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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孟五娘 作者:阿昧(起点vip2012.12.31完结,种田,腹黑,家长里短)-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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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家什,当初是聂氏悄悄地送到孟家,让孟家以铺床的名义运到韩家去充脸面的,所以浦氏也认得,当即疑惑不解地问来人:“怎么把你们大少爷和大奶奶屋里的家什给拖了来?”
  来人回答她道:“我们姨娘说了,反正大少爷和大奶奶这一趟出来,也不会再回去了,所以趁早给他们把家什运出来,免得他们另花银子去买。”说着,又取了一包银子出来,托浦氏交给韩宁和孟楚清,道:“我们姨娘还说了,出门在外,样样都艰难,这些银子送给他们傍身,还望大少爷和大奶奶莫要嫌弃。”





第一百零七章 阻碍(一)

  蔡姨娘的招数,果然高明,看似无比关心韩宁和孟楚清,特意派人送家什和钱来,但无处不是在告诉众人,他们小两口是被逐出门的,而且再也没有机会回去了。好在浦氏才收到了丰厚的回门礼,根本不把来人放在眼里,当即指挥俞妈妈操起扫帚,把他们赶了出去,站在大门口大声咒骂蔡姨娘,骂她好端端的,要诬陷韩宁和孟楚清。
  但当日一起见识过那套红木家什的邻居们,却渐渐怀疑起来,因为单凭一个姨娘,若非韩宁和孟楚清是真被逐出门,她又岂敢把他们的家什送到韩家庄来?只不过他们刚才也才收了孟楚清的礼,所以不敢大声问询,只是小声议论罢了。
  浦氏再会骂人,也没法堵住众人之口,最后也只得命人关上大门,气哼哼地回屋了。
  孟楚清既已打定了要随韩宁远走他乡的主意,自然不会去在意这些流言蜚语,见到家什被送来,倒有几分高兴——任谁也不会和钱过不去是不是?至于蔡姨娘送来的那包银子,她全交给了浦氏,权当他们夫妻的伙食费。浦氏喜上眉梢,不但不介意他们住在娘家,反而盼着他们能多住几日了。
  孟振业陪韩宁吃过酒后,把孟楚清叫了去,言语之中,满是悔恨,深怪自己不该光顾着看韩宁的人品,却忘了去打听韩家的家务事,害得她才刚成亲,就被逐出家门。
  孟楚清自是极力安慰他,但孟振业仍是不能释怀,她也很是无奈。心想,大概只有她离开韩家后,过得更好,孟振业才会真的放心了。
  初回娘家的风波。被孟楚清的回门礼攻势悄然化解,晚上家宴过后,浦氏于无人处悄悄地问孟楚清:“你至少还得两年才能圆房。可曾选定了通房的人选?我看梅枝那丫鬟不错……”
  孟楚清为省口舌,干脆把事情都推到了韩宁身上,道:“不是我没这个想法,实在是大少爷他自己不愿意。”
  浦氏一听,很不高兴,道:“五娘子,你在家时。也是说一不二的人,怎么到了婆家,就这样束手束脚起来了?这收通房纳妾,乃是做妻子的职责,同男人没甚么关系的。你作主给他收在屋里,难道他还能拒绝不成?我可是听说姑爷才纳了个妾,你要是不赶紧栽培个自己人,往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孟楚清笑道:“太太,妾是纳了,可不是留在家里没带出来么,怕甚么。”
  浦氏一愣,这是暗示她,她极得韩宁看重。所以有没有自己的通房,都无所谓?
  孟楚清生怕浦氏又冒出甚么主意来,连忙趁着她发愣,溜回东厢去了。东厢厅里,韩宁正在等他,旁边搁着一碗蜂蜜水。他见着孟楚清逃也似的回来,忙问:“有人问你了?”
  孟楚清连忙摇头,扯了谎道:“是你准备的回门礼,太太极为喜欢,所以留我多说两句。”
  韩宁放下心来,笑道:“既然太太喜欢,改日我再命人买些来。”
  孟楚清点了点头,先去了书房,准备帮他铺床。谁知韩宁紧跟着进来,把活计抢了过去,还笑话她道:“此等小事,就不劳烦奶奶动手了,免得把被子拆了,更多一道活儿。”
  不就是会铺床么,有甚么了不起!孟楚清恼羞成怒,甩手就走,故意大声地吩咐戚妈妈:“大少爷在外打拼,一个人住惯了,从今往后,不用给他安排值夜的人。”
  可怜戚妈妈正暗喜机会难得,海棠和石榴都没跟来,正好安排梅枝值夜,给她创造机会,忽闻孟楚清说从今往后都不给韩宁安排值夜的丫鬟了,不禁很是郁闷。她等孟楚清从书房出来,马上上前相劝,道:“而今大少爷可是住在孟家,若是不给他安排值夜的丫鬟,只怕会有人怪孟家无礼。”
  孟楚清不以为意,道:“他又不是一个人住,还有我呢,别人要怪,也只怪我罢了。”说着便称太累,回房睡觉去了。
  戚妈妈在外唉声叹气,却又拿孟楚清无法,只得独自烦恼罢了。
  为了力证他们是来修渠,而不是被赶出来的,第二日一早,孟楚清和韩宁就起床了,匆匆吃过浦氏送来的早饭,便动身去了田间,查看修渠的进展情况。
  但让他们意外的是,工地上竟空无一人,修渠的工匠,一个也没到。他们本以为是自己来得太早,但直到日上三竿,才见有匠人三三两两地朝工地上来。韩宁又是窝火,又是奇怪,赶紧上前询问,那些匠人对待他的态度,却跟以往很不一样,显得傲慢得很,其中一个慢吞吞地抬头看看太阳,对他道:“还早得很,二少爷要过会子才来呢,急甚么?”
  “这同他甚么时候来有甚么关系?难道他不来,这渠就不修了不成?”韩宁这时是真的火大了。
  那匠人却斜瞥他一眼,道:“大少爷,你不是被赶出韩家了么,还管这些作甚么?”
  韩宁气结,谁说他被逐出韩家,就不能负责修渠了?他可还是韩家家谱上的嫡长子!但他一贯喜怒不形于色,因此脸上甚么也看不出来,只是平静地问那匠人:“我不过两三天没来而已,这些话,是谁讲给你们听的?”
  那匠人奇怪地上下打量他两眼,道:“不是韩半城亲自派人来说的么?”
  韩宁不太相信,但还是忍不住心头一寒,道:“来人姓甚名谁,你且讲给我听。”
  那匠人却颇为不屑地看他一眼,道:“你都已经不是韩家的大少爷了,我为甚么要讲给你听?”
  跟着韩宁来的一名小厮听见这话,气得要上前打人,韩宁正要拉住他,背后却传来韩迁阴阳怪气的声音:“大哥,你有甚么不满,尽管回去跟爹说,拿个匠人撒气,算甚么本事?”
  韩宁转过头去,正瞧见他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摸着头道:“哎呀,我差点忘了,大哥你才刚被爹赶出家门,能不能进去见到他老人家,还很难说呢。”
  不等韩宁接话,那群匠人纷纷围上前去,争先恐后地拍韩迁的马屁,并请示当天的工作量。韩迁看也不看工地,就把手朝北边一挥,道:“还照老规矩,继续朝前修。”
  老规矩?甚么老规矩?韩宁不用看图纸,就知道他指的那个方向,同规划中的是相反的,不禁大惊失色:“韩迁,你同我置气没甚么,但修渠的事,可不能胡来!”
  韩迁爬上一个小土丘,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你已经没权力对我指手画脚了,还管修渠作甚么?”
  韩宁气得一跺脚,当即命人牵马,要赶回兴平县去,问一问韩半城。孟楚清没有拦他,但却命令那些准备动工的匠人:“都给我住手,把线路给我改回去。”
  那些匠人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韩迁,韩迁讥笑着对孟楚清道:“你不也一样是被赶出来的?有甚么资格说话?”
  孟楚清没有同他争论是不是被赶出来的这个话题,而是对梅枝道:“回去把当初的契纸找出来,看来咱们得去兴平县一趟,同韩家二少爷打一场官司了。”
  “甚么?”韩迁一愣。匠人们听得“官司”二字,顿感事情闹大,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孟楚清冷冷地继续道:“二少爷,如果我没记错,我也是这水渠的合伙人之一,而且是最初的倡议者,根据契约上的规定,没有我的书面允许,水渠的线路,是不能更改的。既然二少爷这样不听劝,非要一意孤行,那我就只能与你对簿公堂,请县太爷来断个究竟了。”
  虽然韩家在兴平县一手遮天,但这修渠的事儿,当初却是孟楚清说动了知县大人的,所以知县会偏着谁,还真难说。韩迁一见孟楚清这副架势,冷汗马上就淌了下来,却偏又不肯服输,把心一横,脖子一拧,大声地命令匠人们继续动工。
  孟楚清瞥他一眼,懒得再多话,直接命人备车,准备上兴平县去,找状师写状纸。
  方才瞧不起韩宁的那个匠人,生怕官司打起来,耽误了他们领工钱,连忙上前劝韩迁道:“二少爷,既然是契约上说明了的事,您就还是依着规矩行事罢……”
  韩迁瞪他一眼,道:“你要是不想干了,可以现在就滚!”
  那匠人见他这样说,哪还敢说甚么,赶忙退下去了。
  韩迁站在土丘上,不知是在说给匠人听,还是给自己打气,道:“别看她虚张声势,一准儿是回城和我大哥一起求我爹去了,我就不信她真敢去递状纸。”
  但他远远低估了孟楚清,她还真是直奔兴平县衙门而去,直接求见知县大人。知县大人曾收过她的贿赂,自然还记得她,因此没费甚么周折,就见到知县大人,并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知县大人看着面前的韩家大少奶奶,想着韩家的二少爷,是哪一边都不想得罪,于是息事宁人地道:“你们家那位二少爷,本来就有些胡闹,我看这事儿,一定是他自己的主意,你家老爷根本就不知情。不如就由我去跟韩老爷说一声,叫他把线路改过来便是,大奶奶意下如何?”





第一百零八章 阻碍(二)

  孟楚清自然更不想伤了和气,便依了知县大人的话,并给了知县大人辛苦费。事情还没成,她就先给了银子,知县大人自然是欢喜,办起事来也更不遗余力,等到到了韩半城跟前,就把韩迁的不守信义,无理取闹,渲染了个十分,更是把孟楚清说成了是受尽委屈的那一方。
  韩半城在见知县时,已经见过了韩宁,把两边的描述一听,很快就明白了事情真相,马上找回韩迁一番训诫,责令他在最快的时间内,把渠道线路给改回来。也不知韩半城跟韩迁说了些甚么,韩迁再回到工地上时,不但全无颓然之色,反而得意洋洋,看向韩宁的眼神里,颇有幸灾乐祸的意思。
  韩宁和孟楚清只要水渠顺利修成,也不去理他,一时之间倒是相安无事。
  孟振业和浦氏得知他们夫妻俩和韩迁起了冲突,很是担心,后来仔细观察了几天,见还是韩宁和孟楚清占上风,韩迁并没有想方设法来刁难,遂才放下心来。说来也怪,自从这次的事过后,韩迁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但不再发表一些所谓的“高见”,反而时时跟在韩宁后面,看得多,说得少,很有一副虚心好学的模样。
  韩宁只当是韩半城教导有方,也没有多想,遇见他不懂的,还时不时提点两句。
  修渠的事步入正轨,孟家的后宅却乱了起来,盖因韩迁重新回来修渠,又开始频繁地上孟家来,约见孟楚洁。虽然浦氏防范严密。孟楚洁自己也躲着韩迁,但韩迁却偏有一股锲而不舍的劲头,每每不见到孟楚洁,就是不走。而且他出手大方。每次来都有贵重的礼物相送,不是金银首饰,就是上好的胭脂水粉。每一样都是拿钱都买不来的好货色。
  十来岁的少女,有几个没有虚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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