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爱你-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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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天……有点糊涂了。”
“哪天?我不记得了。”
尤川瑾点点她的锁骨,天澜厌恶的退开一步。
“没想起来,我可以提供更多详细信息给你。”
见她没什么反应,他继续说道:
“那天我醉了,把你拉进了包厢,压在身子底下,撕了衣服,然后……”
“够了!”
“想起来了?”
“被狗啃了口而已,这种小事我一向不会放在心里。”
尤川瑾笑起来,露出浅浅的酒窝,有些可爱的样子倒是和他在她心里的形象不太搭调。
“这么看来,我真是多虑了,上回还哭死哭活的,原来是给鬼看的。”
“随你怎么想。”
说完,挣脱他,往门口走去。天澜拉下门把,却怎样都打不开,尤川瑾已来到她的身后,用高大的身躯完全罩住她,从身后握住她抓门板的双手:
“急什么,你都不介意被狗啃了,何不让他多咬几回,会很爽的。”
他伸出舌头轻轻舔她的颈,天澜的身子猛的一震,尤川瑾又笑起来,显然很满意她这样的反应。
“天澜,告诉我,被你哥碰过没?”
“不关你的事!”
“那就是碰了?”
“你别逮到人就开枪,这样只会显示你的懦弱与无能罢了,你有本事,就去找阮离熙撒野!”
“哼,我没这本事,所以,我只能找他可爱的妹妹们消消气。”
这样的激将对他一点作用都没有。
尤川瑾板过她的身子强迫她面对自己,捉住她的两只手,强行环住自己的腰:
“上次的事,我道歉,这次,你再怎么哭闹,都没有用了。”
“扑!”
天澜朝他的脸上狠狠吐了口唾沫。
尤川瑾看着她,也不抹掉;玩味的说道:
“我就当作……是狗咬狗好了。”
眼见他低头又向她的颈袭来,天澜迅速的躲到一边,不料嘴唇却无意碰上他,他低笑:
“你真是会装。还一直以为你纯情着呢,妈的就是个骚货。”
他笑嘻嘻继续说:
“不过,我很喜欢。”
他将她压向鱼缸,天澜的后背抵着大块玻璃。努力找着支撑点,他单手将她的双手反挟在身后,用下身紧紧挤住她。另一只手轻抚她的脸:
“来,哭给爷看看。”
天澜不停扭动的身躯现在对他来说是种致命的诱惑,尤川瑾索性放开她,天澜等他一送手,立马跑向门边,还是怎样都打不开。她大力的敲打门板:
“温以安!温以安!”
“这情侣包厢,就是留着给男女苟且用的,隔音效果可不是一般的好。”
他再次走到她的身后,抓牢她的双手,用刚从腰间扯下的皮带紧紧的捆住。
“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玩玩。”
“快放开!”
他又用下身压她,天澜的身子猛的一顿,尤川瑾嬉笑道:
“怎么样?硬不硬?”
“等会儿进去的时候包你爽的叫不出声来。”
看他已经解开裤头,天澜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问道:
“给钱么?”
他解拉链的手戛的停下来,抬头意味不明的看她:
“你哥上你给不给?”
“当然是给的。”
“多少?”
“怕你给不起。”
“呵,你认为你值多少,五元?十元?我看起来,你顶多值一百。”
“可现在,你却准备□在你眼里一文不值的女人。”
“值不值要干了才知道,不管阮离熙给多少,我出双倍的价。”
说完动手解她毛衣的纽扣,他一粒粒的解开,像是在宣告他已然所得的占有权。
“你就是这么把阮沁莹给办了的?”
他的手猛然一滞,眼神变的深邃起来,表情透着淡淡的恍惚:
“你跟她,哪是一个档次的?”
“是不是一个档次,上了才知道吧。”
“就凭你这句话,是黑是白还分不出来么?强了阮沁莹,我会后悔。而你,我绝对不会。”
他俯下身,贴进她的脸颊,却并未碰触,吐出几个字:
“真脏!”
尤川瑾解开她手上的皮带,在沙发边上恩了一个按钮,门锁卡嚓一声解开。天澜逃似的奔出去,脑后响起他的声音:
“以后别再给爷装什么圣洁,你连装都不配!”
天澜没有坚持走几步,便蹲了下来,她很难受,这样的百般侮辱与伤害她早已受够却无法避免,他不喜欢她完全可以不拿正眼看她,更可以把她当空气,在背地里怎样嘲讽都没关系,但为什么要这个样子。把她当作泄愤的工具,将她的尊严践踏在脚底。
泪一滴滴的滚下来,湿湿咸咸,他嫌她脏,说她连装都不配,说她是干一晚上几块钱就能打发的货色。
天澜蹲在地上,越哭越大声,几乎抽泣起来。
她不是的,为什么都这样讲她,天澜不停的抹掉眼泪,另一波却更加汹涌的落下。 她迅速的擦去,却依旧冰痛了指头。
尤川瑾出了房间,转个弯就听到低低的抽泣声,然后就发现独自蹲在黑暗角落里的她,手机响起来,她深吸了好几口气,接起。声音有些沙哑,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却是异常平静的语调:
“在哪里?”
“和温以安在一起。”
那头的阮离熙感觉她声音怪怪的,玩笑的说道:
“把你伺候的舒服呢吧,声音都哑了。”
“……”
见她不否认,阮离熙的心头闪过异样的情绪,语调也冷了许多:
“那不打扰了,完了你自己回去。”
“恩。”
挂了电话,天澜把头深深埋下去,尤川瑾见她肩膀一起一扶的,知道她还在哭,静静的走上去。
她的泪水真的是决堤了,她搞不懂,她看起来真有如此不堪与糟糕么?想到那么多人对她的讽刺与嘲笑,觉得什么清者自清的都是骗人的谎话。她想冲到每个人的耳朵旁边对他们大叫。她不是这样子的!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最后换来的也只是“连装都不配”的讥讽罢了。
她泣不成声。有种快要窒息的错觉。
“你刚干嘛不在我面前哭?我可以好好怜惜你。”
尤川瑾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天澜。她抬起头抹掉一大把眼泪,看清来人,想站起来,脚伸了一半却跌坐到地上,半个身体全麻了。尤川瑾条件反射的去扶她,天澜用尽全力一把推开他,自己扶着围墙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向前迈进。
她的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脑子里现在是真空的,没有任何的思路,只知道一味擦眼泪。
“行了,别哭了。”
尤川瑾被她搞的心情烦躁,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
天澜转过身用泛着血丝的双眼瞪他,凶狠的像是可以射出子弹来。
“你会遭报应的!一定会的!”
她愤恨的诅咒着,眼泪又不争气的滴下来,有人说,女人的眼泪对男人来说是最珍贵的。她不想让这种垃圾瞧见她流下的泪,让他以为自己是因为他而哭的,所以她赶忙火速的擦掉。
尤川瑾有些糊涂,如果她的这些眼泪都是假的,那么,她就真真是从头到尾的实力派,连他这个从不相信女人眼泪的男人都连续被撼动了两次。
而如果她的泪是真的,那为什么方才熟门熟路的询问他出的价位,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
尤川瑾没有再跟上去,就站着看她亦步亦趋的朝前走,她拐弯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脑海里开始浮现那张惊慌失措却强装镇定的面庞,越发的焦躁起来,抬脚踢翻身旁的垃圾箱,他决定不想了,再想下去也弄不出什么结果来,转身朝着反反向兴冲冲的离开。
你管的着么
第二天一大早去了医院;阮离熙一夜都没回来;她也乐的清静。慕容毅浩莫名的打量天澜;说道:
〃你这样出来,是准备吓唬人的?〃
瞧他猛盯着自己看;天澜伸手摸摸了自己的脸:
〃怎么了?〃
声音亦是难听沙哑。
〃自己去找镜子照照。〃
觉得他不像是在开玩笑;她走到厕所间的镜子前;也当真是吓了一跳;泛着血丝的眼睛肿的像个小馒头;又附加了深深的黑眼圈;脸色没有一丝血气;。整个人像刚被电击过;苍白憔悴,极度的萎靡不振;她差点都认不出自己。
连忙打开皮包;打了些粉底和腮红;涂了唇蜜;才稍稍精神些。
出了厕所;慕容毅浩调侃道:
〃不是因为我昨天的那几句话哭了一宿吧?〃
〃你多虑了。〃
她平静回答;声音透出些些的冷漠。
〃那什么事让你这么伤心了?被男人抛弃了?”
天澜抄起一口粥,塞他嘴里:
“和你没关系!吃你的东西。”
“被我猜对了?”
他在医院里才呆了两天而已,却已经闷的想揍人了,难得来一个能够说上几句的,他自是不会放过。
“你能不能别那么三八。”
她的喉咙很痛,声音几乎是嘶哑的。
“可以叫我,三八先生。”
“要不要脸?”
她问道,对他来说却是一点影响力都没有,仍然嬉笑着说:
“这个世界上,想要脸皮和还有脸皮的人已经差不多绝种了。”
她故意舀了满满的一口粥塞他口里,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慕容毅浩显然是饿坏了,也不说话,乖乖的让她一口一口的喂,很快,一大碗就被他吞的底朝天了。
“没了?”
天澜替他轻轻擦了嘴,惊讶道:
“你还想要!?”
‘我昨晚可什么都没吃,医院的东西,可不是人吃的。”
“要不,我帮你叫个护工吧,你想干什么也方便点。”
天澜好心说道。
“不用!我又不是二级残废,再说了,我已经有一个了。”
他满脸笑意的看她,今天他的心情好像出奇的好,和她糟糕的情绪截然不同。看着慕容堆满眼底的笑意,她恨不能朝着他欠扁的脸狠狠踩上几脚。
“况且,叫了一个又不是真什么都能干,比如,我想干那档子事了,她也能做?”
她替他擦脸的手提顿下来,哑着嗓子喊:
“你以为我在帮你找的是什么?鸡么?”
“而且……〃
她也不“见外”,继续说道:
“就你现在这副残废样,行不行还是个问题。”
他也笑了,双手还是能使力的,一把拉过她,贴着自己:
“要不,咱们现在试试,看我行不行?”
她迅速从他身上起来:
〃别闹了!会碰到伤口的。”
他见她收拾东西准备走人,忙阻止道:
“今天不是休息么?”
“你怎么知道?”
“打到酒店去问过了。所以,今天得陪着我。”
“做梦!”
他轻抬手,指指自己胸前的伤口:
“别忘了,是谁的杰作。”
她一时接不下去,又有些不甘心,说道:
“我还是替你找个护工吧。”
“说了不需要了。”
见他有些生气了,她只好又静静的坐了下来。他闭着眼打起磕,天澜闲来无事翻起了放在床头的财经报纸。慕容毅浩听见翻页的沙沙声,挣开眼:
“读给我听听。”
“自己不会看啊!”
他抢了过去,拿着报纸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