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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承欢-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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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景炎不明所以,回道:“堂堂涟王世子竟是这么小气的?你要是只剩这一个钱袋,那本宫的给你好了,这个是本宫赢来的,本宫要定了。”
  说完将挂于腰间的荷包扔给了秦子皓。却见秦子皓将荷包握在手中,竟是一脸哭笑不得的样子,半晌,才听那人颇为无奈地问道:“殿下,这荷包可不是随便换的啊。”
  “为何不能换?”
  秦子皓见龙景炎一脸疑惑的样子,便知这其中说法那人看来是真的不知道了。秦子皓家乡一直有这样的说法,只要互换了荷包便算是定了终身,两个人在一起是缘分,更是天定了的。秦子皓当时想反正他秦子皓是个男的,那人也是个男的,应该没什么问题。便再没放在心上,回了句没什么。
  直到许多年后,当手中的那个荷包已经被自己一遍遍摩挲得边角残破,才恍然发觉命运原来早有预兆,却不可阻挡。那时不过是一瞬的失神,到后来竟是汇聚成汹涌的河流,将自己没顶,而自己,却是早已没了挣扎的力气。
  而那一年的秦子皓,站在那条河流岸旁,望着命运中不可知的风起云涌潮涨潮落,脸上依旧是那抹不知天高地厚的微笑,满眼的懵懂澄澈,却不知冥冥中早已有了定数。
  那时的他,笑意盈盈地问着眼前的人:“殿下赢的这些银子,可有何打算?”
  龙景炎微怔,这银子对于这皇宫之中的自己根本是无用的,秦子皓所言之意景炎当下了然。回头看向那人,却见那人看着自己,浓眉大眼的笑得一脸倜傥风流。
  对于一个太子而言,这皇宫中最是无用的便是“金银”二字。于是第二天一早,趁龙锦天去和大臣商量国事,龙景炎便换了一身便服,带着沈彻和世子秦子皓一同大大方方地走出了皇宫。门口的侍卫见了几人的腰牌,竟是拦都未敢拦便放行了。
  算上去年的那次春祭,龙景炎这还是第二次出宫。于是竟是像个孩童一般,拽着那两人在京城中逛了多半天。
  到了傍晚时分,才觉得有些饿了,回头对身后那人说道:“我们先找家酒馆吃饭吧,这顿我请。”
  还不是用我的银子。秦子皓心中这样想,面上却还是那副讨打的笑,潇洒地将手中纸扇一合,像模像样地拱手道:“多谢公子了。”
  龙景炎见他这幅样子也未作理会,转身向前走去。终是在一处酒楼门前停下了脚步,秦子皓抬头一看,却见牌匾上“花满楼”三字写得招摇耀眼。不禁有些失笑,“花满楼,京城中最有名的风月之地,没想到公子年纪轻轻竟是有此雅兴,在下佩服,佩服。”
  说完,龙景炎眉峰一挑,不是听不出他言语中的讽刺,不过倒也让他给说中了。这青楼文化,在我国古代算是由来已久了,如今有机会一看究竟,他龙景炎自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说着便抬脚走了进去。见那人竟真是来真的,秦子皓微怔,随即也紧跟着走了进去。
  秦子皓也不过十一岁的孩子,刚才装得潇洒风流,可毕竟这风月之地自己也是头回来。如今和龙景炎两人站在门口处,竟是有些无措。
  还是店中老鸨眼尖,一眼便看到了站在门旁的二个半大的孩子。若是常时,这两人怕是早就被当作进来胡闹的孩子给轰出去了。然而老鸨此时见那两人衣着华丽气宇不凡,心道定是哪家的公子哥,于是摆了张笑脸迎了过去。
  “两位公子是吃酒还是住宿啊?”
  人还未见,龙景炎便闻一股刺鼻的香味向自己袭来,不禁皱眉。便听旁边秦子皓温润有礼的声音响起:“吃酒,叫几个会弹曲儿的姑娘来就行。劳烦这位姑娘了。”
  姑娘?龙景炎抬头看那人,却见那人此时笑得无比真挚温柔,些许还有那么几分风流邪气的意思来,不禁心下恶寒。果然,这一声“姑娘”叫得那人眉开眼笑,一路引着他们上了二楼包间。
  秦子皓看着身旁那人黑着的一张脸,不禁心情大好。然而上了二楼,那人却在一间敞着门的房间前停住了脚步,皱眉向屋中看着。
  顺着那人视线看去,也不由心下一惊。只见屋中酒桌旁,几名锦衣男子正撕扯着一名少年。那名少年手脚被那几人束缚着,身上的衣衫已经破旧不堪,下体更是暴露在了众人眼前。屋中的场景十分的淫逸不堪。
  老鸨见此景,不由得出声道:“二位公子还请这边走。”
  却见龙景炎冷了张脸,蹙眉道:“那孩子是怎么回事?”
  本不想多管闲事,可是看着屋中那几人猥琐的神态和那少年眼中那抹绝望,自己就没办法坐视不管。龙景炎不理解,为什么对着同样身为男子的人,他们竟也可以露出那么淫邪的嘴脸。
  “这位公子,那是咱家的伶倌。”见那人仍站在原地不动,心下有几分了然,道:“公子,咱家还有几名比这位货色好的,不如……”
  “放肆!”
  龙景炎的这声厉喝,不禁吓呆了面前的老鸨,连屋子里玩儿的正欢的那几人也纷纷看了过来。然而回首只见门口站着一名少年,锦衣华服竟是十分精致俊秀的模样,眼光便不由得淫逸了几分。有人出声道:“这位小哥也想来玩玩儿?放心,哥哥们保管你玩儿的舒服。”
  那人边说着,边向龙景炎走来,屋中的人也纷纷停了动作。此时身子趴在桌上的那名少年也挣扎着抬眼向龙景炎看去。
  随着那人的近身,龙景炎只觉那人身上的酒味和浊气几乎使自己作呕,然而还未待自己示意沈彻出手,只觉身旁那人身形一闪,跃至自己身前。
  只见秦子皓面容淡定,将手中的纸扇“唰”的一展,然后挥手向那人划去。乳白色的象牙骨纸扇,却在空中划出一道泛着银光的弧线。再抬眼看去,只见那人面容呆滞毫发无损地站在原地,然而身上的衣衫,由袖口处划过前襟直至另一个袖口,均是被划开一道长长的裂口,然而露出的皮肉竟是没有丝毫伤口。手法精准,不差分毫。
  以扇代剑,秦子皓身法的利落令一旁的沈彻都不禁微微侧目。见状,屋内那几人也是纷纷没了气势,嚷嚷了句无趣,纷纷离开了。一时间屋内一片狼藉中,仅剩了那少年单薄的身体在地上微微颤抖。
  “我要赎了他,你开个价吧。”
  那边老鸨吱唔着刚要说话,却听秦子皓在那人身边开了口:“公子,这世上的可怜人还有很多,你帮不过来的。”
  闻言,龙景炎抿唇不语。然而仅是片刻后,便从怀中掏出了一锭金子放到了那老鸨手里:“人现在就归我了。”
  说完,也不看那老鸨放光的双眼,回头朝秦子皓道:“人我是帮定了。你负责把那人背回去。”
  果然,秦子皓顿时哀号:“为什么是我!人是你要帮的,又不是我。”
  龙景炎抬眼看他,这人刚刚那番耀眼的神采此时竟是再没了分毫,不由冷哼:“难道还我去背不成?”
  说完也再不看他,径直朝楼下走去。而一直在屋中看着门外那几人的少年,却在此时疲惫地闭上了眼。而微薄的唇却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那天,回宫时天色已晚,龙景炎心知这个时侯龙锦天定是已经回来了。便让秦子皓先回自己的宫殿,令沈彻先将人安置在景阳宫内。而自己,则是深呼吸了下,朝静虚殿走去。
  果然,一进寝殿,便见那人正坐在桌旁喝着茶水。见自己进来了,朗声道:“炎儿,到父皇这边来。”
  龙景炎踟蹰了下,还是走了过去。走到那人身侧,那人便大手一揽将自己抱在了怀里。
  “宫外好玩儿么?”
  看着那人一脸慈父的样子,龙景炎心头一抖,低声道:“好玩。”
  “花满楼生意可好?”
  龙景炎心头再抖,老实地回了句:“还行。”
  “那些伶倌长得可俊俏?”
  龙景炎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名少年清秀的脸庞,随声答了句:“不错。”
  “所以让景炎不舍得扔下,竟是还将人带宫里来了!”话说到此处已经是冷了下来。
  察觉到那人话语中的怒气,龙景炎不禁在心中叹气,谁让自己自找的呢。心思转了转,决定用老方法。当即,伸出小手拽了拽那人的衣襟,抬头道:“炎儿知错了,不过那孩子确实可怜,炎儿一时不忍就将他救了回来。”
  “一时不忍?”见龙景炎朝自己仰起的一张小脸,一双乌黑的眸子看着自己,干净清澈。白嫩的小手有几分不安地拽着自己的衣襟。见他一副小孩子模样,龙锦天面色便不由得缓和了下去。
  景炎再接再厉,“是,当时那孩子好可怜,如果父皇在,也绝不会坐视不管的。”闻言,龙锦天朗笑出声,伸手捏了捏景炎的鼻子,道:“好你个炎儿,学会耍小心思了。怎么炎儿把父皇夸几句,父皇就不追究了?”
  “父皇要罚要打炎儿绝无怨言,不过那人既然已经救下,父皇就让儿臣帮人帮到底,让那人留在宫里吧。”
  闻言,龙锦天不由得皱眉,却听那边景炎拉长声音叫了声“父皇”。龙锦天终于在这声软软的“父皇”中败下阵来,心道让手下查一查那人身世,如果没问题的话就留在景炎身旁,正好他们年纪差不多,跟在身边伺候也周全点。
  然而一声“好”刚要说出口,龙锦天视线不经意在景炎衣领处一扫,脸色瞬时沉了下来。察觉到龙锦天霎时寒下来的脸色,龙景炎有些莫名,顺着那人视线低头看去,然而还未待看得真切,整个身子却被那人翻了过去,趴在了那人腿上。紧接着便觉下身一凉,长裤已然被那人扯下。
  “我的炎儿还真是长大了,是不是真应了民间的话,越长大越不服管了?”
  听着那人冷声怒喝,龙景炎有些不明,这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口中还是辩解道:“父皇,儿臣只是帮人心切,并无他意!”
  龙锦天闻言,却是冷哼道,“看来父皇平时是太宠你了。”
  说完照着那人的屁股扬手就是一巴掌。龙景炎只觉得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咬了唇没有出声。见龙景炎没有任何反应的样子,龙锦天明显怒火更甚,起手又是一巴掌,喝道:“知错了没?”
  龙景炎却也是个倔脾气,平白无故挨顿打,心头不顺,威武不屈起来,脆声道:“帮人无错,儿臣不知错在哪里!”
  有过经验的孩子都知道,这个节骨眼上绝对不能和大人对着干。可惜这个经验,却是景炎独缺的。于是,龙锦天的怒火被他这么一浇,更加旺盛地燃烧了起来,连着扬手落下好几个巴掌。景炎也是个有种的,硬是咬紧牙关没发出一声痛哼。只觉后身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一片冰凉,而屁股被打的地方却是火辣异常。
  连着数个巴掌打下去,尽管没有用尽全力,但龙锦天还是觉得手掌已经有些发麻。再看到那人白嫩的小屁股上如今已是红肿一片,怒火霎时便降了几分,扬起的手愣是无法再落下去。
  一般的家长打完孩子,过不了多长时间都会后悔不已心疼万分,恨不得刚刚挨打的是自己。然而龙锦天不愧是龙锦天,后悔都比一般人来得快一些。看着龙景炎红肿的小屁股,扬起的手还没收回,便已经开始有些慌乱地思考云南进贡的活血化瘀膏放在哪里了。
  “李德保!”
  太监总管李德保已经在门外听着里头的巴掌声胆战心惊地站半天了,这时听到了皇帝叫自己,二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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