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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你全家都是字母文女主! 作者:安妮海格(晋江vip13.07.30完结,字母文,多人版)-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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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液,唯恐自己会弄醒她,他的动作轻缓而仔细,就像对待自己的素描作品一样一丝不苟。
  外部清洁工作做完,他轻轻拨开她黏在一起紧紧闭合的两片花瓣,手指套着纸巾慢慢顶了进去,她的里面温热潮湿且紧致,紧紧将自己的手指吸附在内壁上。
  眼见稍微消软的小“三哥”又有逐渐复苏的迹象,阮经期赶紧停止手上的动作,眼中情绪渐浓,迅速将手指抽出来。
  最后给阮绵绵一件件套上衣服,擦掉自己衬衣上溅到污渍,又将两人的衣着细细整理了一番,这才下车去给阮绵绵买漱口水。
  回车,他拧开漱口水瓶盖,托起阮绵绵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巴灌下去一大口,像教小孩一样哄着她,“漱完口就吐出来。”
  过程中阮绵绵一直没有放弃过挣扎,“贱人!你想毒死我!”
  然后咕噜一声,漱口水通过口腔流经咽喉,直至被吞进了胃里。
  阮经期无奈,默默替她擦掉顺着唇角流出的漱口水,又给她灌了一口,“这回不允许吞下去了!”
  结果某人还是照吞不误,一瓶漱口水很快见了底。
  。
  宁轻和倪蒂亚沐浴着皎洁的月光踏着醉醺醺的步子返回学校,刚打算踏进宿舍楼,身后一长串锐利的车鸣声划破长空,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格外惶惶。
  两人均是吓得小心肝一抖,一边在心里油然而生竖起无数根中指,一边跌跌撞撞踩着迷踪步过去瞅瞅到底是谁他妈的在恶作剧。
  险些吓死爹了!
  敲了敲车窗,双手叉腰等了两秒,车窗缓缓降下。
  看到驾驶座上风姿卓越的那人,宁轻刻意装出一张穷凶极恶的泼妇脸也挂不住了,就连刚要溢出口的国骂也顺势憋回了腹中。
  车内坐着A大校草阮经期以及她们“可爱”的室友阮绵绵兄妹俩。
  由于酒精作用,宁轻两颊泛红,予之原本漂亮的脸蛋更增加了几分迷人风情,她弯弯的月牙眼都要笑眯了,“原来是兄长大人啊!”
  尼玛千万不要是来兴师问罪的啊!
  阮绵绵你如果尊的把我们供了粗来,本女王大人绝壁要把你拖出去爆菊十分钟啊啊啊!
  阮经期转了转深褐色的眼珠,对眼前的美女殷勤的献媚熟视无睹,仅是指了指副驾驶座上的阮绵绵,语调平缓无起伏,“麻烦把她带回寝室。”
  两妹纸接到指令,兢兢业业绕过车身去搬货。
  哪知车门刚被打开,一股属于哔——物特有的酸臭气味像海风一样迎面刮来。
  两人森森赶脚胃里一阵翻腾,于是都俯□捂住口鼻做干呕状,虽然灰常想吐,但她们还是凭着其超凡于常人的毅力顽强的挺了过来!
  倪蒂亚站在阮绵绵左边扶着她下车,瞥见她身上皱巴巴的白色T,颇有些纳闷,“怎么穿反了?”
  宁轻也留意观察了一下,同纳闷,“这前后不是一样的吗?你怎么知道她穿反了?”
  倪蒂亚顿了顿,“你看,她大波上面的两个娃娃跑到背后去了。”
  见她们俩杵在车门旁讨论得不可开交,阮经期微微有些心虚,以手握拳假咳一声,权当是提醒她二人。
  宁轻半眯着朦胧的醉眼看过去,些许昏暗的微光射进车内,阮经期的脸虽然映得不清晰,但分明能看出他的耳根已然微红。
  宁轻突然间就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简直揍是秒懂有木有!
  兄妹禁忌神马的!尊素刺激!
  不过以阮绵绵完全没开窍的情商来看,兄长大人一定隐忍的很辛苦。
  这个发现让她唇角忍不住妩媚一勾,刻意帮助阮经期开脱,“依我看,肯定是绵绵一出门就穿反了。”
  倪蒂亚这个天然呆倒是没对宁轻的话多起疑心,顺势借力将阮绵绵扶下车。
  因为宁轻要比倪蒂亚高出大半个头,由于身高差,不省人事的阮绵绵如同软脚虾一样一沾上地就东倒西歪失去平衡,毛茸茸的脑袋碰巧磕在了倪蒂亚瘦弱的肩胛骨上。
  这个颇为*姿势让她脖子上的三两个小草莓暴露无遗,倪蒂亚瞥见了,好奇的用手指戳了戳,“好奇怪的包。”
  宁轻原地石化,奇怪你妹呀!!!
  天然呆也要有个度好吧谢谢!!!
  那尼玛就是赤。裸裸的吻痕啊!!!
  你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
  你怎么能以这种天真无邪的口气问出这么让人难堪的问题呢!!!
  你没看见兄长大人的脸都红到了耳根子吗!!!
  宁轻凑过脸去,刻意装得一脸惊讶,月亮眼圆睁,“哟,怎么被蚊子咬了这么多包!”
  倪蒂亚懵懂的瞄了她一眼,随之猛捣头,“都吸肿了……”
  听到倪蒂亚颇有歧义的话,阮经期一口气没顺下来,忍不住勾下腰猛烈咳嗽。
  目前形势不太乐观,宁轻森森觉得再这么拖下去迟早穿帮,赶紧推搡着倪蒂亚往宿舍走,“好了好了,再啰嗦下去宿舍大门都要关了。”
  语毕关上车门,勾下腰满脸堆笑冲阮经期挥挥手,“兄长大人放心去吧,我们会照顾好绵绵的。”
  阮经期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神色如常点点头,算是感谢她照顾绵绵,更重要的是感谢她刚才的解围。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骆驼草的手榴弹,请不要大意的蹂躏我吧!入V接到的第一发就来自妹纸你~~从此我的身心都是属于你的!!!


☆、25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阮绵绵做了一个很荒诞的梦。
  梦的开始是酱紫的;她因为太爱螃蟹,在放学途中甘愿冒着生命危险,救下一只差点被卡车扎过的螃蟹。
  更让她吃惊的是;那只螃蟹居然会竖着走,而且会彬彬有礼的使用绅士的礼节向她致谢,并说自己无处可去无家可归。
  阮绵绵实在不忍心见它流落街头,一时善心大发把它带回了家。
  到家后;她亲切的打开一个小盒子告诉螃蟹以后那就是它的家,于是螃蟹感激涕零竖着走进去;阮绵绵笑着跟它说了声晚安;然后关上微波炉;设置了“加热——20分钟”。
  螃蟹临死前;对她下了一个恶毒的诅咒——“你这辈子会被螃蟹扎死!我一定会回来的!”
  那时阮绵绵还不知道;这一切都只是这个噩梦的开头。
  这一夜,阮绵绵家门前聚集了许多不知道来自何处的螃蟹,在这个巨大的螃蟹方阵之中,蟹王乘坐着南瓜车粗线了!!!
  它告诉阮绵绵,螃蟹们的报复行动开始了,白天她吃掉的螃蟹其实是东海蟹王的三太子!
  因此,东海上上下下将视阮绵绵为仇人,并将对她展开报复!
  第二天,螃蟹们的报复行动开始了!
  早上晒出去的内衣裤晚上收回来多了无数个钳子夹破的洞!
  每天早上醒来枕头旁边准有一堆湿热的“蟹黄”!
  打开冰箱就会粗现一整头活蹦乱跳张牙舞爪的大章鱼!
  就在阮绵绵补着衣服吃着章鱼小丸子之际,东海的龟丞相出现在她家附近,派虾兵把她绑去了东海蟹宫。
  阮绵绵在东海蟹宫被当作人质时,竟然看到被自己蒸熟吃掉的蟹王三太子!而且还被迫答应嫁给三太子为妻!
  为此,阮绵绵也变成了一只长着八条腿的螃蟹。
  虐心的是,婚礼当夜,按照东海蟹宫的习俗,雄雌双方必须滴蟹黄为誓,然而阮绵绵的蟹黄却和三太子的蟹黄融合在了一起!
  蟹王大惊,拿刀滴出自己的蟹黄,三份蟹黄竟然都融到了一起!
  原来,阮绵绵就是蟹王遗失多年也寻找了多年的四公主!
  这场婚姻取消了,然而三太子早已对阮绵绵怀恨在心许久,于一个夜黑风高的偷人夜掳走了熟睡的阮绵绵,并兑现诅咒凶残的将她给扎死了!
  阮绵绵被这个骇人听闻的梦吓醒时,脑袋疼得像是随时要被切开的西瓜一样。
  异于这种疼痛的,是□传来一阵陌生的刺痛感,那种疼区别于来大姨妈或者便秘出血的那种疼,而是被什么粗长坚硬的东西强行扩张开撑开的那种痛。
  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让她感到很不自在。
  阮绵绵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顶着一鸡窝头爬下床、脚步虚浮飘进卫生间,脱下裤子一看,内裤上全是湿黏黏的一片,下面某个部位也是同样跟打开了闸门的水龙头似的泻了一片,花瓣周围隐约有些红肿。
  她似乎还能感受到昨晚那种插入以及撑开感,她脱光衣服对着镜子细细检查了一下,胸部上缘部分和脖子侧边都有几道浅浅的吻痕。
  难道梦境成真,她昨晚真的被螃蟹给扎了?亦或者扎她的根本就是人!
  阮绵绵连澡都顾不上洗,直接换上干净内裤胡乱套上睡衣,几乎是连跑带跳冲出卫生间。
  宁轻正戴着耳机专心致志打游戏,倪蒂亚穿着粉红兔子睡衣趴在床上看漫画,阮绵绵首当其冲冲到看起来比较闲散的倪蒂亚面前,捂着脸咆哮,“蒂亚!我昨天是不是跟一个陌生男人走了!”
  这个陌生男人她还有点印象,一直扳开自己的嘴强迫自己吃他喂的樱桃,至于长相,完全记不清!
  对于醉酒的她来说,昨晚清吧里面的所有人都长一个模样啊!四对眼睛四只鼻子四张嘴!
  倪蒂亚原本含在嘴里的巧克力棒突然掉在床上,然后只见她突然一头载下来,脸埋在枕头里打起了呼。
  阿咧?妹纸你这是在装睡吧?你这绝壁是在装睡吧?
  “蒂亚!蒂亚!”阮绵绵急切喊了她两声。
  倪蒂亚嘤咛一声,翻了个身,拿背影对着她。
  妹纸,你的节操都跟着你一起睡了!
  阮绵绵拿她没辙,又双眼泛绿光的将目标锁定为宁轻,二话不说冲上去摘掉她的耳机在她耳边大喊,“宁轻!我昨天是不是跟一个陌生男人走了!”
  宁轻眼神杀人般的朝她扫过来,“给你三秒钟,马上把耳机给本女王大人戴上!”
  不然拖出去爆菊十分钟!!!
  阮绵绵十分作死,不依不饶,“你先告诉我昨晚我是不是跟男人走了!!!”
  “没有走。”宁轻态度表现的灰常焦躁,尼玛老娘站在原地不动都要被灭了!
  阮绵绵一口气顺下来,幸好没被陌生男人给哔——了,不然她以后的未来老公问她第一次给了谁,她都答不上来,尊素太没面子了!
  她乖乖把耳机还给她,宁轻接过来戴上,突然又补充说,“你直接上了他的车。”
  神马!!!
  阮绵绵胡乱抓着头发歇斯底里咆哮,“赶紧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尼玛她果然酒后乱性了,嘤嘤嘤……
  “我不认识。”宁轻横她一眼,“就算认识你又能拿人家怎么样?”
  阮绵绵霸气一吼,“我要把他哔——回来!”
  “你要不要去死一死?”宁轻翻翻眼皮子,朝她甩了一个葱白眼,“谁说你被那男人上了?”
  “神马意思?”想她阮绵绵阅□、GV、小黄本无数,虽然没有实战经验,理论知识总是累计了不少吧!
  理论告诉她,她就是被人给酒后乱性了!
  宁轻长叹一口气,“那好,我问你,你下面痛不痛?”
  阮绵绵灰常激动,猛点头,“痛!当然痛!”
  宁轻循序渐进,“有多痛?”
  阮绵绵打了个比方,“就像被人拿棍子捅过一样!”
  “多粗的棍子?”
  “这么粗!”阮绵绵用手圈了个黄瓜粗,在宁轻凶残的注视下,又慢慢缩小范围,逐渐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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