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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魔界之主--魔界同盟-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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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那夜起,我们的首领一直心情很沉重。我们不需要信使激烈的言词来警告我们,他的言语中包含着危险和欺骗;因为我们已经知道再次进入摩尔多的那股力量并没有改变,它曾经背叛了我们的祖先。 
  信使已回来两次了,而且每次都是无结果而走。正如他自己所讲的,在年底之前他还会来第三次及最后一次。“ 
  “因此,后来我被戴恩派去曾告比尔博,他正被敌方所寻找。如果可能的话,了解一下他为什么想要这枚戒指,这枚小小的戒指。而且我们非常想得到埃尔伦的建议。由于阴影在扩大并已来临。我们发现信使已经来到了在戴尔城的布兰德王国,而且布兰德国王感到害怕。 
  我们担心他可能会投降,战争已打到了他国家东边的国界。如果我们再不答复的话,敌人也许会调动地统治的人们去攻打布兰德国王,还有戴恩。“ 
  “你们来这里是很正确的选择,”埃尔伦说:“今天你就会听到你所需要的一切以便能理解公敌的目的。无论你希望与否,除了抵抗没什么可做的。但是你并不会孤独,你会知道你的麻烦就是所有西部麻烦的一部分。魔戒!对于这魔戒,我们该做些什么呢?小小的戒指,索伦想出的小事情?那应是我们所认为的死亡命运。” 
  “这就是你们被召唤到这里的目的。我是说‘被召唤’,尽管不是我召唤你们到我这儿来的。来自不同国度的陌生人,你们来了,而且在这里碰头,似乎碰巧是在这种关键时刻。但实际上并非偶然。我们更应该坚信命中安排我们在座的各位而非其他人,必须找出拯救世界于灭亡的办法来!” 
  “所以有些事情一直以来只对少数人公开而对大多数人隐瞒着,今天都要公开来谈论。首先,为了让大家搞清楚我们面临的危险是什么,要把魔成的故事从头讲到现在。故事由我开头讲,而由别的人来结束。” 
  在埃尔伦用清晰的声音讲起索伦和魔戒的魔力及很久之前在中世纪时代魔戒的制造过程时,所有的人都在静听着。有一部分人知道这个故事的一部分,但没有人听过完整的故事。所以当埃尔伦讲到埃雷乔恩的小精灵金匠及他们与摩里亚的友谊,他们对知识的渴望,以及索伦由此设下陷阱时,很多眼睛惊恐不安地转向埃尔伦。因为那时索伦看上去还不是那么邪恶,他们接受了他的帮助,在工艺上变得熟练起来,然而他却在了解了他们所有的秘密后出卖了他们,在火焰山上秘密地锻造了魔戒作为他们的主人,但赛勒布雷姆波发现了他,并藏起了他已制成的三枚;接着是一场战争,土地荒废了,摩里亚的大门也关闭了。 
  接下来他追寻魔戒多年;但由于这段历史在别处另有详细记载,埃尔伦本人也把它写入了他的好几本学术著作中,我们在这里就不作记述了。因为这个故事很长,充满了险恶,尽管埃尔伦只是简单地叙述,太阳也已升得老高,在他停下来之前,整个上午已经悄悄地过去了。 
  他讲到努梅诺,它的伟大和衰退,他还讲到了人类国王从大海深处返回到中原时在暴风雨中所承受的一切。然后是高大的埃伦迪尔和他强大的儿子们,伊西尔德和阿纳里安成了伟大的君主;接着他们在阿诺建立了北部王朝,在安杜因河口的贡多建立了南部王朝。但是摩尔多的索伦却攻击他们,他们建立了人类与小精灵最后联盟,吉尔加拉德和埃伦迪尔的人马集中在阿诺。 
  随即埃尔伦停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我非常清楚地记得他们旗帜的壮观,”他接着说:“它让我回忆起了远古时代和比勒希安德的军队的辉煌。调集了很多王子和首领,但是还不够多,不是很公平,当沙格洛德雷姆崩溃的时候,小精灵们相信魔鬼已经永远结束了,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 
  “你还记得月弗罗多说,他一时惊讶,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当埃尔伦转向他时,他结结巴巴地说:“我以为吉尔加拉德的毁灭是很久以前的事呢卢埃尔伦回答说:“的确是很久以前的事,但我的记忆可达远古时代,埃伦迪尔是我的亲戚,他是在贡多林毁灭之前,在那时出生的,我的母亲爱尔温是迪奥的女儿,迪奥是多瑞思的女儿,卢西思的儿子。 
  在西部我已见过三代人了,见过多次失败及多次无结果的胜利。“ 
  “我是吉尔加拉德的传令它并和他的军队一道前进。在摩尔多的黑门前,我参加了巴格拉德战斗,在摩尔多黑门之前,我们占据了优势:因为有吉尔加拉德的‘埃格洛斯’ 长矛和埃伦迪尔的‘纳西尔’剑,都是锐不可挡。我目睹了在奥罗鲁因斜坡上,在那里,吉尔加拉德死了,埃伦迪尔倒下了,在他旁边的纳西尔坠落了;但是索伦自己也给打倒了,伊西尔德用他父亲的剑柄的碎片劈向魔戒,并且把它据为己有。” 
  正在这里,博罗米尔插了进来。“那就是魔戒的下落了!”他叫道:“这样的故事就算曾在南方流传过,现在也早就被遗忘了。我听说过这个我们不愿提他名字的人的魔成;可是我以为这戒指在他的王朝灭亡之际已经从世界上消失了呢。原来伊西尔德拿了它!这可真是个新闻呀。” 
  “唉!对了,”埃尔伦说道:“伊西尔德拿走了它,而他本不应该做的。它应该随即被就近投入奥罗鲁因火山的烈火中去,魔戒就是由这火中产生的。但是没有什么人看到伊西尔德所做的事。在那最后一次争夺战中他独自站在他父亲的一边;而我和西尔丹站在吉尔加拉德的一边。可是伊西尔德并不听我们的劝告。” 
  “‘我将留下它,并把它当做纪念父亲和兄弟的丰功伟绩之物。’他说。因此无论我们是否愿意,他拿走并占有了它。但是不久他却被它出卖并且死了;所以它在北部被称为伊西尔德毒物,但是死亡也许比其他可能降临到他身上的噩运要算是幸运的了。” 
  “这些消息只传到北部,而且只是一点点。你从来没听到过一点也不奇怪,博罗米尔。从格拉登原野的战场,也就是伊西尔德灭亡的地方,只有三个人经过长时间的漫游翻过山脉回来。其中之一是奥赫塔一伊西尔德的随从,他带着埃伦迪尔的剑的碎片;他把它们带给瓦兰迪尔一伊西尔德的继承人,他就住在利文德尔这里。但纳西尔刻被打碎,它的光熄灭了,它再也没有被重铸。” 
  “我不是说过最后联盟的胜利是没有成果的吗?虽不完全是这样,但是它确实没有取得最后的胜利。索伦的势力被削弱,但不是被消灭。 
  他的魔成丢掉了却不是被毁灭,黑塔被摧毁,但它的地基没有被移动;因为它们是用魔戒的力量建造的,同时它们保持长久。很多小精灵和很多伟大的人,以及很多他们的朋友在战争中阵亡。阿纳里安被杀,伊西尔德被杀,吉尔加拉德和埃伦迪尔也死了。不再有小精灵军团和人类军团;因为人类增加,原住种族减少,两个种族日渐疏远。自从努梅诺族开始衰败的那天起,他们的寿命也开始减少了。“ 
  “在北方,经过战争和格拉登原野的大屠杀,韦斯特尼斯人减少了,他们在埃文迪姆湖旁的安努米纳斯城已经沦为废墟;瓦兰迪尔的后嗣搬走,并在北部高地的陵的福诺斯特游荡,那里现在也荒凉了。 
  人类把它称为死亡堤坝。他们害怕往那里走动。因为阿诺族在衰化,他们的敌人在吞食他们,他们的贵族身份已经过去了,只在荒草蔓生的山冈上留下许多绿色的土墩。 
  “在南部贡多,王国延续了很久;强大了一段时间,在灭亡前寻回了一些努梅诺的荣耀。人们建造高耸的塔楼,坚固的城堡,船只众多的海港。人类的带翼王冠受到说不同语言的各种族的敬畏。他们的主要城市是奥斯古利亚,意即‘星星城堡’,安社因大河穿城而过。他们建造的米纳斯伊希尔,意即‘升月之塔’,在影子山的山脊向东,在他们建造的米纳斯阿诺怀特山的山脚下向西是落日塔。在国王皇宫里生长着一棵白树,伊西尔德把它的树种带过了深水,而这种树以前来自埃瑞西,再以前来自远西时代,那还是在远古时期世界形成的早期。” 
  “随着中原时代的迅速衰落,梅内迪尔家族从阿纳里安的儿子起开始衰退,那棵树干枯了,努梅诺人的血液与劣等人混合起来。摩尔多墙上的钟停了,黑色的东西爬回到乔梭罗斯,同时邪恶的东西出现了,他们占据了米纳斯伊希尔,并在此逗留,他们把它变成一个恐怖的地方,它被叫做米纳斯摩古尔——巫术培。不久,米纳斯阿诺也被重新更名叫做米纳斯蒂里思——守卫塔,这两座城市都经历了战争,而在它们之间的奥斯吉利亚被丢弃,在它的废墟中行走着各种阴影。” 
  “这样就过去了人类的许多代。但是米纳斯蒂里思的君主仍然在战斗,公开蔑视我们的敌人,保留着自阿戈纳思到大海之间的河流通道。 
  现在我要讲的这部分故事就要结束了,因为让我们感到难过的是那‘独一魔戒’被发现了。关于魔戒的发现,就由别人来讲吧,因为我在那件事中很少参与。“ 
  他停了下来,但博罗米尔立即站了起来,在他们面前,他又高大又骄傲。“埃尔伦大师,请允许我讲几句话,”他说:“首先要再说说贡多,因为我正是从贡多来的。最好让大家了解到在那儿发生了什么事,因为我认为几乎没有人了解我们的行动,因而也猜想不到如果我们以后失败的话,他们会是多么危险。” 
  “不要相信在贡多大地上,努梅诺的血液已经耗尽,所有的骄傲和高贵也已被遗忘。依靠我们的勇敢,东部的游荡民族仍被限制,摩古尔的恐怖受到牵制;因此在这西部的堡垒后面,我们后方的大地上保持着和平和自由。但是一旦河道被夺取的话,将发生什么事情?” 
  “也许那一时刻为时不远了,无名敌人又出现了。奥罗鲁因再一次升起浓烟,被我们称为末日山。黑土地的力量存增加,我们被重重包围。尽管我们在那里站稳了脚跟,保持了军队的力量,但当敌人返回来时,我们的人仍会从伊锡连河东面——我们富饶的区域被驱赶。但是在这特殊的年份,六月的日子里,来自摩尔多的战争降临到我们头上,我们被袭击了。因为摩尔多联合了东部人和残忍的哈拉德里姆,所以在数量上超过了我们。但是我们的失败并不是完全在于数量上,而是以前我们没有意识到还存在着一股力量。” 
  “有人说这股力量是可以看见的,就如同一个巨大的黑骑士、一个月光下的黑影。无论他去到哪里,我们的敌人就疯狂起来,而我们的人就连最勇敢的都充满恐惧,人和马都落荒而逃。我们东部的驻军只剩~些残部逃回,破坏了仍屹立在奥斯吉利亚废墟上的最后一座桥。” 
  “我和大家一起守着桥,直到它在我们身后毁灭。有四个人靠游泳活了下来,即我和我的兄弟及另外两个人。但我们仍然战斗着,守卫着安杜因河的所有西岸。那些在我们的身体后面受到我们庇护的人,如果听到我们的名字,他们也赞扬我们,可是称赞多、帮助少。” 
  “在这不幸的时刻作为信使,我走访了很多对埃尔伦来说是危险的联盟,我独自游行了一百一十天。但我却不是寻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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