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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守陵人-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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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
  韩明文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指针刚好指向五点半,这意味着凌晨已经到来,坟墓之外,天色已是微明了。
  该死了,居然被困在这里将近一个晚上,不知道玫玫怎么样了,这么漆黑恐怖的地方,她一定会吓的发抖。
  可是,不能着急,这里已经是最后一个墓室,从经过的地方起,属这里的白骨最少,也就意味着,这里就是关键的所在。他将水瓶丢到一旁,直笨角落里一具靠墙而卧的骨架,它死亡前的姿势与他人并无二致,只是脖镜处挂着一块方形的铜牌。摸起来凹凸有致,不知道刻着什么。
  “你找到什么了?”天娜一凑过来,就代表着另两位先生也会在第一时间内围观于左右。上官展云是誓死跟随天娜的,侯彬则是跟紧了上官展云。
  几个人的关系就是一串糖葫芦,一颗挨着一颗。
  “找到一块铜片子?咦,这上面好象雕刻了什么。”侯彬将手电筒凑近,很徒劳,那上边的文字也不属于这个时代。
  “铜?你再把它好好擦擦,仔细瞧瞧。”韩明文轻轻的将铜牌主人的尸骨向旁边挪一挪,或许是年代过于久远,只轻轻一碰,连同颈椎骨在内,上身全部变成了飞灰。头骨砰一声掉在地上,头中间嗑出了个大洞。
  这又充分证明了,人的头骨是最坚硬的。
  韩明文在心中反复说了几句对不起,并承诺出去一定帮他烧些纸钱祭品之类,又继续搜索起来,果然与他猜测的没错,尸骨身后的墙壁有许多不规则的裂缝,断断续续的排列。
  “啊,这,这是金子。”侯彬在那边终于得出了正确答案,感觉有些兴奋。以前就听说考古挖墓的时候很容易就挖出陪葬品,没想到也有给他遇到的一天。
  手中的牌子沉甸甸的,估计有一斤重。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这么一大块黄金,对他来说还是第一次。
  那是一种很新奇的感觉。
  “找到了,中央墓室就在这面墙后边。”韩明文轻轻的敲打墙壁,反复几次后,终于确定唯有尸骨后面近一米的范围内有一个半人高的入口,只是被墙壁阻隔着,其中中空却已是事实。
  第十七章归来
  我的身子抖个不停,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躺在哪里,身下冰冷潮湿,丝丝寒意从下而上,平行的灌入僵直的躯体,很长的时间内,我都误以为自己已再没有坐起来的能力。
  终于,还是强自支撑,腿有些麻,还好胳膊已经恢复了些温度,我不得不反复的摩挲自己的脚趾,感觉暖和些后,又开始摸索膝盖。象是用温暖来打通各个关节已经凝固的血液,这个动作对于有些僵硬的我来说,着实费力。
  嗓子奇氧,我努力的咳,又觉得不过瘾,于是使上全身力气。嗓子中似乎有什么异物,咳几下,在内力的作用下,它方停止对我的折磨。
  “阿文!你在哪里?”没有人回答,声音空荡荡的,回音从角落中折返过来。
  我只记得,我和大家要想办法进入雾隐村后空地下的坟墓,一块青色的大石阻隔住去路,然后呢,再无丝毫记忆。
  我怎么会到了这里。阿文呢?他一定就在附近,他不会丢下我一个人跑开的。
  我强迫自己冷静。阿文一定是有事去了哪里,我要等,在黑暗无边的未知领域,唯有平静的等待,才是聪明人最佳的选择。
  我想站起身活动一下,费力的爬起,已用去全身过半的力气。
  脚向前方迈出一小步,感觉似乎是在平地之上,即使如此,我也不敢把步子迈的过大,生怕掉进什么陷阱之中。
  走了大概十步,我决定向回走。
  左脚转弯时在空中划出半圆,踢到什么东西上,软趴趴的。我想探上去一步确定究竟踢到了什么,没想到右脚只迈了一小步,就又被那软趴趴的物体拌倒,直直摔下去。
  一个人,从下方接住了我。冰冷而无生气,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腐败气息,我心中凛然,用尽全身的力气尽量使自己平衡坐起。却又更多的接触到了“他”。
  啊!!!!!!我忍不住尖叫。
  那不是人,或许曾经可以称呼它为人,现在,它却只是失去了生命力的尸体。
  会不会是阿文。我的脑海忽然闪过这样一个可怕的念头,我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勇气,我不敢上前确认,只木木的盯着我并看不见的躯体。手在半空中,不知道是摸下去,还是该收回来。
  阿文,不要是你,求求你,不要是你,我反复的喃喃自语。却无丝毫勇气上前确定。
  司徒玫,你是个孬种,除了躲避,你只知道发抖。
  司徒玫,如果那是阿文,他没死也会被你错过救治的最好时机。
  司徒玫,阿文不是个能够轻易丢掉性命的男人,你要对他有信心。
  去吧,只要上前在它的脸上摸一摸,是好是坏,是生是死,总能找到一份答案。
  鼓起勇气,慢慢上前,伸出手,你就不用在这里懦弱的发抖。
  心中的那个声音在苦劝我,甚至她想代替我。她就是我,她是我心中不轻易表露的勇气,她说的对,我一定要确认,不然,我会悲哀的死去。
  我慢慢摸索的向前爬,接近了些,凭空伸出手指。
  尸体的下巴软忽忽的,没有针扎一般的胡子岔。不是阿文。
  我松了一口气,退后了两步,一屁股坐到地上。
  先是颤抖,象飘洒的落叶,之后,就任由那眼泪大滴大滴的掉落。
  太好了,不是阿文,真的是太好了。
  咣咣……咣咣……
  身后开始不断的出现巨响。似乎是有人在用力的刨一面墙,甚至还有砖头跌落于地的声音。
  “阿文,是你吗??是你吗?”喊了几声没有回应,凿墙的声音却停了。我慌忙开始搜索自己的身子,想找一件称手的武器。
  隔了几分钟,凿墙的声音又开始了,且越来越清晰。
  我慢慢向后摸,感觉自己抓到了一个弧形突起,微微用力,抓起一件东西,一时间也没有去想这是一件什么武器,只觉得它似圆非圆,似方非方。
  拿着它,至少可以当石头用,有危险的话,直接砸过去。我心里暗暗有了想法。
  终于,有一点光穿进来。
  我听到阿文焦急的呼喊,“玫玫,你在里面吗?”
  “我在,我在。”我慌忙朝声音的方向奔过去,只见那一点光圈渐渐扩大,这才看清楚原来是一面墙壁上漏出的一个大洞透射而出,候彬手上的大头锤子想来也是破坏的元凶。
  “等等,我们把入口弄的大些,你站远一点,等着我们。”我依言退后了几步,满怀希望的盯着那个奇怪的洞越扩越大。
  洞越来越大,终于,阿文率先跳了过来,在我还没有任何准备下,揽我入怀。
  “你吓死我了,老婆。”他的手由长发一直摸下去,仿佛这样他才能够确保我的完整。
  我低低的问,“我怎么到了这个鬼地方?”
  “不知道。不过,想来也是那个老太婆搞的鬼,等一下出去找她算帐。”他还要再保证什么,却听到候彬撕心裂肺一声巨吼。
  “小皮!!!!”
  耳边风动,我感觉到候彬向一个方向直直冲过去。
  “阿文,怎么了?”我慌忙问。
  “没事。乖,我带你先出去。”他抱紧了我,对天娜说,“不需要那个东西,我会带玫玫出去。”
  然后,我觉得阿文拉着我慢慢向前走,偶尔路上有突起,他也会提前提醒我。
  “我们不等他们吗?”其他人似乎没有跟上来。
  “等一会他们就出来了。”跨过墙壁,阿文微微蹲下,坚持背起我。
  再见竹林,恍若隔世。东方露白,天空一片青蓝色。
  “玫玫,你要有个准备,等一下,他们会背出两具尸体。”我们背靠背坐到一处。阿文脱下外套罩在我身上。
  两具尸体?什么意思?难道小皮和吴棚已经……?
  “是的,他们都不在了。”他似乎知道我的想法。
  我摇头,难以置信,“阿文,我不明白。”事实上,该用一片混乱形容。
  “简单说,你刚才呆的地方是这个陵墓最深的地点,刚才你看不见,地上实际还有两具尸体,就是他们两个。”他拍拍我的肩膀,看见天娜爬出来了,跑过去接住她的大背包。
  “怎么样?”阿文问她。
  “把小皮弄出来了,吴棚太重了,抬不出来,我们只好原地安葬了。”
  回到竹楼,已经是九点多了。
  小皮的遗体被安放在二楼,候彬死都不肯再离开一步。握着她早已经僵硬的手,喃喃念叨一些似乎只有小皮才能了解的情话。
  我们都不想打扰他们,安慰之词已是多余。
  屋内仅存的四人都有些抓狂。
  在他们挖墙时,我随手抄起的家伙居然是吴棚的摄象机。这一路上我心一直慌乱,居然就忘记了将手中的摄象机放下。
  带出来后,它成了唯一见证吴棚和小皮存在过的证据。
  “阿文,已经通知村长了,派出所下午会派人来,村长告诉我们都不要私自离开。”天娜轻轻说。
  “哦,你有顺道去那老太婆家吗?”刚才天娜离开时,阿文特别嘱咐她去看一眼的。
  “和你猜想的一样,那雅婆婆早就离开了,问了左右邻居,似乎都不愿意透漏她的去向。”天娜耸耸肩膀,表示无能为力。
  “我们也要尽快离开这里,如果我猜的没错,皇陵也出事了,十三他们恐怕应付不过来。”阿文开始收拾我们的行李。
  候彬的身影出现在二楼的拐角,缓慢的步调完全印证了他的心情。他几乎是面无表情的,直直冲到阿文的眼前,一字一顿道,“究竟他妈的是怎么一回事?”
  “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要继续生活。别去追究了,赶快收拾东西,等一下我们就离开。”阿文并不正面回答。
  候彬猛的抓住阿文的脖领子,鬼魅一般,“你要我不追究?”
  “完整的意思是,你没有那个能力追究。”阿文将我的白色外套搭于手臂。眼神示意我过去他的身边。
  “我心爱的女人不明不白的死了,你叫我不要追究?”候彬的鼻子喘着粗气。他的脸色很阴,面部青筋爆起。我甚至能听的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扑通,扑通,急促的仿佛要跃胸而出。
  “那你想怎么样?”阿文双手背在身后,任候彬一直抓着他的领子。
  “揍你,揍到你要告诉我一切为止。”
  痛楚,一向是逼问的最好途径。候彬再也没有更多想法,体内属于野兽的暴烈情绪慢慢主宰了他。他的大脑只留下一个想法,揍他,用拳头将眼前这男人的嘴巴打开。
  “那好吧,如果你能打的过我,我就都告诉了你。如果你打不过,就让我们洗刷去你的记忆,你要心甘情愿的让一切回到最初。”阿文手腕微微用力,拇指一弹,轻易挣脱了候彬的束缚。
  我与上官展云终于从惊讶中回神时,竹楼内已不见欲想互殴的两人。上官展云忙拉了我一把,朝竹楼小院奔出去。
  阿文要做的事情,我是阻挡不了的。“阿文,你别下重手。”这句话连我自己都觉得是一句很标准的废话。
  阿文作事情果然是有分寸,候彬的左拳右脚,全都不要命的招呼过来。一个丧失理智,任由情感主宰行动的男人,攻击力也不容小觑。
  阿文躲避的并不费力,这是一场不公正的比赛,选手不处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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