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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平安喜乐-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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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越脸色更加难看:那,怎麽会这样?医生被帅哥勤学好问的态度感动了,终於脸色柔和了些:看他这种情况,应该是遗传的吧。要绝对禁酒的。 
   
  陈越态度很好地对医生说:哦,谢谢您。──也不知道他是谢谢医生解答自己的问题呢还是谢谢她为平安医治。 
   
  陈越去缴了费,把药品领来请护士为平安挂上後,自己拖了张椅子坐在旁边陪著他。平安裸露的皮肤上已经开始出现成块的红斑,衬著他白皙的肌肤显得尤其骇人。大约有些痒,平安的身体轻轻扭动了一下。 
   
  护士刚刚转身,听见动静就对陈越说:这是典型的过敏症状,痒起来很厉害的。你把他的手固定住,不要让他去抓。当心把针头动歪了,还要再扎一针。 
   
  陈越连忙应著,伸手去按住平安的双手。没想到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第一次细细地看平安的手:手指纤细而不柔弱,骨节分明,右手中指第一关节和掌心指根处都有一层薄薄的萤,摩擦上去微微的粗糙感。 
   
  平安不时想伸手去挠痒处,陈越只好牢牢地抓住他。他觉得难受,无意识地扭动,眉头紧紧地皱起。 
   
  陈越感觉到平安的肌肤烫得吓人,也不敢去帮他挠痒,只能细细地抚摸著他手上的每一处纹路。 
   
  过了一会儿,平安的手机响起。陈越看看,是赵薇。他掐掉电话。过了不到一分锺,又响起。他只好按下“接听”。 
   
  “平安!”赵薇兴奋的声音响起。 
   
  “是我。”陈越开口说话。 
   
  “咦?怎麽会是你?平安呢?你们跑哪儿去了?干嘛呢?快点老实交待!”赵薇的声音中多了几分暧昧的意味。 
   
  来医院之前平安说过,不要把这事告诉赵薇。可是陈越觉得他瞒不住,也不想瞒。“我们在医院。刚才平安喝的那杯可乐里被我混了红酒。” 
   
  “陈越!你脑子没问题吧?!都说过平安是严重的酒精过敏了,你就那麽想害他?”在安静的病房里,赵薇的声音显得异常的尖锐。 
   
  陈越用一只手按住平安的手,另一只手尽量伸到离病床远一点的地方。“我以为只是托辞。” 
   
  “你以为!什麽都是你以为!我告诉你,我认识平安这麽久,就从来没见他沾过一滴酒!平安从来都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人,他什麽时候说过谎?你以为他跟你一样,成天满嘴跑火车,自己都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赵薇的嗓音已经近乎凄厉。 
   
  陈越看见平安略微动了一动,怕吵到他,压低嗓子对赵薇说:“我在这儿陪他。你下次再骂个够吧。”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手机立刻又唱开了,还是赵薇。陈越皱著眉头接起,里面传来郑郝的声音:“小四,是我。平安要不要紧?” 
   
  陈越很疲惫地说:医生说来得及时,还比较好控制。现在在输液。 
   
  “小薇吵著要过去。” 
   
  “叫她不要来了,平安现在睡了,她来了只能帮倒忙。我一个人就行。” 
   
  “好。我也是这个意思。我的手机不关的,有事打电话给我。” 
   
  “好,再见。” 
   
  陈越放下电话,重新握住平安的手。他静静地趴在平安身旁,心里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和难过。 
14 
   
  陈越前半夜一直很忙碌:一会儿试探平安的体温,一会儿看盐水快结束了去叫护士,一会儿观察红斑有没有减退的迹象。直到两大瓶一小瓶液体都已经输完,平安身体也不象起初那样热得烫人了,他才昏昏沈沈地睡过去。 
   
  向平安在後半夜的时候猛然惊醒,一睁眼就是观察室里惨白惨白的日光灯。他在恍惚片刻之後记起了刚刚发生过的事。微微转头,便看到陈越趴在床沿上睡得正熟。 
   
  刚刚进入夏季,医院里的中央空调大约还没有开始制冷,风口处轻轻地传来“嗡嗡”的换气声。大约是先前有些热,陈越的外套搭在床头的架子上,身上只穿著一件长袖T恤。 
   
  这样的季节夜里还是有些凉意,平安轻轻地坐起来,将外套取过来。因为怕惊动到陈越,平安只能俯身凑到离他很近的地方,再缓缓地将衣服替他搭在背上。 
   
  平安还是第一次这样靠近陈越。睡眠中的陈越眉头稍稍皱起,完全没有了白天那种张扬佻达的神气。大约是因为经常大笑的缘故,眼角处已有了细细的纹路。这让平安想起,陈越其实比自己大著好几岁,已经是过了30岁的人了。平日里却只觉得他还是个孩子,相比之下自己倒更像是大人。 
   
  平安不禁想到,很久以前有一个人抚著自己的头说:平安,你真是个懂事的孩子。你就是太懂事了,总让人觉得心疼。 
   
  陈越应该不是所谓“懂事的孩子”吧,可为何看见他现在的样子,自己似乎也会有些心疼呢? 
   
  陈越是在清晨6点来锺醒来的。他的身子动了一下,外套就滑落在地上,发出“刷”的一声。他一惊,就此醒过来。然後他就看到平安已经醒了,正睁著眼睛平躺著。他问平安“感觉好些了吗?”,平安冲他虚弱地笑了一下,说“没事了”。 
   
  陈越去叫了医生过来,还是昨晚替平安看病的那个。她替平安把了把脉,又翻了翻眼皮,再拉开衣领看了看脖子,说没什麽问题了,再吃点抗过敏的药就行了。身上的红斑很快就会退掉,痒得厉害的时候就涂点配的药剂。末了还补充了一句:你这种情况一定要严格禁酒。 
   
  平安连连点头,向医生道了谢,就离开了医院。陈越赶快也跟著他出来,说“我送你回家吧。” 
   
  平安看看时间已经差不多7点了,想想说那你送我去单位吧。陈越说,你不休息一下吗?平安说,我们单位8点就上班了,跑来跑去的也犯不著了。 
   
  陈越有些著急地说,你总得吃点东西吧。平安说没事,我到单位去吃就行了。陈越现在也知道平安是拿得定主意的人,只好送他去单位。 
   
  临走的时候陈越还是问了一句:真的不要紧吗?平安微笑著说,没事的,不用担心。陈越就和他道了别。 
   
  其实平安身上还是有些难受,吃了抗过敏的药後又困得要命,一上午都处於迷迷糊糊的状态。办公室的同事看他精神不好,关心地问怎麽了,他只说不知对什麽东西过敏,有点不舒服。同事们就从平安的过敏症状一直讨论到了环境污染、恶性肿瘤什麽的。 
   
  下午赵薇打了电话过来,问平安身体怎麽样了。得知平安在单位,就抱怨他也不知道休息一下,然後说自己下面没课了,过会儿去买菜,今晚到平安宿舍去替他做饭。平安想拒绝,赵薇说已经跟郑郝讲好了,他下了班也直接过去,今晚三人一起吃。平安也就只好答应了。 
   
  陈越要9点才上班,就先回家冲了个澡。平安醒了之後一句责备的话都没有,这反而让他觉得心情很沈重。到单位後他想打个电话给平安,又觉得没什麽话好说,想来想去,最後还是发了条短信:身体好些了吗?过了一会儿就收到了回复:挺好的。“怎麽可能挺好!”陈越看了之後气得把手机扔得远远的。想想又去捡过来,调出平安的号码,盯著屏幕看了一会儿後还是又关上了翻盖。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得到什麽样的答复。难道平安老实说“很难受”自己就会开心吗?可是,他就是觉得很生气,非常生气。 
   
  想到赵薇要来,平安下班後早早地回到了家里。果然过了一会儿赵薇拎著一大包菜进了屋。她一放下东西就冲过来把平安叫到光亮的地方左右端详半天,又拨开平安的发梢看看他的脖子。平安被她的举动弄得有些痒,呵呵地笑起来。 
   
  赵薇放开平安,顺手推推他:亏你还笑得出来!差点没把我吓死。平安还是笑:就是怕吓到你,所以没敢惊动你嘛。 
   
  赵薇恨恨地骂:这个陈越,看我下次不灌死他!平安假装皱眉:蛮好一个漂亮姑娘,做什麽装得这麽凶神恶煞的样子。赵薇把脸凑到他面前:我高兴,我高兴!平安说:是是是,有钱难买心欢喜。反正你也已经嫁掉了。 
   
  赵薇得意地甩头发:就是。我去做饭了。买了只鸡,煮鸡丝粥给你吃。 
   
  平安问:要不要我帮忙?赵薇说,不用了,你歇著就成。平安就说,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要不是生这场病,哪能有这福气。 
   
  过了一会儿,郑郝也来了,在客厅里陪平安说话。陈越打电话过来,说要请平安吃饭,以赔不是。平安说真的没关系,你也不用那麽放在心上。又说郑郝他们都在这儿呢,今天小薇亲自下厨,要不你也过来一起吃点吧。 
   
  赵薇在厨房正忙活,听到自己的名字就跑出来问什麽事。看见平安在讲电话,就知道肯定是陈越打来的,大声说,平安你要让他来我管不著,不过我做的饭可不会给他吃! 
   
  陈越听到赵薇的声音,虽然说的什麽听得不是很清楚,但大概也能明白她在说些什麽,就跟平安说,那你好好休息,改天我再来看你吧。 
   
  平安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明白赵薇是为自己打抱不平,也不好说什麽,就讪讪地挂了电话。倒是郑郝说了赵薇两句:人家平安都没说什麽,我看倒是把你气得够戗。 
   
  赵薇就说:哼,平安当然不会说什麽。这麽多年了,我就没看见他生过谁的气。迟早被人欺负死! 
   
  郑郝说好了好了,赵老师你不会就这样教育你的学生的吧?赵薇答他:当然了,连孔子也说只要“以直报怨”就好,不至於“以德报怨”呢。 
   
  陈越早就盘算好要约平安一起吃晚饭,为此推掉了一场饭局。这麽一来,顿时就感到自己无处可去。想了一会儿,驱车到了自己常去的那家GAY吧。 
   
  他到的时候还早,酒吧里基本没什麽人。他就点了个茄汁牛排饭,找张桌子坐下来慢慢地吃。後来人就慢慢地多起来。他突然看见一个身材与平安相仿的人,身上也穿著一件淡米色的夹克衫。 
   
  陈越不由自主地朝那人多看了几眼。没想到被那人发现了,径直就朝著这边走过来。待他走得近了,陈越才看清他的样子──很不起眼的长相,见到陈越後笑得一脸灿烂,眉眼间却有说不出的猥琐之意,哪里及得上平安半分。他顿时失了兴趣,收回打量对方的眼神,继续对付面前的饭菜。 
   
  那人一直走到陈越面前,俯身问:怎麽一个人吃饭?陈越头都不抬地说:嗯。然後迅速解决了剩下的饭菜,拿著盘子就走向吧台。 
   
  那人紧跟著他,絮絮叨叨地和陈越搭话。陈越不堪其扰,放下餐盘後转身就出了酒吧的门。隐约听见那个男人在後面嘀咕著什麽,夹杂著“傲气”之类的字眼。他也没有心思计较,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再坐到车上,一时竟想不到还有什麽地方可去。本想换家酒吧,可是也没什麽心情。盘算了一会儿,干脆回公司干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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