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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血色残阳(黑帮的家法同人)-第2章

小说: 血色残阳(黑帮的家法同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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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知道,那小子不敢。”
  周进没接应七的话,还是站在那里看着窗外。
  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气氛配上最进帮里的事有些压抑。
  “还在想那批货的事?”应七走到周进身边也看着窗外。
  “老七,达盟那头一直没消息,很是叫人担心啊!争食的事可大可小,就看达盟想如何办了。”周进走回书桌前坐下。
  “怕了。”
  “怕?你什么时候看我怕过,就是担心和记会毁在我手上。”
  “葛老挥就是看中这点,才想着拿这事逼你。你可不能上他的当。”应七自己倒了杯白水喝了,“到你家,连口茶都没有。”应七又倒了一杯放到周进面前。“最新的消息,葛老挥确实靠上了达盟。
  “恩?”
  “他的一个远方的哥哥是达盟的一个分堂主。”
  “堂主?达盟的堂主。那这事就要好好推敲推敲了。”周进轻敲着桌面。
  “老七,叫人查查给货那头吧。明天叫大家开个会。”周进拿起应七给他倒的水要喝,冰凉的水一沾嘴边就皱着眉放下了。
  “瞧瞧,新收的有什么好,都不知道给你来点热水。原来某人在的时候,就是拼着挨你一顿家法也是要把热水给送进来的。这个可是真听话啊,不让进来就是不进来”应七白了周进一眼。
  当初周进趁着一飞腿没好,要收谢玉峰的时候,应七就不同意,周进收了以后,也是咋瞅谢玉峰那小子都不顺眼。
  
  “这事进哥说了什么?”
  “进哥没和帮里说什么就是天天忙着和达盟交涉。”我早就知道我说完飞哥一定是要问的,“前几天,帮里有人传,得罪了达盟和记要保不住了。“
  “进哥如何处理的?“飞哥问。
  “没用进哥,七哥就在刑堂处置了几个传话的。“
  “也就是说,现在帮里还是原来的样子,现在做什么都来得及。“
  飞哥稳稳的坐在那里,在我说完,一连问我十几个问题,中间没有间歇。从问我开始飞哥面上就再没有任何表情,平静的问,平静的听,觉不出一点焦急,一点慌乱。到底是进哥教出来,这份沉稳的劲,和进哥一模一样,这些天帮里那么多的事情,进哥都是这样平静的听,平静的处理。
  “小凡,是谁去接的货。”飞哥似乎又想到什么,再问。
  谁去接的货,谁去接的货,这叫我咋回答,说是进哥新收的小弟,我愣在当场,一脸的为难。
  “你小子,快说,大事都说了,这点小事还让一飞费心。”廖哥最先不给我面子。
  还是说了吧,飞哥回去也一定要知道的,现在知道,到时候也有个心里准备。
  “飞哥,去接货的是进哥新收的小弟,叫…。”,我顿了顿,偷偷瞟飞哥的脸色,“叫谢玉峰。”
  




真的是傅哥?

  早上起来,廖宏斌就去敲一飞的门,昨天张小凡走后,一飞就自己回了房间,什么话也没和他们说。半夜廖宏斌不放心,起来去一飞的房间,看他竟睡的的很熟,才安心了些。
  “阿斌,你是来叫我吃早饭的吧。”廖宏斌还没敲门,一飞就自己出来了,衣服还穿的很整齐,一副要出去的样子。
  餐桌上,一飞一反常态地自己把牛奶喝了,然后胡乱的把餐盘中的事食物使劲地往嘴里塞。 
  “一飞……”廖宏斌实在看不了一飞这个样子。
  “阿斌,你什么都不用说,想做什么都要等我的腿彻底好才行。我现在就只想早点去看willom,听他说我彻底好了。”
  早饭过后,廖宏斌开车带着一飞直奔willom的医院。
  到了医院,一敲willom的门,没人在,问了willom的助手,知道昨天晚上willom被周进叫去了,很晚才回来,大概是还没起来。
  “被进哥叫去了?知道是什么事吗?”一飞问声急切。
  被进哥叫去了,是进哥病了还是别人?严不严重?身边有没有人照顾?想想嫂子不在了,进哥家不就剩进哥一个人了,还能是谁。
  廖宏斌看着一飞担心的样子,心想,刚才在车上还担心自己的腿,一听说周进叫医生就把自己的腿忘到脑后去了,你心里就记着他吧。
  “你别瞎想,我去给willom打电话叫他早点来,来了你一问不就知道了。”说着廖宏斌掏出电话往外走。
  知道阿斌去找willom,一飞就往医院后面的小花园走去,进了花园,一眼就看到以前进哥教训自己常坐的长凳,一飞走过去迎着阳光坐下,上午的阳光很好,照在一飞身上暖暖的,很舒服。
  腿伤了以后,一飞很难这样晒太阳,不能下床的时候,是动不了,想晒也不容易。能动了,他又不愿意出门。在外面不自觉地一飞总是感到有人拿上次的事,对他指指点点,虽然一飞自己问心无愧,可还是不太舒服。一飞毕竟也是一个孩子,一个才二十出头的孩子,被吃里扒外这样沉重的罪名压着,也许什么前途,什么未来都没了,心里的压力和委屈,可能没有人能明白。
  廖宏斌撩了电话就去找小飞,电话里willom说马上就到了,快到willom办公室了,他停了下来,远远的看到周进领着一个和一飞差不多岁数的大男孩站在办公室的门口,看样子也是在等willom。
  廖宏斌张望了一下,发现一飞不在刚才的位置了,就往小花园走,前几次来医院,赶上willom忙,一飞都是到那里等着的,想着现在一飞也应该在那里。拐进路口时回头看周进,发现willom来了,正把周进和他带来的男孩领进办公室。
  “哎呦。”离一飞不远处一个七,八岁的男孩摔在地上。
  “小朋友,没摔着吧?疼了吧?”一飞把男孩扶起来,帮他拍着身上的土,随便检查他摔着那里没有。
  “不疼,我才没被打。”男孩挣脱一飞的手,向后退了两步,两只小手伸到身后捂着自己的小屁股,倔强的仰着头。
  一飞歪歪头,假装去看男孩用手捂着什么。“你是不是不听话啊?”一飞蹲下,把男孩的手从他小屁股上拿下来,“小心,碰疼了。”
  “皓儿才没有不听话,皓儿最乖了“男孩很骄傲的说,说完还一副,我是好宝宝,你冤枉我的表情。
  “原来你叫皓儿,皓儿告诉哥哥,你为什么来医院啊?”
  “皓儿很没用,抗不了打,才几下就发烧病了,害阳哥哥还要带我看医生。”说着皓儿头越来越低,声音越来越小,低着头站在一飞面前,从远处看就像正在向一飞认错。
  “那现在皓儿好了吗?”一飞摸摸皓儿的头发现不怎么热,想着是打了退烧药。
  “恩。”皓儿努力的点着头,“皓儿好了,皓儿是最坚强的男子汉。”男孩又倔强的昂起了头。
  “大哥哥,你为什么来医院啊?”
  “哥哥来医院的原因和皓儿一样,也是不听话被长辈打了。”一飞笑着和皓儿聊天。
  “哥哥,你是坏孩子!”皓儿郑重的大声说,像是在宣布什么重大的事情。
  “羞羞羞,哥哥这么大的人还被人打屁股。“皓儿跑出去好几步,猫着腰把自己圆圆的小屁股冲着一飞,回头,小手捂在眼睛上一开一合地偷看一飞,冲一飞喊,”羞羞羞……”
  “皓儿,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一名二十几岁的男子,走过来制止了皓儿可爱的动作。男子穿着宽松的休闲装,举手投足带着上位者的大气。
  “阳哥哥,那个哥哥好可怜,都被人打的进医院了,你帮帮他。”皓儿拉着男子,仰着头可怜巴巴的说,那个可怜劲,好像说的是他自己而不是一飞。
  男子安抚地摸摸皓儿,然后抬头望向一飞,脸上带着温和的笑,看到一飞的面容,男子微皱眉,眼中闪着疑惑,不住的打量。
  从男子的几个动作一飞知道对方觉不是普通人,帮里还有好多事要办,不能多生事端,一飞回给对方一个礼貌的微笑,就转身要走。
  “阿飞,你是阿飞吗?”男子试探的问。
  阿飞,就只有一个人曾经这样叫过自己,一飞僵在那里,不敢回头确认,是不是自己心里想的人。
  良久一飞转过身,弱弱的问:“傅哥?”
  “恩,是我。”男子走过来冲一飞肩膀重重的一拳。“阿飞,这几年你还好吧。”
  好熟悉的动作,好熟悉的感觉。
  再坚强的,在黑暗里挣扎久了,都会渴望阳光,就想我们,伤心难过时遇到家人会不自觉的哭泣一样
  一飞和男子拥抱。
  “傅哥。我……。”多日来的委屈无助化作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这一刻,一飞,只是想找个人稍微靠一靠,这段路他独自走的好辛苦。
  这一刻,一飞,只是想贪恋着难得的温馨,暖暖冷冷的身子。
  “阿飞!”男子没有打扰一飞,任他放纵的哭泣。
  
  廖宏斌在去找一飞的路上,接了一个自家老头的电话,老头喋喋不休,耽误了好长时间,到花园的时候,正好看到一飞抱着一个陌生人哭,再往一飞身后看,廖宏斌头都大了。
  “一飞!”廖宏斌喊一飞,眼睛冲后面使劲。
  一飞抬头,顺着廖宏斌的目光转身看去。
  进哥带着几个小弟站在离一飞不远的地方,不知道是刚来,还是看了一会,进哥面上看不出喜怒。
  一飞不知所措,明知道一脸的泪痕瞒不过进哥锐利的眼睛,还是胡乱的擦了擦,双膝着地,跪到了冰冷的鹅卵石铺就的地面上。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可能要开虐了,可怜的小飞。




翠绿的新草

  周进似乎没看到一飞跪在那里,略微多看了一眼一飞嘴里的傅哥,就要转身离开。
  “进哥。”进哥还在生气吗?为什么连看都不看我眼,一飞怯怯的喊了一声,因为着急膝盖向前挪了一小步,见进哥站住,忙低头回复标准的跪姿,生怕因为这个再惹进哥不快。
  “周进,给那孩子的药,有什么要忙的,连这个都能忘了。“是willom的声音。
  一飞抬头,正好看到进哥把药接过来,交给身边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男孩。男孩向前走的那两步,有些蹒跚,那动作一飞再熟悉不过,每次被进哥教训完,他都要过几天这样蹒跚的日子。
  “玉峰,药自己记得吃,要是敢不按时吃,就赏你一顿更狠的。”进哥叮嘱着男孩。
  玉峰,原来他就是进哥新收的小弟,谢玉峰。知道男孩就是谢玉峰,一飞大着胆子多看了几眼,男孩长得比自己要帅气的多,听到进哥的话,男孩害羞地笑了,阳光的笑容应在进哥脸上,似乎进哥也在跟着他笑。
  “药自己记得吃,要是敢不按时吃,就赏你一顿更狠的。”一飞不记得什么时候进哥也对自己说过同样的话了,现在听到进哥对另一人说,心里酸酸的,盖过了腿上传来的阵阵刺痛。
  看着玉峰把药收好,周进说:“willom,麻烦你晚上来给玉峰打剩下的点滴。”
  周进还是要走,还是没看一飞一眼。
  “进哥!“一飞膝行了两步,突然弯下腰去,缩在地上不住地打颤。一飞咬紧嘴唇,生生咽下堵在喉咙里的痛呼,用手撑着勉强把身子跪直,身体重量全压在膝盖上的瞬间,疼,叫一飞的心都跟着颤抖。
  再次抬头,一飞惊奇的发现进哥正看着自己,顾不得膝盖放肆的叫嚣,双膝并拢,五指紧扣,规矩的跪好,小心的叫;“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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