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游戏动漫电子书 > 人骨拼图 >

第49章

人骨拼图-第49章

小说: 人骨拼图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形状像宇宙飞船、又像黄貂鱼的东西……    
    “总有一天,他们会治好你的,”泰勒说:“总有一天。到那时,这种伤害比腿部骨折严重不了多少。相信我,我的预言肯定会成为现实。”    
    十五分钟后,彼地·泰勒走下楼梯,加入到等在人行道上的那群警察中间。    
    “他没事吧?”艾米莉亚·莎克丝焦急地问。    
    “血压降下来了,现在只需要多休息。”    
    相貌平平的泰勒医生,突然意识到和自己说话的,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性。他抚抚头上稀疏的灰发,朝这个女人纤细苗条的身材偷偷瞥了一眼,又赶紧把目光移向停在屋子前面的几辆巡逻警车,问:“他在帮你们办什么案子?”    
    像一般警探面对普通市民询问案情时的反应一样,塞利托犹豫了一下,没有搭腔。但莎克丝猜想泰勒和莱姆的关系很近,就告诉他:“是绑架案,你没听说吗?”    
    “出租车绑架案?电视新闻一整天都在播。这对他有好处。对他来说,投入工作是最好的事。他需要朋友,也需要生活的目的。”    
    汤玛士出现在楼梯口。“他说谢谢你,彼特。呃,其实他没有说出这两个字,不过意思就是这个。你了解他这个人。”    
    “他和我一样。”泰勒说,随后他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他还打算找他们谈吗?”    
    “没有,他不想了。”汤玛士回答。然而,从他说话的语气,莎克丝感觉到他是在撒谎。她不知道他们指的是什么事,也不知道这件事有多重要,但她就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第三部  巡警之女巡警之女(14)

    打算找他们谈?    
    泰勒似乎也没有被汤玛士的谎言骗过,他说,“我明天会再来,看看他在做什么。”    
    汤玛士谢过医生,泰勒便把背包背在肩上,沿着人行道离开了。汤玛士挥手指指塞利托。“他想和你谈两分钟。”塞利托迅速上楼,消失在莱姆的房门口。几分钟后,塞利托和汤玛士一起走出来,表情严肃地看着莎克丝。“轮到你了。”他说着,用头指了指楼梯。    
    莱姆躺在厚重的大床上,头发散乱,脸已经没那么红了,手脚也不再像象牙那样煞白。房间里有刺鼻的内脏气味。床上的床单已经换成干净的,莱姆身上的衣服也再次更换过了。这一回,他的睡衣是绿色的,和戴瑞的西装颜色一样。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难看的睡衣,”莎克丝说:“是你前妻送给你的,对吧?”    
    “你怎么猜到的?是结婚周年礼物……抱歉,刚才吓到你了。”他说,目光从她身上移开。他好像突然腼腆起来了,这让她有些难过。她想起她的父亲在斯隆凯特琳医院的手术准备室中的情景。那天他们送他去做探测手术,之后他就再也没有醒来。虚弱有时比威胁更吓人。    
    “抱歉?”她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没有比这两个字更狗屁不是的了,莱姆。”    
    他打量了她好一会儿,才说:“你们两个会做得很好。”    
    “我们两个?”    
    “你和莱昂。当然,还要算上梅尔,还有吉姆·鲍林。”    
    “你是什么意思?”    
    “我退出了。”    
    “你说什么?”    
    “恐怕我这台老机器已经努到头了。”    
    “可是,你不能退出。”她挥手指着墙上那张莫奈海报。“看看我们已经找到多少关于823号嫌疑犯的信息,我们就快抓住他了。”    
    “所以你们可以不需要我了,现在你们需要的只是一点点运气。”    
    “运气?你知道他们花了多少年才抓到邦迪?又花多少年才抓到黄道杀手?还有狼人?”    
    “我们已经掌握了很好的线索,过硬的线索,你将沿着正确的方向一路追踪下去,你一定会逮住他的,莎克丝。在他们把你埋没在公共事务部之前,这会是你最后的杰作。我有个感觉,823号嫌疑犯正变得越来越自大,说不定这次在教堂就会逮住他。”    
    “你看起来还挺好的。”她沉默了一会儿说。实际上,他的情况并非如此。    
    莱姆笑了,但旋即又收敛起笑容。“我很累了,而且也受了伤。该死,我想我在医生认为不可能的地方受了伤。”    
    “照我说的做,先睡一觉。”    
    莱姆想用鼻子哼一声冷笑,但发出的声音却虚弱无力。莎克丝真不喜欢看到他这个样子。他干咳了两下,低头看看神经刺激器,又对莎克丝做了个鬼脸,似乎为自己不得不依赖这机器维持生命而感到难为情。“莎克丝……我不认为我们还有机会合作了。我只想说,你的前途一片光明,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好,等我们抓住那混蛋,我会再回来看你。”    
    “一言为定。我很高兴昨天早上第一个赶到现场的警察是你。除了你,我不愿和任何人一起走格子。”    
    “我……”    
    “林肯,”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莎克丝转过身,看见一个男人站在门口。他正好奇地环视房间,一一打量那些设备。    
    “看来,这里好像发生过什么刺激的事。”    
    “医生,”莱姆向那人打着招呼,脸上绽放出愉悦的微笑。“快请进。”    
    他大步迈入房间。“我接到汤玛士的通知,他说情况很紧急,是吗?”    
    “威廉·伯格医生,这位是艾米莉亚·莎克丝。”    
    莎克丝明白,她在莱姆的世界中已经可以算是不存在了。不管他还有多少话没说——她觉得一定有,而且可能有很多——都只能留待以后再说了。她走出房间。汤玛士站在外面的走廊上,在她身后关上房门。这个年轻人,在任何时候都是那么彬彬有礼。他停顿了一下,向莎克丝点点头,示意她走在前面。    
    当莎克丝走进户外热气蒸腾的夜色中时,忽然听到附近有个声音在招呼她。“对不起?”    
    她转过身,发现彼特·泰勒医生一个人站在一棵银杏树下。“我能和你谈谈吗?”    
    莎克丝跟在泰勒后面,沿着人行道走过几户人家。    
    “什么事?”莎克丝问。泰勒倚靠在一面石墙上,又不自觉地用手抚弄了一下头发。莎克丝想起自己已不知道有多少次只用一个字或一个眼神就镇住男人。就像过去经常想到的那样,她心想:美丽是一种多么无用的力量。    
    “你是他的朋友,对吧?”医生问她:“我的意思是,你和他一起工作,但同时你也是他的朋友。”    
    “是吧,我想应该算是。”    
    “刚刚走进去的那个人,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记得他叫伯格,也是一个医生。”    
    “他说过他从哪里来吗?”    
    “没有。”    
    泰勒抬头望着莱姆卧室的窗户,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又问:“你听说过忘川协会吗?”    
    “没有。啊,等等……那是一个主张安乐死的团体,对吗?”    
    泰勒点点头。“林肯所有的医生我都认识,但从来没听说过伯格这个人。我在想,说不定他是他们的人。”    
    “什么?”    
    他还打算找他们谈……    
    这么说,泰勒和汤玛士的对话指的就是这件事了。    
    在突如其来的打击下,她感觉整个人有点轻飘飘的。“他……他以前很认真地谈起过这种事吗?”    
    “恩,当然。”泰勒叹了口气,抬头望着灰暗的夜空。“当然谈过。”他低头瞥了一眼莎克丝的姓名牌。“莎克丝警官,我花了很多时间,试图打消他这个念头,几乎每天都在劝他。但是,我做现在这一行已经很多年了,我知道瘫痪病人的脾气有多倔强。也许他肯听你的话,哪怕只听近几个字也好,我在想……你能不能……”    
    “可恶,莱姆!”她嘀咕了一声,转身就往回跑,把话说了一半的医生一个人扔在了人行道上。    
    她奔回莱姆家的大门口,正赶上汤玛士出来关门,她从他身边推门就往里闯。“我把笔记本忘在上面了。”    
    “你的……”    
    “我马上下来。”    
    当汤玛士转身追她的工夫,她已经冲上楼梯。    
    汤玛士一定知道她在撒谎,因为他奔上楼时一步就跨了两级台阶。不过,汤玛士还是领先他很多,当她推开莱姆卧室的房门时,汤玛士才刚赶到楼梯顶。    
    莎克丝直冲进去,把莱姆和那个医生都吓了一跳。医生正靠在桌子旁边,双臂交叉在胸前。莎克丝关上房门,扣上锁,逼得汤玛士在外面一阵狂敲。伯格转身面向她,皱起眉头,对她的举动大为不解。    
    “莎克丝!”莱姆吼道。    
    “我要和你谈谈。”    
    “谈什么?”    
    “谈你。”    
    “晚点再说”    
    “要多晚,莱姆?”她讥讽地问:“明天?下星期?”    
    “什么意思?”    
    “你要我预约时间吗?也许,下星期三怎么样?到时你有办法如期赴约吗?那时你还在吗?”    
    “莎克丝……”    
    “我现在就要和你谈,单独谈。”    
    “不行。”    
    “既然如此,我就只有来硬的了。”她说着走向伯格。“你被逮捕了,罪名是企图协助他人自杀。”接着便是“喀、喀”两声,手铐在空中划过一道银光,牢牢地铐在医生的手腕上。    
    她猜想这栋建筑物是一座教堂。    
    卡罗拉·冈兹躺在地下室的地板上。一道阴冷的光线斜射在墙上,照亮了一张画工拙劣的耶稣像和一堆发霉的圣经故事读本。房间中央摞着五六把小椅子,她想,大概是给主日学校的孩童准备的。    
    她双手扔被铐着,嘴巴也被封住。那人还用一根四英尺长的晾衣绳,把她绑在墙边的水管上。    
    离她不远有一张高大的桌子,她看到上面有一个大玻璃瓶。    
    如果她能把玻璃瓶打破,也许就能用碎玻璃割断晾衣绳。桌子离她有一段距离,但她侧身躺在地上,扭动身体,像毛毛虫一样一点点地向桌子靠拢。    
    这个动作让她想起了佩妮,想到她还小的时候,就像这样在她和隆尼之间来回滚动。她一想到自己的孩子,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那个恐怖的地下室里,就着急地哭出声来。    
    佩妮、维尼熊、钱包。     
    一时间,有那么一霎短暂的时刻,她垮了下来,只希望自己从没有离开过芝加哥。    
    不,不能这么想!赶快停止这种懊悔的念头!这样做是绝对正确的。你这么做是为了隆尼,也是为了你自己。他会为你自豪。凯蒂已经这样对她说过上千遍了,她自己也深信不疑。    
    再挣扎一下。她离桌子又近了一英尺。    
    她头晕目眩,无法有条理地思考。    
    她的喉咙因极度干渴而刺痛。空气中的真菌和阴湿的气味,也同样刺激着她的呼吸道。    
    她又向前爬近了一点,然后侧身躺着,调整呼吸,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张桌子。看来似乎毫无希望。她心想,这样做又有什么用?    
    她又想到,佩妮此时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你这个杂种!卡罗拉心想,我一定要宰了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