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残阳(黑帮的家法同人)-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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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傅哥不喝啤酒这个自己是知道的,其实傅哥以前是喝啤酒的,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墨言哥再不许傅哥碰。为这个还狠狠打过一次,也是那次自己才知道墨言哥有时会教训傅哥,也是从那时开始明白为什么傅哥身上有时会带些傅哥嘴里的“轻伤”。
“确定吗?”残阳滤过了小武的走神。
“有几个人,低下的人认识,应该不会错。”小武走神,毫无疑问的收到哥哥小文警告的眼神,什么规矩,专心点,身上还犯这事那。
小文接过阿哲递来的托盘,满眼的啤酒,皱了眉,还是摆到了桌上。
“我们的人有受伤的吗?”残阳随手拿起一瓶啤酒,还没等开,一瓶开好的出现在眼前,抬头看是蓝田风。
“给,这瓶更合适!”
接了小武的电话,残阳拔了还剩大半的吊瓶,套上衬衫就匆匆赶了过来,一运动刚被明华处理好的伤口恐怕又变了样,蓝田风离他最近,早就看到额头冒出来的冷汗,看他拿啤酒就知道他想借酒缓解疼痛,特意挑了最烈的给他。
残阳会心地笑笑,接过来放到嘴里喝了。
“我们有几个受伤的,已经送去治疗了。”看到傅哥喝啤酒,小武一愣,难道傅哥不怕墨言哥的教训了,记得那次为啤酒打得很是惨烈的。小文瞪了小武好几眼,小武才想起来要回话。
“恩。”啤酒喝进去就没刚才难受了,身上也轻快了不少,残阳自己都觉得是心理作用,“阿飞那?”傅哥进门没看到阿飞,一直留着疑惑。
“傅哥,我不知道。这批货是临时要送来的,我去后面布置,把他留在了这里,等我回来,一片混乱,就没……”张武看着傅哥脸上的温和一点点褪去,冷峻一点点取代,嘴里的话,不敢再说。
“也就是说,你们分开后再也没见过了,是吗?”
电闸被拉前,那熟悉的不曾确定的身影在脑海浮现,是和不是一人拿个小剑,在里面乒乒乓乓的一顿,张武最后还是决定瞒着,今天来强货的是和记的,一飞的身份太敏感了。
“是。”在傅哥面前说谎,张武真是心虚的很,不自觉地低垂眼睑。
“蓝,马上叫人去找阿飞,我怕他出事。小文,帮我好好问问小武事情的经过,还有关于阿飞的一切细节。”说到细节,残阳饶有深意地看看已经恢复正常回话姿势的张武。
张武的小动作,残阳都看在眼里,知道他一定有事隐瞒。
“蓝,最晚……”残阳抬手看看手表,“最晚明天早上六点,我要知道阿飞的具体下落,我只给逆风六个小时的时间,要是完不成,不用复命了,直接去刑堂领责。”残阳严厉的语气,在场的人都能听出来他在压着怒火。
一个门口站岗的小弟,走到小文身边,耳语了几句。等残阳和蓝田风说完,小文适时地插话,“傅哥。朝阳街的一处夜总会也被和记的人砸了,带头的是一个堂主,被强哥抓了,强哥请示要如何处置。”
车开到进哥家的别墅,一飞下车,跟在周进后面往里走,仔细算算从上次葛老挥的事到现在,有大半年的时间没来过了,扫了一圈院子,还是原来的样子,没什么变化。
开了门,往前走了一步,周进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看谢玉峰,用手随意指指他脚下的台阶。
谢玉峰马上会意,屈膝跪下,膝盖压在最高的台阶上,后面的脚悬空在下面台阶的上方,一点力都借不到,这样的跪法,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膝盖巴掌大的地方,很是折磨人。谢玉峰抬头看一飞回头看他,抿嘴不好意思的笑笑。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没打到 囧o(╯□╰)o 我马上去写挨打的 呵呵O(∩_∩)O~
十点再来更一次。
狠打1(全)
进了客厅,没看到有佣人出来迎,不知道是不用佣人了,还是太晚已经睡下了。看进哥坐在沙发上,一飞就想着去沏茶。
“上去换件衣服吧。”周进靠着沙发背,闭目养神。
经周进提醒,一飞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脏的很,还有不少的血迹,幸亏是深色的衣服,不太能看出来。
小心的藏着血迹,答应了一声,一飞快速上了二楼,进了以前长住的房间,在以前放衣服的地方找到几件自己以前的衣服,在以前放伤药的地方找到自己惯用的伤药,看着手里的东西,一飞愣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要做什么,住在进哥家常常是养伤,留在这的衣服都是宽松的,穿上没费什么事,就是肩上和身后的伤留了血,凝在衣服上,一飞不想叫进哥等太久,狠着心一口气拽下来,吃了些苦头,随便上了点药就忙着下去了。
一飞下来,周进自己沏了茶,正准备倒,一飞伸手要去接过来,周进抬头看了他一眼,像刚才指谢玉峰一样,也给他指了个地方,一飞收回手,走过去,规矩地跪了,这回应该是进哥罚跪规格最高的一会了。
桌上传来哗啦啦的倒水声,周进轻晃着杯子,这都是以前一飞做的活,用手试试,感觉温度差不多了,周进靠回椅背慢悠悠地喝,似乎并不知道门外和面前都有被罚跪的人。
一飞按进哥的规矩跪着,身子直直地,不晃,连手指都不动一下,老实地看进哥喝茶,以前每次在客厅罚跪,都看着厚厚的地毯眼红,无数次想知道,跪在上面是什么感觉,现在终于明白了,软绵绵的地毯垫着膝盖,没有刺骨的冰冷,也没有针扎似地疼痛,心里还暖暖的。
喝了大概三杯茶,周进放下茶杯,起身。
“进哥。”一飞叫了一声。
周进停下脚步,“怎么,跪不住了?”以前一飞要是实在跪不住了,就会叫进哥。
“没,不是。”一飞急忙说,这才多大一会,多说也就二十分钟,还垫着地毯,小心地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看一飞谨慎地样子,周进笑着上了二楼,心里的火气也消了不少。
等了一会,周进就下来了,走到一飞面前,“手。”
低着头看不到进哥的脸色,也不知道进哥要干什么,一飞还是乖乖地伸了上去。
“啪!”手掌一疼,一飞本能地收了回来。
“啪!”后背挨了一下,熟悉的疼感,提醒一飞进哥手里拿着藤杖。
“嗯?”
进哥的一声鼻音,一飞彻底明白自己的进哥要干什么了,打手板。
把手再伸回去,手臂伸直,五指摊开绷紧,乖乖等着挨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周进连挥了十下藤杖,三指宽的藤杖平放在手上都能占了大半个手掌,十下下去,根本看不到一条条隆起的檩子,因为整个手掌就是一条巨大的檩子,肿着泛着红色。
“跳车,你有几条命?干什么都喜欢拿自己的性命去赌,这不爱惜自己的毛病什么时候可以改改。”
周进说着,啪啪啪啪啪啪…。。
十下又打了下去,肿胀的手有点发紫了。
“背着我去开车门,学会和我玩心眼了,啊?”
啪啪啪啪啪啪……
想起一飞偷偷开车门跳车,自己要是慢一步叫他跳下去了,受伤先不说,生死都是问题,周进的火蹭蹭地往上冒,下手一下比一下重。
啪啪啪啪啪啪啪……
打手板本就越打越疼,手掌就丁大点地方,打上去就是伤叠着伤,避无可避,一下比一下难捱,周进又加了力道,一飞有点吃不住,放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抠着大腿借力,身子随着耳边破空的声音颤抖,高举的受刑的手却不敢移动分毫。
啪啪啪啪啪啪………。
几下再袭下来,深深的紫色随着撑得越来越薄的表皮渐渐透明发亮,藤杖不用力,仅是靠自身的重量搭着,都火烧火燎的。
周进看到一飞的另一只手死死地抠着大腿上的肉,惨白的指尖根本是陷在肉里,似是有意刁难,连他忍痛的凭借都要剥夺,“另一只也举上来,两手保持一个水平。”
这是要两只手一起打,想给进哥一个哀求的眼神,心里挣扎,头抬到一半最终还是选择低下,放弃似地把手举了上去。
一飞的动作看着乖觉,听话,周进却不这样想,皱了眉头,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狠狠打了下去。
“啪!”两只手同时挨了一下。
“嗯!”的一声闷哼,一飞没敢叫它发出来,在牙缝被嘴里浓浓的血腥味淹没,听着藤杖带起的风声,就知道这下不会轻,进哥向来没什么耐性,这是在惩罚我刚才举手的迟疑吧。疼痛比想象的来的还要猛烈,手臂随着身体不住地颤动,不知道进哥会不会为这个更生气,只能小心的去控制。
打过这一下,周进没在追打,看一飞拼了全力才让手举得平稳,身子却在打过好一会还在颤抖,眉头皱得更紧了。
平时要是自己打得重了,这孩子虽不敢求饶,但总不时地卖个乖或者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自己小心地叫声进哥,自己下的手自己清楚,刚才那一下早过了他卖乖的程度,这是怎么了,跟我犯什么倔,不愿往下想,火气却因为自己的猜测燃得剧烈,周进觉得自己从没生过这么大的气,比那次吸毒还要烈上一些。
握了藤杖,带着怒意快速的往下挥。
啪啪啪啪啪啪啪………
周进不再说话,似乎被怒火堵了喉咙,寂静的客厅,使人心惊的破空,清脆的敲击,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地回荡。
没人去记打了多久,也没人去数打了多少,只见先打的一只手,肿了一指高变成两指,透明的紫色由浅变深,再由深变浅,反反复复,最后紫色越来越淡,再挨一下,藤杖抬起,着力最重处红色的星点在透明的手掌绽开。后打的一只手也好不到那里去,手指肿得有俩个粗了,掌心紫得的吓人,这样的一双手,别说是去开车门,就是手指想打个弯都不容易。
“啪!”周进的怒火终于染红了那条翻飞的藤杖。
“啊!”的一声,像挤牙膏一样从一飞嘴里挤出来,短暂却显得悠长,嘴唇又添了一个血洞,可是满嘴的血腥味没能像淹没其他惨叫一样带走撕裂的痛呼。
先打的那只手终于不堪虐打,在掌心撕开了一条血口子,抬起的藤杖擦着蜂拥而出的殷红,一抹妖艳染了上去。
一飞疼得猫下腰去,身体团在一起,不停地哆嗦,受罚的手却没敢放下,举在头顶随着身子晃得如同风中的叶子。
“呼!”是藤杖带起的风声,听声音就知道是冲刚添得伤口去的,十指连心,刚才的痛楚叫一飞害怕,甚至胆寒,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进哥还要打,眼里全是对进哥的哀求,头却有千斤重,不能抬。
闭了眼睛,拼命稳住想躲的手,不了,害怕就是害怕,一飞再坚强也是血肉之躯,藤杖与手相撞的瞬间,手下意识地让开。还来不及认错,肩上的刀伤被重重踹了一脚,伤口毫无疑问地挣开,温热的□流出来,本就颤抖着跪不住,一脚被踹倒,在地毯上翻滚,直到出了地毯才稳住,仰面躺着大口大口喘息,缓解肩上的不适,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翻身,躲着什么似地埋着脸,低着头。
踹完那一脚,周进就有点后悔了,翻滚中时而露出来的苍白脸色,周进看得明白,想着也许是自己误会了,火气渐渐消了。刚想上去扶他,就看见一飞翻身埋脸低头,脸一下就阴沉了,冰冷冰冷的。
似乎感觉到进哥在看他,一飞想要起来跪好,慌忙中用手去撑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