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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你全家都是字母文女主! 作者:安妮海格(晋江vip13.07.30完结,字母文,多人版)-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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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先是抬眼迷茫看了眼阮绵绵,再看了一眼离自己脖子一公分的筷子,微微有些出神,愣了愣又迅速回神,眼神渐浓不发一言,只是拿一对探究的褐色眸子看着阮绵绵。
  阮绵绵筷子落在半空中伸出去也不是,收回来也不是,呵呵干笑两声,“那个……三哥你脖子那里有颗饭粒。”
  明知道她说的是完全是胡话,阮景期还是很配合的僵硬伸出手摸了摸脖子,“是吗?擦掉了没?”
  “擦掉了擦掉了!”阮绵绵猛点头。
  阮景期看她惊弓之鸟的模样有些想笑,心想自己再看这她恐怕她只会更加唯唯诺诺,便低头继续默默吃饭。
  鉴于对方给了自己台阶下,阮绵绵也不敢再越矩了,老老实实喝粥,刚喝两口,她突然想起一件大事,突然间伸出手盖住了阮景期的粥碗。
  阮景期手中的筷子差点就戳到阮绵绵手背上了,幸好他眼疾手快收回的早,恍神间诧异抬头,“又怎么了?”
  “要是大妈在这粥里也加了料怎么办?”阮绵绵瞪大眼睛做惊恐状。
  经她这么一惊一乍提醒,阮景期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不免脸颊又有些燥热,他喉头不自觉滑动了一下,念及凡事只要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以那位大妈的火星人思维说不准还会做出这种事。
  为了打消她的顾虑,阮景期伸手抄起阮绵绵的粥碗,将她碗里剩余的粥全部倒入自己碗中,放下空碗后,又从旁的纸油包拿了一根油条递给阮绵绵,“吃这个。”
  阮绵绵伸出爪子接过来,咬下去的动作又停住了。
  “怎么不吃?”见她半天一副难以下嘴的模样,阮景期灰常不解。
  “……”她怎么好意思说是一握着油条,她就想起昨晚那个大乌龙?
  油条的粗度不正是跟昨晚她握住三哥的小手臂差不多粗?
  “没什么,太油腻了,吃不下。”阮绵绵随意扯了个理由。
  “半个小时前大哥打电话过来,我把我们的详细地址告诉了他,待会儿他会来接我们。”阮景期边说边喝了两口粥,“回老家再吃也可以,不会让你饿着的。”
  见阮绵绵猛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阮景期又欲盖弥彰补充说,“我是说大哥不会让你挨饿。”
  阮绵绵依旧是点头如捣蒜,像是在说是谁都行,只要不让她饿着就行。
  见她那模样,阮景期只觉得心中憋了一团火。
  。
  大哥的车在九点钟到达,二人原本以为来的人只有大哥而已,打开车门才知道二哥也坐在里面,均是有些诧异。
  阮绵绵心直口快问出了口,“二哥怎么也来了?”
  阮景年靠向椅背,半眯着狭长的凤眼,笑得一脸温油,“怎么,绵绵不欢迎二哥?”
  阮绵绵讪笑两声,“怎么会呢?”
  “不会就好,要不是之前我身体还病着,怎么也不会抛下绵绵被大哥强行押走。”阮景年坐在后排,拍拍身旁的空位,“来,坐过来,让你三哥坐前面。”
  还不等阮绵绵找理由拒绝,阮景天冷着脸大步上前,拽着阮景年的衣领把他从后排拽了出来,“你跟我坐到前面去!”
  麻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死狐狸动的什么歪心思,把我和三弟扔前排,绵绵和你单独在后排不就任你搓扁揉圆了?
  阮景年修长的身躯勾下来,以手扶额一副饱受折磨得模样,“可能是上次的病留下的后遗症,最近头疼的厉害,前排的空间太拥挤了……”
  麻痹老子好歹大病初愈,你偶尔让一下我这个弟弟怎么了!
  一旁站了好久没吱声的阮绵绵把临走前大妈死活塞给她的一罐鸡汤塞到阮景年怀里,“二哥,这蛊鸡汤给你喝,对你的病情有好处。”
  说完,便打开后排车门上车,阮景期默不作声低头弯腰迈开长腿紧跟其后跨了进去。
  阮景年桃花眼斜睨看过去,不怀好意眯了眯,“景期,你和绵绵昨晚在哪里睡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车内的气氛僵硬的可怕,阮景期脊背一僵,阮绵绵手心溢出了汗,就连坐在驾驶座的阮景天,凌厉的眼神如刀扫向他俩,满腹狐疑。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三人行必有你妹》求疼爱~~
  


☆、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阮景年桃花眼斜睨看过去;不怀好意眯了眯;“景期,你和绵绵昨晚在哪里睡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车内的气氛僵硬的可怕;阮景期脊背一僵,阮绵绵手心溢出了汗;就连坐在驾驶座的阮景天,也回头眼神如刀扫向他俩,一脸狐疑。
  阮景期尚未开口,阮绵绵心下一惊;下意识按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由她来说。
  他意味深长看了阮绵绵一眼,微翕的薄唇阖紧,却也是什么也没说。
  见他难得如此配合自己,阮绵绵稍稍松了口气,转念一想还有大哥和二哥要应付,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昨晚我睡在屋里,三哥……三哥在外面站岗……”
  阮景年侧过头来眯着眸子笑,显然不太相信,“真的?”
  阮绵绵一副做错事的模样局促搓搓手,“我觉得兄妹两睡一间房很尴尬,正好三哥也讨厌我不想和我睡一间,所以他才在屋外喂了一晚上的蚊子,是我的错。”
  “你没有做错,相反还做得很好!”阮景天下意识对阮绵绵一个人睡一间的良好习惯表示褒奖,下一秒瞥见阮景期脖子上痕迹斑驳的红肿小包,顿时觉得有些尴尬,他刚刚那么说,会不会有点幸灾乐祸的成分?
  没有考虑到三弟的心情,是他这个做大哥的不对。
  阮景天以手握拳假咳两声,张张嘴正想找个理由安慰一下自家三弟,视线往下无意中瞥到阮绵绵和阮景期紧紧握在一起的手,一张脸又拉了下来。
  现在要说他们俩一点关系都没有,相信的人就是冤大头了!
  他一改常态,凌厉的眼神扫向二人,话锋却丝毫不留情面的指向了阮景期,“景期,你到前面来开车,大哥和你换个位置!”
  阮景期霎时间沉默了,车里僵硬的气氛有增无减,偏偏这时阮景年突然插进来一句,“景期,要不二哥和你换吧!”
  这货绝逼是在火上浇油啊有木有!
  他这话又让阮景天的眉头蹙得更紧,十分不耐又催促一句,“景期!大哥的话你也不听了?”
  阮景期无话可说,反手松开阮绵绵的手,在她手背上轻拍两下,表示让她放心,紧接着推开车门下车。
  他坐到了驾驶座,阮景天虽然如愿坐在了阮绵绵旁边,但他心中的火气还没消,眼前一直充斥着阮景期和阮绵绵两手交握的场景以及阮景期下车前轻拍阮绵绵手背的小动作。
  想到这些,他心中的醋意更甚。
  他一直费尽心思提防那个狐狸二弟,三弟从小冷情寡语,也对绵绵这个四妹十分厌恶,从来都是冷眼相待,所以他才放心让阮景期送她去校舍,放心让他们俩单独回老家。
  只是他没料到,三弟对绵绵的心意也藏得如此之深!
  他们俩背着自己都发展到什么地步了?说不定昨晚他们俩其实是睡在一起了!
  阮景天突然有一种被人戴绿帽子的感觉,而且那人还是自己最信任的三弟,他只觉得心头的怒火难平,附在阮绵绵耳边,语气不善,“昨晚你三哥真睡在屋外?你没骗我?”
  阮绵绵以为这事已经过去了,没想到大哥会老事重提。
  虽然大哥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能隐约听出他的愤愤不平,阮绵绵更加心虚了。
  尤其是注意到前排后视镜里那两双一探究一堤防的眼睛,阮绵绵倍觉鸭梨山大,自从大哥和三哥换了位置后,二哥和三哥就一直透过后视镜目不转睛注视后排的情况了。
  她冷汗涔涔,不动声色将大哥靠过来的身子往旁边推了推,呵呵干笑两声,“大哥你在说什么呢?三哥要不是睡在屋外,会被蚊子咬那么多包么?”
  她这话其实算不上骗人,她只是隐瞒了三哥出屋前的事情而已。
  但是即便现在阮绵绵说的话毫无隐瞒全是真话,经过刚才自己亲眼见证的事情,阮景天摆明了也不会再相信她了。
  他想,做那档子事做得投入了不是照样被蚊子叮也全然不在乎?或者他们昨晚是在——
  “打野战”三个字以一种燎原之势迅速入侵阮景天的脑海,瞬间侵占他身体里的每一个感官。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心下恨不得想一把掐死阮绵绵算了!
  他再次欺身上前,大手顺势下滑,二话不说伸进她的裙子用指尖拨开她的内裤,阮绵绵意识到他接下来想要做的事,吓得不轻,赶紧死死夹住了双腿,不让他的指尖继续胡作非为。
  这个鬼畜大哥怎么能这么肆无忌惮肆意妄为呢?怎么说二哥三哥还坐在前排转瞬不瞬盯着他们俩,他怎么能当着两个弟弟的面侵犯自己妹妹!
  阮绵绵坐在阮景期后面,所以从阮景期那边看过去,她那个地方正好是死角,自然看不到大哥在她裙底捣乱的手。
  但是阮景年就不一样了,阮景天邪恶的小动作在他看来一览无余。
  麻痹大哥你作死啊!太不要脸了有木有!那个销魂的小洞是我的专属物好不好!你进去了污染了肿么办!
  阮景年绝逼不会容许大哥这种可耻的行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生,当即为了警告,伸手将手动挡挡把推到五档的同时,然后在油门上猛踩了一脚。
  车猛然加快速度的同时,阮景天刚好用蛮力掰开了阮绵绵的双腿,中指刚顶在门口打算送进去,自家二弟这么陡然一加快马力,中指错开了位置,终究是没有得门而入。
  “二哥?”阮景期将档挂了回去,对阮景年的行动十分不解,同时他也明白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往后看去却也只能看见三哥的半个身子,心里乱的很。
  “没事,我手滑了。”阮景年摊了摊手,笑得狡黠。
  阮景天狠狠瞪了二弟一眼,见他在前排后视镜中朝自己笑得一脸荡漾,心里更加烦躁。
  麻痹你手滑脚也跟着一起滑?又不是小儿麻痹!麻痹你分明是眼红了吧!老子嫉妒死你!
  报复心理袭上心头,吞灭了他的理智,为了一逞之快,也不等阮绵绵是否润滑是否能接纳他,阮景天中指对准入口用力刺了进去。
  坑爹的是,山路崎岖,恰好这时车先是经过一个小山丘,然后陷进了一个大坑,车一阵颠簸,阮景天的手顺势进去的更深,几乎上没入了大半根。
  “好痛!”里面还很干涩,异物的突然刺入让阮绵绵忍不住痛呼出声,额头鼻头都冒出了冷汗,疼得她连挣扎都不敢挣扎。
  这个变故也是阮景天始料未及的,阮绵绵疼,他何尝不难受?她一紧张起来,内壁收缩,他的手指像要被绞断一般。
  他深吸一口气,刚抽出手指,车子陡然停住,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往前仰去,尚未反应过来,就听见车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后脸上被挨了一拳。
  那拳打得很重,除了痛,下巴还有些脱臼感,身旁阮绵绵抑制不住发出一声惊呼,阮景天看了一眼车门外,自家三弟站在那里捏紧拳头,气红着眼眶不敢置信看着他,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对大哥动手了!
  而他身后的阮景年也难得露出一个惊讶的神情,像是在说眼前的发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张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阮景期木讷的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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