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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我是红颜但不祸水 作者:黑兔所以不白(纵横2012-5-03完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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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百口莫辩,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撇清自己去库房行窃的事情,至少私下对婢子动手比起行窃是轻许多的罪,她“啪”的一声跪在了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向申氏求饶“夫人奴婢错了,但奴婢没有对小红动手,奴婢也绝对没有去库房行窃,望夫人开恩啊!”
“我知晓,你没偷。”申氏理解似的点头浅笑着。
这时的微微恍若看见了菩萨,连滚带爬的往申氏腿边匍匐过去“夫人,夫人,奴婢真的没有。”
“是啊,你没有。”申氏笑意未消,伸出那只丑陋的左手如同对污物一样将微微抱在自己腿上的双手掰开,脸上神情一变,厉声道“来人,把她拖出去。”
“夫…夫人。”微微不敢置信的看着申氏,为何,为何,你明明刚刚说相信我的,怎么怎么现在却如此对我。
“母亲。”红绸再也坐不住了,她不能相信微微会做出这样的事。
“你不用说了。”申氏用手挡了挡,意思是让红绸不要管了,朝地上的微微看了最后一眼“人呢!怎么这般慢。”
微微那张白皙的小脸上写满了怨恨,脸上的粉胭早已因为鼻涕眼泪肆流弄得惨不忍睹,她冷冷的笑着,看着申氏,看着红绸又看着满屋子的人“你们会遭报应的,你们会遭报应的,你们把我赶出去就是逼着我死,你们等着,我会一个个向你们索命的,哈哈哈哈。”她吃吃一笑“不信?那好,我讲个故事给你们听,从前有个男人他嗜赌如命,赌着赌着,家里的田地,房契都被他赌没了,不仅如此,他还在外面欠了好多钱,有一天啊,债主追上门了,可家里就剩赌徒的女儿一人,债主们一见赌徒的女儿长得貌美,便想要调戏她,赌徒的女儿害怕极了便把赌徒藏身的地方招了出来,”她不再挣扎了,任由小厮们用绳子把她捆住,眼泪顺着脸颊一路滑翔直至她的嘴里“可是债主们事先明明对赌徒的女儿说过,要是她把她爹爹的藏身地供出来就不为难她的,可是…可是。”她开始惨笑“你们猜猜怎么了?”
“快把她带下去。”申氏最受不了这些污言秽语,当然是听不下去了,命令小厮们赶紧把她拖下去。
几个年轻力壮的小厮将微微轻轻一抬就出了客厅,远远的红绸还能听到微微在那里冷冷的笑着“最后,那赌徒的女儿还是被债主们欺凌了,而赌徒呢?因为女儿把他出卖了,他就叫人打死了,打死了。”随着他们越走越远,微微的声音也变得模糊不清了。
“怪吓人的,她是怎么了?”几个新来的丫头,见到这一幕,忍不住在旁边咬耳朵。
“谁晓得,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估计是想吓唬我们的。”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丫头壮着胆子说道“就她那细胳膊细腿的还能拿我们怎般?”
这时一直跪在地上的小红,慢吞吞的走到那些丫头中间,神神叨叨的说“你们可别小看了她,她那人发起狠来可牛着呢。”
“谁信?”那年纪大些的丫头不屑的看了看小红,就你这小身板才怕她吧。
“你…”
众丫头又是一阵嬉笑,似乎刚才微微说过的话,发生的事,她们都没有看过,听过一样。


 

第五十六章 挟持
红绸有些愣神,她似乎猜到了微微口中那个赌徒与赌徒的女儿是谁,她以前曾听说过微微是因为她爹欠下赌债被迫卖身为奴,吴妈也说过微微是个可怜的孩子,她爹爹染上了赌瘾,她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自从她爹撇下她一个人逃走后,家里便两三天会有债主追债,之前她爹还想将她卖去窑子里,好在吴妈及时制止住了,后来吴妈告诉她她爹被追债的打死了。
要是现在把微微赶出府去,那些债主会不会又盯上她,更何况,红绸有些同情微微,听他故事里所言,她似乎还被债主们欺辱了。
这样不行,红绸不顾苏红在后面的叫喊,拉着裙角就追了出去。
微微跟着自己也有几个月了,虽不及自己与巧月的感情,但至少也要帮她一把吧。
她摸摸口袋,里面空空如也,现在回去取也来不及了,当即,便摘下头上的发簪朝着微微跑去。
“把她放下。”红绸对着前面的两个小厮说。
“这。”两人皆露出为难的表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不该听。
“放下!”红绸态度坚决,大致是口气不善吧,那两人有些害怕便听从她的把微微放在的府门口。
红绸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微微,心里着实不舒服,正过去给她松绑,那两厮又跑了过来,一人说“小姐,这样不好吧。”
另一人见前面那人说的话红绸更本不在意,犹豫再三也提醒一句“小姐,你别叫我们难做。”
红绸用手扯了扯绳结,发现是个死结,怒极问道“谁有刀子?”
“小姐,你想干什么呀?”其中一个个子高的,紧张的问道。
“给我少些话,快些拿刀子来。”她见那高个小厮一听她问这话便将大手挡在了袖口,便知晓那人一定将刀放在袖口。
“拿出来吧。”个子矮些的小厮拱了拱高个识趣的说道。
“这。”高个还在犹豫不决,未料矮个子一个转身便把他袖中的刀子夺了过来,继而谄媚的递给红绸“小姐请用。”
红绸接过刀没有说什么,直接将刀刃放在绳子上慢慢磨开,嘴里说着“微微,你别急,一会儿便好。”
被捆着的微微冷冷一笑,别过头去,连句话都不想同她讲。
两人身后那两小厮正为那刀子的事争执不休,高个那人指责道“你这是做什么,苏嬷嬷明明说要把这丫头扔到河里。”
矮个脸色一板,伸出手指戳戳他的胸口“你傻是不傻?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小丫头和小姐感情颇深,夫人又是极宠爱小姐的,哪有不听小姐的,我们这会儿就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以后好处一定不会少的。”
高个一听,有些动容了,但还是有些犹豫“可是,这样真的好吗?若是夫人能听小姐的刚才也不会让我们把这丫头抬出来吧。”
“刚才小姐一言未发,你我二人在外面都是听得清清楚楚的,若是小姐肯说一句,那现在还有我们什么事。”矮个子似乎觉得自己洞察能力极强,自得其乐的哼哼一声。
巧月突然将脸转了回来,这时红绸也已经将绳子解的差不多了,还剩最后一根。
巧月盯着红绸这张着急的脸哈哈一笑“你现在装什么好人,没听见他们说什么吗?若你刚才肯多说一句话,我也不会撕破脸皮把那些丑事都说了出了,我真当以为我将那事说出来后你会同情我可怜我,便让夫人免了我的罪,可你没有,你让我被人嘲笑,愚弄却什么话都不说,你现在是干嘛,你滚,给我滚,我当你是姐妹,你却当我是什么?丫头,奴婢?还是根本什么都是我一厢情愿?”
红绸一边割着绳子,一边安抚微微“你先别动,我将绳子解了再说。”
“你走开,我知道你现在这么做是为什么了?你一定是觉得我丢了你的人,你想一刀杀了我是不是,好啊,你来啊,我倒是想死个干净,省的出去了还要遭那些王八羔子的气。”此时的微微眼泪早就流干净了,正双眼红肿的看着红绸道。
“咯”的一声最后的束缚被解开了,微微一个猛扑将红绸手里的刀子抢了过来,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一把抓过红绸的头发,将刀子对着红绸的脸,嘿嘿一笑“若是我死了,也要找个人陪葬嘛,你说是不是,小姐。”她声音极其的甜,红绸对着她那张好看的小脸看了许久,最后还是没有说出什么。
而身后的那两小厮,这时才停下了争执,发现了举着刀子挟持红绸的微微早已脱了束缚,而且正在对他们媚笑“去告诉夫人,若是不想她女儿没命,便乖乖的准备好银子,不对,是金子,两大箱的金子!”
正在两人迟疑之时,红绸说了一句话“还不快去,若不想丢了性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微微举起的刀子抵住了喉咙。
“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小姐。”微微左手举着刀子,将空闲的右手伸了出来,拍了拍红绸的脸蛋“若是划伤了你的小脸蛋,不知要多少男儿伤心呢?”
红绸的手放在袖口,紧了紧,还是没有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她对微微说道“你现在是在这里干等着呢?还是找个地方先藏起来?”
微微看着她,手上的刀子似乎微微松了松,思量半响,立刻又紧在她的喉咙上“你别想耍花样,乖乖跟着我走,不然…”
“我知晓。”红绸保证道“我总不能拿这张脸开玩笑吧。”
微微收起刀子,一把抓住红绸的手臂,拉着她快步离开了。
待申氏与苏红等人听到消息出来时,门口早就没微微的人影了,留在地上的只有一条被割烂的绳子。
见其情景,申氏哪有不着急的道理,一个用力手里的佛珠颗颗落地。
苏红立刻过来扶住已经站不稳的申氏,对后面的丫头们使了个眼色“还不快去禀告王爷。”
微微特地选了个偏僻弄堂走,一手抓紧了红绸的胳膊,一手缩在袖口中,时刻准备着要将手里的刀子伸出来。
一路上红绸一声不吭,任由微微拉着自己往越来越偏僻的地方走去。
不知到了哪里,红绸正望了一眼天,乌云密布的,似乎快要下雨了。
哐嘡,眼前突然一白,便晕了过去。
微微拍拍手上的土,将石头一扔,托着红绸便扔进了一座破庙中。
红绸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座废弃的寺庙中,正想捂捂还在隐隐作痛的后脑勺,却发觉自己的双手早就的捆住了,对着眼前正在火堆旁一直低着脑袋的微微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比起问她能不能放过自己,红绸似乎更关心这个。
“四更。”微微头也不抬的说道。
“你不困吗?”红绸被打晕之后,就一直昏睡到现在,这会儿早就没了睡意,况且这里又是荒郊野外的,她实在睡不着了。
“怎么?想趁我睡了,你就有机会逃跑?”微微红着双眼撇头看她,眼中布满了血丝。
红绸好笑的想,若我想跑,便不会跟着你来了。因为绳子绑的太紧,手心便会不自觉的触到藏于袖中的发簪,若是我想逃,便不会让你有机会掳走我,早在你挟持我的时候,我就可拔出发簪了。
“你笑什么!”微微口干舌燥又加上没有睡觉,一股莫名的烦躁感正要爆发出来。
“没有。”红绸察觉到微微的异样,便低着头看着远处的灯火不再看她。等等,灯火,红绸一刹,莫非,母亲已经寻到这里来了。
在红绸这个位置刚好能看到破了一半的窗纸外头的世界,而微微因为视角的原因却不能看见,红绸惊诧的表情让微微起了疑心,敲了敲坐麻的双腿,跌跌撞撞的走了过来,挡在红绸前面朝着那个方向看去。什么都没有?微微秀眉一蹙,不相信的又看了一遍,还是没有半个人影。回头看了神色已经淡然自若的红绸,问“你看到什么了?”微微拿出刀子对着红绸白皙的脖颈用力一推,这时红绸分明能感觉到脖间突然一凉,似乎渗出血了。
“也许是看错了吧。”红绸无奈的笑笑,她是有意告诉微微有人来了,可微微却做出如此大的反应,而当刀子抵着她脖子时,她才醒悟,眼前这个女子,已经不是平日那个对自己有说有笑的微微了,也不是那个因为巧月的离开而伤心不已的微微了,她已经变得自己都不认识了,继而又一笑“我以为是只山鸡,未见过,一激动便…”
微微将信将疑的将刀子从她脖子上放了下来,瞥了一眼被划出一道血痕的脖间,也不说什么,便转身继续蹲在火堆旁。
不知过了多久,微微已经抵挡不住困意的袭来,她转身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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