廓,看着这个对我这么好的男人,我很知足了,但是,我心里也有奢求。我想探究出尚未知道的很多秘密,他心里太多事情我不知道。比如那个小羽,还比如,他的前妻陈家棋。
悲喜两重天!
我开始泡病假,杨宪奕把我送回家当晚,给我买了一百多本柯南过来,往床边一放,过来看我头上的伤口,口气严厉的叮嘱:“老老实实在家看书休息,其它事你都别管。”
爸爸妈妈出去散步了,让我们单独相处着,我有些话也想问,刚提到关浩两个字他脸就拉下来。“你别管了,好好看书养着,养好了跟我回家,把证领了。现在你们馆里都知道你结婚了,回去还得弄点喜糖什么的意思下;让人说不出什么话来。”
我其实怕杨宪奕在关浩的事上较真,我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错和责任的,他告诉我关浩老婆被拘留我觉得就差不多了,我不想打官司,不想弄得沸反盈天的谁都知道,本来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可看他这脸色我又不太敢提了。
我现在跟多了个爸爸一样,听话不听话的都得服他管,拿起一本柯南翻了翻,我问他:“婚宴那天我说什么了?我都受伤了,告诉我吧!”
在亲爸身上撒娇屡试不爽,在杨宪奕身上根本不管用。他坐到床边人高马大的只看我伤口,把缝过针地方的发线分得细细的,看那道长长的伤口,给我一句,“都快破相了,饶不了他。”
这就是明着不想告诉我,我努力也是白费,我装头疼,装胸口疼,能装的我都装了,他把我裹被子里,意味深长的说:“告诉你,你更该闹了。”
我一直是听话孩子,让他说的也话接了,没意思的看他给我买的柯南。他就在床边看着我,时间也晚了,我知道他快走了,他也不上来亲亲我,我有点憋气,也有点着急,我又不能自己主动提,他起身说要走,我眼圈都红了。
我估计自己是真破相了,他连亲都不愿意了,我闷头说再见就钻进被子背对着他,掉了个金豆。
我正感伤呢,被子被掀开了,他贴过来问我:“又怎么了?”
我扭过身子瞪他一眼,忍不住说,“我头破了,不怕亲,亲一下没事!”
我也没说什么,觉得自己提这个挺可耻的,脸赶紧埋进枕头里,可我背后杨宪奕笑了,特爽利特开心的笑声,手在我背上拍着拍着就把我抱起来。
“想我亲了吧?”
我无言以对,连眼睛都不敢瞟他,脸都红了,任他的手指在嘴唇上揉啊揉的。我不明所以,总觉得他在逗我,而且我一说话就让他得逞了。我也躲了躲,他就是抓着我揉我的嘴唇,好像要把小月牙弄更明显似的。
“干吗?”我忍不住往后退。
“亲你呗!”
他压过来亲,开始还是简单啄啄亲亲,我已经过瘾了知足了,他又吻起来。我其实招架不住他吻我,每次都不让人喘气呼吸,每次都要吃人一样,我知道那样的吻后面会是什么,所以每次都是一半迎就,一半想拒绝。
他嘴里有淡淡的烟味,把我也染上了烟味,我在他舌尖上尝到酒,不知道什么酒,我想告诉他开车前不许喝酒,可我说不了话。吻总是很深很热也很长久,我抓着他领口的衣服被吻得东倒西歪,神志都迷糊了,他舔舔我的嘴唇,像吃糖果那样轻轻咬咬我,恋恋不舍的分开了。
他眼神变了,喘气也急了,我觉得不是好现象,而且不合时宜,赶紧说些别的分散注意力。“我……我什么时候拆线。”
“该拆就拆!”他说完就把我往怀里一抱,不带一点商量余地的告诉我,“好了咱把证领了,听见没!”
我这时候再拒绝就矫情了,我答应了,一连答应了好几次。我也觉得现在这样有证没证都一样了,还是把证扯了受法律保护好,我一点不吃亏。我趴他身上心满意足了。又听见他发号施令,“伤好之前你老老实实的,不许再撩拨我。”
我有点冤枉,可我不怨,以后确实得注意不能撩拨他,不能给他的火信点火加油。妈妈就说过怕我们马上把外孙生出来的话,我得注意了。
嘱咐他好好开车,告别时我保证把书早早看完。他出门我就给他发短信,我睡前他也打电话过来。我们不能时时刻刻在一起,我们亲的时候特别亲,又节制一点点,我从没有过这么幸福甜蜜的感觉,感觉这样受伤都值了,再挨一砖也不亏,杨宪奕真是百年不遇的好男人。
我养病的一个星期,杨宪奕出差了两三天,天天给我打长途,头天还从那边给我寄了些吃的东西过来。我抱着他的包裹拆的时候,正和苗苗,丁璀在客厅里坐着聊天。丁璀一句话我就把包裹扔一边不管了,她神神秘秘的告诉我,“找到了,那个陈家棋。”
我一听心里就是两重思绪,一边是急切一边是犹豫。很多事情知道了不如不知道,知道了就得不痛快,但我就是管不住自己,还是非得知道。
丁璀拿个USB接我电脑上,从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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